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黑势力
壮雷看着我,一脸茫然,我觉道:“想起什么來了沒,就这样的伤口,你想一下,啥东西能造成这样的创伤,”然后,我看着壮雷的眼睛,心说壮雷你要是不认识这样的伤口的话,你在学校训练的那一年,那就是白过了, 壮雷眯起了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的回忆着记忆里的相关内容,片刻之后,壮雷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胳膊上,大声的叫到:“卧槽,是不是那种东西,” 说着,壮雷做出了一个类似于挥动匕首,之后又做了一个按动匕首把手的动作,脸上充满了震惊,我点点头,道:“他娘的,我看,就是这个东西,,,,” 我沒想到啊,这样的一把匕首,会在国内出现,那个时候,我们还在特工学校上学的时候,有一次上武器理论课,武器理论课的教员,是一个退役的特种兵,同时也是后勤部的装备研发专家,我记得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教官讲起了武器的等级, 冷兵器里面,单兵手斧,弯刀,军刺,匕首,工兵铲等等算作一个级别,单兵冷兵器也就分了这么一级,然后上一级就是单兵热武器,口径低于12.7毫米的枪,都属于这个类别,第三级就是覆盖性杀伤武器,如炮,火箭弹,在第三级里面分了好多的亚级,大多数的火炮,都是属于这个级别,在向上就是导弹,核武器等等毁天灭地级别的战略武器了, 但是在这种传统武器分级里面,还有一层不怎么被外人知道的级别,就是反人类武器, 这种武器的共同特点就是----不管是正义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都对这种武器嗤之以鼻,李璐身上的创伤,正是一把当时武器教官提到的“喷气匕首”造成的, 喷气匕首的原理十分的简单,就是将匕首的柄部,设计成可以拆卸的高压储气筒,开关就在匕首的护手的部分,匕首的背部是一排出气口,如果将匕首插入到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里面,比如一个西瓜吧,那么扣动护手上面的扳机,匕首柄的高压储气罐里面的压缩空气,就会顺着匕首刀刃背部,快速的喷发而出,会瞬间将一个西瓜给炸烂掉, 想象一下,这样的一把匕首插进了李璐的小腹,之后里面的气体................ 算了,算了,不说了,他娘的,如果真的是这个人渣雇凶杀人的话,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娘的,” 壮雷的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已经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东西來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我们两个当时的表情肯定是非常的狰狞,把原本十分淡定的耿奇志给吓了一跳,这个女孩老老实实的给死者盖上了白布,之后缓缓的将李璐的尸体推进了雪柜里, 壮雷是一个古道侠义之人,他走到了存放着李璐尸体的雪柜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对不起,让你横遭了这样的不测,是我壮雷的错误,我不应该那么怂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扳倒这个人渣市长,你在那边狠狠的抽这个老家伙吧,,” 我叹了一口气,拉过壮雷,向外走着,并且一直在劝解壮雷,说这个女人的死,其实不关你壮雷的事情,但是壮雷却执意的说,都怪他沒有及时的想办法保护这个当事人,就算是及时的通知李璐也好,我拍了拍壮雷的肩膀,一起驱车离开了检验中心, 路上,我就问壮雷:“你猜,这个行凶的家伙,会是什么样的人,” 壮雷握着方向盘,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一块好饼,连他妈的孕妇都杀,” 我点点头,道:“现在看來,这个杀手的线索,有一点明晰了,首先,这个家伙恐怕是个高手,刚才听耿奇志说,她和她的师父去了现场,娘的现场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连一枚指纹都沒有留下,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壮雷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妈蛋,哎,承楠啊,你说,这个家伙能用到这么凶残的东西,会不会是咱们同道中人啊,” 我仔细的想了想,道:“这么说,还有一点武断,接下來我们就想想办法吧,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杀手给揪出來吧,现在开始,咱们分头行动吧,你在明面上,我在暗地里,双管齐下,会好一些,” 壮雷点了点头,我们到了市里面的一个租车公司,开始租了一辆城市SV,我坐在车上,接过了壮雷家的另外一把钥匙,开始行动, 既然是买凶杀人,能用到“喷气匕首”这样的凶残的东西,那么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行凶的人,可能是一个杀手,而杀手是需要接活的,那他就不可能完全是隐形的,一定会有一些消息是能渗透出來的, 在一所城市里面,谁是最知道这些消息的,毫无疑问,就是黑势力, 黑势力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群体,首先,他们做着最低级的敛财勾当,收保护费,敲诈勒索,个别胆子大一些的还会组织开窑子,贩卖点毒品什么的,但是与此同时,他们的消息确实最准确,或者说最广泛的,你如果想打听一个什么人,那么这些人,会很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管你找的是谁,在什么单位工作,或者是不是道上的,这些人以他们独特的内部组织关系,很快的就会帮助你找到的, 我开着车,当晚就來到了一个据说是涉黑的酒吧,酒吧的格调很低,里面穿的很少的打碟的妹子,一边摇着头,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鼻子耳朵上都是各种各样的铆钉,穿着比基尼的服务员托着明晃晃的盘子,在整个酒吧里穿行, 酒吧里各种红男绿女都在忘情的放纵着,有一个只穿着包臀装的女的,几乎就是被两个**着上身的男的夹在中间,随着暴躁的音乐,在那里打情骂俏, 我咧了咧嘴,坐到了吧台之上,然后向着里面的酒保打了个响指, 里面一个同样穿着十分暴漏的女人看了一眼我,之后走了过來,上衣的领口很深,饱满的胸膛几乎是故意的露出半截,看着她走路的样子,我甚至担心她会把自己的要给拗断, 这个女人笑得很是妖媚:“这位小兄弟,你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