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谭鱼头火锅聚餐
谭鱼头的店招是近期比较流行的不锈钢镂空发光字，“谭鱼头”三个大大的发光字在这条街显得又大气又亮堂，很是吸人眼球。谭鱼头的门店大厅也已经是灯火通明，十分亮堂，大厅大约有几百平米，摆了几十桌四方形的火锅桌，一桌4条长凳，能坐8个人，大厅客人坐满的话得二三百人。 两人进店时，还不到6点，大厅里没几桌客人，显得很是空旷。一个干练的女服务员过来问今晚几人，吴凡说大概十人左右，问她有没有包间，服务员告知包间是有，但有最低消费，结账时若低于最低消费300元的标准，则需要补齐。吴凡没有犹豫，要了个十人包间。女服务员带着两人走进一间门牌叫做黄山的包间，请两人坐下稍等，出去了。 吴凡和敖斌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看看包房环境，觉得还不错，谭鱼头老板挺舍得花钱：除了吃火锅的桌子椅子外，还有衣架、绿植、条桌、摆件，墙壁用壁纸装裱着，上面有一幅字、一幅画。 一会儿功夫，女服务员拿了茶壶进入包间，给两人倒上茶水，是大麦茶，飘散出很独特的香味。然后把菜单放在桌上，说声请点餐，就先出去忙了。 吴凡拿起菜单随意看着，和敖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吴凡：“敖哥，你也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敖斌白眼一翻：“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哪来的老婆啊？还没定呢，倒是我哥我姐给我介绍了几个，其中有一个还是侯俊他们单位的同事呢，没想好。”说罢显出纠结的神色，有那么点幸福的烦恼的意思。 吴凡笑道：“好吧，我还以为你结婚都不通知兄弟们呢！定下来结婚日子，记得提前一个星期通知，否则到时候不是我给你红包，而是你请我吃饭！” 敖斌：“这个可以有，不过最快也得明年了。你小子呢？” 吴凡：“我啊？暂时还没合适的，在光安我又人生地不熟的，资源哪有你丰富啊！你都左拥右抱了，我还光棍一条，苦啊！”他和姜静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必要拿出来说，两人有没有未来现在还不好说，全看姜静能不能怀上自己的种了，否则两人相隔这么远，时间久了就会渐行渐远，相忘于江湖。 敖斌：“你小子的话，我只信一半，你又帅，又已经是国企中层干部，钱也不少挣吧？能没女人？怕是和我一样，还在选择中吧？” 吴凡：“嘿嘿，敖哥，虽然你外号‘小诸葛’，但这件事情上你还真就猜错了，我还真没碰上合适的。有个高中同学模样倒是挺乖的，就是矮了点，下不了决心，迈不开腿，哎，可能不是我的菜吧！” “什么菜？”一个声音接了过去，不用扭头看也知道是王杰来了，“老子正在工地闲着无聊呢，幸好小凡你打电话叫吃饭！你小子上次喝得跟个死猪似的，这次别喝那么多了啊！”王杰心直口快，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 两人招呼王杰坐下，吴凡这才意识到还没点菜，到包房门口叫声服务员，点餐！又回到座位上继续聊天。 “小杰，你就过好这段清闲时间吧，到了明年，我保证你忙都忙不过来，GJ房改，以后我们全都分不到房子，必须买房住，这市场大得很，我看呐，你小子要发财了！”吴凡开口道。 “老板，请问点什么菜？”王杰还没接上话，服务员进来就问。 仨人一阵点，都点自己爱吃的，除了鱼头之外，还点了毛肚、鸭胗、鸭肠、鸭舌、鸭血、黄喉、耗儿鱼、鳝鱼、泥鳅、牛rou、羊rou、豆腐、海带、贡菜、金针菇、藕片、土豆。全都是牲口，不怕吃不完，只怕吃不够！完了又要了一大箱（24瓶）雪花啤酒，吴生县就有一啤酒厂，后来被华润雪花啤酒厂给收购了，大家还是乐于喝自己家门酒厂生产的啤酒。 点完餐，服务员颠颠的小跑出去，现在正是上客高峰时期，忙着呢！ “说得跟真的似的！你说我们明年能忙起来就能忙起来？你又不是‘小诸葛’！”刚点完菜，王杰就迫不及待抢了话头：“不过你说的倒是和我们领导说的差不多，我们余经理也这样说。你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吗？小凡？” “先打住，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回答你，为啥没带女朋友过来吃饭？”吴凡左掌一立，往下虚按两下。 “卧槽，那也要有才行啊！我天天跟农民工打交道，哪来的女人啊？母猪都见不到一头！还女朋友！”王杰无奈摇头做痛苦状。 吴凡看看敖斌，敖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情况。“好吧，咱们接着刚刚的话题说吧。” “啥话题？”又有人接嘴道，是侯俊的声音。侯俊和吴仁先后走了进来，随意坐下。 “别插嘴！小凡，你赶紧说说，我这一天天闲的都快烦死了！”王杰朝侯俊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又向吴凡问道，有那么一点请教的意味在里面。 吴凡环视一圈，见大家多多少少都带点感兴趣的神情，就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就听一个声音传来：“我没来晚吧？”来的正是李川。这一嗓子把大家的情绪给破坏得七七八八，都盯着李川看，就是不说话，把李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嗯嗯，人到齐了！”吴凡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先问个问题咱们再接着说刚刚的话题。”他缓缓环视一圈：“让你们带家属，为啥都不带？” “没得（当地话，没有的意思）！”侯俊言简意赅。 “我也没得！”李川跟着说道。 吴凡皱皱眉头，看向吴仁。 吴仁尴尬的笑了笑：“我怕她吃不得辣的，就没喊她。” 这下算是炸了锅了，不能忍啊，这最小的小弟，怎么跑到一众大哥前面去了？什么情况？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始发问：“哪里的人啊？”“在哪里上班？”“到哪一步了？牵手还是亲嘴了？”“带过来让哥给你把把关！” 吴仁也不知道该回答谁，嘿嘿一笑，尴尬的端起茶杯默默喝茶。 众人慢慢冷静下来，吴凡拿出手机递给吴仁，示意他出去打电话，叮嘱了一句：“小陈如果有相熟的朋友也可以一起过来”。吴仁咧嘴一笑，一副我懂的样子，接过手机出去打电话，吴凡就摇身一变成了新闻发言人。 他大概介绍了一下自己那位没过门的弟媳妇的基本情况，并鼓动说，如果一会儿弟媳妇带着同事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前提是不能把人给吓跑了。 几人还真琢磨起来，人民教师这个职业还是不错的，一年得有小半年的假期，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有保障，找个人民教师做老婆也不错啊！然后就是相互鼓劲相互谦让。也不知道他们情绪干嘛这么快就上来了，这人都还没到呢！年轻就是好，随时可以意Y。 这边还在议论纷纷呢，那边吴仁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说十分钟左右到。原来二弟媳妇的学校就在附近，这会儿也就刚刚下班，正准备和同事去逛街呢，听说大哥召见，立马答应下来，带着准备一起逛街的同事过来吃饭。 众人又是一阵热议，又是一番相互谦让相互鼓劲，也不知道他们着什么急，起什么哄，人都没见着呢！还是年轻啊！吴凡看着这个场面感觉有点牙疼。 这时火锅端了上来，菜也陆陆续续上来了，众人一阵忙碌，帮着往锅里煮鱼头的，帮着打蘸碟的，帮着开酒倒酒的，忙得不亦乐乎。吴凡又让服务员上了两瓶酸奶，众人刚刚已经知道二弟媳妇已经怀上了，倒没人说让喝酒的胡话。 眼看锅里的鱼头快熟了，满屋飘香，两个美女走了进来。一直望着门口的吴仁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叫了声“陈茹，这边。”陈茹落落大方的朝大家摇了摇手，算是打过招呼，又专门向着吴凡喊了句：“大哥好！”吴凡也站起身来，连声说：“欢迎，欢迎！快坐，陈茹，还有你的朋友，坐，坐！”陈茹带着她的同事挨着吴仁坐了下来，吴仁为两人倒上酸奶，小声的说着什么。 十人座，总共八人，吴凡让侯俊撤掉两个座位，又让大家稍微坐宽松一点，留出一个服务员上菜的空位。 张罗完毕，吴凡端起早就倒满酒的酒杯，站了起来，大家也跟着站了起来，吴凡说：“今天很高兴，刚从光安回来就和兄弟们聚到了一起，感谢敖哥的聚餐提议。”说着和身边的敖斌轻轻碰了碰杯，继续说：“也欢迎我们的陈茹陈老师，还有她的同事。来大家干杯！”说完把酒杯往中间一举，大家都把酒杯或者饮料杯往中间凑，叮叮当当的碰杯声响起，随后男生们几乎都是一口干了杯中酒。 吴凡伸出左手，向下虚按两下：“坐下吃菜，坐下吃菜。吴仁你负责照顾好陈茹和旁边的美女老师。”说罢坐下，用漏勺给右边的敖斌捞了半边鱼头，又给左边的王杰捞了半边鱼头，感觉鱼头煮得有点酥烂了，就继续挨个给李川、侯俊、吴仁、陈茹和另外一位美女老师捞了半边鱼头，到给那位美女老师奉菜时，美女老师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来，双手端碗，接过了吴凡递过去的鱼头，并且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大哥，我叫张颖，新颖的颖。”吴凡笑着点头：“张老师，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们大家都认识一下，先吃东西。” 也给自己捞了半个鱼头，吴凡放下漏勺，吃了起来。味道确实不错，鱼头吃完，吴凡提议大家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认识认识。他举起右手：“我先来给大家打个样，我叫吴凡，口天吴，平凡的凡，在光安国信通信工作。”然后示意身边的敖斌接上。 敖斌也是张口就来：“敖斌，骄傲的傲少一个人字旁就是我的姓，文武斌，吴生县法院上班。” 接下来是吴仁：“吴仁，口天吴，仁义道德的仁，吴生县电信局工作。” “陈茹，耳东陈，草字头加如果的如，城关镇初中教师。” “张颖，弓长张，新颖的颖，陈茹的同事，城关镇初中教师。” “李川，木子李，川流不息的川，吴生县粮食局工作。” “王杰，三横一竖的王，豪杰的杰，著名歌星和我不是一个人，只是碰巧了同一个名字，建筑公司上班。”王杰自己笑，众人也哄堂大笑！ 在一片笑声中，大家端杯干杯，第二杯啤酒下肚。 众人平时也难得聚在一起，两杯酒下肚，情绪就高涨了起来。吴凡张罗着让大家吃菜，自己碗里也多了不少菜，不是敖斌就是王杰给自己添的，狼吞虎咽吃完，吴凡端起酒杯说道：“希望以后常聚，也不用等春节了，下一场就是吴仁和陈茹的婚礼，众位兄弟可一定要去，还有张颖老师也一定要去，咱们到时候再聚。我提议提前祝吴仁陈茹新婚快乐！” 众人也陆续放下手中筷子，端起酒杯，闻言都看向吴仁、陈茹两人，笑道：“新婚快乐！”王杰加了一句：“早生贵子！”说完还冲吴仁挤眉弄眼的，众人不禁莞尔，纷纷干杯。 吴仁喝完杯中酒，站起身来，又倒满一杯酒，端着杯子道：“这杯酒算我提前邀请大家到时候去参加我和陈茹的婚礼，时间初步定在1999年元旦节，具体地址还在确定中，定下来后一定会正式通知各位哥哥。这杯酒我干了，大家随意。”正准备一饮而尽时，旁边的陈茹拉了拉他，端着酸奶杯子也站了起来，说道：“我和吴仁一起敬各位哥哥还有张老师，到时候大家一定到场哦！”这下众人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和吴仁、陈茹碰杯，干杯，都表示到时候一定到场祝贺。 第4杯酒就这样快速下肚，原本吴凡打算酒过三巡以后就把主动权交出去，结果根本不用交，吴仁就接了过去，只能说赶巧了。 这时候锅里鱼头基本吃完，大家把点好的菜倒进锅里煮。当地人吃火锅就是这样吃，除了毛肚、鸭肠一类的夹着菜烫着吃，其余的菜都倒进锅里煮，哪样熟了吃哪样，不过一般煮菜的顺序是先荤后素，大体上分两到三波煮。 趁着大家下菜煮菜的空档，王杰开口了：“小凡，刚才那个话题你好好给大家说说吧，我特别感兴趣。” 吴凡看看大家，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也就不在卖关子，直接说道：“刚刚我们讲到今年GJ房改，以后我们这些自诩为城镇的居民就不能分房居住了，只能买房住。今年（1998年）是房改元年，大家都在观望中，毕竟买房花费不小，以咱们县城为例，GJ不补贴的话，至少得400-500元一平方吧？咱买个100平方的三室一厅得4-5万元吧？如果再加上装修、家具、家电，小十万就出去了，这钱对于大多数家庭都不算小钱吧？甚至有些家庭还不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来。但GJ政策一旦宣布，不太可能朝令夕改，大概率会持续执行下去，那么随着我们这一代年轻人逐渐进入适婚年纪，买房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为啥呢？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数都是兄弟姐妹好几个，总不可能都挤在爸妈那套房子里住着结婚生子吧？钱多的人先买，钱少的人后买，买房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小杰，你说你们建筑公司会不会越来越忙？”吴凡说完看向王杰。 王杰点点头，说道：“道理是没错，我们余经理也这样说，但为啥我就不能像你们一样有这么深刻的认识呢？奇怪！” “王经理，以后挣了大钱，别忘了哥几个啊！”侯俊在一边打趣道。众人哄堂大笑，吴凡却是淡淡的道：“小俊你还真说对了，小杰以后真有挣大钱的可能。”一句话让大家怔住了，尤其是王杰，他清楚记得这是吴凡今晚第二次说他能发财了，急得抓耳挠腮，迫切期望吴凡马上揭开谜底。 可是吴凡却老神在在的不再说话，在锅里捞起煮熟的菜来，他喜欢吃鸭胗，鸭舌，就给自己捞了好几个鸭胗鸭舌放在碗里，正准备吃呢，发现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招呼道：“愣着干啥？菜熟了，吃菜吃菜！”说完自顾自的吃起来。 吃完又在锅里捞了点鸭血和豆腐，发现王杰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对着自己说：“小凡，凡哥，你别说半截留半截啊！我干了，你随意！”跟着就是一扬脖子干了杯中酒。 吴凡有点调侃的笑道：“怎么？大歌星？一杯酒就想取真经啊？” 王杰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对嘴就是一阵吹，咣咣咣咣，还剩下大半瓶的啤酒三下五除二就下了肚，一个酒嗝涌上来，“呃”的打出声来：“凡哥，这下够意思吧？” 吴凡点点头，笑道：“逗你的，你喝这么多干嘛？说正经的啊，你是真有挣大钱的可能，当然只是可能。怎么说呢？我判断未来买房子不仅仅是我们城里人，好多农村人出去打工挣了钱也会到城里买房，当然也有人挣了钱回农村盖房子，但无论哪种情况，都需要建筑商服务，你们说是不是？”吴凡看向大家，有人沉思，有人点头。 他接着说：“建筑商业务多了，你作为从业人士不就有挣钱的机会了吗？当然如果你一直只是个技术员或者就算你成长为项目经理，也只能挣些小钱而已，但如果你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就不一样了，只要cao作得当，一定能挣大钱。建筑业有个特点就是体量大，我举个例子，我家现在的房子大概180平米，一梯两户，算是一个单元，或者算是一栋楼，按照7层算，总共14户，建筑面积是多少？” 吴凡拿出手机准备计算，结果李川已经把答案报了出来：“2520平米”，他心算速度一直都很快。“现在咱们吴生县的民房平均建筑成本大概多少每平米？小杰？”吴凡问道。 “大概280-330元/平米，建设方要求不一样，成本也不太一样。”王杰迅速答道。 “那么我们取个中间价，按300元/平米计算，2520平米就是756000元，我们那个小院大概有十个单元，也就是七百五十万元的产值。也就是说，建筑业产值动不动就是数百万，上千万，甚至上亿，你想想，当你的建筑公司一年做一千万，按照现在正常的行业利润，你挣个百分之二十不算多吧？那就是多少？二百万！你如果一年做到五千万甚至一个亿呢？又能挣多少？一千万甚至两千万，这算不算是挣大钱？”吴凡气定神闲的分析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对面的张颖张老师嘴型已经变成o字型了，能直接放个鸡蛋进去。 王杰更是激动不已：“真的吗？凡哥！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这是真的要发财，发大财了吗？” “就你还发大财，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有建筑公司了吗？你有周转资金吗？你有施工队伍吗？说得跟真的似的！”旁边李川不乐意了，没好气的道。 “你！我！”王杰有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想发怒可又没发出来，李川说得对，发大财离自己还十万八千里呢，现在的自己也就是一刚刚工作两年的普通技术员，连项目经理都没混上。 众人见李川、王杰两人互掐，不禁莞尔。 吴凡端起酒杯笑道：“李川说得对，知道有发财的机会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王杰是我们几个当中离这个发财机会最近的一个人，我们一起预祝他未来成功发财，我们也可以沾沾光，好不好？” 众人也笑着和王杰碰杯，王杰满脸笑容，似乎已经成了千万富翁，十分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侯俊开玩笑道：“杰哥，哦不对，王千万，千万哥，以后跟你混了！” 王杰也有些混不吝：“好啊，小俊，明天工地报到！”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酒杯刚刚放下，敖斌开口了：“小凡，照你这么分析的话，未来买房的人会越来越多，那房价是不是会涨啊？现在是不是买房的好时机啊？” 吴凡朝敖斌伸出左手大拇指给了个大大的赞：“敖哥，不愧是小诸葛，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未来买房的人越来越多，土地会越来越稀少越值钱，房价也会越来越高。如果你现在有买房的钱，当然现在买房价格是相对低的；如果你有很多钱，现在买地更是一个挣钱的好路子。如果你又有钱，又有专业队伍，可以做房地产开发商，还可以兼做建筑商、销售商，搞个房地产业务一条龙。”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吴仁和陈茹在低声说着什么。 敖斌端起酒杯倒满酒，有点小激动：“小凡，今天收获不小，我敬你一杯！” 吴凡笑着调侃道：“小诸葛打算回家商量买房了？” 敖斌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有这个想法，反正结婚也要买房，晚买不如早买。” 吴凡也端起酒杯倒满酒和敖斌碰杯：“那就祝敖哥早日买到心仪的房，找到心仪的另一半！” 两人干杯，相视而笑。 无疑今天又成了吴凡的主场，不过吴凡却不会再冲动喝过头了，能吃菜就多吃菜，能多说话就尽量多说话，总之少喝酒，尤其是打圈走轮（顺时针挨个碰杯喝酒）他是不会主动发起了。 还是有人忍不住要打圈走轮了，敖斌从吴凡这里开了头，就没停下，敬了一圈酒。之后马上有人跟上，王杰、李川、侯俊、吴仁和陈茹也先后敬了一圈酒，最后连张颖也用酸奶表示了一下，和大家挨个碰了碰。 吴凡趁大家相互敬酒，中途出去上厕所，刚出包房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好多人！几十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这生意也太好了吧！这时候的人都爱吃新鲜，这种鱼头火锅今年刚刚传到吴生县，天气又逐渐冷起来，这里就成了大家请客吃饭的聚集地。回包房时，吴凡顺道把单买了，票也开了，372元，老板大气的只收了370元，吴凡自然不会去谈价格，反正也不可能优惠多少，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和兄弟们聊聊天。 回到包房，一桌酒足饭饱的人正在聊着买房的事，见吴凡回来，众人看向吴凡，通常情况下，接下来是去唱卡拉OK。结果吴凡老神在在的坐回位置，就听大家聊天，也不说去唱歌，也不说走。气氛慢慢冷了下来，吴凡开口了：“吃好没有？” 众人点头，王杰夸张的说道：“快撑死了！”“饿死投的胎！”李川撇撇嘴。“切，懒得理你！”王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爱咋说你咋说。 “那走吧，回家，明天还有事。”吴凡微笑着说道。 “走，走！”“回家！”“还真的吃撑了！”众人回应道，纷纷站起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