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家
山洞里的三个人,看着越来越远的小丫头背影。相互露出笑容,轻松了一口气。老爷子“一清,对这个小丫头你怎么看?” 中年白衣男子其实就是大圣国,有名的玄清观的一清道长。 一清道长:“老头,你福气了,日后有机会收丫头做徒弟吧。” 老爷子:“一清,有何见解”说着拱了拱手:“理由” 一清道长也拱手道:“老头,九殿下听我说:其一,小丫头起码懂药理,否则也不会自己随手摘下来三七给自己止血,还只弄了一点三七,似止非止的样子掩盖自己。说明很聪明的丫头。问题是一个小村姑怎么会懂药理呢?” 顿了一下又说道:“其二,就是看到我跟九殿下过来,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淡定的给我们说着话。其三就是不接受我们的银两,为了显示小村姑的样子,只接受了烤rou,其四,就是没好奇我等的身份,也没有打听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然后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垂目的九殿下,继续道:我观小丫头命格含有大富大贵之相,九殿下应趁着小丫头还没觉醒,能帮衬一下小丫头,收为己用,日后会是你的一大阻力” 说完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九殿下,又看了看老爷子,便不再言语。 年轻男子(九殿下)唤了一声“风一”从暗处走出来一个黑衣年轻男子抱拳,恭敬的垂手弯腰“主子,有什么吩咐?” 九殿下“风一,去下面村子里调查一下小丫头的情况,再跟着小丫头观察一下她家的情况,去吧。”说完挥了一下手。 韩包容一边按着原主的记忆,一边四处打量着村庄周围的情况,一边脑子里按着原主的记忆,想着原主家里的情况。 根据原主的记忆,只知道这个村子名叫靠山屯,在这连绵不绝的大定山的山脚下,周围几个村里的人都不断上山挖野菜,砍材。这大定山也养活了周围不少村庄的人。 围绕着大定山有一条大定河,穿村而过,不知道流向了哪里。 只见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是下面是石头上面是土砖,房顶盖的是茅草。也有教家是砖瓦房,原主记忆里那是村长和族长及村子里都喊刘财主的家。 原主的家也是村子里普普通通的人家。 爷爷韩大富,奶奶韩白氏(白眉儿)育有五个子女,分别是: 大房:韩长发,娶妻曲氏。 生有:长女韩包容八岁,次子韩子杰六岁,小女,韩包香四岁。 大房情况:十年前旱灾年,用一袋糙米换来了曲氏。 三年前,曲氏生产韩包香的时候,大出血,缠绵病榻半年多,终还是撒手人寰。 韩长发郁闷难解,正好征军令下来了,命令各家各户出人充军,可以以银顶人。韩长发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充军的征途。 可惜半年前传来了韩长发阵亡的消息,并且还附送了三十两银子的抚恤金。 二房:韩长江,娶妻杨氏。 生有长子韩子峰,比原主年长一岁,在镇上的嵩山私塾里读书已经一年了,次女韩玲珑六岁。 三房:韩长海,娶妻宋氏(镇上杂货掌柜的女儿) 生有一子韩子彬,今年两岁多。 四房:韩长河,还没娶妻,正在仪亲。(三里五村有名的一个混混。) 五房:韩长山订亲大西村陈氏。(木匠)踏实能干,为人仗义。 小姑:韩宝珠,十四岁。一心想嫁个大户人家。为人比较尖酸刻薄,自私自利。 韩包容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很快就到了老韩家大门口。 推开虚掩的大门,漫步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入目就看见五间正房,两边各有三间厢房。 大门左手边是厨房,厨房门口有一个大水缸右手边就是柴房。 院子里还有一棵桂花树,天热的时候都在树下乘凉。桂花树边上是一棵枣树,细细的树干上还挂着晾晒的衣服。 一边放下身上的背篓,一边打量着院子里的情况。 韩包容这才发现,正房五间,住着韩家老爷子韩大富及老婆子白氏和老闺女韩宝珠。 左手边厢房里住着二房一家。右手边原主一家原来住两间,四房韩长河住一间。现在的原主住的两间房已经给四房一个人住了,原主姐弟三人已经被赶后院的储物间里住了。 用老婆子白氏的话说,就是给四房腾地方,整理一下房子给四房做新房。 三房在镇上杂货铺里做跑腿的,在镇上杂货铺后面厢房住着,很少回家。 从正房边上的过道,就能进入后院,后院有两间房,还有一间泥堆起来的储物间。
两间房五房韩长山住,储物间原主姐弟住了,另一边韩长山搭个棚子放做了一半的半成品及木头什么的。穿过后院走廊就是茅房,猪圈还有鸡舍,及大约有十几平米的小菜地。 韩包容刚走到厨房门口,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起半瓢水,还没喝到嘴里。 就见一大约(按前世年龄算)五六十岁,头上虽有白发,但是梳的整整齐齐,不见有一丝乱发。 身着一件土灰上衣,虽然洗的发白,却也没有补丁。 穿着一条洗的发了白色的黑裤子,脸上的褶子透露出了沧桑感。 只是一张口露出来的大黄牙影响了整体形象。 老婆子一张口“小贱蹄子,打个猪草都用了大半天,猪都快被你饿死了。你又跑哪里偷懒去了,身边没大人管束,就是不行,看看还受伤了,还知道包个头,咋没让你死山上去。” 说着话就瞪起了三角眼,掐着腰,声音大的能震破耳膜。 韩包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奶,我大早上起来就打猪草去了,在山上不小心摔乱石堆上,磕破了头,流了好多血,还是一个过路的老头,给我上了点草药,包扎了一下,我晕乎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的回来”说着就故意的看着老婆子。 “呜呜,奶我头晕。”说完还故意的把水瓢扔掉到了地上。 脚下故意打滑似的晃晃悠悠的,朝着老婆子走了过来。 老婆子后退了两步,嫌弃的说到“头晕就去躺一会,猪草让子杰去切巴切巴喂猪,不干活你不用吃饭了,去躺着吧。” 说完就回了屋子。韩包容把背篓抱到后院的时候,被五叔韩长山看到,赶紧接过背篓:“容丫头怎么回事?受伤了?快休息一会吧。” 韩包容进了储藏室,就感觉狭窄低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看了一眼,这储藏室就是个泥堆起来的,除了门口能透点光线,连个窗户都没有。 幸亏原主姐弟三个人小,成年人估计直起身来都困难。 屋子里除了五叔可怜原主姐弟三个,给原主姐弟三个用旧木头做的矮塌,什么铺了层茅草,还有一床硬邦邦的旧被子。别的一无所有。 韩包容忍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躺在了所谓的床上,一阵眩晕袭来,彻底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