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地下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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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庄渊这段话意味深长,表明了他这么多年来不曾停止过对于世间真理的考虑。 “呵呵,看来单队也是大彻大悟之人了呀。” 单庄渊停下脚步,好像在地下监牢的昏暗之中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那些也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只想着手眼前。” 单庄渊顿了顿,又将眼光转向了陆吟: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是交易,那李东身上又有什么筹码值得对方保下他的儿子,难道就仅仅是出卖身体?我觉得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陆吟皱起眉头,露出思索的表情: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是有考虑过的,但说实话完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仅仅是出卖身体完全不足以作为李东的筹码,即便对方想强制夺舍他的身体,他也不得不从。” 单庄渊从拿下腰间别着的一串钥匙,在一顿翻找之后,探出其中一支将他面前的牢房打开。 每个牢房几乎都是四面围墙,一面着地,还有一面只用铁栅栏围着面向人员通行的走廊过道。 墙面刮的都是水泥,但却隐约能看见一些带着血印的抓痕。天花板上有灯,但和外面的一样,昏黄而无力。 不管任谁来看见这监牢,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个世纪的战争避难所。 这里的环境,总是在时不时地给人一种快要窒息的压抑感。 “就是这里了,罗成就在里面。” 陆吟跟随着单庄渊进入了罗成的牢房,牢房里连个破床都没有,只能用茅草作铺,用破旧的羊毛毡作被。 犯人们住的都是“标配的单间”,他们互不打扰,各自生活。 对于冥余这个穷乡僻壤来说,可能这就是对于犯人最好的条件了。 虽然条件艰苦,不过好在牢房里还有一个简易的卫生间,能让犯人们有排泄的地方,有洗涑的地方,让牢房里不至于有异味。 哗……哗……啦…… 刚一进牢房,陆吟就听见了一阵水流声。 “罗成?” 话音刚落,一个看上去很是干净利落的少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呦!什么风把单队您给吹来了呀!” 罗成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跟单庄渊打着招呼。 当初罗成在雷雨案过后因为jian杀幼女被单庄渊拘捕,本来他这种罪行没有回旋的余地,被判处死刑也是理所当然。 可令单庄渊没想到的是,上头竟以他自首并且积极配合为由减轻了他的罪行,改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他知道这种结局绝对有人暗箱cao作,但奈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司,根本无力改变结果。 大罪发展至今,其实在本质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罪就是一个法外之地。 所谓的大罪律法,不过是一种禁锢民众的方式。对于大罪上层来说,法律确实是他们的武器;可对于大罪百姓来说,法律只是一种惩戒。 上层的颓靡,不是一年两年就能从本源肃清的。甚至可以说,这一年两年的建设根本就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而大罪的保守势力又多,外人也实在不好插足。 现在乾域也只是象征性地为大罪进行一些经济建设,至于其他方面,乾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要随便跟我搭话,我怕脏了自己的嘴。” 单庄渊知道罗成与大罪上层狼狈为jian,他平生最看不起你这种狗仗人势的掉价货,更看不起那种jianyin幼女的狗篮子。 但好巧不巧,这天杀的东西两样全占了。 “要不是因为此事牵连甚广,老子才不愿意看见你!我还真希望那雷洪能把你千刀万剐,让你这种狗嗣活着简直天理难容!” “哼……” 罗成只是笑笑不说话,似乎对单庄渊的辱骂不屑一顾。 “嚯!单队说的对,我就是该死!可奈何老天不愿意让我死,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嗯?” 罗成晃着脑袋,一副小人得志的欠揍模样。 “你!” 单庄渊抬起手想一拳打在罗成脸上,可理智让他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为了这么一个烂人而扰乱计划,不值。 况且现在上头有意保他,若是他死了,上头绝对会找他麻烦。 他现在就是要隐忍,然后一步一步地爬到大罪的顶层! 只有这样,大罪才能如他期望的那般去发展……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啊……噗……” 罗成话音未落,一支飞镖突然从对面穿过铁栅门直直射向他的脖颈处。 快……快救……我……” 单庄渊和陆吟见状立马俯下身来,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探查罗成的状况。 只见罗成捂着脖颈上的伤口躺倒在地,脸上表情痛苦狰狞,两腿也在不停地狂乱抽搐着,眼睛里充满血丝。好似,被人用厚被子强行蒙住,最后窒息而亡。 不一会儿,罗成停止了挣扎。陆吟把手凑到罗成鼻子下方,发现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罗成,死了,死的很突然。 这一定是雷洪在暗地里搞偷袭,可那飞镖到底是从何处而来,他们却完全没有头绪。 陆吟在脑中迅速演绎着各种可能。 经过一番分析,他大概可以确定夺舍身体和潜入水迹的能力分属两人。 李东虽然有掩盖自我动机的嫌疑,但他应该没有说谎。 这么说来的话,夺舍的能力应该就是俞江的能力。 而潜入水迹的能力自然也就属于雷洪了,如今这状况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想,地下监牢暖气系统的破坏以及罗成的意外死亡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现在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如果雷洪的能力确实只是潜入水迹中,那现在这状况可就说不过去了。 因为飞镖飞来的方向,除了一面厚实的土墙便就什么都没有了。 面对着棘手的敌人,陆吟和单庄渊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来。 不过好在陆吟冷静了下来,他迅速调整好状态,将灵力全部汇于眼部,这样能更好的察觉到灵力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陆吟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能是对方隐藏气息的手法太精妙了,光靠眼睛看来是行不通了。 慌乱之中,陆吟看见牢房外对面的墙上竟然挂着一幅画。 而那幅画他也很熟悉,正是那幅《哭泣的男孩》。 “单队,向前方那幅画开枪!” 陆吟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牢房外闪着微光的画框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