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专业捉jian者
第三百六十一章专业捉jian者 老板娘暧昧地说道:“该看的我都看了,不该看的我也看来,还穿什么衣服,给我揉完脚再穿不迟。”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这便宜我不占白不占。”夜不语微笑着坐会床尾,温柔地握起老板娘白嫩温润的玉足,道:“事已至此,咱们也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吧。” “你这人真是没有情调,这么好的气氛非要破坏掉。你就没想趁着我身体虚弱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不待夜不语回答,老板娘便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罢了,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听听。” “我……” “附近出现玄气波动,你注意点。” 夜不语刚欲开口,艾莎的声音便是在意念中想起。 夜不语神经一绷,立时开启白眼四下扫去,只见一个熟悉的倩影,正怒气冲冲朝像家客栈这般奔来。 “不好,我得走了。”夜不语心下一沉,再顾不上占老板娘“便宜”,站起身来就赶忙穿起衣服来。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不想在我这休息休息再走?”老板娘撑起身子,无力地依靠在墙壁上,不解道。 “是钱溪颖,我再不走就玩完了!” 老板娘戏谑道:“呦,原来是地下情人找来了,怪不得呢!” “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夜不语焦急道:“你这有没有什么暗道?” “暗道?”老板娘摇头道:“有一开客栈的要暗道做什么?” “晕,你们这种黑店不是都应该有暗道吗?”夜不语一边慌忙地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可不知为何越是着急这衣服就越是传不上,仿佛真的实在逃避捉jian的老婆一般。<> 虽然来者不是老婆,但是确实是来捉jian的。 “你才开的黑店呢,老娘我做的可是正经生意!” “轰!”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夜不语顿时大惊失色,慌道:“惨了,钱溪颖进来了!没时间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夜不语急中生智,取出入门考试时悄悄藏匿起来的地字腰牌。 话说这地字腰牌拥有连通南岭森林与宗门内部的奇效,只要在其中注入足够的玄气便能瞬间来往两地,犹如虫洞一般。 此时夜不语虽然并没有在南岭森林之内,但是却身处天南山,同样在天汇宗的管辖范围,而且这南灵镇本就与南岭森林相距不远,其旁边就是南陵森林延伸出来的丛林。 所以夜不语才萌生了使用地字腰牌的想法! 顾不上将衣服穿戴整齐,夜不语紧握地字腰牌,将身体中最后的玄气注入其中,霎时间,腰牌光芒皱起,就在夜不语以为成功的时候,那光芒却是暗淡了下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艹,玩我,这下死定了!”夜不语心生绝望,老板娘全身赤-裸,只有一件单薄的浴巾盖住关键的部位,而他自己亦是衣衫不整,任何人看见都会朝歪出想,更别说本身就跟老板娘有仇的钱溪颖。 以他俩此时的身体状况,钱溪颖要是闯进来必然必然双双暴毙,估计明日天汇宗报纸头条就是“男子勾引妻姐遭捉-jian,妻子发狂屠戮二人。” “小子,让jiejie我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夜不语不知所措之时,老板娘微笑着凑了过来,虚弱无力地左手按在了夜不语手中地字腰牌之上。<> 还不待夜不语有所准备,手中腰牌光芒骤起,随即化作绚丽的光之漩涡瞬间将夜不语“吞没”。 就在这光之漩涡消失的刹那,只听“咚”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一股巨力从外撞开,手持雷怒的钱溪颖当即冲入房间,目光朝房间的各个角落急扫。 令她失望的是屋中仅有钱溪玲一人,并没有看到夜不语的影子,然而散落在地上的一条蓝色腰带和一只蓝色的鞋子却引起了她的注意,没错那是天汇宗外门男弟子所有的服装。 浴桶中仍旧温暖的液体,弥漫整个房间的水雾,洗的白白嫩嫩只有一条单薄浴巾遮身的钱溪玲,以及那犹如铁证般的天汇宗外门弟子衣物。 见到如此场面,钱溪颖只觉夜不语定然和钱溪玲做了不知廉耻之事,心中难受以及,当即挥出手中长剑抵在钱溪玲的脖颈之上,逼问道:“说夜不语那混蛋在哪?” “哟,我还以为你是来我寻仇的,没想到竟是来寻你的小情人来了。”钱溪玲戏谑道:“你连自己的情人都看不住,我又怎么会知道?就算我知道,我问什么要告诉你?” “少给我装蒜,再不说就别怪我剑下无情!”钱溪颖厉喝一声,手中长剑微微下压,钱溪玲那白嫩的脖颈立时溢出一抹鲜血来。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说还不行吗?”钱溪玲故作害怕装,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的小情人确实来过,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走了!” “不要说明摆着的话,告诉我他去哪了!” “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能知道。”钱溪玲慢悠悠地说道:“不过看在被男人甩了挺可怜的份上,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夜不语那小子既然是天汇宗弟子,他除了宗门还能去哪?你去天汇宗找肯定能找到,到时候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哦!” 闻言,钱溪颖沉思了片刻,钱溪玲说的不错,夜不语除了宗门根本无处可去,可是我从宗门一路奔下来为何没有碰上他,难不成他还躲在南灵镇中? 见钱溪颖眉头紧皱,迟迟不做声,钱溪颖假意提醒道:“喂,你还不去追吗?呆在我这里开始抓不住情郎的。<>” “嘴巴放干净点,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钱溪颖愠怒道。 “上次才在我面前亲口承认两个人不清不楚的,怎么一个月没见就分手了?”钱溪玲摇了摇头,道:“也罢,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钱溪颖贝齿紧咬,心中烦躁、困惑、不安,终究是按耐不住逼问道:“不想死就告诉我你们刚刚在这里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