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未说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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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绿萝与富贵竹都浇了水，便坐下准备继续写昨日甚至是前日未絮叨完的话。 …… 阿姨适才与我拉家常，我又想偷懒吹空调摸鱼等下班，怎么办？ 望了眼亮堂的天花板，我决定这个月接下来的十天每天都写点自白，等下个月我就去更新诱夏了，自白的话就每周一做回忆报告吧！ …… 啊啊啊啊啊！ 刚刚在和朕的皇后互动，可爱的紧，朕恨不得立即丢下手中的笔，跑去她那与她继续谈天说地。 眼泪汪汪。 想朕继位两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朕……（哽咽）朕只想天天抱着香香的皇后睡个懒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咬唇，眼巴巴看着宫门口。 皇后……肿么还不来找朕（委屈屈）。 …… 哎呀！ 不闹了，在闹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写有关昨天和前天的事了。 （ps：皇后，容朕先处理公事，而后再去与你贴贴。） …… 续接昨日未说完的话。 《兼职笔记》是我前天随意点开的一本书，里面记录的是有关作家战垚他自己做过的兼职事宜。 仅仅23篇文章，时间跨度却从2012年，一直到2021年。 我不禁感慨，这时间跨度也太大了吧！ 况且他每次描述的兼职都十分详尽，无论是地点还是人物刻画。我对故事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一个人真的能将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记这么清吗？ 我秉持对故事怀疑的态度看完了整本小说，耗时将近七小时。 说实话，刚开始看觉得每段文字都特别长，若是放在以前的纸媒时代这还说的过去，但现在手机里阅读怕是读者看了开头密密麻麻的长段就被劝退。 至于我嘛…… 恰巧我在电脑上看的，又带着对作者人生经历的好奇，故而耐着心将全文十多万字给一字不落地看完了。 期间，我还发现了好几个错别字以及有句话末尾用了两个标点符号。 这都是文章到了后期发生的，前期的话整体很严谨，并没有错别字。 2012年战垚刚高中毕业，他刚接触的兼职是飞单，就是那种发传单，不过当时他是给电信贴小广告。 说实话，发传单这活计我也干过，无论是跑楼还是街边，但干的时候并没有他所写的那样惊心动魄。 可能七年之后的我所处的社会环境和那时的他还是差距较大的，故而不是很能理解那种战战兢兢的忐忑感。 再后来我见他叙述就是大学之后了，他从网吧出来很是颓废。 看着文字我就很不明白了，当初高中时期那么努力的少年，怎么大学出来就去网吧混日子了呢？ 后来是小赵还是小博来着，喊他去做兼职，上了个物流的夜班，结果将手机给丢了。 当时我看着确实是挺同情的，毕竟辛辛苦苦干个几十块钱，结果手机丢了赔大发了。 可后来呢？ 你特么的买的什么手机！！ 砸锅卖铁之后你还得倒欠2000多块钱的贷款。 少年啊，你特么没钱就不能买个便宜手机差不多过度下就得了吗？非得欠钱去买名牌手机。 唉—— 可能个人思想不同吧。 算算时间，那会2016年或者2017年，我觉得他一个大学生，完全可以去找份更好的全职工作。 他什么时候才能有正式工呢？ 我抱着这样的憧憬去探询后来有关他的故事，很好，比较欣慰的是，后来他有了正式工作。 经我推测，是在一个很大的教育机构里任职。 为什么说很大？因为公司后面竟然将他从北方调度到了南方。 还是在市中心。 全篇都有地铁，可见比我现在的城市发达多了。 我思考着少年后来的境遇，觉得也算是收入可观的人群。 只是未成想，少年说他孤独，然后周末无所事事，恰巧看到了兼职群的消息就去干了。 我很好奇，真有这种有钱有闲，趁着休假时间还辛苦去兼职的男人吗？ …… 先发布一下，给我家皇后瞅瞅。 1314个字（眨着我卡姿兰的大眼睛）。 …… 喝了杯水，续接上文。 唉—— 故事读完后，我有点惆怅。 我去翻找作者主页，发现除了这本之外再无其他。 紧接着我对比了他每章的发表时间，相隔时间短则三五天，最长也就相隔半个月。 从三月份写到了五月份，却将他半个人生中的兼职详尽地道叙完毕。 假使少年2012年高中毕业那会18岁，那么如今2023年，他也才29岁。 也就是说，创作这本书的时候28岁，还算年轻。 我笑。 不出意外的话，少年此刻应该在北方的小城，依旧干着当初的教育行业。薪资可观，却仍未觅得良人与之相伴。 …… 最后，让我们回到最初的疑点。 这本书具有真实性和可靠性吗？ 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算是他部分的亲身经历，但绝对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我还是不大相信一个人的记忆如此之好，能详尽地记得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除非他那会每次出去兼职都带着摄像头，将一帧帧画面都录了下来。 而后看着画面写下的这本《兼职笔记》，否则不会连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刻画地这么清晰。 甚至是帮忙扔一个垃圾袋、骑单车路过一个陡坡，乃至一个领队的微信头像长什么样这种小事都记得如此详尽。 可我又为什么说我相信这是他部分亲身经历呢？ 细节。 有极少数的时刻他写着当时的事情，却在末尾留下了他的感叹。 让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是他买手机然后没有回家吃年夜饭，感慨自己姥姥还是奶奶来着，说当时的少年不珍惜平常的时光，等到后来追悔莫及。 （笑死了，哪有什么追悔莫及。这里我贴下作者原话： 晚饭时间原本要去奶奶家吃团圆饭的，我也没有心情去吃了去，心里还想着每天都见的人还有什么好团圆的？顿顿都可以在一起吃饭又何必在意这一顿半顿的！人嘛，总是会不珍惜寻常的时光，可殊不知这将会是以后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去的片刻。） 昂—— 他一段话写的就是这么长，我手机上看得密密麻麻的。 我想，当他写下这段文字时，他的奶奶已经不在了。 …… 沉默片刻。 …… 二是什么来着？我有点忘了。 反正我相信其中的“我”不是虚构的，很大程度上就是作者的原型。 至于为什么作者写下一本就跑了，我怀疑是来小说界试试水，发现不行就专注本职工作去了。 哈哈，确实不大行。 但说真的，我觉得他这本书也有出版的潜质，只可惜现在大多数年轻人已不喜欢或者说没有耐心看这些冗长又没有趣味性的故事了。 我说，我在看一个人平凡的人生，而他们只想看逆天翻身的爽文。 …… 战垚的书没能在起点火，我呢？若是不改变故事类型照样火不了。 我明白，但也懒得改。 火不火只是锦上添花，更多的是想表达自己的故事。 况且这本自白我也不想火，毕竟还是那句老话：没有一个人能经得住众人来回检验的目光，我怕，我不堪。 …… 有关《兼职笔记》的观后感到此结束，接下来我想按照他那般详尽的笔法去写有关前天和昨天的我。 当然，故事还没落笔，我的记忆就模糊不清了。 啪—— 对了，最后在提一点有关上面书的作者名。 当时我看到的第一眼，心里想的是“战硅”。 哈哈，我之前误以为三个土念“guī”。 直到有回打王者，我慧妹的朋友游戏名叫垚到外婆桥。 当时我念的guī到外婆桥，总感觉不对，后来是慧妹念了一遍。 哈哈哈哈，笑死。 所以这次我虽然下意识看作者名，战guī，但当即就反应过来是战yáo。 …… 11点02分。 容我想想前天下午看完这本书后，下班回家都干了些什么。 …… 拿着钥匙和手机，我快步从公司走出，生怕晚了一分钟就亏欠了我灵魂的自由。 外面阳光明媚，有点晒，还有点热，不似在公司里吹电风扇舒服。 没有一丁点犹豫，我直奔前方的车棚。 将钥匙插入后备箱，戴上安全帽，而后才将钥匙拔出，继而又插入发动孔。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轮胎和水泥相互捻磨发出沙沙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费劲地挪动龙头转弯，而后拧动阀门扬长而去。 街上零零散散的几辆电动车一一路过我，而我走神在想今天是父亲生日的生日，待会除了买鸡锁骨外，是否再买点别的？ 前方红灯，我耐心等待着，周遭的人也同我耐心地等待着。 自从马路上有了执法者后，闯红灯的现象已经很少见了，就连街上骑电动车不戴头盔的人都寥寥无几。 黄灯在闪，我手搭在门把手上，眼睛盯着上头的指示灯，时刻准备往前冲。 叮—— 就是现在。 冲鸭！ 这人啊，心里有了目的地，两边的风景就不甚在意了。 这不，才一会儿，我就看见了那家鸡锁骨店的门面。 黄色的墙壁，贴着黑色的几个大字：小刘鸡锁骨。 因为鸡锁骨店是在我来的左边，所以我需要拐弯去对面购买。 这有点麻烦。 不过望了一眼前面的车流，因为恰巧是红灯，所有车辆都停在那等待。 于是乎—— 我开心地骑车过马路啦！ 停车，将头盔放进后备箱。快步走上台阶，抬眸却见大爷坐在门口吹着电风扇。 嗯哼？之前不是大爷他儿媳妇在这炸鸡锁骨吗？怎么又换成大爷了？ 我心里有疑问，但碍于彼此间也不是很熟，只是对着大爷拘谨道：“老板，来一个大份的鸡锁骨。” “好嘞！”大爷起身，见生意来了很是高兴，那爬满抬头纹的脸上都笑得挤出了褶子。 三两步，大爷就回到柜台前，有条不紊地开始炸鸡锁骨了。 先是将大铁盘里的鸡锁骨夹到一个不锈钢小碗里，然后放在电子秤上称重。确认克数无误后，再将这些等待复炸的鸡锁骨倒入漏网中。 “滋滋滋——” 含有鸡锁骨的漏网刚放入热油里，就guntang地发出滋滋声。 我吞了下口水，觉得这样一直盯着大爷看不好。 强行扭转自己的目光，时不时看看旁边的油炸店，又看看前边的超市，最终发现还是将视线停留在自己手机上最自在。 压下心里怕被人围观的念头，手指上下滑动翻开着自白的评论。 音音说过的那些话，我来回翻阅着。 终于—— 我的鸡锁骨准备捞起来了。 “要辣吗？”大爷看着我问。 “要的，微辣就好。”我握着手机，双腿站的笔直。 看着大爷混合调料，我在思考要不要和他说分成两个纸袋装，这样的话我好自己吃一份，另一份给爸妈吃。 想说，但又不好意思。 唉—— 早知道我就要两个小份的了，在说个不同的口味，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安排两个袋子。 望着大爷认真又显严肃的脸，我内心天人交战。 说还是不说？ 抿了抿唇，又咽了两下口水，我鼓起勇气道：“老板，麻烦帮我用两个袋子装起来。” 老板抬眸看我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好。”他继续手中的动作，抖动着盆，让调味料和鸡锁骨充分混合。 呼—— 我松了一口气，看着柜台上贴着的二维码准备付款了。 端详着支付宝旁边的微信收款码，我眼中泛起了回忆的眸光。 我想，大爷一定不记得我有加过他微信。 想当年，我在电影院工作，这家店就开在这了。 那会我十点钟下班，可大爷却在九点四十收工。 为了下班还能吃到大爷家的鸡锁骨，我就会发微信让他做好放在隔壁的油炸店。 如今，隔壁的油炸店还是油炸店，只是名字早就换了一家。 唉—— 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付过钱，我提着大爷递给我的鸡锁骨袋子，深深望了眼隔壁那家油炸店，而后骑上车毫不留情赶去了不远处的另一家油炸店。 想买两个小星星给两个侄子吃，那家的星星比这家便宜五毛钱。 就因为价格差距，我宁愿从这么近的油炸店特意骑车停车再跑到另一家依旧是那么近的油炸店。 没错，我就是辣么朴实无华滴银！ …… 哈哈哈，朕的皇后还在隔壁嗷嗷待哺，我这写得确实悠哉悠哉慢了点。 记得刷新啊，宝贝！ …… 小黄油炸店就是我此次的目标。 我将车停在了右手边，并没有停在店铺面前，因为他家的店属实离这个红绿灯太近了。 一手拎着鸡锁骨的袋子握着手机与钥匙，一手推开他放置炸串的冷藏柜。 里面琳琅满目的实物，而我快准狠捞起两个星星放在柜面的铁盘上，而后想了想又再次拿起了三根热狗放在星星旁边。 我怕两串星星太少了。 …… 唉——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那年，还是我在电影院工作那会。 那次下班后，我拎着电影院剩下的两根热狗去鸡锁骨旁边的油炸店里点了两个我哥最爱的豆节。 结果在等待豆节炸熟的过程中那老板搓着手哈着气，陡然给我来一句：要不是看你经常来我家店里，你这两个豆节我是不炸的，这大冬天连热油的钱都不够！ …… 我至今能回想起那个画面，也能感受画面中当时窒息的我。 唉—— 其实当时小黄油炸也在营业，奈何我哥就爱吃鸡锁骨旁边那家油炸店炸的豆节。 只是发生这个事之后，我宁愿选择更实惠的小黄油炸，也不选择我哥爱吃的‘吾家有甜’。 …… 记忆回笼，叙述当下。 “老板，星星放糖，其他的放辣。” 许是之前在鸡锁骨老板那说过一回，我这次并没有多少忐忑。 “都放糖？”老板停下手中翻动食物的铁钳，回头问我。 我能清楚透过眼镜片看清他那张大饼脸，浓眉大眼，面露疑惑望着我。 “只有星星放糖，其他微辣就行。” 我踮起脚，头往里伸，力图让老板能听清我话里的意思。 老板点点头听懂了我的意思，转身继续翻动着油箱里烹炸的食物。 我则观望着他桌面上还在播放抖音的平板，思考着对方莫不是没生意时就天天刷着抖音看美女直播？ 少倾，一个小姑娘凑到我身边，我下意识往旁边站了一步。 老板将刚刚打包好的食物递给了那个小姑娘，而后便开始打包我的。 由于甜辣不一致，所以他是分两个白色泡沫盒装的。 说实话，我原本以为那两个小星星他会用袋子的，没想到竟然舍得拿盒子，属实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多少钱？” “八块五。” 八块五？这和我自己盘算的总数少了一块钱。 心里这般想着，但我面上没有声张，直接在手机输入了相应的数字，而后便快步离去。 嗐—— 我又不是傻子，总不能说老板你是不是少收我一块钱了？ 有关价格这件事，直到我停好车迈入电梯都在琢磨。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以前我觉得老板多收我钱的那次并非错觉。 极有可能不是价格我估摸错了，而是老板算术不好多算我钱了！ “叮——” 电梯门开了，有关钱多钱少这事我也就抛之脑后了。 …… 5048个字啦！今天就絮叨到这，明天继续后边写。 嘻嘻—— 来回读了一遍，感觉这种慢条斯理又暗含着一丢丢小说技巧的叙述方法有点意思。 就是费时间，我不一定有这耐心写。 皇后，今天就到这，不用刷新了哇！ 再刷也刷不出来，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