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汤姆与文斯
大卫三人在因为恶搞黑迈克成功，而开心大笑的时候。 同样是在这个下午。 另一边，ＤＡ公司五楼，卢迪的新办公室里，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卢迪坐在大办公桌的后面，神情放松的和对面的两个人聊着天。 对面是汤姆和文斯。 文斯，全名文森特·马蒂诺，卢迪手下非常得力的赚钱工具人。 一个成长生活在布鲁克林的意大利人。 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被卢迪无意中发现。 当时的他在布鲁克林的一家韩国餐馆打工，想要劝说老板把餐馆改成夜间营业的酒吧。 因为餐馆这些天只有几桌客人和几单外卖，它快要经营不下去了。 韩国餐馆的金老板表示，要么滚蛋，要么给我老实呆着，餐馆赔钱老子乐意。 没办法，文斯离开了布鲁克林，来到曼哈顿３３街的一家酒吧当酒保。 卢迪一次去收钱的时候，看到这家伙跟每个酒客都可以聊上几句，交际沟通方面技能已经点满了。 于是对他起了兴趣，想小小投资试探一下。 卢迪帮他在４５街开了一间酒吧hit-hot。 每周去收钱的时候，文斯一分都没少过。 卢迪表示，除了野火，文斯是他手底下工具人里，手脚最干净的家伙了。 甚至还减少了一些hit-hot酒吧的每周分红，让利一些给文斯。 卢迪告诉他：“我并不贪婪，只要你好好干，就能够赚到更多的钱，能存进银行开支票花的那种。” 今天是因为卢迪已经退出帮派，并且说明了文斯他必须带走。 汤姆就把一脸懵的文斯带来了。 卢迪向二人吐了一个烟圈道：“汤姆，我退出之后，你接替了我的位置吗？” 汤姆笑得很开心：“是的卢迪，我真的要感谢你！” 卢迪摆手道：“不！其实我还想要感谢你！汤姆，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做，喜欢做的事情。” “老马尔金已经通知了纽约市所有的帮派大佬、头目，准备让大家和市警局的首席专员哈德曼，一起坐下来开个会。” 汤姆收敛笑容，表情有些怪异：“是的，我也听说了。这个事情还是因为ＤＡ安保公司准备与警方合作引起的？！” 卢迪坐直了身体，双肘支撑着上身：“ＤＡ安保已经与哈德曼聊过了一些业务上的合作，其中的具体细节，等到会议上，你就知道了。” “汤姆，我们认识多久了？” “大概十年了吧？” “是九年零７个月！汤姆，我现在要说的话，是因为我已经退出了，而你还在帮派里，这次会议不管其他帮派会怎么决定，它的结果都已经注定了。” “帮派正在慢慢被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所淘汰。” “汤姆，如果你能明白我的话，那你就不要再去碰那些药品，不要再和布鲁克林那些帮派联系了。” 汤姆笑容开始僵硬，也坐直了身体：“你知道了？”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自从去年，你和文斯哥哥一起开始搞小动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他拦住了汤姆的解释。 “不，汤姆，现在不用跟我再说什么了。这些事情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我只想告诉你，如果这个会议开完之后，整个纽约都会面临大洗牌。我不想你会成为其中的一个牺牲品！” 汤姆沉默，他从来没有和卢迪这样聊过。 他从十几岁就跟着卢迪闯荡曼哈顿，手里人命十几条。 要是坏蛋会有个绩效考核的话，他肯定是满手鲜血、恶贯满盈那一档的。 当然，卢迪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现在他退出了，据说卢迪已经在想办法洗干净警局的档案了。 到那时他就会成为彻彻底底的干净人。 卢迪的这番话让汤姆这个神经质的家伙明白，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这么坦诚的谈话了。 以后见面只能是偶然。 卢迪起身，来到汤姆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 两人出门，下楼。 文斯全程隐形人，安静的吸烟，旁观着。 等卢迪回来的时候，文斯想明白了。 这是他唯一可以脱离帮派控制的机会了。 卢迪就是那个拉他上岸的人，他一定要抓住。 帮派的人想退出非常难，就像卢迪这样，要是没有老马尔金帮助，根本别想！ 文斯这样的工具人，根本没有退出的这个选项。 除非拿出所得的大部分来买命，那还要看具体情况。 卢迪看着文斯：“刚才你也都听到了，想清楚了吗？” “我会退出hit-hot，来你这里帮忙！” “哈哈哈～非常好！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一定会今天的正确选择感到高兴的！” 卢迪笑着和满脸苦笑的文斯握着手。 两人重新坐下。 卢迪讲了他的新生意，夜店。 包括大卫跟他说过的所有细节。 文斯安静的听着，问了一些小问题，得到解答后他思索可行性。 “这家店会由ＤＡ安保全面负责安全。店门口，店内的安保都是他们的人，归你来管理。门外的事情是ＤＡ安保和警察来搞定。” “如果你现在点头，你就是第一家ＤＡ夜店的经理了。” “当然了卢迪，只要没有那些琐碎的狗屎问题发生，我可以保证这家店会成为曼哈顿你最火的游乐场。” 卢迪欣慰的大笑：“好！等下我们去看看场地，那里已经在开始装修了。店里的女招待都会从服务公司这边出。她们的工资服务公司会与你按周结算。” “这几天，汽水厂那边会送来水果、蔬菜汁的样品，你来找人研究一下新鸡尾酒的配方，我们需要给免费酒控制成本。” 卢迪又跟文斯说了大卫对经营上的一些好点子，比如无酒精之夜，比如乐队狂欢夜等等。 两人聊了很久，文斯才告辞离开。 卢迪坐下来，揉着脑袋想着。 夜店交给文斯，他很放心。 现在就剩下会所经理的人选了。 这个人很难找啊！ 先不说头疼的卢迪。 大卫这边，三人来到了他在楼上的公寓。 苏珊还在赖床，大卫关上卧室的门。 在客厅他给拉维斯详细的讲了一下ＤＡ公司、安保公司的事情。 拉维斯表示想先到ＤＡ安保公司工作，适应一下。 毕竟那里有许多同样退役的老兵，可以找到一些话题，想来大家可以成为朋友。 大卫给他留下了公司、公寓的电话，拉维斯也知道黑迈克的住所。 让他准备好以后，来找黑迈克。 临行前嘱咐白迈克找到黑迈克，告诉他这就是恶作剧，别再把那个傻蛋吓的跑出纽约了。 然后大家大笑着散了，各回各家。 大卫拿起电话，打给了波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