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药
杨雪珊所站的角度,刚好看到楚天自然垂下,手心向后的右手里攥着的某件东西。她一把抓起楚天的手,仔细一看,却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个小小的白瓷瓶。 “这是什么?”杨雪珊拿着瓷瓶,看了看,道:“你从哪儿弄来的?怎么刚才没见你身上有这东西?”说罢,她揭开瓶盖,借着楼下的路灯光往瓶口里面瞅了一眼,“呀,楚天,你好大胆子,居然随身携带白粉!老实交待,你吸毒多长时间了?” “什么,白粉?”楚天吓了一跳,从杨雪珊手里接过瓷瓶,也往里面看了一眼,“日,还真的蛮像白粉的!雪珊,这东西可不是我的,是刚才和赵飞扬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手从他身上顺来的!嗯,赵飞扬这种纨绔子弟,吸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么?”杨雪珊半信半疑地盯着楚天,在别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完全信任楚天,可是毒品事关重大,吸毒成瘾的人为了吸毒可是连父母儿女都能出卖的,“你没事干嘛从赵飞扬身上拿东西?” 楚天陪着笑脸,道:“我这不是刚才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瞅见赵飞扬时不时地伸手捂捂自己的口袋么?我当时看见他裤子口袋里微有凸起,以为他藏了什么歹毒暗器,便留上了神。 刚才故意跟他说话,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拿出这东西来看个究竟。这不,就是这玩意儿了。呵呵,我说赵飞扬刚才怎么那么关心他口袋里的东西,原来是毒瘾犯了。” 杨雪珊吁了口气,道:“楚天,不是你的就好。你要记住,这毒品可是万万沾不得的。我在美利国上学的时候,同学里面有不少瘾君子,再壮的身子,吸了两三年都垮掉了。” “你放心,我识得轻重。”楚天笑眯眯地摸了摸雪珊的脸,“这玩意儿害人,把它扔了吧!” 说着,拉着杨雪珊走到垃圾筒前,准备将瓷瓶丢进去。 “等等,”杨雪珊从楚天手里接过瓷瓶,道:“就这么扔了,里面的东西还在,要是让人拾到了就不好了。还是把它倒掉!”她将瓷瓶里那一满瓶白色的粉末倾进垃圾筒里,这时忽而一阵寒风刮过,尚在空中的白色粉末被风倒卷而起,雪珊躲避不及,鼻中吸入了几点粉末,呛得连打几个喷嚏。 雪珊心中一惊,忙捂住口鼻,将瓶中粉末一古脑儿全倒进了垃圾筒中,与垃圾混为一体。然后扔掉瓷瓶,掏出纸巾狠狠的擤了一阵鼻涕,直到把小鼻子揉得通红,才有些害怕地道:“楚天,怎么办?我刚才好像吸进去一点了!” 楚天笑呵呵地捏了捏杨雪珊通红的小鼻子,道:“傻丫头,怕什么?莫说这东西不一定真是毒品,就算真是的,吸进去这么一点点,也不会上瘾的。” “真的不会上瘾么?”杨雪珊担忧地道。 “当然,相信我,没错的!” …… 出租车上,赵飞扬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了裤子口袋,忽然脸色一变:“我的药呢?” 郭小四道:“大哥,什么药?” “就是你今天从四粉仔那里给我拿回来的药啊!”赵飞扬又在另外几个口袋上依次摸索了一番,满脸郁闷地道:“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在的,怎么这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不见了也没什么,”郭小四安慰道:“明天我再去四粉仔那里一趟,再买一瓶来。” 赵飞扬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唉,今天还真是有点背。楚天这小子一来,我就处处落于下风啊!” 这时,郭小四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听了一阵,忽然一脸沉重地对赵飞扬道:“大哥,敬明死了。” “哦?”赵飞扬微微一惊,“怎么回事?” 郭小四说道:“分局里的兄弟打来电话,说接到报案,有人死在天鸿大酒店门外。他带队赶过去一看,发现死者正是敬明。后来法~医验尸报告得出,敬明死于脑溢血。” “脑溢血?”赵飞扬眼睛眯了起来,“敬明的身体我清楚,没有高血压又怎么会有脑溢血?去警局,我得弄清楚敬明究竟出了什么事!” …… 再次带着楚天进了家门后,杨雪珊忽然发现,烦人的老爸居然躲在书房里不出来了。而老妈也进了卧室,关上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老妈进房间还可以理解,应该是不想当她和楚天的电灯泡,给两个年轻人留点空间。但是老爸的举动就让杨雪珊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她倒懒得多想,窃以为是老爸知道奈何不了自己,于是便不多做这无用功。 杨雪珊暗自欢呼几声,给楚天安排好了客房,然后便跑去洗澡了。半个小时后,洗完澡的雪珊穿着浴衣,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进了楚天房间,道:“楚天,你去洗澡吧,浴衣、毛巾、牙具都准备好了,全新的,在你来之前,就特意为你买的。嗯,洗完澡来我房间,我们说会儿话。” 楚天看了杨雪珊一眼,笑嘻嘻地道:“雪珊啊,不洗澡也可以去你房间说话的嘛。你让我洗完澡去你房间,该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雪珊没好气地白了楚天一眼,嗔道:“去你的!谁稀罕你啊?让你洗澡,是看你昨晚上劳累了整晚,洗个热水澡好解解乏。快去洗澡!” 楚天点了点头,笑道:“还是我家雪珊疼我。” 进了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裹着厚厚的浴衣,楚天来到杨雪珊门前,也不按门铃,直接推门而入。 这一进去,眼前所见不由令楚天目瞪口呆。 只见杨雪珊粉面酡~红,目光迷离,雪白的贝齿咬着樱~唇,浴衣上部半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粉红的突起若隐若现。浴衣下部倒卷至臀,半透明的丝质小内~裤裸~露在外,隐约可见稀疏的阴影。 而雪珊此刻,正用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夹着交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前,缓慢而沉重地摩擦着,内~裤上渐渐可见洇湿的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