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菩提树的真相
追上众人后萧炎说道：“我们如今还是继续向北前进吧，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如今也并无更好的办法，东西两方方才我与古华已经谈查过，与此处并无二致。” 众人确定好了方向之后一路快速前进，不多时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便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奇怪为何这森林后会有这么广阔的一片草原...不应该是崇山峻岭才是嘛？” “熏儿小姐你看那边...” 闻言众人顺着古青阳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草原似乎有些轻微的颤动，见状古薰儿一道斗气打了过去，斗气竟是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见状萧炎缓缓说道：“这是...空间列些！” 这时慕青鸾闭上双眼，开始运用青鸾一族的特殊能力，那便是感知空间裂隙，尤其是那种不规则的裂隙。 一番感知过后慕青鸾脸色凝重的说道：“萧炎师兄我们眼前的这片草原，到处都是不规则的空间裂隙，而这些裂隙，有的位置并不固定会持续移动，还有一些则会频繁的消失，在次出现时却并不会太远。” “为何会有这种裂隙的存在？”萧炎疑惑道。 “如此一来我们不仅无法继续寻找菩提古树的下落，就连如何离开这里都成了问题。” 闻言古熏儿思索了一阵后说道：“青阳大哥，我们眼下确实需要考虑如何离开此地，但是另一点我觉得恰恰相反，我觉得我们也许已经找到了菩提古树的踪迹。” “还请小姐明示。” “父亲曾说过，千年以前菩提古树曾现身过斗气大陆，那时为了找寻其踪迹，大陆上的诸多宗门家族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历尽千难万险，他们其中大多数都无功而返，但最后得到菩提古树机缘的那人，却是家族之中并不算如何出色之人。” “也有可能是此处的空间构成本就十分脆弱，既然这样！...” 唐火儿说完，立刻以斗气裹挟九龙雷罡火冲击面前的空间，但空间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并且九龙雷罡火也被无数细小的裂隙尽数吸收。 见状萧炎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的空间原本是寻找菩提古树的通道，因为其他的原因而破碎至此。” “这样吗？那我试试...” 然而就当慕青鸾想要在次尝试感应时，萧炎却拦住了她道：“青鸾感应空间并不是你的长处，我们如今还没有离开的办法，莫要因为一个猜测就消耗大量的血脉之力。” “知道了萧炎师兄。” “若是紫研在就好了...”萧炎无奈的叹息道。 萧炎话音刚落身后便是传来一个声音：“在找我吗？” 闻声众人回头望去，身后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空间虫洞，旋即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和两名粗犷大汉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萧炎，怎么才几月不见你就矮了这么多？...”紫妍径直走向萧炎，比了比双方的个头说道。 而萧炎此刻正处于懵逼的状态，面对紫妍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了对方不断在双方脑门前比划的双手。 而瞧见萧炎这么大反映紫研笑着说道：“你至于这么大反映吗？我是紫研呀...” “主人我就说你变成这幅样子，以前的那些朋友肯定认不出了，你还不信，黑擎你输了，愿赌服输你下个月的修炼资源可就全归我了。” 听到这话紫研气鼓鼓的嘀咕道：“不就是长高了吗？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说完紫研闭目默念了一段咒语，一阵炫目的紫色光芒后，一名小萝莉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紫研真的是你吗？刚才我还以为是...” “不是我还能有谁，当初在迦南学院的时候，我是因为吃错了药材才变的那么矮，刚刚那才是我本来的样子。”说完紫研在次默念咒语，变回了少女的模样。 “那你也是来寻找菩提古树下落的嘛？” “是的，先前我在远古森林得到你的帮助后，成功的炼化了龙凤本源果，觉醒了龙皇血脉，那之后我回到太虚古龙一族，联合支持我的东龙岛重新统一了龙屿，当我得知菩提古树在蛮荒古域现身的消息时，你们应该已经出发很久了。” “那你是如何通过外围的，又是怎样这么快找到这里的？”萧炎追问道。 “自然是依靠这个。” 紫研说着打了一个响指，萧炎的额头出便在次浮现出了龙印。 而一旁的古薰儿和慕青鸾见状脸色皆是一变，古薰儿更是直接问道：“这是太虚古龙一族的龙印，你在萧炎哥哥身上种此印记，究竟是何居心？” “我没有什么居心，先前我种下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龙印究竟有何用处，那时我对这龙印的作用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这次特意找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紫妍摆了摆手道。 说完紫研右手食指跟中指抵在萧炎额头的龙印上，左手则是抵在自己的额头，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两人额头的印记光芒大绽，光芒过后萧炎额头的龙印就此消失不见。 “紫研你们太虚古龙一族的龙印究竟有何用处？” 闻言一旁的萧薰儿解释道：“传闻太虚古龙一族的龙印可以摄人心魄，能在潜移默化间抹除对方的独立人格，日后一旦发动龙印，被种印者就会任由其摆布。” 听到这话萧炎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看着紫研阴沉的愈发阴沉的神情，急忙打圆场道：“熏儿，那时候紫研也是没有办法，全是危急之下的权宜之计，在说了若非她的龙印相助，我还没有办法收服三千炎焱火呢，紫研没有坏心的。” 听到萧炎这么说古薰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紫研见状说道：“看在你说话这么讲良心的份上，今日我便助你寻得菩提古树吧...” 说完紫研举起双手，霎时间众人面前的空间裂隙不论大小，都停止了无规则的漂浮。 “聚！” 紫研娇呵一声草原之上的所有裂隙瞬间合并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虫洞，而完成后的紫研脸色却有些发白，萧炎见状急忙取出一枚丹药让紫研服下。 紫研服下丹药之后指着虫洞说道：“完成了，从这里进去就能找到菩提古树了...” “你先不要说话，先好好调息一会儿。” “嗯...” 安顿好紫妍，萧炎起身看着面前的虫洞，不由的感慨道：“这虫洞的入口如此巨大，只怕空间船都能自由出入。” “萧炎哥哥，传闻大陆的最后一位斗帝，陀舍古帝便是在菩提古树之下参悟晋级，现在看来菩提古树应是存于一个独立空间之中，每逢千年才会与斗气大陆的空间相重合一次，只是不知为何，相交处的空间被破坏到这般的境况？” 听到这话正在恢复的紫研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猜这应是我太虚古龙一族的手笔。” “太虚古龙一族的手笔？”萧炎疑惑道。 紫研缓缓起身说道：“不错，以人类一族的本领就算是达到了斗圣之境，也无法将两个空间相交的部分破坏成这般模样，最重的是就算这般分崩离析，这些裂隙却依然没有失去通道的特性，只需要像我刚刚那样，将其重新连接在一起便可恢复如初。” “难不成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前辈也曾经来过此地，可他为何要破坏掉这通路呢？”萧炎疑惑的问道。 “也许是为了不让后人踏足此处吧，又或是他得到了菩提古树的传承之后，想要将其收为我太虚古龙一族的独有之物，故此破坏掉了进入其中的空间通路，不过此时想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最早也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嗯不说这个了，紫研你恢复的如何了？” “已无大碍。” “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进去一探究竟吧。” 说完一行人依次进入了虫洞之中，在一阵炫目的光晕过后，众人出现在了一片广阔无际的平原之上，整个平原上弥漫着浓雾，可视距离不到百步，萧炎警惕的环顾着四周说道：“大家都跟紧一些，我觉得这浓雾有些不对劲...” 萧炎说完却没有得到回应，回身一看没想到身后空无一人，萧炎见状立刻用灵魂力量搜索，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人。 “没有气息波动也没有灵魂反馈，难不成那虫洞会将进入的人分散，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被同时分散，难不成是幻术？” 正当萧炎疑惑时，浓雾之中突然传出了打斗的声音，萧炎循声而去没想到浓雾之后竟是云岚山。 萧炎看着山门云岚宗弟子那含有敌意的眼神，脑海中浮现出了三年之约的场景，口中呢喃道：“还真是幻术。” 萧炎走上山道，一切都如同几年前那般熟悉，在山道的尽头是云岚宗巨大的殿前广场，纳兰嫣然也如当年那般持剑等候。 “萧炎，三年前的恩恩怨怨就让我们今日在此了解吧。” 说完纳兰嫣然便持剑向萧炎刺去，而此时萧炎还在环顾着四周，发现了这里与当年不同的地方，那便是这次没有了加玛帝国帝都众多名门望族的观看。 萧炎看着纳兰嫣然袭来的身影，只是对着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无法抗衡的空间之力便将纳兰嫣然牢牢的禁锢住，而后萧炎开始专心寻找着出路，丝毫没有理会一旁的纳兰嫣然。 而就在这是云凌却协同众多云岚宗的长老出现，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抓着一名萧家弟子，有萧媚、萧玉、萧青、云凌手中更是提着气若游丝的萧战！ “萧炎，你杀我云岚宗外门执事，今日又在此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偷袭我云岚宗少宗主，罪不容诛，若是你此刻放弃抵抗或许你的族人还可有一线生机！” 云淩说完云韵也从云岚宗大殿中走了出来，看着萧炎和云凌面露难色的说道：“药岩，对不起我...我不能弃宗门于不顾，老师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萧炎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待到他们一众人的威胁、叫骂、嘲讽的话都说尽了之后，萧炎才摆了摆手，十分不耐烦的说道：“无聊。” 这二字说出之后，周围环境开始发生极大的变化，云凌、纳兰嫣然和云韵的众人的身形也开始极度的扭曲，“云韵”在萧炎的注视下更是直接拔剑刺向萧炎，见此情形萧炎不躲不闪任凭剑刃刺透自己的胸膛。 待到一些都归于平静良久后，从四周传来了一个古朴且空洞的声音：“你...当真如此信任她？” “我与韵儿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她甚至可以在我的前世中找齐我的灵魂碎片，我又怎会因为你的这点手段就去怀疑她。” 萧炎说完顿感一阵清明，旋即一颗朴素的柳树映入眼帘，柳枝随风飘摆，只是这柳树的另一半似乎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色泽十分暗淡，而柳树后面是一个大莲花池，池水也同柳树的半边树身一般黑了一半。 “陨落心炎嘛？难怪我的幻境对你毫无作用，不过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与当年陀舍古帝相同的能量，你所修习的功法莫非亦是焚诀。” “前辈，我能先看看我的同伴们吗？” “自是可以...” 古树说完柳条轻轻一摆，古薰儿和紫研等人便是悉数出现在了萧炎的身后，就连魂族的魂玉亦是如此，虽然众人的气息平稳但灵魂波动十分剧烈，显然依然身处幻境之中。 萧炎见状正准备唤醒他们却被古树拦了下来。 “您这是为何？” “你虽拥有陨落心炎，但这并不是你能破处幻境的依靠，你的同伴正在经历他们自己的考验，修行之路一半锻体一半修心，她们亦是有着自己的心魔，若是不去面对纵使天赋在如何出众，此生也只会碌碌无为罢了。” “可前辈这幻境会不会对她们...” “幻境不会伤了她们性命，至于能从这幻境之中得到多少就只能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至于少年你，不也是为了寻找我的机缘而到此的嘛？” 闻言萧炎眯着双眼打量起眼前的古树，围着古树走了两圈之后文道：“前辈，您到底是谁？斗气大陆之上魔兽修炼到极致也可化为人身，高级的丹药在炼制的过程中若是炼药师控制不好天地能量的比例，也有一定机会产生灵智，但植物修炼到前辈如此境界的却是闻所未闻。” “这么多年你倒是第一个这么问我问题的人，不过你猜的倒是一针见血，确实这柳树并非我的真身，只是我存放意识的一个载体罢了。” “我观这树上的火焰痕迹，应当是被异火所伤，只是不知道您身后的莲花池究竟暗藏了何种的玄机，竟是连异火的威力都可以遏制。” “少年，我这伤痕正是你这斗气大陆的最后一名斗帝，陀舍古帝所伤。” 闻言萧炎吃惊的说道：“这是为何...” “其实我本不是斗气大陆位面之人，斗气大陆仅是浩瀚宇宙间的一个小位面而已，很久很久以前，宇宙之中的所有位面都与一个叫做天罗大陆的位面相交，那时候天罗大陆的力量通过虫洞散播在各个位面之中，那些位面的强者得到了这些力量，因而成为了超越他们位面极限的存在。” “您的意思是斗帝也是这般吗？” “自然是如此，斗气大陆也已经逾越了数万年的岁月，就算时至今日源气已经耗尽，也不免有些传承了上万年的家族，记载了当年那个超越极限的存在，所谓挥手所过之处，可生机昂然，亦可毫无生气，这般掌控一片天地生死的力量绝非个人修炼可以得来。” “那您每逢数千年便现身一次，所求为何？” “我所求的便是胸怀天下之人...眼下整个宇宙正在面临难以想象的危机。” 听到这里萧炎摆了摆手说道：“那应该没我啥事了，我所求只不过是一个安稳的年代，能与我所爱之人度过余生而已，至于肩负苍生，拯救万民，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肩负这个重任。” “你倒是拒绝的干脆，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天罗大陆失守，届时整个宇宙都将暴露在魔族的铁蹄与爪牙之下，到那时你和你的爱人又何来一方净土得以存身。” “我没有您想的那般伟大同时也无意冒，但从您方才的话语中，我猜测魔族的问题至少存在了数万年之久，那天罗大陆若真是最强的大陆，那断不会缺乏惊艳绝伦之辈，但为何时至今日依然处于这样的情况，我想您比我应该更清楚。” “少年有时候...” “有时候为了大局，个人不得不去做出一些妥协，在人族漫长的过往中死在自己人和内斗之中的天才要比死在外敌手中的多得多，这点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代都是一条真理。” 正当二人的观点针锋相对时，古薰儿率先从幻境中挣脱，看到正在与菩提古树“争吵”的萧炎，急忙走上前来问道：“萧炎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萧炎将刚刚的一切都告诉了古薰儿，古薰儿听后问道：“我想您身上的伤痕，想必是陀舍古帝为了帮助斗气大陆获得源气而同您战斗所导致的吧。” “不错，我没想到它这诞生于天地之间的火焰，也能拥有此大的胸怀，只可惜他仅仅将目光放在了斗气大陆，而非宇宙万物。” “心怀苍生不等于高人一等，哪怕只是善待身边的人同样值得尊敬，来到此处的人又有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和亲人，我想请前辈反思一下，在你们觉得自己应该得到帮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会落到今日的这般田地，况且如果要我强行背负苍生，那这传承我宁可放弃。” “萧炎哥哥...” 古薰儿看着面前把菩提古树说的哑口无言的身影，心中一股敬佩之意油然而起，哪怕面对晋级斗圣这般足以让人疯狂的机缘，萧炎却依旧可以保持一颗清澈澄亮的心。 良久之后古树缓缓说道：“今日受教了，虽然你不是老师交代我所要找寻的那种人，但你却拥有很多人都不曾应有的心境，这份力量交给你我很放心。” 旋即古树的枝条一起绽放出翠绿的荧光，光点在缓缓飘落，而后尽数没入了古树的根部，当最后一缕光点也没入之后，古树开始急速枯萎风干，几息之后一道微风拂过，菩提古树最后存在过的痕迹也消失不见。 “小姐，可还无恙？”突破了幻境的古华和古青阳上前问道。 “我没事，你们先帮其他族人护法，他们还处于幻境之中，虽然这对他们来说是难得的历练机会，但若是因此受了损伤就得不偿失了，在危机之时有劳出手帮他们脱离幻境。” 听到这话古青阳和古华两人面面相觑，刚刚菩提古树消失的那一幕两人也是看的真切，本想上前询问一番有何收获，没想到熏儿根本没有给他们发问的机会。 “是。” 无奈之下二人只好听从萧薰儿的吩咐，分头去查看其他族人的情况，此次前来的都是古族年轻一辈之中的精英，若真的出现了什么损伤，他们二人回去后也确实不好交代。 古青阳和古华二人走远后，古薰儿小声的问道：“萧炎哥哥你可有想过菩提古树为何是柳树的模样？” 听到这话萧炎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可能只是我们被菩提二字先入为主罢了，先前前辈也亲口说了，树只是他意识的载体罢了，菩提也好、柳树也罢应是全凭他的念想。” 二人说话间，原本古树位置的地下一阵晃动，旋即一颗翠绿色的琉璃破土而出，静静的漂浮于四人面前。 “这便是我一直守护的力量，但少年我要提醒你一句，我虽将这力量给了你，但它就能能帮到你多少则全凭你的造化使然，我的任务依然完成，期待与你在天罗大陆重逢的那一天。” 说完托浮着翠绿琉璃的绿色荧光向着萧炎的方向缓缓飘动，待到萧炎接过琉璃之后荧光直冲天际，消失在了四人的视线中。 “这便是突破至斗圣的奥妙嘛？” “不好说，具体的...” “小姐小心！” 闻声古薰儿快速的抓住萧炎的手臂而后猛然跃起，下一刻一跳漆黑的锁链便从二人原先的位置呼啸而过。 “没想到你这没落种族的废物也能得到菩提古树的力量，将这琉璃体留下，我今日可放你一条生路。” “萧炎哥哥，声音是从黑雾中传出的” 闻声古青阳和古华二人急忙护住古薰儿，警惕的看着黑雾。 片刻之后从黑雾之中走出来两人，全身黑紫色的衣物，通体都是黑色的诡异斗气，这让萧炎不禁想到了许多年前在沙漠见到的魂殿护法。 “魂涯、魂厉，你们想要与我古族为敌不成！”看清来人后古薰儿冷声说道。 “魂玉兄我二人既然已经露面了，你在继续伪装下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吧？”魂涯笑着说道。 言罢一旁一名古族弟子却突然笑了起来，在众人面前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便是说道：“我还想看看他们究竟何时才能发觉，魂涯、魂厉你们这般将我暴露不厚道呀！” 魂玉说完黑雾之中便冒出了众多魂族族众，但此刻距离其余古族弟子自行脱离幻境还需不少时间。 “你应该是炼药师吧，菩提古树的幻境虽然逼真，但是面对你的天境灵魂能起到的作用也当有限，另外就是你身边的那些手下，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了吧？”萧炎观察了魂玉片刻后，试探着说道。 “萧炎哥哥你的意思是？...”萧薰儿惊讶的问道 “炼药师的修行之中，除了炼药还有一门技艺名为炼傀，但炼制傀儡不仅工序烦琐，还需要尸体作为材料，越是强力的傀儡所需要的尸体，其生前实力就要越强，否则...” “否则难堪大用，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这些，着实让我十分的意外，这样吧看在你这份睿智的份上，只要你将琉璃体交给我，除了你之外，古族的丫头片子我今日也可以放过。”魂玉接过话道。 “魂涯、魂厉的实力应与古华古青阳不相上下，我应该可以同魂玉相持一定的时间，可是那些傀儡，一拥而上的话熏儿断然难以久持...” 而一旁的魂玉见萧炎杵在那里不说话，便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样，你考虑的如何了？” 见此情形一旁的魂涯提醒道：“魂玉别闹了，那小子手里面的琉璃体很有可能就是传闻中的菩提心，若是得了这个，回去之后下一任族长的位子便非你莫属，切莫大意。” 闻言魂玉故作惋惜的说道：“可惜了既然你不动，那便由我来主动吧！” 说完魂玉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八转斗尊巅峰的实力让一旁的古青阳和古华连其身影都无法捕捉。 “小心！”古薰儿看清了魂玉的动作之后出生提醒道。 闻声古青阳和古华只感觉自己的后颈之处一阵寒意，两人皆是从这一击之中察觉到了对方伶俐的杀意，但是却根本来不及反映。 这时一直沉默的萧炎终于出手，魂涯和魂厉见状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萧炎的斗气轻松弹开，萧炎瞬息之间便抓住了魂玉的双手，而后将其狠狠的扔向了空中！ 萧炎紧跟着跃进高空，两人在高空之中的交手之声引得阵阵巨响，天空中一阵强过一阵的斗气涟漪激荡开来。 见状魂涯和魂厉二人准备加入战圈帮助魂玉，却被九道银龙围在了中间。 “什么人！敢与我魂族作对！” 闻声唐火儿和慕青鸾缓缓降落在二人面前说道：“魂族有何了不起的，你们二人休想妨碍萧炎师兄！” “你们是，跟着萧炎的那两个...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突破了菩提古树的幻境！” “就你们这点伎俩还想算计萧炎师兄，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炎师兄早就知道你们魂族必然安排了后手，这才进入菩提古树的空间之后一直不与我二人接触，为的就是让你们放松对我们的戒备。”慕青鸾不屑的说道 “至于你说的突破古树幻境！哼你怎么知道我们久一定进过这空间？”唐火儿傲娇的说道！ 听到这话魂厉脸色变的愈发难看，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们确实从知晓了萧炎和古薰儿后，便一直关注着这二人，至于其他人...不对！ 想到此处的魂厉，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是只忽略了面前的两人，还有一个！ 正当魂厉反映过来的时候，一道紫金色的光芒划过空间，随即一个巨大的空间裂隙便魂玉统领的所有傀儡尽数吸了进去，而出手之人正是紫研！ 此时紫研身穿紫金色的龙凰甲胄，手持太虚古龙一族皇族圣剑，整个人散发出的斗气威压堪比斗圣！ 下一刻魂玉从高空跌落，众人只见魂玉的右臂耷拉在身前，已经无法动弹，萧炎虽然也有不少的伤痕，但整个人的气势依旧，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魂玉看着自己右臂冷冷说道：“没想到一个没落种族还能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倒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听你们几人刚刚的一番对话你似乎在魂族之中的地位很高，看来我此行除了菩提至宝之外，可以顺道连先祖的仇一起报了！” “哈哈哈哈哈，只可惜你今天杀不了我...”魂玉大笑后淡淡的说道。 “你倒是十分的自信。” “我不得不承认，坐视你们天府联盟成长到今日这个地步，确实是我族的一个错误，但值得庆幸的是我族有一个优良传统，那便是知错改错，我希望你也是如此，你此刻想要杀我确实只是时间问题，只是你真的确定，不用这些时间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吗？” 闻言萧炎并未答话，双手唤出三千陨心莲灵火，缓缓在胸口前凝聚出了一个火莲花。 感受着萧炎手中火莲花所散发出来的恐怖能量，魂玉面不改色说道：“虽然冥河盟平日里勾心斗角，彼此之间互相防备，但是面对天府孤军深入这般大好的机会，我想他们应该还是抓得住的。” 闻言萧炎脸色大变，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若是有，也是如你想的那般罢了，虽然你们此行前去的人实力都还不错，但那里终究是冥河盟腹地，一拥而上胜负犹未可知，所以萧炎我在问你一次，你确定不用杀我的时间，去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吗？” “你！...” 虽不知道魂玉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是萧炎没有勇气去赌这个真假。 “若是韵儿出了半分的差池，我定要让你们魂族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魂涯魂厉我们走！” 说完魂族的众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古树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