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特许
“放屁,你懂什么?”族长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那山羊胡子开始被地鼻子上喷出的气吹动了起来人,而他那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是,我是不是懂,你懂,既然我们没有话题,那我就先告辞。”罗昭阳拉着刘茹欣向着门口外面就走,但是还没有走开两步,刘茹欣马上甩掉了他的手,然后转身回来对族长说道:“族长,你就好心一下,你让我见见我父亲吧。” “我凭什么要帮你,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伤了我的族人,我如果就这样放过他,那我怎么跟我的族人交待?”族长背过了身子去,对于刘茹欣的衷求,他保持着那冷冷的态度。 “你不觉得这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吗,我听说这里面有你的原因,听说是因为某此事情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罗昭阳也冷冷地说道,虽然他没有明白说这是族长在煽风点火,有推波逐浪的意思,但是听的人都已经明白罗昭阳这是话中有话。 “你是想说关于这风水的问题?”族长突然转过了身来,他那瞪着的上眼睛直直地看着罗昭阳,从来没有敢这样跟他说话,更没有可以指责或者是质疑他,现在罗昭阳竟然敢如此说话,很是让他不高兴。 “我没有说,但是如果你觉得我是提的是这一个意思,我也不否认。”罗昭阳走上前,站在了刘茹欣的面前,对于刘茹欣的衷求,罗昭阳觉得那是浪费表情,如果只是一个衷求就可以让族长心软,那他不可能有着今天的地位。 “大胆!”族长手中的那一把胡佛又再扬了起来,就在他刚刚举起来的时候,罗昭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两只刚劲有力的手一下子较上了劲来,随着族长的暗暗力劲,罗昭阳可以感觉到族长虽然年老,但那力道却比起自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分钟的手臂力度较量,让罗昭阳开始慢慢处于了下风,眼看着罗昭阳的手就要被族长给掰下,他突然松开了手,然后身子很自然地将身子一侧,一下子闪过了族长那有力的手、。 “好,有两招,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族长突然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动手,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对手,他今天倒要看看眼前这一个敢顶撞自己的人有什么样的本事。 族长的话一说完,他那胡佛突然一反,直直地向着罗昭阳攻了过来,罗昭阳想着刚刚罗燕受到的那一下,他没敢去接,毕竟他的手是rou做的,他可不敢随便去试,也不能随便试。 招式一招比一招怪异,罗昭阳左闪右避,完全没有还击的机会,而那族长手中的那一把胡佛被耍得嗖嗖的响,让旁边的刘茹欣又再担心了起来。 当罗昭阳被逼到了座位上,看着那胡佛就要向自己挥过来的时候,罗昭阳马上拿起桌子上面茶托,然后举手一挡,也是随着那胡佛的挥来,罗昭阳一把抓住了,然后很不客气地说道:“打没有问题,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得让我们见刘老板。” “好大的口气,你就那么有信心赢我?”族长用手一拉,将那已经被罗昭阳抓住了的胡佛拉了拉紧,对于罗昭阳的话,他表示很不屑。 “当然,你别到时候说我不尊重老人。”罗昭阳将手一松,然后以一个360度的后空翻跳离了出去,他那稳稳的落地胜过体cao运动员的落地动作。 “好,如果你能赢了,我就给你一个特许,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得从你身上留下点东西。”族长将胡佛一收,在他的话刚刚说完时又再挥了出去,那挥出去的速度快如闪电,胡佛所带着的那一股劲风让人五米之外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威力。 “一言为定。”罗昭阳随手cao起了身边一张椅子,但是当那椅子迎上族长的那一把胡佛的时候,椅子突然凭空开裂,本来完整无缺的椅子在这瞬间化整为零,而罗昭阳手中唯一还拿着的就是那一条有着七寸长的椅子脚。 罗昭阳连退几步,看了看手中的椅子脚,他的另一种手举起了他的大拇指,然后冷冷地说道:“利害,利害,果然是宝刀未老,不过我怕你这宝刀生锈。”
“别跟我废话,接招。”族长那挥动的胡佛就像一支钢枪一样直指向了罗昭阳,他闭关几个月里,他除了参悟一些佛法,他其实也是在练功,所以在对待罗昭阳这样的黄毛小子,他觉得完全不必用尽自己的全力,至于罗昭阳对自己的称赞,他已经听得不知道有多少次。 “关山月刀。”就在族长的那一支仿如钢枪一样的胡佛刺向罗昭阳的时候,罗昭阳突然大喝一声,他手中的那的一根椅子脚突然把一刀子一样,在飞出一个弧度后,突然向着族长飞了过去。 族长听着罗昭阳这样的招式,又看着那向着自己飞了过来的椅子脚,他立刻将胡佛出收回来,退守在自己的面前。 罗昭阳的力量虽然没有族长的那么沉厚,但是当族长横挡着那飞过来的椅子脚时,族长还是依稀感觉到虎口有点发麻,也正是这样的一下,让族长知道自己不能小看眼前的这一个黄毛小子。 族长松了松那抓着胡佛的手,轻轻要转动了一下,让他那有点麻的手可以舒服一点,然后冷笑着说道:“好小子,真是小看你了,竟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来吧,我还怕你不成。”罗昭阳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他停顿了一下后,虽然他感觉到自己胜算的机会不大,但是在这一个时候,他要把这一个气势给保持着,他不能让族长看到他软弱的一面,而这一仗,他更是明白自己必须全力以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长老拜月。”族长报出了一招,也是随着他的声音,他手中的胡佛卷着刚刚罗昭阳的椅子脚飞了过来,虽然来势凶凶,但却有点承让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