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章 一掌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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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王:从上海滩开始一开始的上海滩二八章一掌打死赵景阳听了顾静江的提醒,心下沉吟一瞬,道:“无妨。”说:“冯敬尧还不知道我不做烟土买卖、不给他上供的决定,远大也不知道。”顾静江听了,想想,点头:“打个时间差?”说:“不过马上要到年关,冯敬尧很快会派人来;瀚海自立的消息到时候瞒不了。除非现在一棍子把远大打死——等远大反应过来,没有了对冯敬尧的顾忌,一定会想方设法对付我们——冯敬尧也会对付我们。”顾静江考虑的很周全。 眼下,赵景阳占了火车站这块地盘,名义上属冯敬尧。在赵景阳打出瀚海自立的旗号之前,远大若跟赵景阳翻脸,需要考虑冯敬尧的态度。 可赵景阳既然决定不作烟土买卖,不给冯敬尧上供,自立之心已一目了然。 等他跟冯敬尧闹翻,远大肯定不会再憋着。赵景阳想到这里,忽然道:“你说,巡捕房的恶心事,是不是远大作的妖?”他眼睛眯的厉害:“远大的人跟我有过直接接触,史双龄还去过我那老屋,说不定远大已经认为摸清了我的底细;但考虑到冯敬尧,他们没法子做的太过分,便给老子上眼药,恶心恶心老子。”顾静江一听,不禁点头:“还真有这个可能。”赵景阳嘿嘿笑起来:“看来没错,多半是远大。我还愁着怎么才能把作妖的揪出来呢...”远大的人来的很快——绝不是因为赵景阳面子大——史双龄趾高气昂的模样,已足够表达态度。 这厮一进来,嘿嘿笑着,旁边带来的喽啰连忙拿了支烟,啪嗒给点上。 史双龄吐出个烟圈:“赵老板可真是个人物...我史双龄眼拙,不曾看出,赵老板竟是吃孩儿饭出来的路数。”赵景阳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似眯非眯,眼睛缝里一缕目光,从史双龄身上擦过,在他身边的一个喽啰脸上多停了一秒。 那喽啰是朱二。早前柯炳强手底下的打手,每每赵景阳原身上供的钱,就是这厮来收的。 上次还见过一面,从赵景阳这儿拿了十块大洋。也不知道怎么跑史双龄手底下去了——毕竟只是个喽啰,前天晚上灭李、莫之时,赵景阳根本没想起过这厮。 难怪...要说了解赵景阳根底的人,朱二无疑是一个。——史双龄一言带刺,说完上前一步,迎上赵景阳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心里竟然又生出退缩之意。 但想到赵景阳的根底,这一丝退缩立刻消失无踪,反是生了怒气——我史双龄这般人物,能给一个孩儿头吓着? 荒谬!他嘴角一扯:“赵老板可真教史某人耳目一新呢。”赵景阳靠着沙发的靠背,仿似没感受到史双龄言语中的刺儿,缓缓道:“史经理,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会德货仓工地的事;咱们先前的合同上,验收时间定的是下月初三。我听说会德货仓那块工地停工,你们远大能不能按时交付?”史双龄一听,发出刺耳的大笑:“是我小瞧了赵老板呐,赵老板居然也长着耳朵,生了眼睛。” “知道会德货仓工地停工的事儿了?”他狂笑一声:“知道又怎么样?你姓赵的区区一个瘪三,远大接你的买卖,是你祖宗十八代积了德,祖坟上冒了青烟了!”一直隐身的顾静江都怒了,他出来一步:“史二爷,请你嘴上积德!” “滚!你是个什么东西!”史双龄上前一步,微微俯身,只盯着赵景阳:“工地停工,你去找那些泥腿子码头工;什么时候验收,我史双龄说了算;姓赵的,今天我史二爷来此,一个字,钱!”他竟伸出手,去拍赵景阳的脸。 口里同时说:“五万大洋,少一个子儿,老子活剥了你!”话音刚落,手已来到赵景阳面前,赵景阳狭长的眼睛轻轻睁开。 啪!只听一声脆响,耳光里,便见史双龄如似被什么牵引着,人腾起来,脸望斜上,身子半空中三百六十度大风车,飞出去,砰的一声撞翻了对面的沙发,落地滚了几滚,没了生息。 半截香烟的火星子打着旋落下来。赵景阳已站了起来。他眼中寒光吞吐:“谁给你们的狗胆,到我赵景阳面前来作死?!”言说间,脚下一动,人如影,瞬息间到了史双龄带来的喽啰打手面前。 几个打手正在掏枪。可还不等掏出来,便觉一轻,枪已失了踪影。又听一声闷哼,朱二倒地。 再看赵景阳,已回到原处。咚咚咚几声,几坨废铁落在地上。说的迟,其实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缴了远大来人的械,五指握铁如泥,将几把盒子炮捏成了废铁;还顺手打死了朱二。 屋里周围的人涌上来,七手八脚将正茫然失措的远大的人拘住;顾静江跑到史双龄身边稍稍一看,起来,道:“死了。”赵景阳浑不在意,摆了摆手:“死了便死了,下九流的货色,活着浪费空气。”道:“跑我这儿来撒野,不死何来?”顾静江神色肃然:“可是景爷,远大那边...这史双龄是远大的二号人物,仅次于沈青山。”赵景阳冷笑道:“正好,这厮跑来我这里撒野,辱我太甚,我得找沈青山要个说法!”便点出几人:“带上史双龄的尸体,押着这几个活的,跟老子去找沈青山!”顾静江吃了一惊:“景爷...”出乎意料。
赵景阳摆了摆手:“远大,帮会而已;沈青山,帮会头子而已。我若畏惧这种货色,以后如何立足上海滩?你不需多言,做好自己的事。”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记得把朱二的尸体拖出去埋了!”...几辆汽车不紧不慢的开着,赵景阳坐在车里,微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先时,对冯敬尧方面可能带来的麻烦,赵景阳是打算作一回荆轲,让冯敬尧体会体会生死之间的难,使他知难而退,不敢作难瀚海。 但现在,赵景阳心思却发生了变化。作荆轲,太过抬举冯敬尧那厮——冯敬尧什么玩意儿,能与秦皇相提并论? 既为震慑,现在想想,不如堂皇正大。此行远大,正是机会。赵景阳细长的眼睛缝里光彩闪烁。 汽车一路往东,进入公共租界,半个小时后,停在一栋豪宅前。赵景阳下车,抬头一看,只见这庄园般的豪宅大门一侧的立石上,刻着两个斗大的字‘沈宅’。 正是沈青山的巢xue。见来了几辆汽车,沈宅大门边守着的黑西装喽啰忙迎上来,还以为来了什么贵客。 却见史双龄的尸体被丢下来,几个熟识的同僚打手被推下来。这才反应,忙不迭后退。 赵景阳一脚挑起史双龄的尸体,对石头道:“你带人守着车,老子进去会会沈青山。”言罢,把个史双龄的尸体如草芥,拎在手中,大踏步望大门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