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忘我
齐玄辉明明早就出了孝期了,可他还是穿着件天青色的素面圆领长袍,除了腰间系着如意结绦,缀着块羊脂玉的双雁佩,就还真是素净的紧。【】■ 这样的他,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个尊容富贵的王爷,反而更像一位隐藏在深山中的世外高人。 当然,齐玄辉属于那种相貌无双,气度非凡的世外高人! 崔婉清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就直直的看着这个俊逸的男子,这个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男子,呆掉了...... 齐玄辉一瞧崔婉清的呆样,别提心里有多美了,开玩笑,他虽然也自诩容貌出众,奈何心上人貌似并没有觉得自己长得多好似得。 他一直觉得,崔婉清在面对他时,有害怕,有担忧,有欣喜,有信任,可偏偏就是没有迷恋。 这一点一直都让齐玄辉很觉得没有成就感,可是今日,崔婉清居然看他都看得愣神了,终于一偿夙愿的他,登时就觉得得意非常。■ “傻子,还不上来,呆在那里作甚?”齐玄辉连连招手,呼唤自己的准媳妇儿往自己跟前来。 他倒是想多享受下这种醺醺然的感觉,奈何身旁还站着有别人,自己小夫妻俩背过人,想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 但是当着人,可一定要注意才行,毕竟这才订婚两天,崔婉清那脸皮还嫩的很呢,要是被人笑话了,那还不得全记在自己的身上啊 崔婉清哪里知道齐玄辉肚里想什么? 她更是不知道,齐玄辉今日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看到自己想了一路的人,就在眼跟前,酝酿了一路的炙热感情,就再也控制不住的爆了。 只见崔婉清莞尔一笑,蹬蹬蹬的快的跑上了楼,一下子就扑进了早就无比熟悉的怀抱,因着这一下子的冲劲太大。.ww.▼齐玄辉这样武力值不低的人,都被她撞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崔婉清嗅着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心海泛起了一片的波光淋漓。轻声的呢喃了句,“你做到了,你没有用花言巧语哄我,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 “谢谢......” “谢谢......” 听到崔婉清这两句子内心,倾诉了她现在心情的动人话。齐玄辉心里的那个滋味,简直美妙的不要,不要的。 他忘乎所以的抱住怀里温软的身子,哪里还能记得身边有人看的津津有味? 柔声笑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曾经说过,不想听任何的甜言蜜语,你只看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不说许诺的话,现在我心中期盼的事情,已经美梦成真。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倒是你,难得见你如此的开心。” 齐玄辉说道这里,忍不住弯着唇角打趣了崔婉清一句,“哎,说句正经话,按理来说,经过昨日的及笄礼,你现在就已经是大人了呀,怎么却变的和小孩子一样啦?” “居然跑跑跳跳的不说,还这样的不管不顾起来。可真是稀罕呢。” 他见崔婉清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撞上来,高兴之余,也生怕自己一个没接稳,再把心尖尖上的爱人给摔着。 好在。还算是抱的牢靠,齐玄辉心里还隐隐的得意了句,“还好本王的马步,一向都扎得稳,这要是被清儿给扑到了,以后哪里还有颜面见她?” 这对刚定下名分的情人。●◆.ww.▲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忘情相拥,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放手。 齐玄辉现如今比崔婉清高了两个头,崔婉清的头正好靠在他的胸前,两人一青一黄,靠在一起看着好不养眼,倒是比院子里的美景还更吸引人些。 两人这个旷日持久的拥抱,被旁边响起几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堪堪打断。 崔婉清这才反应过来,楼上还有别人,齐玄辉并不是像往常那般,将人留在楼下,自己登楼见她的。 顿时就被吓得的不轻,一把推开齐玄辉,面红腿软的往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却只见齐玄辉身后不远处的翠竹栏杆上,斜靠着齐玄礼,这位和素净的齐玄辉是截然不同。
不单单是穿了一件夸张的紫色莽龙袍,头上还带了镶着鸽子蛋大小红宝石的紫金冠,更别提腰间那浮夸碧玺腰带了。 崔婉清一边诧异着这位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张扬了? 另一边,也没错过齐玄礼那一脸戏溺的不正经笑容,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写着‘这场戏不错,太好看了,本王很满意!’ 反应过来的崔婉清,被羞得惊呼一声,忙不迭的藏到了齐玄辉的身后,再不敢露脸,“我的天!怎么是他?” “苍天呐,这下可好了,什么都叫他给看到了,这个嘴上不把门的,该不会那天灌多了黄汤,给说出去了吧?” 她不禁是恨恨的锤了齐玄辉几下狠的,小声埋怨道:“睿王爷在这里,你也不提醒下我,这下好了,他肯定要拿这件事情,笑话我们一辈子了!” “万一那一天他再给说秃噜了嘴,那可就更热闹了!” 齐玄辉被崔婉清捶打,不但不生气,反而是乐的嘴都合不住,看着齐玄礼的眼神,都是满的要溢出来的得意。 他刚想对崔婉清解释,“我是想提醒你来着,可还没来记得说呢,你就自己冲过来了,我被你主动一抱,欢喜的都要飞上天了,哪里还能想得起来跟你说嘛?” 只可惜齐玄辉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就听齐玄礼呵呵笑道:“清儿弟妹,为兄的保证不拿这个笑话你们两口子一辈子......” 崔婉清闻言暗暗奇道,“哎呦,以这位唯恐天下不乱,还有那个拿麦芒当针尖使的劲头,这般摆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把柄,怎么就舍得这样轻轻放过了?” 她心中好生纳闷,便忍不住好奇的探出了一点点头,想看看齐玄礼面上究竟是个什么神色,也好以此断定这位刚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崔婉清才探出了头,就听这个促狭的睿王爷,不慌不忙的把后半句话给补全了,“为兄最多也就笑话你们三十年好了!”(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