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这特妈才是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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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九的话,成为了彻底压垮严厉家教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把死死锁住辛怀民个xing和精神的枷锁在瞬间被他冲开。 濮勇,再牛.bi也不过是个混混,他根本没有办法察觉到辛怀民身体的气息正在发生变化,更没有注意到他的胸膛已经慢慢挺了起来。 “砰!” “砰!” “嗵!” 叶初九虽然注意到了辛怀民气势的变化,但还是被辛怀民干净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 左弓步,右肘击。右弓步,左肘击。一连两记肘记将濮勇打得连连后头之时,辛怀民又给他的裤裆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后蹬腿。 濮勇连吱都没有来得及吱一声,就如同那犯了羊颠疯的病人一般,躺在地上吐起了白沫。 还未等叶初九从辛怀民这标准到可以做为教科书的动作中清醒过来,辛怀民又是猛然起脚,直接一记侧鞭腿抽向了阿土的头部。 “砰啦……”牙齿和鲜血从嘴中飞出来的阿土,重重地压碎了一旁那由钢化玻璃制成的、供客人站着饮酒的小型吧台,碎裂的玻璃和酒瓶在瞬间就让他的脸变得血rou模糊,可是人们能够听到的除了那在地上滚动的酒瓶声音之外,再无其它。 干净利落,招招制敌,标准的特种部队搏击招式,架子练个三月两月的就能成型,可是如么震撼人心的破坏力,如果不练个三五八年是肯定不会有的。 叶初九脸上的表情如同周围的群人一样,皆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辛怀民,这个在同事、同学眼中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在叶初九眼中比败家子还不如的好孩子,突然之间来了个大反转,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是幻觉。 “我次奥……”叶初九干巴巴地眨了半天眼睛,最终能够说出来,也不过是这种词汇而已。 辛怀民看向叶初九:“是不是很惊讶?” 叶初九目瞪口呆地叫道:“惊讶?弟弟,这两个字儿放在你的身上可是一点都不合适。您这都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 辛怀民面带自嘲地笑了笑,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从三岁起,我就开始练习实战搏击,一练就是十二年。十二年,我在搏击台上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教练。可是,从开始到没有,我都没有在现实中打倒过一个人。无论是骂我的人还是打我的人,我都没有还手。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想给家里惹麻烦。你知道这种矛盾的感觉吗?”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看着辛怀民:“你真是一个怪物,这深藏不露的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藏得这么深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话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这心里边却是被辛怀民说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恐惧,就如同叶初九在知道了拓跋冥的计划时那般莫名其妙的恐惧。 拓跋冥,能够三十年如一日做一个失败者。 辛怀民,能够十七年如一日做一个书呆子。 两个人对于“藏”这个字的演绎,简直让叶初九感到不可思议。扪心自问,就算给叶初九十七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像辛怀民那般隐忍。就算给他三十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像拓跋冥那般算计。 恍惚之间,叶初九不再觉着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家伙辱没了“太子爷”这三个字了,恰恰相反,他突然之间感觉,真正的太子爷,就应该是辛怀民这种样子。既有容人之量,又有撼天之威。 “啪啪啪……” 掌声在楼梯上响起,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服的娄泽慢步走下了楼梯。 “娄少好。” “娄少好。” “娄少好。” 娄泽的出现,让众人在瞬间就从刚刚的惊悚之中清醒过来,纷纷像那虔诚的信徒一般,恭敬地朝着娄泽打招呼问好。 类泽如同一只雄鸡,高昂着自己的头颅,无视了众人的问候,目不斜视地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走了过去。“我娄泽这辈子,没有看错过人。但是这次,我不得不承认,我看走眼了。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已经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现在看来,你不光是个书呆子,你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武夫嘛!” 辛怀民不屑一顾地瞥了娄泽一眼,慢步走到了叶初九身旁:“他叫娄法,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澳门四大家族娄家的人。” “你是不是觉着能打就了不起了?”娄泽没有想到,这个在昨天还毕恭毕敬地称呼自己为娄总的辛怀民竟然敢无视自己,脸上登时就露出了冰冷凶狠的表情。 “让开!” “都让开!” 话落之时,一个个身着黑衣黑裤的魁梧汉子从门外涌了进来。 客人也好,服务员也罢,在看到这些黑衣汉子的时候,纷纷向后退去。 辛怀民警惕地说道:“他们都是濮勇的手下!” 叶初九像个没事人似地说道:“是又怎么样?” “嗯?”辛怀民一脸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人,是你打的,关我屁事?” 辛怀民一脸鄙视地朝着叶初九竖起了中指:“我不喜欢骂人!” 叶初九不甘示弱地竖起了两根中指:“老子还不喜欢骂人呢!” 娄泽冷笑一声,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们不是能打吗?来,接着打。没关系,我娄泽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和人多!” 随着娄泽的话落,五十多个黑衣汉子,在第一时间就将叶初九和辛怀民两人围堵起来。 “给我留个空儿,我要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打的!”娄泽幸灾乐祸地笑道。 黑衣汉子们连忙闪出了个空儿,好让娄大少能欣赏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辛怀民眉头紧皱地说道:“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辛怀民一眼:“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个当官的爹!” “你……”辛怀民被叶初九气得不知说何是好。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拿起了啤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减减压的吗?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慌了?” 辛怀民怒瞪了叶初九一眼:“减压?这么多人,恐怕到时候不光是流血那么简单了吧?” “你怕了?”叶初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怀民。 辛怀民皱眉不语,并没有回答叶初九的问题。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郑重其事地说道:“辛怀民,能忍,是好事,能打,也是好事。但是既能忍、又能打,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只能说明你的心理有问题,你压根儿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你刚刚已经冲破束缚了。可惜,你父母给你脑袋上戴着的紧箍咒,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挣脱。” “你什么意思?”辛怀民皱眉问道。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在还没有达到**之前,就停止不前,除了会让别人失望之外,更多的是会让你自己失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都不用问我应该怎么办,直接就根据剧情的发展和需要去办就好了!” “打电话叫人来?”辛怀民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嗖!” “砰啦!” 辛怀民的话音尚未散去,叶初九手中的酒瓶子就如同那精弹的导弹一般在娄泽的脑门上爆裂开来。 “啊……” “嗖嗖嗖!” “砰砰砰!” 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三个酒瓶子再次让娄泽那张俊秀的小脸登时就变得血rou模糊。 叶初九幸灾乐祸地看着捂面痛嚎的娄泽:“装bi的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么傻的没有见过,非得给我留个空让我砸你!你不是钱多、人多吗?那你最好祈祷,你的人,比这里的酒瓶子还要多!” 娄泽捂着血流不止的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扒了他的皮,给我扒了他的皮!” “还愣着干嘛,进去!”叶初九朝着辛怀民厉喝一声,反应过来的辛怀民,连忙跟着叶初九一起跳进了吧台。 “嗖嗖嗖……” “砰砰砰……” 两个人就如同那棒球弹射机一般,不停的朝着吧台外围扔着酒瓶。 瞬间而已,整个名仕酒吧的一层,就弥漫起了一个酒厂的气味,而且还是混合型酒厂。 小瓶的啤酒,大瓶的红酒,还有调鸡尾酒所用的洋酒,在地上混合成了一种令人永生难忘的气味。 “你二啊,我往地上扔是为了不让他们过来。你不扔人你也扔地干球?”叶初九没好气地瞪了辛怀民一眼。 辛怀民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慌了嘛! “兄弟们,砸死他们!”黑衣汉子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拾起了周围酒桌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 五十多双手,同时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发难,其场面可想而知。 “底头!”叶初九慌张地按着辛怀民的脑袋蹲了下去。 “砰……啪……” 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在两人身后的酒架上爆裂开来,瞬间而已,两人的身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玻璃渣子。 “砰!” 震耳的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 “谁敢再去,就打死谁!”叶初九和辛怀民纷纷被这声枪响给吓了一跳的时候,夏天云特有的冷酷声音在酒吧门口响了起来。 一听到夏天云的声音,辛怀民“蹭”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娄泽咆哮道:“夏天云,给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叶初九当时就被辛怀民那股子王八之气给震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失声叫道:“就是嘛,这特妈的才是太子爷嘛!” 【作者题外话】:关于小寒寒的问题,在这里解释一下,我家人不但支持,而且是非常支持。正因为他们的支持,我才能有机会坚持自己的梦想。 父母这次来京,目的有二,一是为了见见媳妇的父母,二是为了看看我在这边的房子。 父母好容易来一趟,做为儿子的本来应该好好孝敬他们的。但是,更多的时间他们还是在为俺房子的装修cao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明天爹妈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会补偿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