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坏了,这个boss真没正常技能在线阅读 - 第五十四章 我就看,反正爽的是我

第五十四章 我就看,反正爽的是我

    第128章我就看,反正爽的是我

    玩家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前线营地,发现狗狗人们还在翘首以盼。

    一个个纷纷烧包起来,有的还挥起了手。

    “别看了,以后这洞里再没狗头人了!”

    对于玩家们来说,这可能只是漫长游戏生涯里一次小小的成功。

    但对于狗狗人来说,已经足够热泪盈眶了。

    大仇得报,他们敲锣打鼓地把玩家迎回了狗狗村,摆上了最丰盛的宴席。

    大黄甚至煞有其事地请出了自己亲手刻的祖先和逝者牌位,恭恭敬敬地点上几根香草拜了拜。

    “各位先祖,各位朋友,今天老黄跟你们说件大喜事……”

    说着说着,眼里就流出了豆大的泪珠。

    瞅着老面包哭的直不起腰,傅乐和赵君赶紧上去扶。

    “别别别,我没事,就是高兴,就是高兴……”

    不过大黄的几把老泪只能算是插曲,热闹的人群和庆祝仪式才是今晚的主题。

    这几天雪豹和猞猁一直在琢磨着整把乐器,在昨晚成功终于造出了成品。

    虽然只是一把有些跑调的弹拨类乐器以及一面相当蹩脚的手鼓,但也足够给这场欢乐的晚宴伴奏了。

    他们先弹唱一曲起了个头,玩家和狗子们就开始了挨个丢人的才艺表演。

    ……

    谔谔。

    很难想象,第二个具备一定专业性的节目竟然是强子和奥利给同步率100%的西安慢摇。

    直到作为知名coser的羲和,或者说望舒上台跳了段舞,越来越抽象的宴会氛围才恢复了正常。

    “喂喂喂你看到没有,刚刚她背过身的时候那一扭,太劲了啊!”

    “妈的……”

    把对着自己连环出击的白夜笙推开,纪明照着她的天灵盖就是一锤。

    “你激动你掐自己的腿,别对着我下爪子!”

    白夜笙的眼珠都快粘在望舒身上了,没管他的反抗又贴了回来。

    “话说这游戏什么能来点攒劲的套装啊,这身衣服太土了,我们需要更多黑丝!”

    纪明只好架起胳膊进行持续性的阻拦。

    “不是,为什么你会比我还激动啊!”

    涩批的理直气壮。

    “因为我比你坦诚,我就喜欢大的,我就看,反正爽的是我自己!”

    ……

    “草!”

    最后气氛到了,连多喝了几杯酸果酒的花叔都脱掉外套来到篝火旁,给大家跳了一段有些臃肿和生涩的霹雳舞。

    玩家们喊得比看望舒的时候还激动,满堂欢笑其乐融融,害得弹幕里的观众们直接原地开酸。

    【傅总耍的好!文案部一哥张安诚实名观看!】

    【卧槽】

    【傅总,那个不是我发的呀!】

    【有东西啊这个小老头,当年肯定是舞厅一霸】

    【哈哈哈,想起来高中的时候老校长上台开扭老年迪斯科了】

    【真有种N年前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感觉吧,怎么他们都这么嗨皮的】

    【呜呜呜,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玩代号阳月!】

    纪明一直没有参与进去,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这群玩家。

    其实他有找大黄问过,玩家们在狗狗村里闹了个鸡飞狗跳,成天缠着村民各种sao扰,狗子为什么还是没有半句怨言。

    得到的答案就跟玩家们离开圣堂,把狗狗村作为了新的“基地”,成天忙里忙外想要处理村民们的任务和困难一样。

    一边想要任务奖励,一边想要任务目标――他们需要彼此来完成自己的期望。

    但在数天的共处和奋战后,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明显发生了改变。

    玩家和狗子们之间产生了几分友情,温情,以及……

    看着围了萨摩耶小姐一圈的牲口们,纪明赶紧又检查了一遍和谐系统。

    还好,苦茶子还在……

    聚会一直持续到拂晓,玩累了的玩家们才纷纷散去。

    “我就喜欢看妞,看妞能让我身心愉悦。”

    “再发癫扔地上了!”

    看着白夜笙正常下线,纪明也回到了诊所。

    【所以就算是为了看妞我也得多活两年!】

    【差不多得了】

    忍住把白夜笙直接拉黑的欲望,纪明赶紧躺在床上开始补觉。

    小睡片刻恢复精力,再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聚灵液喝上两口,内城的第一天开始了。

    推开熬药间,药桌上的一个抽屉已经被拉开,里面摆放着熟悉的软垫和餐盘。

    很好,虽然鼠子不在,但成功找到组织了。

    纪明又检查了一遍柜台和诊疗室,确定一切正常后回到了大堂。

    原以为第一个来的会是阿黛尔,结果诊所的门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人给敲响了。

    “医生,您今天是营业的,对吗?”

    一个愁眉苦脸的冒险者站在门外。

    “快快快,我都等了好几天了,疼死我了……”

    瞄了一眼他胳膊上已经有些腐烂的伤口,纪明赶紧让他躺在了诊疗床上。

    跟很多地方还在使用井水的外城不同,内城的管道系统不但更加完善,还有专门负责清洁水源的法师团队,因此如今的诊疗室是有持续供应的自来水可以使用的。

    于是纪明拽了一根软管过来,一边冲洗一边检查他的伤口。

    其实伤口并不严重,但在出现腐烂后,臭味和脓液混在起来相当的渗人。

    作为一个有手有脚的正常人,冒险者能把伤势拖成这样完全难以理解,本着职业道德的纪明便细细询问起来。

    “阳光城里有不只我一个医生,为什么要拖到今天啊。”

    冒险者可能事已经疼的麻木了,饱经风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神态变化。

    他看了纪明一眼,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因为我穷啊……”

    纪明顿时被噎住了,一股奇怪的情绪从心底涌起。

    仔细寻味了片刻,才发现那是他原以为自己早就丢掉的愧疚之心。

    捏着一把新买的锋锐小刀,他轻轻一点头。

    “放心吧,以后诊所不会再轻易关门了。”

    一点点地割掉伤口上的腐rou,然后止血,上药。

    对着纪明来说这些已经是熟练cao作了,毫不拖泥带水地就完成了治疗。

    冒险者脸上的痛苦减轻了许多,但坐起身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望向四周。

    纪明心领神会。

    “价目表在这里。”

    冒险者低头看了片刻,惊讶道

    “价格没变吗?”

    “没有啊。”

    他扳着手指开始结算。

    “使用回春一代二十铜币,处理复杂的伤口二十铜币……抹个零,总共是五十铜币。”

    “您真是太善良了!”

    冒险者立刻从怀里取出钱袋,点够诊金后毕恭毕敬地放在了柜台上。

    “仁慈的医生,愿圣光之神庇佑您……”

    不断地念叨着,在感恩戴德中离开了诊所。

    “慢走,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

    纪明跟着他一起来到了诊所的门口,叮嘱了两句,望了望依旧是乌云密布的天空。

    虽说拥有了聚灵液的自己,已经连回春四代的药效都快瞧不上了

    但对于阳光城里的很多人来说,别说回春三代,就算使用回春一代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反正顺手熬上一些便宜药水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多少备上一些,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而且哪怕现在生活成本提高了不少,纪明也没打算在这里抬价。

    毕竟就这群苦哈哈,就算把骨头都剃干净了榨干,又能熬出几两油呢?

    真想要挣钱,还是得从高端线上下功夫啊。

    比如……

    他的手指从价目表上划过,上面写着:回春四代――二十银币。

    只要有所使用就是一次二十,危重伤病人直接按照金币起跳。

    概不外卖!概不赊账!概不讲价!

    敢把成本价十几铜币的东西卖到这么贵,纪明自己都觉得自己该被吊路灯了。

    对着云后的朝阳伸了个懒腰,他扭头一看,发现阿黛尔出现在了路口。

    “怎么样?换了个地方睡觉,能休息好吗?”

    阿黛尔噘着嘴,脸上顶着黑眼圈。

    “还好,总比睡大街强点。”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习惯吗?”

    小姑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就是……有点吵。”

    员工的工作状态还是蛮重要的,纪明赶紧关心道。

    “那要不要我去帮你给旅馆的老板说说,换到一个更加安静的房间去?”

    “我觉得……可能哪里都一样吧。”

    呃,难不成旅馆里住了野猪人,打起呼噜来震天响的那种?

    他还在寻思。

    “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阿黛尔双手合十,然后别开了脸。

    “昨天晚上隔壁住着一男一女,他们……”

    ?

    “本来也没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大半夜的时候,又过来一个脸挺长的男人……”

    ???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噼里啪啦摔摔打打,闹腾了好几个小时……”

    “停一下。”

    纪明打断了她的描述。

    “让我猜猜啊,那个女的是不是胸口这里有一颗痣,然后男的鼻子挺大。”

    谁知阿黛尔却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男的是个酒糟鼻。”

    ……

    “医生,您怎么突然有些释然地笑了啊。”

    纪明正要讲讲一个月前治疗诅咒的事,却又有一个一瘸一拐的病人走向了诊所。

    “医生,快救命啊,我熬不住了……”

    没办法,只好赶紧带着阿黛尔开始了工作。

    半个早上都是一些来自外城的老客,全是听闻诊所重新开张后赶紧跑过来治病的。

    虽然伤口基本都拖了一段时间,出现了发炎化脓的症状。

    但对于纪明来说也就是些不如高考数学前三道选择题的东西罢了――轻车熟路,非常的简单。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病人,他烧开了一壶水准备泡点下火茶休息一下。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有些刺耳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