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张秋生在线阅读 - 第九百二十章 拍戏与治病

第九百二十章 拍戏与治病

    计划明天开机。《红水塘》摄制组各部门紧张地检查准备情况。道具组将村委会租下来,里面像是武器库。中日双方的武器分两边排列。中国这边主要是马克沁重机枪捷克式轻机枪与汉阳造步枪。

    日本那边的武器明堂就多了,有九二式重机枪,有大正十一式也就是俗称的歪把子机枪,有三八式也就是人们熟悉的三八大盖步枪,有各种口径的曲射炮。

    另外伪军用的也是马克沁重机枪与捷克式轻机枪,也是汉阳造步枪。伪军的用的道具组也将之放到日军一边。

    各种刀具也分中日双方放好。中国的主要是大刀,日军的有佐官指挥刀尉官指挥刀。还有双方的各种枪刺配剑手枪驳壳枪手榴弹林林总总,村委会里几乎放不下。

    服装组也是将村委会的仓库租下,里面**军装新四军军装日军与伪军的军装,民国时期老百姓的服装等等,分门别类地码满一仓库。

    吴嫣想搞个猪头三牲,鞭炮花烛的开机仪式。又是枪又是炮,虽然都是道具,但那么多的炸点,烟火装置。激烈的rou搏,刀枪剑戟等等太危险,烧个香求个平安。但被李会元制止了,拍摄时注意点就行。

    吴嫣悄悄地准备了一些愈伤符,另外她相信真要出现什么重伤,会有高修为的修真人出来相救。麒林现在的修真人多如牛毛。

    第一组镜头就是拍摄主阵地的战斗。吴嫣花了大本钱,十二个机位,空中还有两个热气球架着两台摄影机。导演一声开始,立即枪声大作炮声隆隆,所有的摄影机同时开机。

    导演四处奔跑大声叫喊,指挥着炸点爆炸以及烟火装置。阵地上轻重机枪吐着火舌,炮弹爆炸掀起一阵阵的泥土。火,到处是火。浓烟滚滚,硝烟弥漫。

    导演演员,所有人都被这场景激发,似乎真的进入血腥的战地。俞安成眼睛赤红,看着山坡上密密麻麻的穿日军军服的进攻人群,完全忘记是在演戏,大声叫喊:“打,打!给我打!”

    一颗炮弹落在俞安成附近,滔天的泥土将他埋住。按照拍摄计划,这时化妆师应当上来,给俞安成头部弄上鲜血。再由卫生员上来,给他包扎。

    但俞安成入戏太深,化妆师刚刚要在他头部喷血,就被他一把掀开。跑到重机枪那儿,扒开已经“牺牲”的重机枪手,亲自射击。

    按计划,俞安成负伤时应当停机。由化妆师将俞安成化妆好,然后再接着拍。导演觉得俞安成违反剧情要求的表演非常好,大叫着:“继续,继续,就这样拍!”

    然后又叫化妆师就着俞安成,将他头部喷上血。卫生员在他身后,站着为他包扎。其中的漏洞,后期制作时再剪辑。

    这组镜头一气呵成。导演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成千上万的围观群众却不太满意,这就完了?我们还没看过瘾呢。

    接着是拍侧翼阵地。这儿分两个部分,先是**一个营防守,在人员伤亡过重,营长带着兄弟们与鬼子rou搏时,新四军赶来了。再就是新四军接过阵地与鬼子战斗。

    一个一个的镜头拍摄都很顺利。一直工作到深夜,导演才宣布收工。明天起早还要继续工作。

    张秋生跟着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却接到孙一航的电话,提醒他别忘了明天的治疗计划。孙一航对这个学生的德行摸得很熟,要是不提醒还真就忘了。

    第二天一早,摄制组的人就起来了。张秋生也跟着起床。今天他没去拍摄现场,而是找邓大伯借了个背篓去采药。

    张秋生也没认真采药,胡乱抓了几把草确定没毒就行。大冬天的,即使随便抓草也不那么容易。孙一航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万一抓得不是药草就得露馅。

    满山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药。张秋生只得去找老妈,进到方寸小筑里挖了一些重楼黄芪白术七叶一支花等等比较正规的药材。好在方寸小筑里正处于夏秋之交,各种植物生长都非常茂盛。方寸小筑里各种药都有现成的,可是不能要,必须是一看就是刚刚挖的。

    果然,孙一航见张秋生背着个背篓,立即检查是些什么药。孙一航疑惑地问:“这些药是在西山挖的?怎么这样新鲜啊?”

    刚挖的当然新鲜!张秋生睁着眼睛撒谎:“孙老师,您知道我跑了多远的路,爬了多少山么?过了地关省,都到了天南省地界了。那儿天气温暖,这些药才不枯萎。”

    孙一行不太相信张秋生的话。可是要不相信吧,这些药摆明了确实是刚挖的,上面还带着土呢。

    有消息说张秋生前两天都在西山看人拍电影,根本就没时间去采药。可能是夏天就挖了来,他另有办法保鲜。反正这小子鬼明堂多多,为了贪玩而撒谎。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怎样医治尿毒症。

    张秋生随手抓了一些药放土药罐里煎熬,剩下的药一起放入大铁锅煮。许一航看得莫明其妙,问道:“这些刚采来的药,就这样用,也不炮制?”

    对,无需炮制,就要趁新鲜的才好。张秋生哪有心思去慢慢炮制药材?可又糊弄不过孙一航,只得往爷爷头上推:“具体道理我也不懂。我爷爷就这样教的。”

    待三大碗水熬成一碗,再放置温热时,张秋生对汪凝说:“这药敢不敢喝?里面加了许多黄连与鱼腥草,还有其他一些古怪的药。既苦还又腥又臭。”里面确实加了很多黄连及古怪药,孙一航亲眼看着加的。孙一航低头想了想,这些药都有清火败毒功效,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汪凝自从得病以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哪会在乎药苦?端起药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

    张秋生看看表,说:“好,很好。二十分钟内,如果额头见汗,并且要大便,就说明此药起了效。加十分,我们可以进入下一步治疗。”说着稍稍用了点内力让汪凝出汗。

    没等到二十分钟,大约十五分钟后,汪凝额头真的出汗。不说汪家的人,连孙一航都感到惊奇。如果药是guntang的,喝下去出汗没什么了不起。可那药是温热的,现在出了汗,就真的说明药起了效果。

    让大家更加惊奇的是,没一会汪凝就要去大便。张秋生祸害人的巴巴拉库兹,今天算是第一次做了好事。

    汪凝mama眼泪都出来了。按张秋生的说法,这种现象说明女儿向治愈前进了一步。

    汪凝上了两次卫生间。张秋生说:“现在可以开始第二步了,也就是针灸。如果所有银针在你身上都能站起来,并且嗡嗡叫,就说明这一步也成功了。”

    汪凝脱得只剩**时有点犹豫。如果是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医生她倒无所谓,病人在医生面前无**。可是张秋生太年轻了,与她的那些男同学差不多年龄,这就让他有些迟疑。

    张秋生说:“行了。要是男人呢,当然是脱光了好。可你是女生,就这样也马马虎虎。”

    让汪凝在板凳上坐好,坐端正。张秋生站在汪凝背后,让汪凝mama将她内-衣拉直抚平,然后手一挥,无数的牛毛细针就扎上汪凝的后背。

    张秋生再来到汪凝前面,如法炮制。不同的是在前面撒了两把细针,除了前胸外两腿上都扎满了细针。孙一航最服张秋生的就是这个,扎针不用认xue随手一挥就行。

    张秋生再取出毫针,将汪凝头部的各xue位全扎上针。刚才挥手撒针,胳膊没顾得上,现在也全补上。

    这些针都没站立,更没嗡嗡响。孙一航与汪家的人都非常担心,非常失望。

    张秋生在汪凝面前蹲下,正要抓她两脚,突然又缩回手问道:“你昨晚洗脚了吧?脚丫子要是臭,我老人家可就遭罪了。”

    汪凝正满心的担忧,听了张秋生的话忍不住骂道:“你脚丫子才臭,你才不洗脚!”

    唉,这些针既不站立也不响,可怜我老人家要给你加把劲哇。这可是将我的内力输给你,一般人是做不到我这样的。张秋生一边废话一边抓起汪凝两脚,大拇指抵着涌泉xue,装作很用力的模样运气。

    你看张秋生这番做作吧。脸憋得通红还青筋暴凸,渐渐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面。再渐渐地,张秋生头上开始冒白烟。

    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张秋生。紧张,担心,都心想着成功失败在此一举。他们哪知道张秋生纯粹在假马日弄鬼?他主要是做给孙一航及院长看,意思是你们别以为治疗尿毒症容易,以后别老给我找麻烦。

    孙一航与院长却感动得不行。张秋生别看他吊儿浪当,做正经事真不含糊,认真负责。

    如此这般的做作约十来分钟,张秋生突然一声大吼,将旁观之人吓一跳。也正在此时,所有的针突然站起来,并且发出嗡嗡之声,嗡嗡之声越来越响直至尖啸。

    这才是张秋生真正在为汪凝治病。汪凝的血管确实堵塞严重,需要助其打通,全身的毛细血管及汗毛孔都要打开,以便于下一步的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