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法兰克尼亚家族的灭亡
萨克森家族和法兰克尼亚家族千年来的仇恨得以在鲁恩内海的见证下终结。 体内流有法兰克尼亚家族血液的萨克森公爵奥托以重伤为代价亲自手刃了法兰克尼亚家族的埃贝哈德。 但是奥托并不清楚他与这个叛徒埃贝哈德拥有更密切的关系。 在萨克森家族位于不伦瑞克的古老城堡的一个早已被人遗忘的角落里,这里在上千年前被人埋藏了一本记载了百年内战中萨克森家族首领的妻子的故事。 该位来自法兰克尼亚家族的女子的父亲正是法兰克尼亚家族最后一任族长老康拉德,老康拉德拥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最为年长的儿子名字是小康拉德,掌握着当时法兰克尼亚家族的骑兵,被萨克森家族族长带兵率先斩杀。 最小的儿子名字则是奥多,在海德堡被虔诚派军队攻陷时在城堡自焚而死。 老康拉德的二子﹑小康拉德的弟弟﹑奥多的兄长的名字正是埃贝哈德。 埃贝哈德在歌德堡被攻破时失踪了,想不到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逃过虔诚派密不透风的搜捕并加入了迷雾山脉以西马尔斯的军队。 法兰克尼亚家族最后一个男子埃贝哈德在千年后的今天在罗德兰王国东部的省份被自己meimei的后人亲手斩杀。 奥托并不知道埃贝哈德和他的关系。 而埃贝哈德则是不想提起他那个meimei的事。 这彷佛是命运对萨克森家族和法兰克尼亚家族开的恶劣玩笑。 在埃贝哈德死去的同时,萨克森家族城堡中记载了这段隐秘历史的书籍也同时化为飞灰。 灰烬穿透了墙壁和地板之间的缝隙,最终神奇地抵达城堡地底深处的家族坟墓。 家族坟墓中埋葬了萨克森家族历代族长﹑公爵和他们配偶的骸骨。 初代萨克森公国首领维杜金德的灵柩正在坟墓的最深处。 当初和加洛林家族一起消灭法兰克尼亚家族和洛塔林吉亚家族的萨克森家族族长和妻子的石棺也在这里。 工匠在石棺表面上雕刻了两人生前的模样。 族长外表是一个年老留有大胡子却异常威严庄重的男子。 而他的妻子则是美丽动人的女子。 那一本书籍的灰烬刚好落在这一位来自法兰克尼亚家族的妻子的石棺上。 石棺上的表情也似乎出现了一丝变化,从安祥变得悲伤,好像早在千年前逝世的人竟然也知道她的兄弟在今天被她的后人所杀死。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个年老的萨克森家族守墓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当火光照亮石棺时,石棺上的人物表情早就恢复和蔼可亲的样子。 守墓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检查了石棺四周有没有破损和该死的老鼠后便继续前往坟墓的深处。 这些守墓人都出自数百年以上的家族,家族世世代代都为萨克森家族服务并为他们看守﹑维护这个古老的家族坟墓。 他们要做的便是确保没有人和东西打扰到萨克森家族历代族长的长眠。 感受到寒冷逐渐入侵身体的奥托注视着天空上的星辰。 那是维拉之首曼威的妻子瓦尔妲用双圣树的露水创造出来的星辰。 父亲海因里希的灵魂也在看着他吗 我已经成功为萨克森家族雪耻了。 我已经杀死了法兰克尼亚家族的叛徒。 奥托彷佛向死去的前萨克森公爵诉说着自己的成就。 现在的奥托已经不再畏惧死亡,他已经在死亡前消灭了法兰克尼亚家族的埃贝哈德,死后也能面对他的祖先了。 我和阿德莱德的儿子,奥托。 你将会取代我成为萨克森公爵。 他和勃艮第侯爵鲁道夫的女儿阿德莱德生下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其中他又对最小的儿子小奥托给予厚望,早在数年前便把小奥托立为继承人。 突然一双手触碰了奥托的身体并按压着他的伤口。 “公爵,你不能就这样死去!” 一个北方诸省的骑士折返并找到了重伤快要死亡的奥托。 紧急的包扎成功阻止奥托的伤势进一步恶化。 但是死亡的阴影仍然笼罩着这个出身高贵的公爵。 这一刻的战场上却没有人关心这件事,他们都把目光放在战场中心的罗德兰长公主葛温德林和“恐怖者”戴摩斯。
在黑甲骑士和暗月骑士互相血腥厮杀下,两人还是碰面了。 骑着漆黑战马上的戴摩斯与站在黄金战车上的葛温德林互相对视。 用长枪挑起暗月骑士尸体的戴摩斯看着葛温德林瘦削的身躯大笑起来。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想跟我战斗吗” 戴摩斯抑制不了自己的笑意。 在百年内战中,他曾经杀死过比葛温德林强壮百倍的战士,也击杀过比葛温德林敏捷多了的弓箭手。 “你哪来的胆子敢跟我对战弱者。” 葛温德林还未回答,戴摩斯已经高举长枪冲向对方。 数个挡在黄金战车前面的暗月骑士正想动手,却被蜂拥而上的亡者和黑甲骑士给缠住。 面对来势汹汹彷佛不可阻挡的马尔斯之子,葛温德林冰冷的脸孔上却出现了一丝笑意。 她再次举起黄金大弓并射出一箭。 马尔斯之子下意识挥动长枪防御,但是箭矢并不是瞄准他的。 他身下黑马的头颅在下一刻便被羽箭给洞穿了。 发出一声悲鸣,黑马便倒在地上。 戴摩斯也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才重新站起来。 “你,该死!” 认为葛温德林正在戏弄自己的戴摩斯大步地奔向黄金战车。 无数直冲他而来的箭矢都被染血的长枪轻松击飞。 不过数个呼吸,戴摩斯已经窜至黄金战车前面,黑色长枪直指葛温德林的咽喉。 坚硬物品互相碰撞的声音响起。 以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的戴摩斯惊讶地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长枪竟然被黄金锡杖给挡住了。 手握黄金锡杖的正是在他眼中孱弱的罗德兰公主葛温德林。 他第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相信一个理应娇生惯养的王室公主竟然能挡住他致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