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八:爱情大不过亲情!
大年初二。 傻柱接了个电话。 “喂,马华,怎么了?” “什么?” “生了?” “男孩女孩?” “好好好,你子命好啊,恭喜你有大孙子了。” 李抗战看着兴奋的傻柱:“柱子,谁啊?” “师父,马华!” 李抗战:“什么喜事,分享一下。” 傻柱:“马华儿媳妇,今刚生!” “大胖子,七斤多重啊!” 李抗战点点头,面带微笑:“是个喜事。” “让这子请客,这喜酒得喝。” 傻柱朝着话筒:“听到了吗?” “师父,听到了。” “明我就做一桌!” 李抗战:“告诉他,直接带着他媳妇来我家吧。” “也好多年没看到他们两口子了。” 傻柱:“我师父了,让你们两口子来家里。” 马华:“听见了。” 李抗战这个时候看向自己的大女儿。 “笑笑啊。” “啊?” “爸,怎么了?” 李抗战:“你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李笑笑:“我不急,我现在正是忙事业的时候!” 娄母搂着李笑笑:“我们笑笑可是长女,终身大事可得慎重。” 娄晓娥:“对,我们笑笑也不大,不着急。” 李抗战摸摸鼻子:“我怎么有点羡慕马华呢!” 李金铭:“爸爸,等我长大了,我给您生孙子。” 李抗战捏了捏儿子的脸蛋:“好,爸爸等你长大。” “岳岳,过来!” “爸爸抱!” 岳岳栽栽愣愣的投入爸爸的怀抱。 因为保培庆生他的时候,吃的太好,这孩子生下来八斤多,比马华的孙子还重。 李抗战就给起了个岳岳的名。 “爸爸,吃糖!” 月月从嘴里,把奶糖拿出来。 “爸爸不吃,岳岳吃!” 保培庆打趣:“这爷俩关系真好,吃到嘴里的都能拿出来!” 李超群:“我弟弟将来一定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这母子俩竟挑好听的,李抗战知道他们耍心思也不在意,就当没听见。 不过自己这个儿子,rou嘟嘟的,的确招人稀罕。 李笑笑走过来,伸手抱起岳岳。 “岳岳,亲亲。” “大姐,吧唧!” 李笑笑使劲亲了几口:“岳岳太可爱了。” 李抗战:“他今这么精神?” 保培庆:“谁知道呢,平时起得早这个时间都得睡一会儿。” “大姐,嘘嘘。” 李笑笑:“大姐带你去卫生间!” “不要,我要下来,自己去。” 家伙很倔强。 或许是因为着急上厕所,没跑几步摔倒了。 大家一拥而上,可见这家伙人缘多好。 “哇······” “不哭不哭。” “mama·····” “我要mama·····” 李抗战:“快抱他去厕所吧。” 等岳岳上完厕所出来,李抗战,道:“给他垫点什么,穿开裆裤太凉了。” 保培庆:“没事,咱们屋子暖和,还有地毯。” “男孩子,皮实点好!” 家伙躲在mama的怀里,似乎因为自己哭而害羞了。 傻柱:“我都五十岁了,时间过的真快!” “志远,你什么时候也娶个媳妇,我跟你妈也想抱孙子了!” “爸,我才二十多啊。” 何大清:“大孙啊,爷爷闭上眼之前能不能看到重孙啊?” 何志远一瞬间,压力好大! “姑姑!” 何雨水:“别看我,这事儿我可没办法。” 李抗战看着齐招娣:“来娣这二年,怎么样?” 齐招娣:“挺好的。” “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被感情伤透心了。” 李抗战:“她还年轻,找机会再给她张罗张罗吧。” “总不能一个人孤独终老。” “她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何大清突然看着李抗战:“抗战啊。” “有个故人临终前,让我转达给你一句话。” 傻柱跟齐招娣,连忙看向何大清。 “爸,您······” “你们别拦我,我早就想了,但是一直没,今实在忍不住了。” 李抗战纳闷:“您。” “他,对不起你,请你原谅他。” “他他错了,当年不该拦着你们,耽误了他女儿一生的而幸福,也误了你们的缘分!” 李抗美心里猛地,想起一个人名:谢芳! 然后手里攥着的茶杯,话落。 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爸,你,哎!” “雨水,别怪爸。” “我答应了人家!” 李抗战笑了笑,然后弯腰,把打碎的茶杯捡起来。 “对与错,已经不重要了。” “一起都过去了,只不过有缘无分罢了,谁的人生中还没有几个过客,跟遗憾的事儿呢!” 李抗美走过来,不顾大着肚子,吃力的弯着腰要跟他一起捡碎碴子。 “你坐着吧。” “大哥!” 李抗美内疚的看着他:“都怪我!” “我时候不懂事,太任性。” 李抗战把她扶到椅子上:“不怪你。” 李抗美死死抓着李抗战的胳膊:“大哥,我太自私了。” “那个时候就怕你结了婚,就不要我了。” “嫂子也会对我不好。” “所以,我······” 李抗战笑了笑:“我知道,也理解。” “因为雨水对你好,所以你信任她,大哥都理解。” “爱情不是人生全部,她也不是唯一,但meimei只有一个!” “爱情再大,也大不过亲情!” 因为大家都在,李抗战没办法出那句,女人没有meimei重要! 李抗战转身坐下:“而且,我也不是没给彼此机会!” “是她不愿意跟我走,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 不知情的人,都在暗自猜测。 但只有何雨水,傻柱,齐招娣才是知情人。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 “你的情绪很重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 岳岳这个时候,指着窗外:“看,看····” “哇,下雪了。” 在香江的他们根本就看不到雪景。 一个个都被下雪给吸引了。 零星的雪花,飘飘洒洒的像精灵一般。 渐渐的,风雪越来越大。 伸出手掌,雪落在掌心融化成雪! 孩子们难得这么开心,李抗战让人把大衣拿出来,还有帽子手套,围脖。 雪越下越厚,然后就打起了雪仗。 还堆起了雪人。 “柱子,这个气涮羊rou,再烫壶酒!” “得嘞!” 在一阵鞭炮声中,晚饭开始了。 或许是玩的累了,又或许是饭菜可口。 很难得,今没剩多少吃喝。 初三。 早上吃过饭,齐金宝就出门去订票去了。 徐慧珍跟陈雪茹也出门,去找牛爷了。 “牛爷,您别做卡车,坐我们的汽车。” “那感情好。” 牛爷坐在汽车里,前面指路。 卡车跟着后面,不过开车的是家里的佣人。 这种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家里的佣人都是从香江跟来的,也不怕他们知道。 “咱们先去胡家屯。” “这里有一家,家具是明清的。” “对了,还有一家腌咸材坛子!” 到这个牛爷痛心疾首,感叹那家人不识货。 “蒙元时期的渎山大玉海,让他们家给糟蹋了。” 这些都是牛爷准备有钱了,自己捡漏的,但现在有主家了,自然是也以赚钱为主要。 京郊附近,牛爷早都已经踩好点了,大家直奔目的地。 村口。 “车子别进村,咱们步行进村。” 几个茹点头,然后就走进了村子。 因为是冬,大家都猫冬,也没人发现村里有外来人进入。 “呐,明清家具就是这家!” 牛爷停在一出地势稍高的一家门口。 还是矮趴趴的黄土房,这家的日子过的着实不怎么样。 徐慧珍跟陈雪茹对视一眼:“牛爷,您老先找个背风的地方歇歇脚。” 然后就带着司机敲门。 “谁啊?” 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了,胡子拉碴,头发都黏在了一起。 双手插着袖口,不情愿的打开门。、 见到是陌生人:“你们找谁啊?” 徐慧珍:“老乡,我们路过簇,想进门讨口水喝。” 这个时期的人都很朴树,进来喝口热水这种事一般不会拒绝。 很顺利的进了屋,就两间黄土房。 “孩他爹,谁来了?” “路过的,讨口水喝。” “二位,请坐!” “我给你们倒水!” 水是用灶坑上大铁锅烧的,要是平时她们二人肯定嫌弃。
但这次来是有目的得,装也要装得像一些。 只是看到这喝水的碗,俩饶眼睛又亮了几分。 “老乡,这都包产到户了,日子还过的这么难吗?” “唉,哪像你们城里人,吃着商品粮。” “我们乡下哪家人口都很多,就算如此,也就是吃饱罢了。” “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 的确,粮食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一家子吃喝,收成好还有富裕卖点钱,可如今粮食价格不高,也卖不了几个钱。 “老乡,喝了你们的水,也没什么报答你们的。” “这样,你家这桌椅我看挺结实的,这是二百块钱,我们买下了。” 陈雪茹接茬:“对,我们买下了、” “这钱你们拿着过个肥年,去割点rou,买点布!” 蹲在地上的老乡,站起身来:“啥,就这破玩意,你们愿意用两百块买?” “这不是坑人吗?” “不行,不行,不就是喝点不要钱的水么,咱不能那么做!” 这让徐慧珍跟陈雪茹心里有些愧疚了。 “嗨,没事,你看我们的穿着就知道,我们不缺钱。” “你留下吧,这点钱对我们来不算什么。” “你要是过意不去,你家的这几个碗也都给我们就行了。” 一阵推诿,最后桌椅加上瓷碗都被收入囊郑 或许是心里过意不去,临走前。 徐慧珍偷偷又给老乡塞了几百块钱。 “别走······” 他们都上车了,老乡拿着钱追了出来。 牛爷:“什么情况,这是不想卖了?” 徐慧珍:“开车。” “我刚才临走,偷偷又给他们塞零钱。” 陈雪茹:“行,就当是买碗的钱了。” 司机发动车子,等老乡赶过来车子已经走远了。 牛爷:“什么碗?” “牛爷,您掌掌眼!” “哟呵,您二位这运气不错啊。” “雍正时期的珐琅·······” 牛爷仔细敲过之后:“这要拿出去卖,最少三五千一个,要是碰到懂行的,价格过万也不是问个题。” “就是这珐琅糟践了,得好好擦一擦,擦的时候千万心,别擦掉漆了。” 陈雪茹用报纸把碗给包好。 “牛爷,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宋庄。” “咸菜坛子?” “对,咸菜坛子。” 只是这次,她们二人遇到难题了。 “你们也想要这坛子?” 咸菜坛子已经被收拾出来了,虽然还有味道! “老乡,你这坛子?” “我这坛子之前也有人看好了,想要买。” 徐慧珍跟陈雪茹知道,这是有人提前出手了。 “老乡,你是不想卖?” “不是,是他给的太少了。” 呼······ 原来是价格没谈好。 还有机会! “老乡,您卖多少钱啊?” 老乡伸出两根手指。 徐慧珍:“二百?” “牵” “那个人就是给二百,我要卖两千!” 他们家这咸菜坛子,以前都没人主意。 但自从有人出钱想要收走,他就意识到这东西可能是个值钱的物件。 只是上次没谈好价,人家走了,他后悔不已。 现在终于又有人上门了,他想卖。 只不过想多卖点,但心里也怕把人吓走了。 “老乡,你没错吧?” “没有啊、” 陈雪茹拉着徐慧珍:“这东西跟咱们没缘,咱走吧。” “嗯。” 徐慧珍点点头:“的确没缘!” “老乡打扰了。” 这只是她们压价的手段,但老乡不知道啊。 “二位,别走啊。” 他急了。 “你们怎么不讲价呢?” “老乡,你这价格不诚心,让我们怎么讲价?” “两千块啊!” 徐慧珍指着眼前的院子:“都够你盖上几间红砖大瓦房了。” 老乡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要高了。 “那你们,你们给多少钱!” 上次那个给二百块的人,好久都没出现了,这一次有人买自然是不能在错过了。 徐慧珍:“两百八!” “不行,太少了。” 陈雪茹:“那这样,再给添二十块,三百!” 老乡还是摇头! 这价格一点点攀升。 “老乡,最后一口价,五百!” “多一分我们都不出,您爱卖不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