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手在民间
罗昭阳听着刘安国这样说,他也笑了笑,看着自己无法再从刘安国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他干脆也像刘茹欣一样睡个觉,养养神。 载着罗昭阳的车一路向西直行,车子静悄悄地开进了军区医院,进入了军区专用停车场。 “敬礼。”一声洪亮有力的声音把罗昭阳和刘茹欣给惊醒过来。 住院部的门口处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看到检查完刘安国的车子停了下来,他们马上行起了军礼来。 睡得有点迷迷糊糊的罗昭阳这时候车门被打开了,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了门口,等待着罗昭阳的出来。 如此的阵势,罗昭阳第一次享受如此高的待遇,他一时半刻不知道是应该下去,还是应该留在车上。 “罗医生,我们到了。”刘安国跟刘茹欣说了几句话,他转过身来才发现罗昭阳还呆在车上,于是便又走了回来笑着对罗昭阳说道。 “这是哪里呀,我怎么就睡着了?”罗昭阳走了出来,看着这四周严肃的气氛,让他感觉到混身不舒服。 “刘先生,我们队长已经等了很久了,请跟我从这边走。”就在刘安国刚要说话,楼道里一个男人勿勿地从里面小跑了出来,然后有点急切地说道。 “我们上去再说好吗?。”刘安国对罗昭阳说道,然后转过身又对男人说道:“好,我们现在上去吧!” 刘安国和男人的严肃表情,让罗昭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罗昭阳跟着刘安国他们快步地上了本楼,看着楼道上面的挂着的led显示板,他知道自己现在正是在某一所医院,还是一栋有着vip房的病房。 “报告,尖刀大队周军宏请示进入。”刚刚的男人停在306号病房门口的,然后立正大声地向病房内请示着。 “人带来了没有?” 病房门一打开,一个长粗眉大眼的男人突然冲了出来,焦急地问道,他那一张威严的脸充满着正气。 “报告,刘先生和罗医生带到,请指示。”周军宏又是一个立正,然后用他那有力的声音回答道。 “建辉,他就是罗医生,舅舅怎么样了?”刘安国也心急地问道,他们在朝阳街已经担误了不少的时间,他希望自己没有担误治疗的时间。 “他?他就是罗昭阳?我还以为是一个老头呢?”就在刘安国刚说完时,一个扎着马尾,身穿绿色军装的少女从门里面走了出来。 她那一身笔直的军装显出了她身体的曲线美,那一张瓜子脸上,两笔柳眉配合着那一双汪汪的眼睛,那高大的鼻子下挂着两片性感的唇,那高高突起的胸把衣服撑得绷紧,扣子好像随时都会被拉掉似的。 “怎么怀疑我的身份不成,要不要我拿身份证给你看看呀?”罗昭阳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很不以然地说道。 “汪大队,人没错,他就是罗昭阳。”就在少女想着反驳的时,病房里又走出一个人来,他将口罩拿了下来,然后焦急地说道。 “周院长,怎么你也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子,刚刚从手术室下来?。”罗昭阳看着周院长的那一张圆脸,高兴地走上前来捏了捏,好像见到老朋友一样说道 “小罗,正经一点了,现在病情紧急,我们先谈一下治疗方案吧?”周院长的额头上正冒着大汗,作为清开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兼省医学院名誉校长以及卫生厅副厅长,他为自己对此病束手无策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方案有什么好谈的,方案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不能用死的东西来绑定活的东西吧?如果真的要谈,那你得跟我谈谈这病情,让我好知道如何下针。”罗昭阳看着他们那紧张的表情,他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走进了病房内。 三年前,他之所以拒绝周院长安排他进医院做医生的决定,就是因为他不想被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来限制他治病的方法,同样现在让他谈方案,他依然是不屑,他现在只是想知道这一个神秘的病人到底是谁,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症。 “这些是病人的病历及相关的检查,我初期是想通过手术来解决的,但是患者的情况特别,手术需要大量血,但是他的血型稀少,虽然也们已经在全国的血库调拔,但是还是没有足够的血量,另一方面患者年龄偏大,手术的风险也就相对加大。”周院长把一叠厚厚的资料给罗昭阳递了过来,对于患者这一种稀少的病例,他自己信心也不足,现在看着罗昭阳信心满满的样子,他现在只能将目光寄于他的身上,他希望着罗昭阳的六脉针法可以解决目前的难题。
罗昭阳听着周院长这样说,他马上走到床边,然后拿起病人的手把起脉象,然后又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瞳孔,再听听心跳声,完全没有去看他手上的那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 “病人有严重的腹腔积水,肺部有回响,心跳率低,如果你做手术,我保证他下不了手术台。”罗昭阳将那一叠检查报告扔到一边的,表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双手交叉地放在胸前,两只手指在下巴上不停地弹着,那紧皱着的眉头让周围所有的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那这一次就全靠你了。”周通看着罗昭阳连检查报告都不用看就将汪老先生的基本情况说了出来,他感觉到这小子的医术又有了不少的进步,他拍拍罗昭阳的肩头希望罗昭阳这一次不会让他失望。 “周院长,你应该知道生老病死那是自然规律,你我都不可能逆天而行的,我们作为医生的,尽力就可以了。”罗昭阳看了看周院长,像安慰着一个伤心的好朋友似的说道。 “喂,这是什么意思呀,我爷爷这病到能不能治好?”少女听着罗昭阳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更加担心了起来。 “治不治得好我还真是不敢说,我只能说尽力而为。”罗昭阳又再将头放在了病人的胸口处,他那一种神定气闲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因为医术高超,还是因为他在胡弄着大家。 而就在罗昭阳刚刚把话说完的时候,床头上的那一台生命体征器突然尖叫了起来,那心率显示器线一下子变成了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