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讨要经文之路
血魔通道的前线战局还在持续，在各大修真门派的鼎力支持下，战局处于暂时稳定的拉锯战，九华山在寺院成立初期就开始筹划准备，几万年来一直防备血魔的入侵，长老的高级资源不缺，执事和内外门弟子的丹药，法宝，经文大量的消耗，佛宝还好，般若堂简化了炼制佛宝的流程，以批量制作的方式大量集中制作几种炼制简单，对血魔效果好的佛宝，丹药中低级丹药的制作也简单，一群低阶的般若堂弟子日夜的炼制，不但不烦恼而是幸福到见牙不见脸，事关炼丹的熟练度与炼制的次数有关。 只有经文是消耗大户，而且补充不易，手抄经文不能简化，都是一笔一划的纯手工制作，让三境的大师写二境的效率也提高不多，而且二境的经文保存期限有限，只有三到五年的保质期，长期大量准备也没有用处。 佛门各门派的经文是通用的，九华山急忙向佛门其他门派讨要经文，同时命令罗汉堂驱动寺院内能抄写经文的弟子放下修行和战斗，全力的抄写经文供应前线，也发动寺院内的弟子捐献经文，捐献经文的功德点比之前收购的提高一倍。 但罗汉堂的收获寥寥无几，原因很简单，寺院的买入价和收购价之间有巨大的差额，以二境经文为例子，一卷二境经文寺院的平时收购价格是四点功德点，售卖的价格是十点功德点，看上去买卖之间价格差距很大，但是寺院要负责保存，管理，运作也要成本，还有过期的损耗，大体也算公平合理，而且二境经文的保存期短只有三五年，想自己用也用不完，不尽快的兑换还等过期失效吗？ 现在寺院提高一倍的收购价格也就是八点，同时也把兑换的价格提升到十五点，明面上差距少了，但是帐不是这么算的，以前消耗的少，专门抄写经文的弟子没处卖去只能卖给寺院，现在前线消耗大，资源紧张，经文供不应求，大把准备上前线的内门弟子想兑换也兑换不到足够的数量，这时候别说十五点功德点，十八二十点只要有现货也不愁卖不出去，八点功德点便宜一半卖给寺院是傻了吗？ 罗汉堂长老和执事见让弟子奉献这招不灵，驱动弟子抄写经文效果也不好，不少抄写经文的弟子都偷偷的把自己抄写的经文截留一部分转卖给相熟的弟子，这种私下交易只要交易双方没人举报就不会有事，每个人交多交少总没有办法勉强，寺院总不能强迫我的效率高低吧，最近感觉压力大失败率高行不行？写不出来能拿我怎么办？这是技术活！ 轮值的罗汉堂观高官老既无奈又心痛，没人愿意供奉，前线的任务又要完成，急忙召集手下执事议事，大殿内的执事们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行得通的办法：现在是对抗血魔入侵的关键时期，多一份经文就是多一份安全，到前线的弟子们生死未卜，还惧怕个什么不得私下交易的规矩。 大殿内的气氛凝重，执事之间彼此抱怨和争吵，其中一名叫利办的执事突然想起利游发宏愿抄写经文这么一回事，利办执事顿时觉得是在观高官老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记得有一名叫利游的弟子在两三年前曾发宏愿，宏愿的内容就是为师傅抄写经文千卷，两年多时间过去了，不管数量多少总有一部分的存货吧，总不能等他的经文白白放置浪费，也应该为对抗血魔奉献力量。” 大殿内大多的执事都了解利游的情况，大家顿时不做声，之前拜师，断资源的事很多罗汉堂的执事都有参与，王桦枫不恨他们就奇怪了，居然还敢主动登门讨要经文？还嫌弃脸面丢得不够吗？ 一名没有参与又大胆的执事事不关己，大着胆子说：“利游？那名弟子据说很头铁哦，去讨要要去就你去吧，他要是不开门，不理睬你又如何？人家是闭关又不是傻瓜，而且当年不知道那几位有本事的居然敢断他的供给资源，嘿嘿，现在去求他，我可没有这个脸。”他的话一出，顿时当场好几名执事的脸都红了，是他们做的不地道，之前断人家的资源现在又让他奉献！利游又是以任何人都敢顶撞出名的，谁敢去碰这个刺头？ 端坐上首的长老观省心里明镜似的，王桦枫接连做的几大件事罗汉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事难办怎么不知道，当初罗汉堂可做的不地道，现在这时候大家一筹莫展，只要有机会就得去尝试，那管其中的道道，丢脸也不是自己出面。 于是观高官老点头，“是一个办法，这样吧。”他指着提出议案的利办执事说：“你去试试，利游身为寺院的一份子，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理应为寺院做出贡献。” 利办执事恨不得狠狠扇自己的嘴巴，自己没事找事提出来干什么？办成还好，办不成还要惹一身sao，被观高官老当场点名不答应也不行啊，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他愁眉苦脸的想了半天，想曲线救国先找找有没有熟识的做个中间人，避免一见面就硬刚没回旋的余地，利游身为内门弟子总有几个有交情不错的同门师兄弟吧，找他们试试。 利办执事在寺院里问了一圈，发现这位利游真是一个同门弟子的朋友都没有，仇人倒是遍布整个寺院，外门弟子的时候他是插班生，入门比同门弟子晚一年多，而且年纪比同期的大，别说有交情，见面点头打招呼的都没有。 同门弟子都没有交情，只能退一步找他曾经的教习们，不管王桦枫如何没交情总有师门情谊吧，再一查他在外门时有三位师傅，与利游关系最好的是教授经义的法斗执事，在罗汉堂的行踪安排记录中一查，法斗老和尚已经不知去向，只有一位相熟的教习隐约听闻法斗执事已经闭关准备冲击妙明境界，圆觉巅峰的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第二位是教授“枯荣神通”的法员，很不巧的法员也闭关准备冲击圆觉境界，短期内也不会出关，只能找最后一位教习，传授“天龙八部加持变”的法怨，幸好法怨没有闭关。 当他找到法怨的时候把来意一说明，法怨把头摇得象拨浪鼓，“弟子就传授利游“夜叉变”还从他那里得到一百功德点奖励，还亏欠他人情那好意思见，你让我去找他奉献？丢不起这人。” 利办执事恼了，虽然你是老资格，但就个本性境界的内门弟子居然敢抗拒我的安排？一拍桌子大声，“你这是不识大局，让你去你就去。” 想不到法怨也是硬脾气，“哎呦，执事大人好大的架子，我就是一个炼体的笨人，当然不懂大局，当弟子被冤枉，被仇视，被断了供给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来主持公道，顾全大局，现在让他做牺牲就讲大局，练了几十年的金刚罩也没有练出这么厚的脸皮。” 利办执事听到法怨的风言风语很是生气，跟王桦枫这种没有根基的弟子不同，法怨的同门师兄弟一大堆圆觉境，身为多年的教习弟子遍布外门，内门，还有他早期教授的弟子突破到圆觉的并不好惹，他想：“就一个不识大体的莽夫，跟他计较有啥劲。”一甩袖子走了。 长老指派的任务没有完成，就这么回去交差很定挨批，之前的路子走不通还的继续找其他的门路，外门弟子阶段弟子和教习没有路子，内门弟子总有吧，在内门弟子里一问，结果更糟心，利游在同门里受的可是什么待遇，几乎每个同门都在他的背后对他指指点点，外门的同门还只是陌路人，内门的同门就全部是仇人，再一问教习的情况，王桦枫在没有拜师大典前只偶尔旁听一些课程，拜师后更是搬到观雨执事由观雨执事单独教授，并不在罗汉堂内出现，跟大部分的教习都没交集，只有教习法恩一个是唯一一个接触比较多的，但也有三年没有联系。 死马当活马医吧，被逼无奈的利办执事只能硬头皮找上法恩执事。 法恩执事也是罗汉堂执事，与利办执事两者的身份地位相同，所有的路子都走不同，法恩执事已经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利办执事有求于人，特意准备一些小礼物登门拜访。 法恩执事听闻利办执事登门也感觉莫名其妙，他与利办执事同是罗汉堂执事不假，他是教习，利办执事是负责资源方面的，平时只是点头之交，这次居然利办执事提礼物上门肯定有求于他。 利办执事进门先一拱手，“法恩执事，久仰久仰，今日有幸路过前来拜访。” 法恩执事一脸雾水拱手回礼，“客气客气，请进。” 利办执事进门先一阵寒暄，法恩执事也摸不清什么底细随口应付，利办见时机成熟叹气，“唉，现在寺院资源紧张，为资源的事忙的不可开交。” 法恩执事听到资源利办执事说起缺资源心中有不祥预感，心想：“我也没啥资源，难道需要我的弟子去那里找资源？这事直接发任务就是了，跟我这个教习有什么关系？” 考虑到事不关己，法恩执事客气的回应：“利办执事为资源忙前忙后，不容易。” “是啊，其他的资源还好说，就是经文难办。” 法恩执事知道最近寺院里到处筹集经文，他不愿意接话回了一句：“哦。” 利办执事见法恩执事的态度冷淡知道不妙，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利办执事唯有硬着头皮把话摊开，“能想的办法都想尝试过了，但是数量差距还很大，听说您教习内的弟子利游闭关为师傅观雨执事抄经文？” 法恩执事一听到“利游”和“经文”眼睛就眯着，到现在还不明白利办执事打的什么主意就蠢到家，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打的是利游手中经文的主意，这事坚决不能接，在关键的事上自己由于胆小怕事已经让利游对他失去信任，罗汉堂是如何对利游的他也知道，以利游刚强的性子准没有任何讨好，何苦去碰这个钉子？ “利游啊，已经有三年多没见面，连闭关时也没有通知我一声。” 利办执事听到这话就知道法恩执事企图推辞，他对法恩执事的性子是有点了解的，知道耳根子软是个烂好人，连忙扮可怜，“法恩执事，我这也是被长老逼的没有办法，长老说要是我还没有任何的成绩，俸禄就要减少一半，求大人无论如何都要忙这个忙。” 法恩执事连忙继续推脱，“不行不行，他现在闭关任何人都不能入内，我去也是吃闭门羹，你还是找其他人吧，这忙我帮不了。”顺水推舟搭个手行个方便还行，这种费力又不讨好，最后没有结果的事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插手。 利办执事把心一横，只有把最后一招杀手锏搬出来，“我也是为利游好。” “你就编。”法恩执事装作很惊讶：“嗯？” “二境的经文维持的时间有限，通常是三到五年的时间，利游闭关也有差不多三年了吧，早期写的应该濒临失效，还不如趁有效兑换功德点，难道就甘心白白浪费？” “哎呀，忘记这茬了，但是你知道他被寺院上下误会一直有怨恨，恐怕他宁愿失效也不愿意拿出来兑换。” 利办执事见法恩执事被打动，急忙顺杆子往上爬，“这就是找到您的原因，我也为他好的，就怕他不领情。” 没人是傻子，法恩执事脑子也突然转过弯，“现在经文是紧缺物资，资源的收购价和弟子间的收购价格差一倍，他可以将经文卖给其他弟子，吃亏太多。” “收购价我是没办法改变。”利办执事想起如果搞不定被长老责骂和其他执事的嘲讽，一咬牙说：“收购价只能按照这个来，我愿意私人掏腰包再每卷补贴两点，我知道远远不够，但是他的手上的数量应该不少，闭关也不能外出与其他的弟子接触，这么大的量可不是一个两个弟子吃的下的，而且我保证他出关我会发动所有关系力挺他，他之前的事我一力抗下，保证没有任何人再来找他麻烦。” 这个承诺可谓代价巨大，王桦枫得罪的可不是一个半个而是一大群，利办执事要扭转局面背后的人情用的肯定不少，法恩执事有点心动了，他一直对王桦枫心存愧疚但孤立无援，利办执事肯愿意为他出头肯定是好事，“果真？” “当真！我发誓这事如果成了决不食言。” 佛门弟子戒诳语，话是不能乱说的誓言更不能乱发，法恩执事也被利办执事的条件所打动，“冲你这句话我就跑一趟，成与不成不敢保证。” “不管成与不成，都感谢你的大力帮忙，之后有什么资源缺找我准成。” 法恩执事高高兴兴的送别利办执事就出门。 利办执事边走边想：“所有人都说法恩耳朵根软，果然如此，还需要我动用什么资源？王桦枫带头捐经文而且后续陆续有来，别说那个执事还敢说他坏话，就是堂里长老也的供着他，这波生意稳赚不赔。” 法恩执事兴致匆匆的赶到王桦枫所在的院落门口才发现一个大麻烦，怎么进去？拍门吗？眼珠子一转“有了。”堂里每天安排杂役给他送灵米和水，可以让杂役带个消息，相信至少不会断然拒绝我进门。 现在已经快接近中午，杂役的身影出现在远方，法恩招手让杂役过来，“你帮我带个信，说法恩找他。” 杂役的地位在寺院里最低，连外门弟子不如，执事对于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然不敢拒绝法恩执事的传话，开门进院落后将法恩执事拜访的消息传给王桦枫。 法恩执事的到来出乎王桦枫的意料，在观雨师傅头七的时候见法恩执事一面之后有两年多没有见，当初法恩执事虽然在关键时刻没有担当但当年帮他免早课也是一段恩情，对于法恩执事的来访王桦枫不能拒绝。 法恩执事走进房间看见王桦枫，王桦枫比两年前更显消瘦，皮肤也更白皙，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活动，客厅里到处摆满写好的和空白的经卷，他一扫已经完成的经文不禁吃惊：一个书架上摆放的满满当当，大致一扫眼上去有上百卷之多，这才闭关不到三年，如果全部是二境的经文成绩不可谓不惊人。 法恩执事知道王桦枫碍于所发宏愿不能讲话，也不说什么客套的话，开门见山的把来意说明，特别说了利办执事愿意为他洗脱冤情，听的王桦枫不住摇头，他这个师傅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软把别人都当好人，这个利办执事可鬼着，一个自带资源而且前途光明的内门弟子还需要他来帮忙洗涮吗？要是这一百多卷经文拿出去不惊倒一片执事长老才奇怪。 “给还是不给？”王桦枫内心犹豫不定，给有给的好处，只要给出去绝对能把自己洗白，不给能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在内心反复斗争的王桦枫抬头看到地藏王菩萨的佛像想起自己修行的目的：“走更远的路，看更远的风景。” 想到最终的目的，王桦枫内心一片平静，既然要苟就要拿出苟的态度，这些耻他辱他恨他的，只不过是路边的风景，为这些事乱心境，值得吗？而且这是第一波，接下来还有第二波第三波，甚至会有长老亲自上门，能扛得住吗？肯定不能。他的心念通达一身轻松，用笔在纸上写到“对抗血魔人人有责，作为寺院的一份子也需要做贡献，弟子会捐一百卷，但有一个条件，欠弟子的供奉别补，等闭关后亲自来讨要。” 法恩教习看到前面的字迹很开心，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弟子，果然深明大义，后面的条件是什么鬼？他想向谁讨回公道？凭什么讨回公道？要知道当时同意的有十多名执事，决定的是长老，他膨胀了？ 王桦枫伸出左手比划一个三字，笑而不语。 法恩看到王桦枫笔画的“三”全身兴奋的发抖，如果王桦枫没有表示错就是把握在一千卷经文后进入经文三境，经文三境都是寺院的宝贝，那怕刚刚进入不是掌握全部就是掌握一点皮毛，别说他这个执事级别哪怕更高一级的长老也要求到他，寺院的资源有分配和兑换不假，好东西永远是不够用的，长老也会外出完成任务或探险同样缺少，而且他才什么年龄和境界？将来会有什么成就谁能猜得到？ 法恩执事想到这里才想起利办执事与他承诺的誓言，全部都是废话，连巴结都怕找不到门路还需要他的支持吗？居然被他几句空头的承诺轻易忽悠，脸不由的红了，心底暗暗发誓“碰上事要多想不要再轻易被忽悠。” 王桦枫送别法恩执事，站在写好的经文卷轴面前低头沉思，闭关之后的加上之前的存货有接近两百卷，其中三境界的只有三卷（应该有五卷的，第一二卷被王桦枫送给黎黎当庆典的礼物），自己要不要放一二卷三境在贡献的一百卷中当彩蛋，给同门一些意外惊喜？ 想到自己的熟练度随书写的次数不断增加，三境经文会越来越多，把心一横将三卷三境经文的卷轴全部放入其中，心里想：“作为同门，我只能帮助你们到这里，剩下的看那个幸运儿有运气拿到吧。” 法恩执事传回去的消息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利办和几名执事带着弟子赶到，以最快速度清点数量，执事打开每个卷轴感受上面的灵气是否消散，确认完毕后很痛快的将功德点划到王桦枫的名下，生怕他反悔。 他们看到还有剩余的经文也没有表示出想多占的想法，饭要一口一口的吃，王桦枫在这里又不会跑，有第一次开头后面的还不容易吗？细水长流的生意收益更大，没有必要因为一次的惹恼没有后续。 当一百卷经文入罗汉堂的仓库，利办执事兴奋的脸都红了，这事不枉他奔跑好几天受不少冷眼，终于办成了，而且能进去王桦枫的庭院第一次还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今天过去了观高官老又召集执事开会，利办执事将王桦枫供奉的事一说，观高官老很欣慰，“利办执事这次干的漂亮，不错。” 利办执事强行安奈心中的高兴，谦虚的说：“弟子不敢贪功，是大家群策群力的结果。” 观高官老点点头，“别太谦虚。”想起来还欠王桦枫的供奉，“他为寺院出力，再不给供奉有点不合理。。。。。” 下面的一位执事听见要给王桦枫供奉连忙反对：“长老，规矩不可废，才执行不到一年光景，特例了利游一个，其他的长老执事找上门我们该如何处理？” 观高官老脸上有点挂不住，正当他想继续说的时候，下面还有四五个执事纷纷表示支持刚才发言的执事的观点，特例一开后面就管不住了，那个不可以找点理由说为寺院做贡献，观高官老把眼睛转到利办执事身上，利办执事在这事上得了不少好处，应该会为王桦枫说几句公道话，谁知道利办执事低头闭眼，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会议并不是长老的一言堂，其他无关的执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反对的几个执事拉帮结派一起出言反对，赞同的执事却没有一个，观高官老也是一时的心动也没有下定决断于是他也转口，“这事暂缓讨论。” 成功阻止长老给王桦枫恢复供奉，几个名执事脸上露出笑容，王桦枫再牛也不过是一名内门弟子，能和我们几个执事斗吗？利办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心底暗自暗自想：“笑吧，笑吧，现在你们笑的多开心，将来就哭的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