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他对她的进攻得逞了
以女为梯正文167、他对她的进攻得逞了左云山嗅到了在旅馆地下室里没有人影的楼梯上嗅到的那股甜酸味。 他弯着上身,嘴贴到她的后脖颈——给她做发型的手指经常触到的脖颈上,两手从背后拦胸抱住她。 魏春并不惊慌。 “住手!”声音带着威严。 然而,左云山知道,现在放开她那就彻底失败了。一旦服从了她的命令,她接下来准会说:出去!那是她摆出的威严在进退两难时的自然结果,恐怕并不是其本意。 左云山嘴贴在她汗津津的皮肤上并不放开,从后面抱着的双手也不放松。在这一瞬间,他是投机的。 魏春一面扭动着身躯,想把他从身后甩掉,一面考虑如何处置。她似乎在考虑一种既不用逃,也不用叫就能制服这个年轻人的聪明的解脱办法。她又说了一遍:“住手!” 然而,那声音使左云山觉得,她在同自己的理智作最后的抗争。 皮肤堵住鼻孔透不过气来,可是他仍旧紧贴着嘴唇。她左右摇晃着后背想摆脱他的嘴唇,但他一直贴得紧紧的。舌尖尝到了咸味。 酸甜的气味是从她皮肤上发出的。皮肤比叶雅的年轻,皮肤细嫩。微胖的脂肪在旁边的落地灯照耀下,像瓷器一样带有光泽。叶雅皮肤脂肪太厚,不讨人喜欢。 魏春终于有了变化。她渐渐身子不动弹了。头耷拉着,脖颈伸得老长。他一直把嘴贴在脖颈上,哪怕窒息了也不愿放开,这会儿可以稍稍放开换口气了。她的脖颈已经不再躲闪,静静地一动也不动。他不慌不忙地将嘴唇移到近处的部分,两手一下摸到隆起的部位。连衣裙下戴着厚厚的乳罩。嘴唇移至耳部。他微微露出牙齿。 魏春依然耷拉着头不作声,肩膀像发冷一样瑟瑟发抖。左云山觉得事情有眉目了。 “把灯关掉。”魏春背过脸去轻轻说。威严不见了。 左云山松开手,抬起嘴唇,站了起来。她坐到沙发里,缩着肩膀,那样子好像知道下面要干什么。 他走到墙边,站在开关处,用手关紧松动的房门。门是自动锁。接着他又关上了开关。房里依然能看到魏春的身影。落地灯是单独的开关,灯光略暗,呈橙色。 左云山轻手轻脚地回到魏春的身后。这次他搂着她的肩膀,魏春一动也不动。 “魏春小姐,”左云山轻声叫道,声音温柔。他采取任何时候都不对等的姿态。 他手摸着她背后的拉链,一下拉到底。连衣裙裂开了,白皙的脊背露出个v字型。她没穿衬裙,连衣裙的衬里是黑色的。 “关掉落地灯。”魏春弯着身子命令道。 左云山并没关灯。他手插到她的两肋下,把她抱了起来。她有些反抗,抱着发沉,可是随即就变轻了。 他抱起魏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脸左右摇摆。一会便停了下来。他从正面吻着她的嘴唇。魏春身子晃晃悠悠,他用胸部抵住了她。 魏春的嘴唇轻易不起反应。嘴唇虽然开着,可她却不主动吻他。 落地灯就在旁边,他伸出一只手去拉开关。灯灭了。可是,遮挡窗帘缝隙的花边使窗外的一线光亮透进室内。 尽管如此,魏春的嘴唇依然如故。左云山趁她的身子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把她连拖带拉地抱到墙角上,来到长沙发前,把她的身子往沙发上一放,随即猛扑上去。魏春在长沙发上瘫软了。 连衣裙从肩膀两边滑落下来,胸罩被扒开了。窗外微弱的光亮像是昏暗的间接照明。他又把嘴唇贴到她的脖颈上。 魏春突然像鱼一样激烈反抗起来。 “不行,这里不行!”她连声斥责,“那会留下红印子来的,明天就没法上班了。” 他慌忙抬起嘴唇。 魏春从下面一动不动地瞅着他的脸。他突然在背后亲吻她使她产生的冲动已经平静下来了。 “这地方不行,走,到那边去。” 拉着帘子的那间屋是卧室。 以布帘间隔的卧室很小,一个人住,床不算窄,但也不是双人床,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旁边只有一个装有小台灯的侧桌,奶油色的墙壁上适中地挂着一幅画有蔷薇的小型画框。
魏春始终没作出什么强烈的反应。对左云山的性行为她或闭着眼睛,或望着远处,只是在瞬间失去抑制平衡的时候,有时手握得紧紧的,有时指甲抓着褥单,从没有两手从下边搂住他的脖颈。 魏春额上冒出点汗,气息也有些紊乱,但并未达到左云山期望的程度。眼睛虽然闭着,脸上却若有所思。 魏春的身子似乎没有习惯性的经验,但已十分成熟,rou体虽不丰满,细嫩的皮肤却像肥皂一样光润而富有弹性。她的rou体要比长相显得年轻。 左云山不由得将此时的魏春同叶雅作了一番比较。叶雅的rou体和年龄同步老化了,厚实的rou块徒有笨重的份量,皮肤也松弛了。 而且,叶雅十分贪婪。她自己也说自己可能是异常体质。她借着年长的厚脸皮,在他身上作出种种无耻的丑态,百般对他调情。她由于自己过于冲动而失去常态,瞪着眼,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躯,因为心脏肥大,呼呼地喘着粗气。 叶雅说她对丈夫没有兴趣,同他不做这些事。这或许是真的。她丈夫对她兴趣索然,同她疏远。于是她便将欲求转向比她年少、比丈夫更有朝气的年轻的左云山,而且既不顾体面,也不加掩饰。有夫之妇同外人接触时,往往会受异体感和不伦感的刺激而产生欲念,她的欲念一开始就是那样生成的。 何况,对方的年龄比自己小,那种母爱般的感情容易激起带有刺激性的冲动,一切都处于教诲的角度,形成中年男子对待年轻女子似的颠倒的意识。 叶雅开头把从丈夫那儿学来的都手把手地教给了左云山,后来又教他许多新的技巧。她训斥他,对他发脾气,可是转眼又极力安抚他。平平淡淡是不能使她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