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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与闫怀庆的暧昧

    以女为梯正文230、与闫怀庆的暧昧“我是不是老了?”伊媚把脸往前一

    凑。

    “哪里,你啊,才叫年轻呢。脸也好,身材也好,越来越丰腴了。”

    比起脸来,闫怀庆对伊媚的胸腰部分瞧得更起劲。

    “是吗?看上去真是这样的话,那也要拜没有夫妻生活所赐啦。丈夫是个老头也是有好处的。”

    “嗯,这个怎么说呢……他现在多大了?”

    “六十七了。”

    “六十七啊。嗯……那也没到那个程度吧。”

    “和你不一样啦。你精力充沛着呢。”

    “我比你家老公可年轻一点儿。”

    “不是不是。你的话,就算到了七十也不会衰弱。”

    “谢了。那就让我有个盼头吧。”

    “谦虚啦。这个事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到了我这个年纪,就得看对方是谁了。”

    “跟柳桥的那位还保持着关系?”

    “像是保持着,又像没保持着。”

    “时间可不短了。从我那时就开始了,总有十年以上了吧。是不是还勾上了别的人?”

    “喂喂,你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这大雪天的,还真是挺稀奇啊,哪知道……”

    “啊,对不起啦。”

    伊媚拿起端来的咖啡。闫怀庆也抓起

    砂糖倒了一点儿。

    这个男人——闫怀庆,是市某领导的外甥。闫怀庆自己创立过公司,但屡战屡败,最后凭借舅父的斡旋,才被安插进现在的食品工业公司,当上了副总经理。

    闫怀庆自称没有特定的本职工作,所以就算人在公司也是无所事事,即使因私事外出一整天,对公司业务也毫无影响。

    “怀庆,是这样,今天我有事要请你帮助。”伊媚喝了两口咖啡后说道。

    “看起来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嘛。”

    和语气正相反,闫怀庆略显紧张。

    “不是我的事啦。”

    “不是你的事啊。”

    “你看,放心了不是。你有没有认

    识的律师?”

    “你是说律师?嗯,这个嘛,也不是

    没有认识的。”

    “没关系的,你不用战战兢兢。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的事。不是民事,而是刑事案件。”

    “刑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接下来会说。现在我想先问一声,你交际这么广,应该认识几个擅长办刑事案件又信得过的律师吧?”

    “没错,我有认识的律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闫怀庆再次叼起烟斗,把胖脸稍稍往后一仰。

    听完伊媚的讲述时,闫怀庆已经吸了整整两斗烟。

    “我先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卖力地帮那个叫赵宽的年轻人?”

    “他是我的男朋友啦,不过不是那种关系。不光他一个人,还有他的朋友,我是和他们这个团体有交情。所以我也认识赵宽的同居女友,也就是去世的李芝。大家喝喝酒,兜兜风,去酒吧看摇摆舞,就是一起玩儿罢了。我觉得赵宽有点儿可怜,他的朋友也求我帮他找个律师。”

    “也就是说,是友情啰?”

    “是同情啦。我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你也到了和年轻男人交往的年龄了?”

    “只要不是那种关系,我觉得这是好事。我也想保持青春啊。在那个老头身边待着,我只会越来越老。”

    “那又是谁申请嫁过去,要待在老头身边的?”

    “都怪你!你不是也没拦着我吗?你要是留我留得再强硬一点儿,我才不会结婚呢。”

    “好,就说这个。”闫怀庆喷吐着白色的烟雾,“这个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告诉我的时候,婚事已经定了。这么说吧,我一度也很生气。不过气归气,我仔细想了想,你要正式结婚了,虽然年纪差很多,但也不过是在我的岁数上加个十。更何况对方有钱、有社会地位。如果你跟我搅在一起,只会落得一个见不得光的下场。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了。说句装模作样的话,我也是在为你的幸福考虑。”

    咖啡厅的客人不少,但都各自沉湎于自己的交谈,没有人在一旁倾听这对中年男女的对话。

    “我倒觉得是你狡猾地把我甩掉了。你想的是,这个女人眼看就要成为负担,和吕信谈婚论嫁正是一个甩掉她的好机会,所以才没有强留我。”

    “这通瞎想上次你也说过。”闫怀庆局促不安地笑道。

    “不是瞎想。你看,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这个拱手让出女人的男人,如今只能以模棱两可的笑容来掩饰自己。

    “柳桥那边也是吧,因为我的事,你们的关系不是弄得很僵吗?我想,你放弃我也是因为这个事很棘手吧。比谁都松了口气的人其实是你吧……怎么,她还好吗?”

    “老啦。果然不该决定结婚的。说这话有点儿对不起她,总之最近关系淡得就和水一样。”

    “所以你就不找常来常往的,而是随便勾些别的女人了?你这毛病从我那时候开始就有了。我装作没看见,其实心里清楚。因为当时我也还年轻,对这个也比较回避。”

    “随便的人是你吧……我们现在能淡然地谈论这些,也是因为岁数到啦。”

    “看你这话,说得老气横秋的。我呀,还说不出这种大彻大悟的话来。要是后来我一直频繁和你约会,恐怕是会燃起爱憎之火的。现在一年只见一两次,所以才能做到冷静。”

    “快分手时你对我说,往后我们就以恋人的身份偷偷相会吧。婚姻归婚姻什么的,你说得倒很干脆,可事实上,我总觉得是被你蒙骗了。”

    “咦,六年里我们不是见过好几次吗?我叫你你也不出来,所以才自然而然地疏远到了这个程度。我想你那边也是情况复杂吧。”

    “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吕信先生啊。不过,好像也不必再躲躲闪闪了。”

    “这话听着让人高兴。”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你有了一个犯了罪需要营救的男朋友。”

    伊媚侧着头取出了香烟。闫怀庆伸出握着打火机的手,视线从伊媚凑近的红唇移向了下方的圆颈和鼓胀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