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受罚
执法堂是春秋谷执掌刑罚的所在,门派弟子里最嚣张硬气的就是执法队了,谁看见了不是先弱几分。今天,一个人来到了执法堂,背着行李,“什么人?来此何事?” 雷牧见状施礼,“空心庄弟子雷牧,先前在凝露峰大打出手,伤了人,特来请罪。” 听到来人原由,执法堂门卫面面相觑,随后将他带入其中,在审判厅中,执事长老高坐其上,在问明了其中原由后,一拍惊堂木,“判犯事弟子做劳役半年抵罪,另外需向伤者赔礼道歉。” “且慢。”雷牧阻止,“长老明鉴,我伤人是那人该打,我认罪是因为我破坏了门派秩序,理应受罚,不是我有愧于心,您判我劳役抵罪,弟子无话可说,可让我向那人道歉,不可能。” 见到雷牧竟敢当场顶撞,执事长老心头火起,“看来,你还是不知罪,罪加一等,劳役一年。” “好。”雷牧答应。 “仍需道歉。”执事长老随后补充条件。 “不行。”雷牧拒绝。 “两年。”执事长老加刑。 “长老,您确定您判刑合理吗?我做错了事认罚应当,可您乱判刑罚无视门规,也该受罚吧?”雷牧闻言反驳。 “放肆,轮不到你多嘴多舌。”执事长老横眉怒目,“判你劳役十年,不得释假。” 雷牧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可另一边钟岳长老却也是有所动作,在谷主那里闹了一通之后,谷主下令雷牧从轻处罚,劳役三个月抵罪。而始作俑者齐福,搅扰生事,行为不端,判处劳役三年作为惩戒。 而劳役所在就在春秋谷后山的矿场,这里有一种矿物对于春秋谷极为重要,只是采矿较为危险,必须有修为的人才能采集,谷中弟子可以在此采矿积累功德,换取秘法法宝灵丹等物。还有犯事的弟子也在其列,每天都有规定的份额,多了无功少了受罚。 带着镣铐作为犯事弟子的标志,谨防逃走。雷牧带上了镣铐,拿着铲子以及箩筐,在熟识了要采集什么样的矿物后,就要开始工作了。 矿洞内部错综复杂,怎么出来都是一个问题,不过,对于春秋谷的弟子而言并不为难,唯一的麻烦是矿洞容易崩塌,只要不埋进去就算是幸运了。雷牧看着进进出出的同门弟子,有的眼里含着光,有的则是一脸落寞,双眼无神。 他沿路试着通过灵感确认矿物所在,又看看别人是怎么采集矿物的,他戴着口罩这才准备开矿。选定了一个矿洞,一头钻了进去,油灯是最廉价的照明工具,而有的人则是带着夜明珠照明,甚至有人带着流萤幻石,那是比夜明珠还名贵的宝石,照明效果更好。 雷牧什么都没有准备,只能提着油灯采矿。虽然现在可谓是身陷困境,但他却是有着自己的计划。 铲子只是摆设,他主要是练习剑气,收放自如,并且练习御物之法。他不懂堪舆之法,只能试着朝稳定的石壁处挖,见到软土就掉头,只是,岩石的坚硬程度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对于真元的消耗很厉害。他只能通过龙珠来凝聚灵气修炼,与此同时,他也在试着完善自己的剑术。因此,回复、威力、速度、技巧、变化,他都要考虑进去,可想得越多,他发现自己需要的越多,他想要的其实不是剑,而是趁手的手段。 原始魔功自然很强悍,大衍春秋经也的确独到,可自己需要的是趁手,可以满足他需要的攻击方法,野火剑气威力不俗,可惜多处都不完美,自己的剑术固然威力还凑合,可在运用上还是不能让他满意,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开始凝聚剑气劈砍石头,随后以御物之法挑拣矿物,这是很耗费真元以及精神力的举动,原始魔功这方面就体现出了强悍之处,体质耐力,元神元精雄浑磅礴,只需熟练就能发挥出恐怖的威力,因此,他急需强大的手段辅佐,剑术不错,攻击力够强悍,可他发现与人对敌时,有时防护比攻击更重要,甚至是两者一体,就像是蛟龙之身撕咬不仅仅是牙口锐利,还有庞大的体量带来的雄浑之力。如果动能足够,坦克可以撞碎一座堡垒。雷牧一边施为,一边思索,他不断的试着变化,以及思考着此时若然受困该当如何应对的问题。
第一天不熟悉,只能尽其所能并且跟随他人学习经验,那些上了年纪的同门倒也爽朗,传授他一些经验。雷牧受教倒是开始采到矿物,一天劳累下来,大家都是累的腰酸背痛,雷牧状态还好,其他人好言劝他多加小心,第一次前几次还好,时间长了也会吃不消。修真者最忌污秽之地,矿物固然是培养名贵植物的好料,对于人体却是不太友好,不然的话也不会需要修真者动手采集了。雷牧看了不少书,试着给他们诊治一下,可他诊脉什么的还不熟悉,只能姑且一试。 听到雷牧是学医的,这些人有些惊喜,日积月累多有损耗根本,有人诊治再好不过。 雷牧话说在前天,不一定能治好,众人也不嫌弃,学医本就艰难,怎么可能死背书就能治疗。雷牧问诊切脉,诊断病灶所在,可治疗的方法让他迟疑了。 雷牧提出治疗之法,几人也是仗着修为在身,也不怕治疗之法凶险。雷牧开始按照书上提到的方法治疗,熏蒸服药,甚至是放血疗法,几人感觉大有起色。这一点让雷牧稍有成就感,雷牧却也不敢轻视,毕竟,他是初次治病,有什么失误都有很大问题。 除了采集矿物之外,他都是跟采矿的同门试着诊病,增长诊病经验。 齐福在一个月伤愈之后也受罚来到,不过几天他也聚集起一小撮人,结为同盟共同进退,看到雷牧在众人之中有了名望,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仇人见面,气氛总是有些尴尬,不过,二人并没有言语攻击,也没有动手。不过,二人都感觉到对方在积累着,将来必有再起争斗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