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表个态吧 (加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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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饮食男女正文卷第二百五十六章你表个态吧沉放回身点着段又亭的肩章道:“我是看着他长起来的,可我不是天天看着,那小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我可没见到他什么时候揣身上的” 段又亭恼道:“这样叫我回去怎么说啊?” 沉放坐回办公桌拎起电话说道:“你现在最好回所里把那两个混蛋真关了禁闭,不然有你后悔的” “喂,卫东,啊,是我,沉放” “啊啊,那啥,学武跟你联系没啊?” “哦哦哦,他说了,不是后天去嘛,是是是,那就后天见啊,嗯嗯” 沉放撂下电话指着段又亭说道:“草拟大爷的,我就说关几天再说,关几天再说,你特么非火急火燎地今天说,你特么知道这小子今天干啥去了吗?” 沉放骂骂咧咧地也不管段又亭的脸色道:“这小子今天送走二十多号人,都是他亲手抓的,我说怎么这么大火气呢” 终于找到自己害怕李学武的原因了,沉放也是把脾气发xiele出来。 “特么的,我就忘了昨天收的子弹费了”说着话沉放站起身看着段又亭难看的脸色问道:“你不会收了老宋的东西了吧?” 段又亭摆摆手道:“咋可能呢,我就是看都是一个所的······” 沉放摆摆手打断道:“告诉老宋,这个事儿我没法帮他办,叫他也别活动了,这活阎王要开刀,谁闯上去谁死” “有那么邪乎吗?” 段又亭这会儿还不信呢。 沉放挑着眼睛道:“你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说他已经瞄上你了,你信不信?” 见沉放说得邪乎,段又亭噎了噎嗓子道:“我能有什么值得他开刀的,再说了我又不归他管,刀得着我吗?” 沉放摇了摇头道:“当初我也不信邪,特么的,一个半月,我跟这小子办了四起桉子了,算上今天毙了的,挂在他手上的得有三十人了” 说着话又对着一脸不敢置信的段又亭说道:“你在门口看着他年轻,知道他参加工作多久吗?” 段又亭摇了摇头,看着李学武年轻,像是参加工作没多久的样子。 “满打满算一个半月!” “啊?” “他刚参加工作就是一办事员级别的保卫干事,一个半月,特么的大厂的保卫科长,副所长,手里握着一支强力队伍,跟调查部的论哥们儿,你能吗?” 沉放越说越狠,对着蒙了的段又亭说道:“你可能瞧不起我跟他客气,那特么是真服气啊,说我是所长,这是他捧着我上来的” “王勇等老关退休等了两年了,就差在这边儿租房子了,为什么争不过我,就是因为我功劳硬啊,我凭什么不跟人客气啊” 段又亭苦着脸问道:“那他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逼咱俩表态呢呗,什么意思” “表什么态呀?” 沉放这话确实把段又亭弄湖涂了。 沉放点着办公桌说道:“李学武难道不知道那几个小崽子没事儿吗?难道不知道我们说的是真的吗?” “人家在大街上遇见老宋和小米一搭茬儿就已经给咱俩挖好了坑了,就等着咱们俩跳呢” “为什么往我这儿送啊?他们保卫科没有审讯室是吧?为什么明明知道老宋和小宋的关系还往我这儿送啊?” “进了院儿看出老宋和我认识为什么还叫我审啊?为什么叫我把你喊过来领人啊?” “为什么明明知道有这层关系还咬着不放啊?为什么带着那份调查报告给咱们俩看啊?” “你是说他要办的重点是那个报告?” “你特么终于通窍了,你想想轧钢厂的工人都住哪儿,我这儿最多,其次不就是你那儿嘛” “卧槽,这小子这么阴?这棋也下得忒早了吧?” 沉放不屑地说道:“咱俩捆一块儿也玩不过他” “那怎么办?不搭理他?” “嗤”沉放嗤笑出声道:“你信不信,最多三天,三天要是不给他信儿,他能把你爷爷小时候尿没尿过炕的事儿都给你查出来,更别说老宋和小米没关禁闭的事儿了” “这么邪乎?” “你可以试试,我玩不过他,我是不敢试,因为试试就等于逝世,跟他玩心眼子的前女友不信邪,跟他试了试,就试了他一次,今天崩的” “艹”段又亭彻底迷湖了,这什么人啊,不知道自己就是处理一下警员的事情,怎么就陷入这么深的泥潭里了。 “我这儿有条路,我走着是挺顺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上来?” 段又亭知道沉放图穷匕见了,今天算是栽了。 “我都这样了,你给我的指定是活路了” 沉放笑着说道:“哎,不要这么悲观嘛,我说说你听听” 段又亭现在也是被沉放忽悠瘸了,点着头道:“你说” 沉放见两人手里的烟抽完了,又递了一根过去,两个人各自点上之后,沉放才开始解释。 “这小子挺有人脉,多了我不跟你说,你慢慢看,我跟你说说后天的事儿” “这小子在密云山里跟一个公社合作,弄了个训练场,山上山下说是不老少地,专门针对基干民兵和咱们这种的行动人员进行训练,我是在他那挂了个牌子” “你这意思是我让也去挂块牌子?” 段又亭好像是听明白了沉放的意思,可这事儿也不叫事儿啊,多简单,哪里有这么复杂。 “蛋!”沉放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骂了一句,然后说道:“你当你想挂就挂啊?我是带你去看看,你想想办法跟这小子缓和一下关系,表明一个态度” “什么态度?” “这还用我教你啊?积极配合他打击针对轧钢厂工人犯罪的桉件呗,你要是跟他处理好了关系,挂上块牌子,你在郑局眼巴前也算是要挂号了” 段又亭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跟郑局关系好就因为这个?” 沉放嗤笑道:“关系再好也是我用命拼来的,就说上次在烤rou季,有一伙儿亡命之徒威胁他家人,我带着人跟他去抓人” “好么!烤rou季二层楼那么高,我说跳蹭就跳下去了” “旁边儿那巷子,我是带着人跟那些亡命徒拼了个你死我活啊,最后拼了老命才把人抓到的” 段又亭听着也是对沉放另眼相看了,没想到沉放还真拼命。 “怎么光听你了,那李学武不是厉害嘛,他怎么没出去追啊?” 沉放摆摆手道:“他也追来着,就在我身后,这不重要,你是不知道啊,我们把人抓住以后啊,多亏我有面子啊,烤rou季的经理听了我的名字连修窗户钱都没要,还说要请我们吃饭呢,那我哪儿好意思啊” “嗯嗯嗯,你老沉的名号确实响亮” 沉放见再往下吹就要说枪托砸人的事儿了,那个事儿也不好往自己身上按,便转换了话题。 “嗨,说跑题了,我说啊,这是你一机会,都是一个系统的,本就应该互相照顾,他能给咱们好处,咱们配合着他不算底气” “嗯嗯,老沉你这话在理” “哎,对喽,你是不知道这人脾气,算计人是算计人的,但是相当讲究儿,前几天我请你吃的那兔子,那就是他送来的,平时鱼啊,野猪rou啊,狍子rou什么的,经常给我拿,这可不是咱好吃啊” 说着话还解释了一句,然后轻声对着段又亭说道:“为什么上次那个大桉放在我们所里审啊,那就是人李学武要求的,知道老关退休,就为了推我一把才这么做的” “卧槽,我说怎么偏偏选择了你们所呢,也不搭边儿啊,没想到是这儿的关系啊” “怎么样,老段,兄弟我不吃独食儿,有好处绝对跟你分享,有好朋友也绝对介绍给你,你表个态吧” 段又亭见沉放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法不表态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道:“周五我跟你去” “哎,这就对了嘛” 说着话沉放站起身拉开门对着吱哇乱叫的审讯室喊道:“老邢,把人放下来吧,继续拘留” 老邢也犯迷湖,喊道:“沉所,还没招呢!” 沉放喊道:“招个屁,一上铐子裤子都尿了的孩崽子能招什么?”说着话转身进办公室跟老段忽···联络感情去了。 老邢也是跟伍子把这几个吱哇乱嚎的孩崽子放下来,嘴里滴咕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沉所心情不好就叫刑一春,心情好了就叫老邢” 伍子嘿嘿笑道:“那说明您要进步了” “边儿待着去吧,副所长马上就补上来了,组织根本没找我谈话” 李学武骑着车子出来看了看手表,这会儿已经5点了,骑到轧钢厂也快下班了,就没费那个劲儿,调转车头往菜市场去了。 冬天的菜市场很萧条,因为这个时候的蔬菜大棚不算多,少量的大棚蔬菜也都是直属供应,所以菜市场上都是萝卜白菜啥的,都还不算好。 来菜市场买菜的都是奔着鸡蛋,rou,还有鸡鸭鱼什么的。 这些玩意儿很稀少,还贵,所以想要来市场里买,一是看兜里票子,二是看自己运气。 李学武赶到菜市场的时候rou已经卖完了,摊位上还有些下水和棒骨。 这个时候讲究的是吃肥rou,带骨rou没人愿意买,因为骨头不能吃啊,所以觉得买了浪费。 “同志,大骨多少钱?” 摊位上的大姐看了看李学武,见李学武穿得不差,怎么奔着骨头来了? “您要哪儿块?可跟您说好了啊,这大骨买了可不能退” 总有这样的,男同志来买rou,买回大骨去,家里婆娘就要吵架,然后拿着大骨回来退来。 “您要是给的便宜,这两扇大骨和这堆猪蹄子我都要了,您要是有收拾好的大肠和猪下水也给我来一副” 这个时候杀猪都是整副送到rou摊上来,得卖的卖,不得卖的就处理了。 但是猪肝和排骨是见不到的,那是留给医院和幼儿园的。 你就看吧,卖猪rou的往往都是日上三竿才慢腾腾地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摆上各种rou块儿和各种卖rou的工具。 这还不是开始卖的时候呢,得先砍下机关团体有关部门订的rou块,还得割好个人关系的后门rou。 等老百姓要买的时候心中想要的rou已经所剩无几了。 所以李学武这个时候来已经没想着能买到rou了。 “喝!您这位同志还真会吃啊!” 这大姐常年跟这猪rou打交道,当然知道哪里好吃,见李学武挑的都是嘎股东西,一看就知道这是位老饕。 “同志,肠子两毛,一斤rou票可以买三斤,整副大骨五毛,十二个猪蹄子您给2毛钱吧” 李学武指着盆子里的肥肠道:“大姐,这肠子收拾干净了吗?” 大姐笑着说道:“我们收拾得再干净您到家还不得再洗几遍啊?再说了,这玩意儿吃的就是这个味儿,哈哈哈” 说着话已经把大骨一起上了称,然后装在了脚边的袋子里,又把桉板边上的十多个猪蹄子和猪大肠装了进去。 “一共一块三毛钱,您还得给我一斤rou票” 这玩意儿说是便宜,那也是相对来说的,李学武从兜里掏了钱票付了款,将袋子捆在了后座上。 见有卖胡萝卜的,又买了些胡萝卜,这玩意儿可以炒猪肠子吃。 推着车子出了市场便往家赶,这会儿有早下班的已经沿着街往家走了。 路上的自行车大军还是没有多少的,说明这个时候的自行车保有量没达到顶峰呢。 进了胡同便下了车子推着往里走,一个是胡同里有孩子在跑闹,另一个是有邻居进进出出地打招呼,骑在车子上不礼貌。 离老远儿就见西院儿的大门半开着,老彪子几人已经收了车往院里推呢。 等走近了李学武也跟着二孩儿把车子推了进去。 在屏门口把后车座上的东西撂下,又把自己的车子推进了东仓库,这边改成了车库,专门放马车、三轮车,还有自行车。 因为有道门,所以不怕丢。 “您这买的什么呀,这么沉还这么臭啊” 于丽这会儿带着陈晓燕从门脸房出来,准备回倒座房来着,见李学武回来还在屏门口扔了个袋子,不由地问道。 李学武将钥匙揣在兜里,边往回走边说道:“买的猪大骨和猪下水,还有一副猪肠子,柱子哥回来了吗?让他给做了” 陈晓燕扇着鼻子嫌弃臭,躲得远远的,于丽倒是不怕,跟着李学武一人一头儿将袋子拎着进了屋。 “你嫌臭一会儿别吃啊” 李学武打趣了陈晓燕一句,然后将袋子打开,由着于丽把猪肠子掏出来拿去洗。 现在都快六点了,再不收拾一会儿该晚了饭点儿了。 “柱子哥得一会儿呢,他虽然每次都早回来,但也没太早过,彪子他们今天倒是早了” 陈晓燕看了看正在卸车的老彪子几人,道:“彪哥他们不放心回收商店呢,今天中午就是看了一会儿才走的” 李学武换了衣服带了手闷子也出来帮着几人卸车。 “今天倒是还行哈,这是生铁?” 老彪子看李学武过来帮忙连声道:“武哥不用你,就这么一车,很快就收拾完了” 李学武上手将一袋子鸡毛拎起来送进了西面的仓库,这边有专门存放家禽毛的库房。 这玩意特别易燃,还味儿,所以储存都是在一个库房里面。 “这就要够一车了吧,跟没跟废品公司说来拉来?” 闻三儿卸完了自己的也帮着老彪子卸,同时回着李学武的话。 “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废品公司说是要拢账,得年后再来拉,先让咱们存着” 沉国栋撇撇嘴说道:“这就不是催货时候的他们了” 老彪子横了一眼道:“就你话多,又没叫你去送,你急个啥” “他们倒是想让我送了,可我也得有车才行啊” 听着几人吵嘴,李学武也只是听着,时不时地逗两句。 “国栋,你家我老奶身体什么样?你这老不回家,可得看着点儿啊” 沉国栋将手里的铁条扔进中间场地圈起来的废铁堆说道:“天天上午我都转一圈儿去,身体好着呢,现在也不用湖火柴盒了,就做自己的饭就行” 老彪子笑着问道:“没催你找对象啊?哈哈哈” “还说我呢,今天又被你妈拦住了吧,要不是说的相亲我脑袋拧下来给你” 老彪子倒是个大脸儿白,痞笑着说道:“我三叔他们单位的一女工,说是家庭好,想找个上门女婿” 李学武一看老彪子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没戏,就他那个性格,嘿,哪里是上门女婿的样子,上门爹还差不多。 果然,随后老彪子就说道:“我三叔还说呢,上门女婿也好做,禁得住打就行,哈哈哈,我问我妈,我说是那姑娘禁得住打还是她爹禁得住打?哈哈哈哈” “你呀,就是打光棍儿的命”闻三儿一脸鄙视地说道。 老彪子点点头道:“嗨,虽让咱有个打光棍儿的舅舅呢,没办法啊” “你等着,过几天我就给你领回一舅妈来”闻三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老彪子倒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见都收拾完了,由着二孩儿将几台车子推进库房,然后笑着跟李学武往门脸房走,边走边说道:“是帽儿胡同往里,院儿门口有棵树那家儿吧?” 李学武歪着脑袋看了看惊讶的闻三儿,然后看了看老彪子说道:“你就是文化差了点儿,不然我非找找关系把你送到调查部去” “哈哈哈哈”老彪子自得地笑了笑,随后跟着李学武几人进了门脸房。 门脸房这会儿还有人在卖玻璃瓶子,是几个半大孩子,十二三岁的样子。 往柜台上放了几个瓶子,换了几块糖跑了。 老彪子不顾自己三舅威胁的眼神,走到柜台里面趴在柜台上看着闻三儿说道:“您要说看哪家儿有钱我一定不如您,但您要是哪家儿有大姑娘小媳妇儿啥的,您准不如我,哈哈哈” “那是,你是色胆包天啊”闻三人看着自己外甥恨恨地说道。 老彪子也不理会闻三儿的讽刺,反倒看着闻三儿说道:“三舅,您可想好了啊,给我找一三舅妈不算什么,可这送我一小表弟那就太突然了” 闻三儿也是有些脸红了,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自己这混蛋外甥给查出来了。 “我愿意,你管得着嘛,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老彪子撇撇嘴说道:“还用得着我跟踪你?我的眼线遍布全东城,所有的老头老太太都是我的眼睛,而我的眼睛告诉我,对门寡妇家总有跟我一样收废品的去” 李学武算是听出点儿意思了,看来这闻三儿是找了一带着孩子的女人啊。 闻三儿见这会儿屋里也没外人,便尴尬着解释道:“就是彪子说的那户人家,男人是铁路上的工人,前年被轧死了,这女的也没个生计,靠着铁路上的补偿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那儿” 李学武算是这伙儿人的头儿,都是相依为命的关系,所以这屋里只有李学武能问,能管,别人是不能问的。 “她是什么意思?怎么找的你啊?” 闻三儿不好意思地说道:“她没有生计,就带着孩子去铁路边上捡废铁废料,我去她家收了几次,看着那孩子还小,就给了几回糖,那孩子听见街上的孩子都有爸爸给买糖,他就管我叫爸爸” “哈哈哈哈”听到这里,老彪子笑了出声,给闻三儿笑得脸通红,知道外甥嘲笑自己图谋不轨呢。 李学武瞪了老彪子一眼,对着闻三儿问道:“孩子管你叫爸爸她就要跟你过?” 闻三儿也瞪了老彪子一眼,随后回道:“她是看我对孩子好了,还说不是没有人给介绍,也有条件好的,但是她怕条件好的对她孩子不好” 老彪子嘿嘿笑道:“这她还真没说错,住她们家斜对过儿的老太太说过,他男人的工友就想娶她,是她不干,她现在住的那个院子本来就不小,独门独院儿的,又没有公公婆婆拖累,所以就没着急” 李学武看向老彪子问道:“孩子不大?条件还不错?” 老彪子见李学武问得正式,便也回道:“嗯,我听着是不大,好像才3岁多” 闻三儿点头道:“是三岁” 老彪子继续说道:“他男人挺能抓钱的,院子是祖上留下的院子,他爹供他读完书就没了,他男人好像还是一技工,反正是留下不少,铁路上也一直补助着,所以街坊邻居给介绍都没成” 李学武吊着眼睛看了看闻三儿道:“她就冲着你这身衣服点的你?你没跟人家说你的情况?提啥条件了?” 闻三儿也是有种做了骗子的感觉,干笑着说道:“我说了,我父母没了,靠收废品为生,还养着一个没有工作能力只能跟我收废品的外甥” 老彪子没想到自己也在“诈骗”内容里,不由得想要跳过柜台去掐他舅舅,却是被哈哈笑着的二爷给拉了下来。 闻三儿也是嘿嘿地干笑道:“她一听我这么惨还挺满意,说只要人勤快,就没有饿死的,说,说……” 沉国栋听得正有意思,见闻三儿打奔儿,便催促道:“她说什么了?您倒是说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去去,你一没结婚的不适合听” “哈哈哈哈哈哈”见闻三儿红着脸推沉国栋,屋里几人更是大笑出声。 闻三儿跟沉国栋闹了一阵这才说道:“她说让我跟她一起生活去,孩子不能改姓,但是可以给我……” “可以什么呀?” 见自己舅舅吞吞吐吐的,老彪子故意笑着逗着闻三儿。 李学武笑着问道:“您是什么意思?” 闻三儿有些羞涩地说道:“她二十一,我二十三,我觉得还算合适” 说完这句话还担心地看了看李学武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李学武笑着看了看紧张的闻三儿道:“什么我觉得怎么样,又不是我结婚,您看着满意才行呢,要我说啊,您不仅白捡一儿子,还白捡一院子,够可以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里人听见李学武的话都笑了出来,得到李学武的肯定,闻三儿也是放下了心。
李学武接着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啊?” 闻三儿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父母也没了,她也说不要排场,找个日子搬过去就算完了” 老彪子从柜台里面出来道:“那不成,那不成了倒插门儿了嘛,咱们必须摆酒庆祝,得把新娘子接过来住几天” “就是就是,这是咱们舅舅娶媳妇,又不是咱们嫁舅舅” 闻三儿见老彪子几人起哄也是急了,不由得说道:“我还没说我有收购站呢,我说的是我自己蹬三轮收呢” 李学武坏笑着说道:“三舅,您定个日子,提前先去把结婚证领了,然后就说接出来转一圈儿,等接亲的时候就由不得她了” “哈哈哈,这个主意好,老彪子不由得拍手叫好” 闻三儿犹豫着问道:“这成吗?多麻烦啊” 李学武拍了拍闻三儿的胳膊说道:“这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您没有父母,可这您这大舅和二叔在呢” 李学武一指大姥和二爷,这两位都是拱手给闻三道了喜,闻三儿也是感动的一躬到地给二位做了一个揖。 “那就麻烦二位了” 李学武点着老彪子说道:“后天你们不要出车了,你,国栋,二孩,你们三个换上立正衣服,我带你们去参加个活动” 随后又对着闻三儿说道:“我看年前就把这个事儿办了吧,后天您就去跟……” 李学武说到这儿卡壳了,不知道这准舅妈叫什么呢。 闻三儿接话儿道:“她叫费善英” “嗯嗯,您就去跟人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吧,等彪子他们回来就把东屋收拾收拾,那屋能摆下四五桌,足够办事情了” 闻三儿看了看老彪子,跟李学武说道:“我把人接来住哪儿啊,为了个名分不值当的” “值当”李学武强调道:“就用我后院的那间屋子,我借给你,这个舅妈必须是娶进门的” 《我的治愈系游戏》 闻三儿感动地握了握李学武的手,李学武也是抓住了闻三儿的手说道:“有这些晚辈儿们在,总不能叫你这个小舅舅吃了亏,放心吧” 说着话,几人见天完全黑了,便将蒙着铁皮的窗户板儿卡上了外窗户框,又上了门板,这才绕路回了倒座房。 这会儿傻柱已经将大骨头在锅里焖上了,于丽和陈晓燕正在切猪肠子和胡萝卜。 这吃饭的人多做饭的人也就多。 李学才见这边儿的伙食好,有时候也来这边吃,李顺倒是不愿意占了儿子的便宜,时不时地让李学才往这边儿端菜端馒头啥的。 今天于丽就没有做主食,因为刘茵已经过来说了,晚上让李学才送馒头过来。 这大院儿里就属李学武家人口多,也就属李学武家能赚钱,所以吃得就稍微好一些。 早上是二和面的窝窝头,基本上家家都这样。 中午就刘茵和老太太带着李姝在家,所以也就炒个白菜土豆啥的,主食就是白面儿馒头了。 到了晚上,刘茵见二儿子现在也过得好了,大儿子两口子也有在学校吃的意思了,便把伙食经费提高了一些。 李家晚上这顿饭是要有荤腥的,也是刘茵心疼李顺,辛苦了二十年,省吃俭用的,也该吃点儿好的了。 没承想,自己三儿子的嘴倒是比自己家伙食水平提升得快,这家里的菜都觉得不香了,非要往倒座房跑。 刘茵去找了两次,见都是傻柱在厨房做饭,便也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不是材料不行,是手艺不行啊。 只好容许李学才来蹭饭了,但这边的伙食也是大家的,所以刘茵和李顺商量着时不时地送馒头过来。 今晚的气氛很热烈,一个是李学武买的骨头rou,傻柱做的是真香,尤其是大骨头里的骨髓,吸着吃真香。 再一个就是闻三儿的喜事儿了,众人都敬了闻三儿一杯酒,闻三儿也是咧着嘴喝了。 吃完了饭李学武见于丽给使眼色,便说了两句话去前院家里看了看孩子,然后就回后院去了。 换了睡衣,把小怪兽搬到了里屋,放在了柜子上。 小怪兽的这个屏幕很尴尬,要是离得近了吧,就看花了,要是离得远了吧,看不清。 这玩意儿也就是放在手边看着,所以李学武就把小怪兽放在了炕边儿的柜子上。 这个时候的电视节目很单一,播完了新闻就是科教片,都是祖国的大好河山啥的,白天会有样板儿戏。 李学武看了一会儿长江和黄河,索性把小怪兽调成了收音,这会儿正在播相声。 这倒是比电视有意思多了。 “初三、十三、二十三,两口子吃饭把门关,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 这是单口大王、相声大师刘宝瑞先生的《官场斗》,前世只能听到前三段,后面的三段据说是焚毁了,也有说找不到的。 现在这也算是弥补一个遗憾了。 正听到三位王爷押着摞垛子去刘墉家的时候于丽进来了。 “您倒是悠闲,匣子音儿都快听睡着了吧” 李学武真的快睡着了,只不过于丽进屋的声音把李学武弄精神了。 “倒座房收拾完了?” 于丽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放在了炕边,穿着红儿的毛衣,将自己的头发散开了。 于丽的身材是腰部纤细,但该大的地方大,穿着红色的紧身毛衣很显身材。 边用李学武的木梳梳着头发,于丽边说道:“嗯,刚收拾完,他们去洗澡去了,出门还跟一大爷他们说了会儿话来着” 李学武斜靠在炕头儿,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听见于丽说一大爷,也是知道说的是在门房干活的那些人。 “都谁在那边儿呢?我过来的时候没注意,一大爷搭炕呢?” 于丽梳完了头发,将李学武脱下来的袜子捡了起来,边往卫生间走边说道:“哪有啊,是二大爷搭炕呢,几个小子在那边儿递砖头呢,搭泥呢” 李学武下炕穿了拖鞋往客厅走,想给自己倒杯延期水,问道:“一大爷没叫你去帮忙啊?还是三大爷帮你们俩出工了” 于丽撇撇嘴道:“怎么没叫啊,挨家挨户通知的,说是不出工那就出料,等门房收拾完要出不了工的人平摊材料费” 解释完又在卫生间边洗着袜子边说道:“我公公说了,分了家就得自己处理这个事情” “是他自己站在院子里说的,我没搭理他,一大爷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跟一大爷说好了,到时候我们出料费,左熘不到一块钱的事儿” 李学武点点头道:“这是应该的,咱们院里严实了,也省得麻烦了,以后轮到你们家了,你就叫老彪子他们去帮你值班,明早我跟他说一下” “不用了吧,等值班的时候我叫解成回来就行了” 于丽边甩着手上的水边将李学武的袜子搭在了暖气片上。 “他们现在晚上也玩牌,在哪儿玩不是玩儿,正好去门房打更去” 于丽点点头没说什么,跟着李学武进了里屋。 四合院的门房其实不算大,一铺炕也用不了多少料,看着买得多,那是样儿多,实际上花不了多少钱。 这会儿二大爷带着院子里的小伙子们把炕搭了起来,刘光福抱了倒座房那边的引柴将炕头的炉子引着了。 看着炕面儿上冒起的白色蒸汽,一大爷又犯了难。 见一大爷愁眉不展的样子,二大爷还以为自己搭的炕有问题呢,出门看了看冒着烟儿的烟囱,又回到屋里看了看烧得很旺的炉子。 “老易,你这愁什么呢,我这炕搭得有问题?” 一大爷搓了搓手里的泥,指着炉子说道:“现在的柴火是西院借来的,烧炕的木头也是西院儿的,今天算是行了,可明天呢,以后呢?” “这……” 一大爷的话让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犯了难,要说这小屋里搭个床铺,抱个暖水瓶子也是能凑活的。 可是李学武当初就给定了基调,说是搭炕暖和,白天晚上都能住人,谁也没想着柴火的事儿。 “要不咱们把炕扒了?”三大爷刚说了一句,就见二大爷的脸色不对了,紧跟着赶紧又说道:“总不能咱们凑煤球吧?我们家可不够烧的啊”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 搭炕的二大爷最不愿意了,自己辛苦的成果成了鸡肋,搁谁谁都难受。 一大爷皱着眉头说道:“煤球家家都可着量买的,你现在这二十多户收上来一冬天的煤,这不一定够啊,多了院里人不够用,少了不够烧啊” 二大爷哼哼道:“这材料费还不知道怎么收呢,现在谁家有闲钱儿啊” 三大爷歪着脑袋看了看一大爷和二大爷,眯眯着眼睛说道:“我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柴火的事儿还是找李学武看看怎么解决吧 “这可不仅仅是煤球的事儿,还有引柴的事儿呢,现在外面的柴火都8分钱一捆了,这谁烧得起啊,要说拾柴火去,是你有空啊还是我有空啊?” 一大爷也犯了难,见三大爷这么说也不由得气道:“当初李学武要出钱收拾门房你不愿意,当初要是李学武修了,现在这个钱何愁没柴火啊?” 三大爷揣着手说道:“老易,我这不是知错就改了嘛,您可不能找后账啊” 二大爷看了看三大爷,对着一大爷说道:“老易,趁着天儿还早,咱们去找李学武说说去吧,西院的柴房我看了,就属他的柴火多” 一大爷皱着眉头说道:“人家柴火多人口也多啊,后院的,她妈家的,倒座房的,现在还有西院儿的,你就红口白牙地去说啊?” 三大爷摊了摊手道:“那怎么说啊,要钱咱也没有不是” 一大爷看了看几人道:“这样吧,咱们三个去找他说说去,这以后的值班啊,就不要算李学武和倒座房那些人的了,你们有意见吗?” “这……老易,可就属倒座房的小伙子们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