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叔同对郭虎禅
回归倒计时47:59:23 还是两天的倒计时,这次有更多的穿越者来到了里世界,比如南庚辰和刘德柱。 余夜歌静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今天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发生。 回归倒计时47:56:16 禁锢人的金属门开启,庆尘和余夜歌走出了牢房门,李叔同等人今天没有在餐厅。 林小笑和庆尘、余夜歌打着招呼。今天,他们要接收一批新的囚犯进入18号监狱。 过了一会,机械狱警押着一批人进来了。 五楼的庆尘在阴影里观察着所有人,他想找到所有的第二批穿越者。 这些人太好辨认了,茫然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举动,在那些老囚犯中太显眼了。 六楼,路广义则是看着新人笑了,准备给他们执行一下18号监狱对新人的传统规矩。 余夜歌看到刘德柱了,笑了笑,吩咐路广义的人把他带过来。他要阻止刘德柱犯傻。 减少李叔同对于异常的人的怀疑,能拖几天是几天,虽然他现在不确定李叔同知道些什么。 但是作为一名半神,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时间穿越的真相。 因为他是路广义的表弟,所以在18号监狱里,他大大小小也算一个头头,也有几个可以做事的人。 打完饭的刘德柱正准备接近李叔同领取转职任务。 却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朝他围了过来。 余夜歌派过来的人,替他解了围。 如果刘德柱落在这些人手里,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余夜歌先把刘德柱关在一间牢房里,这些空牢房,李叔同给了他和庆尘一些权力,正好派上了用场。 关在牢房里的刘德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疯狂的大叫着。 不远处的余夜歌暗骂一声,还当这是游戏呢? 余夜歌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吩咐道:“吵死了,去把他打晕。” 余夜歌打算和庆尘商量一下,该怎么办,他俩不可以接触刘德柱,防止被他认出来。 而另一边的庆尘已经吩咐路广义开始询问新一批进来的人的身份背景。 倒计时37:00:02 李叔同等的人终于来了,一米两米多高,看起来魁梧无比的汉子被押送进来了。 黑桃郭虎禅,当他进来时,金属风暴进入警戒状态,时时刻刻锁定着郭虎禅。 郭虎禅肌rou紧实,脚拷如若无物。郭虎禅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李叔同在哪里。” 李叔同笑了笑,让庆尘和余夜歌往后点,在18号监狱许久,外人都忘了我半神李叔同了吧?面对前辈这么嚣张。 郭虎禅直截了当:“李叔同,我的目的是ACE-005。告诉我它在哪里?” 李叔同只是逗着猫,让大福去一边。 ACE-005猫脸面具,也就是大福,余夜歌看了看大福,暗笑。就是禁忌物在郭虎禅面前他也看不出来啊。 郭虎禅:“李叔同,黑桃和你们骑士组织有同样的目标,如果不是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郭虎禅其实有一定的误会,李叔同真正镇压的禁忌物是ACE-002天地棋盘。 这是庆氏祖先庆缜析出的禁忌物,唯一一个普通人析出的禁忌物,具有窥探未来的能力。 黑桃注定要空手而归了。 郭虎禅跟李叔同要了几次ACE-005,李叔同没有给他。 郭虎禅生气了,身上的图腾亮起,一拳向李叔同砸去,李叔同轻轻抬手就阻挡了郭虎禅的拳头。 力量差别太大了! 因为李叔同和郭虎禅的战斗,整个监狱都发生了动乱,36台金属风暴全部启动,镇压着动乱。 李叔同寻找着余夜歌和庆尘的身影,却看见庆尘坐在他平时坐的地方,那是唯一的死角。 而余夜歌就比较滑稽了,他蹲在那张桌子底下,余夜歌还在暗暗郁闷着。 特么的,没有跑过庆尘。甚至背上还挨了一下,这可不能让庆尘发现。 要让他知道了,庆尘能笑自己好久。 现在的郭虎禅服气了,李叔同太强了,自己小觑了当代半神第一,以为自己A级了就可以和李叔同过上几招。
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与李叔同的差距有多大了。 郭虎禅怂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或者说,他只会认同强者。 郭虎禅闭着眼睛正在调理自己的身体,和李叔同打架,自己的身体内部被骑士真气伤的太严重了。 很多摄像头在看着庆尘和余夜歌的方向,准确的是在看庆尘。 庆尘计算能力震惊到了李叔同等人,也震惊到了摄像头背后的人。 但是摄像头背后不是人而是庆尘想不到的东西——人工智能壹。 李叔同吩咐以后给庆尘和余夜歌换成真rou,余夜歌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那该死的梦魇又要来了。 余夜歌期待着,因为苦难过后,就是甘甜,相信自己期待的骑士呼吸术,也快了。 夜晚,林小笑照例先去让庆尘入梦了,庆尘在梦中有着自己的意识。 林小笑没有达到考验庆尘的目的,需要老板自己来了。 他转身去找余夜歌,林小笑的笑起来有点慎人。余夜歌,这次陪你好好玩玩。 余夜歌进入了梦魇,刚开始的场景十分简单,一条路,余夜歌只是往前走着,永远走不到尽头。 但是他不放弃,只是机械的往前走,一天,两天,三天。 这条路上没有同行者,余夜歌孤身一人的走着。 他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了,但他就要往前走,身体里总能焕发出全新的力量。 余夜歌累了,不仅是身体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一个人太孤独了,他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 余夜歌其实只要停下就好了,停下就解放了,停下就不会累了。 余夜歌没有停下,他的心里告诉自己前方有什么是自己要去追寻的,自己一定要到终点。 前面出现了河,他就趟过去,有山他就爬过去,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像是过了一年,十年,五十年。 余夜歌怀疑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走下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停下啊,停下就好了啊。那就停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