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谈心
我和乐遥回到筒子楼，我看她情绪不高，就提议到：“要不出去吃？” 乐遥微笑了一下，对我说：“我没事，你来帮我打下手，我喜欢在家里吃。” 我想也对啊，她每天晚上都要在外面应酬吃饭。不像我这样的泡面族，天天营养不良。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五点多啦。肚子还真有点饿啦，我俩赶紧占住了灶台，我洗菜、她炒菜，我俩分工明确，配合得真的很默契，不知她和陆函是不是也这样一起做饭？心里酸酸的。 其实两个人做饭还是挺有意思，我洗完菜，淘完米，蒸上米饭后，就站在乐遥的旁边，看着她炒菜。 “一涵，你进屋里等着吧，这油烟味太大啦。” 我半天没吭声，眼睛盯着她看，心里想着如果眼前是子琪，那情况又会怎样？也许系上围裙，拎起大勺就是我。 看着乐遥纤细的背影，有一种想从背后搂住她的冲动，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心里面想的是子琪，怎么和乐遥在一起相处，我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乐遥迅速地弄好了四菜一汤，刚才在超市还拎了瓶红酒，我说：“咱俩也整个浪漫晚餐？喝两口。” “行啊，一涵你去开酒。” “好的，小酒鬼，不过你必须少喝点，因为我不想再一晚上举着盆睡。” “滚，快去洗手吧！” “遵命，女王大人。” 回到屋子里，把筷子摆好，红酒打开，拿了两个空碗当酒杯。 乐遥脱去围裙，两个人相视而坐，我给两人碗里倒满酒，举起碗对乐遥说：“很高兴生命里能遇见你，我不知道这种缘分什么时候会走到尽头，但我珍惜当下，干杯朋友！” “你能不搞得这么伤感吗？” 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我们分别一饮而尽，真的特喜欢乐遥这种豪爽劲。 “一涵，快吃菜吧，一会凉了！对了，你上机场干什么去啦？” “上次你见的那个女孩出国读书啦，我去送送她。 “哦，去多久啊？” “说是两年。” “你这两年可要努力，你要发生质变。否则怎么迎接人家海龟归来！” “别光说我啦！你呢？和陆函打算怎么样？” “分开吧，毕竟我们年龄都不小啦！维持了这么多年都累啦！” “对了，你听说过业内有家叫润达的进出口公司吗？” 乐遥想了想，说到：“没有啊，怎么啦？” “你多留心一下，我觉得这家公司有点问题？好像在和咱们对着干。” “好的，我留意一下，心怡那边呢？你还打算玩暧昧？” “我已经告诉她我有女朋友啦，她估计以后不会理我啦！再说陈总警告我不要影响心怡工作，我还瞎得瑟，不是找死。” “我看心怡可不是善罢甘休的主，这种女孩要是喜欢上你，那是死心塌地的喜欢，和我有点像。” “我现在就剩你啦，乐遥，你不要离我而去啊？” “滚，没个正经样子，烂泥扶不上墙。” 一瓶红酒很快见底啦，我俩聊的也越来越投机，她给我讲她以前的故事，我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插句嘴，开句玩笑，乐遥发出银铃般笑声，加上小脸微红，我看的呆住啦，可能红酒后反劲，头脑开始发热，竟然用双手把她的脸捧起...... 突然一碗红酒泼了我一脸，乐遥对我吼到：“你想什么呢？清醒一下。” 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说了声：“对不起，我失态啦！” 气氛一下变得特别尴尬，我赶紧起身，收拾碗筷，乐遥忙着擦桌子，扫地，都收拾妥当，我以抽烟为由，披上了外套，一个人在校园里转悠着，我对乐遥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很享受现在两个人这种感觉。 看了看手机，子琪也没给我信息。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本来我俩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加上分开这么久，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我这趟爱情列车，究竟要驶向哪个终点站，也许已经出现啦，也许还没出现。 回到筒子楼已经十点啦，乐遥已经躺在床上啦，背对着大门，地上已经帮我铺好了装备，我顺势钻进被窝。 听到她轻轻地说：“回来啦？” “恩，关灯啦，” “关吧，一涵没生我气吧？我怕你喝多了冲动。” “是我不好，抱歉，乐遥。” “一涵，要不明天陪我去找房子？” “我困了，睡啦！”不再说话，乐遥说她要搬走，我真的有点舍不得，因为有她在的这几个夜晚，我真的不再感觉到孤单。 正准备入睡，手机屏幕亮啦，一看是子琪发的：我已经安顿好了，你放心吧。黑糖牛奶，你干嘛呢？想我了吗？” “正准备给你发信息呢，你的信息就来啦！我当然想你啊，一直等你信息，快得相思病啦！ 不一会子琪回到：早点睡吧，我这边还有一大堆事，都安排好，跟你视频啊！ 我回到：OK，那我先睡啦晚安，琪琪。” 一大早就被乐遥拽了起来，让我陪她去找房子啊，我心想：我这里就这么差呢？但还是顺从得洗漱完，跟着乐遥来到了公司附近，她想在公司附近找，这样上下班近。 我确不想她住出去，因为即使不是恋人，但我很喜欢这种同居生活。真舍不得她走，又不能直说，该怎么办呢？ 中介公司的人带我们找了好几处公寓，一个月都在4000左右，乐遥都挺满意，但都让我以各种理由给否决啦！搞得中介公司的人都有点没脾气。 奔波了大半天后，我对乐遥说：“我饿啦，要吃饭。” 乐遥见我耍起了无赖，也不好意思发火，毕竟还有中介在，就把电话留给中介，拉着我往回走。 路上就发飙了，对我说：“张一涵，你想干什么？本来有几个拎着包，就能住，环境也不错，晚上我就能搬过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理她，闷着头往前走。 乐遥一把拽住我，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心里也在追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乐遥失去了耐性，站在原地不动了，我转过头对她说：“你就这么想从我那搬走？” 她说：“是，咱俩住多不方便啊，而且也不能洗澡。” 当我听见这些话时，我才明白自己多么一厢情愿，我拉着她的手就往中介公司走。 “张一涵，你有病吧，你干什么？” “我是有病，我以为你想留下来，是我想多啦！走，回去找中介拿钥匙定下来，晚上就搬走。” 乐遥挣脱了我的胳膊，满大街的人看着我俩，我真的火啦：“走吧，都走吧，这年头感情真是一文不值。”我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地铁站，也不想管乐遥怎么样啦！因为我觉得我这么在意她，她心里估计只有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