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过去会让人重温旧梦
（因为要统一时间线，所以剧中人物的年纪有所改变） 一个小时之前。 艾琳的车一直跟在王汉的车后，一起来到了酒店门口。 “你跟着我干嘛？”打开手套箱把家伙什插入腰间，这里可是谋杀之都芝加哥，还是得小心，王汉看着跟着自己的艾琳问道，“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 “我得看你登记入住了才安心，今天你帮忙解决了这个案子，我怕有人盯上你，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艾琳双手环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王汉的帮助是临时起意，拢共知道的人也就那几个，不太可能会有人把案子和王汉联系起来。 张了张嘴，可王汉终究没说什么，任由艾琳跟着自己。 前台登记完提着包按下电梯，艾琳也跟了上来，王汉瞥了她一眼。 等了一会，电梯上行，艾琳手插入口袋，“so，三年前你一走了之，到今天一个电话都没有，没一个交待么？” “给你什么交待？当时是你说得很明白，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只是遵守约定而已。”王汉看着电梯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当时连一句解释都没说就走了？”艾琳插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攥起了拳头，这件事让她这几年一直很介怀。 深吸了一口气，王汉呵一声，“解释只是浪费口舌。” “那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你擅作主张插手我和邦尼的事！”艾琳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要问个明白。 叮，电梯到达顶层。 迈步走出的王汉没理会艾琳，“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意义。” “对我来说很有意义！”艾琳拉住了王汉，这个问题她憋了三年。 停住脚步的王汉回身看着艾琳，脸上浮现出一股愤怒，似乎那段回忆他不想提起，“是我太天真，我觉得我们当初的关系已经到可以为对方着想的程度了。邦尼是不断腐蚀残害你的毒瘤，我帮你把她从你的生活里给切除了，你下不了决心我就替你解决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你爱干嘛干嘛。” 说着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似乎是被王汉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给吓到，艾琳愣住了，她这才知道不仅是自己生王汉的气，王汉也在生自己的气，当初不发一言就此消失，不是他不敢面对自己，而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以往身为问题少女的艾琳伤过不少男孩的心，但她从未想过要伤害王汉的感情，尽管当初自己说了不少重话，但她觉得从小到大显得格外成熟的王汉不会因为这些伤人的话而有什么想法。 现在艾琳才知道，原来当初自己说的那些话对王汉打击很大。 而在那些话中，让王汉影印象最深刻的是艾琳说不要以为和她睡了几次就代表什么，对她而言王汉什么都不是。 尽管是两世为人，可那时王汉还是个纯情小男孩，艾琳是他两世加起来的第一个女人，他本来还以为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甚至幻想着以后他在学校教书，艾琳在警队上班，晚上下班回家帮她解决一些棘手案件，那样艾琳就能快速在警队升职，等有了孩子他能在课余时间带孩子。 可这一切都被艾琳无情地戳破，一句只是和自己玩玩，就把这些蓝图扯得稀巴烂，然后再把它们冲进马桶，让王汉无法接受，深受打击，现在回想起来他都控制不住的愤怒。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是艾琳的亲生母亲，邦尼。 艾琳16岁被汉克和卡米尔收养，那时王汉14岁，在芝加哥大学攻读生物医学博士，于是王汉让出自己的房间给艾琳住，自己则是住到了离家就几个街区外，学校提供的单人宿舍里，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回来跟贾斯汀挤一挤。 那时的艾琳一团糟，邦尼带着她从小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让她也染上了不少恶习，在她15岁的时候邦尼因为伤人进了监狱，无依无靠的艾琳更是越加堕落，还跟比自己大9岁的男人混到了一起，只是因为那个男人给她交水电费给她食物，让她觉得是依靠。 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艾琳才认识了汉克，最后自愿成为线人，从被汉克收养后，艾琳的生活开始走上正轨，有一些不适应和挣扎，但她都调整过来了。 一切顺风顺水，高中毕业后艾琳经过一年的培训从警校毕业，主要是不想再接受汉克的资助，早点出来工作养活自己，顺便找个夜校或社区大学边工作边读书。 可就在艾琳成为巡警没多久，邦尼出狱了。（不知道90年代年龄要求） 邦尼一出狱就来sao扰艾琳，一开始是要钱，要不到钱就各种出幺蛾子，总之就是让艾琳活得不自在，还想把艾琳拉回以前那种堕落的生活。 而艾琳则很是纠结，一方面她不想过原来那种堕落的生活，另一方面邦尼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依靠，但艾琳却只有她这么个直系亲属了。 看出艾琳纠结的邦尼不开心了，认为是汉克给艾琳灌输了什么，就找去汉克家闹，汉克不在家的时候她就去sao扰卡米尔，说她手上有能毁了汉克的东西。 那时候卡米尔癌症复发，只能勉强维持正常行动，邦尼居然还说是报应。 卡米尔没怪愧疚的艾琳，她见邦尼这种人见得多了，还让汉克不要去跟邦尼计较。 可王汉却下定了决心，不仅仅是为了艾琳，更是为了养育自己18年的卡米尔，为了这个家。 为此王汉特意找到埃尔文一起设了一个局，跟邦尼经常混的几个人中有一个哥伦比亚集团中级领导，趁他出货的时候王汉找人把他的司机撞断了腿。 而这个被撞的司机刚好就是邦尼的姘头，其他人被埃尔文派人紧盯着导致没人送货，领导就找上了邦尼，让她把这批货送到密尔沃基，并许诺给她一万美金，见钱眼开的邦尼答应下来。 最后邦尼在密尔沃基被捕，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好在是不久后这伙人就被端了，她丢货的债牵扯不到艾琳。 这一套计划不算多高明，但胜在偶然性强，那群恶徒没有防备。 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偷听到王汉跟埃尔文说话的贾斯汀，在安慰失魂落魄的艾琳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也才有了之后艾琳找王汉对峙的事。 在那天之后两人分手，基本他们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就算去看望卡米尔偶然碰到也是形同陌路。 两个月后卡米尔去世，葬礼结束王汉离开了芝加哥，直到现在才回来。 ...... ...... 快步走向正在开门的王汉，艾琳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拉，1米88的王汉比1米63的她高了大半个头，16时王汉就有1米8，本来大家还以为他会长到2米呢。 在王汉惊愕的目光中，艾琳霸道地吻上去，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子，“别多想，我只是想重温旧梦。” 言语终归没有行动有说服力，这是艾琳一贯的行事风格，况且自从和王汉结束后，她就全身心投入工作中，还成功拿到了大学文凭，也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优秀的男人，再见到王汉，她的思念和渴望抑制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久别重逢的原因，王汉心底那团燃尽的灰烬又迸发火星，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平复了他有些烦躁的心情，把他拉回了那时候简单的美好回忆。 看着娇小的艾琳，王汉一把将她抱起，进入房门。 过去在此刻并不重要，此刻有的只是两个炙热的灵魂相互吸引。 一个小时后，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房间沙发上，从走廊到地板再到沙发一片狼藉，衣服散落各处。 这一次不仅仅艾琳不仅仅是想重温旧梦，其实也是想放纵一次，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做了这么久警察，艾琳最不擅长的就是面对受害者家属，向他们通知不幸的消息。尤其这次还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看着朱尔斯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消逝，还有朱尔斯丈夫的悲痛欲绝，压抑的情绪在艾琳心中堆积，如果不释放出来，会对她的心理状态产生很大危害。 恢复了点体力的艾琳拿出一根皮筋扎起了散乱的头发，“你这就穿了身衣服带了台电脑回来，是今天休息完就要走么？” 双手环抱脑后，王汉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不是，得待一阵子，只是回来得匆忙没时间收拾东西，等休息完去商场买几身衣服吧。” “OK，刚好我今天休息，一起去购物吧，我也好久没去过商场了。”艾琳理所当然地说道，“老是住酒店也不是个办法，去我那吧。” 对此王汉也没什么意见，坐起身来点了点头，“也行。” 上前吻了一下王汉，艾琳眼里泛着光芒，“要不要休息一下？” 王汉把艾琳拉入怀着，然后把她横抱了起来。 艾琳惊呼一声，与王汉四目相对。 抱着艾琳往浴室走去，王汉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这里有个大浴缸，我还没有尝试过。” 挽着王汉的脖子，艾琳笑道：“听上去不错！” 房间里的灯临近天亮才熄灭，这座城市逐渐从黑夜中复苏，每天都有新事发生，也每天重复着往日，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