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一律者的身死与零的计划开始

    “零，尝尝这个，芽衣现在做的饭都是你没吃过的。”

    琪亚娜的声音不像前几分钟的有气无力。

    零看见碗里的饭菜，眯了眯眼，看了芽衣一眼。

    “很好吃，谢谢芽衣准备的料理，辛苦了。”

    零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了。这几个月对她的影响真的这么大么？

    琪亚娜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她是卡斯兰娜家族的传人，保护好她们是她的家族使命。可她缺连自己的朋友都没有保护好。

    “琪亚娜，不要想这么多，这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吃饱了，有点累。不好意思。本来打算帮你们一起收拾的。”

    ……

    学院里一道身影在慢慢走着。

    “还好可以用崩坏能感知到他的位置，不然还真的有点难办。”

    一路寂静，只有微风相伴。

    这次过后她们会怎么看我，以后相见会是什么表情。

    “呵！人生无常。小太阳，再见。最后一面就不见了吧。”

    “走吧，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在这里战斗吧？瓦尔特·杨！”

    两人相对而立，周围只有微风。

    一边崩坏能激荡，一边如水面一样安静。

    “零小姐？看来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慢慢走？”

    两人一起向学院外走去。没有一起声音，只有静静的脚步相随。

    不知多久，有可能一小时，也有可能两小时，两人终于停下。

    “零小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想你不会无聊到在这个学院里找我只为了跟我打一架吧？”

    是啊，为什么会找他那？

    零抬起头看向天空，因为周围的灯光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瓦尔特在旁边站着也没有催促她，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很唯美。

    夜幕下的少女抬头看着天空，却看不见一颗星星，没有一丝星光。有的只是周围的高楼大厦与一片片灯光。

    “跟上。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少女说完便没了身影。

    而瓦尔特却摇了摇头，然后身影也瞬间消失。

    荒野处，野草丛生。

    瓦尔特身影浮现之时，他看见少女还是在哪里抬头看着天空。

    “第一律者。你看，这天空上的星星这么美。”

    少女突然来了一句。

    第一律者么？瓦尔特看着少女。

    “可惜这么美得天空下，却有着这么多的灾难。”

    “不仅仅是这颗星球的灾难，甚至还有祂所带来崩坏。”

    “所以你能帮我么？虽然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成功。”

    少女眸子中带着很复杂的情绪。

    恳求，歉意，沉重，以及坚定。

    在他看见这些情绪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说第一律者，而不是瓦尔特·杨。

    “我想我明白你来找我的意思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毕竟，我就是因为这个存在的。我并不能直接给你，需要你自己过来拿。”

    “恐怕今天你和我也就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吧。不，应该说……”

    “只有你！”

    零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动，只是抬头看着天空的视线移到了瓦尔特身上。

    在视线落在瓦尔特身上的一瞬间瓦尔特的身体便弯曲了一丝。

    “谢谢你，律者。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消灭祂。毕竟，只有一个……小太阳。”

    瓦尔特毫无征兆吐了一口血。

    在瓦尔特身上本来就有伤。在经过那几个月的战斗，她对崩坏能也熟悉了很多，对崩坏能的运用也熟练了很多。虽然不能说入臂驱使，但靠着她那几乎和终焉不相上下的崩坏能，压制住一个身受重伤的第一律者还是非常简单的。

    “对不起，我需要核心。”

    一脸歉意。毕竟你需要核心就要人家的命，看起来假惺惺的。

    零呼出一口气，歉意消失。眸子中只有坚定。

    “我一定会打败祂，将崩坏驱逐。”

    话音一落，零手中便出现了一颗宝石。

    “呵！那些人说你是个怪物，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这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那么，拜托你了。”

    瓦尔特躺在地上，胸上一个伤口触目惊心。

    好累……终于可以休息了。

    零……希望你可以做到你对我的保证。

    呵！没办法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前辈，这个责任我到底算完成了？还是没有完成？应该是没有吧！对不起！等我……下来……你在……责……”

    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抬步前走。

    第一步瓦尔特身体下降三分之一。

    第二步则消失在地面。

    瓦尔特，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消灭祂，但我保证，我会尽力。

    琪亚娜，我相信自己，也相信你。

    请祝福我。

    “丽塔，安排战舰。地址终端给你发过去了。”

    零扭头看向那缺少一片草地的地方，一脸坚定。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