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定青州会孔融
在草原上以骑军击败羌胡和公孙度与异族联军的张斌铁骑,现在名声可比他们西凉骑兵还要恐怖; 若是得罪了张斌,他们自知不是对手,原本他们还在庆幸张斌在和异族作战,要是张斌调头打他们,这长安除了拱手相让便别无他法。 “那如何是好?”李催看着贾诩问道。 贾诩阴森森地笑道: “下旨让镇东大将军平定青州,让曹孟德平定兖州便可,这样张斌大军入黄河以南,正好牵制以免曹孟德坐大,反正张斌势力原本就大,我们倒是可以选择无视。” 贾诩的计谋可不算不贴切他的性格,张斌反正都是最大的诸侯,再大一些也无妨,而若是让曹孟德占据青州和兖州,在加上无人守护的司州以南,一旦他夺下徐州兖州,那个势力就不比张斌小了; 到时候长安夹在两大势力之下,就算他们手里有皇帝和百官,相互争夺之下他贾诩还担心意外掉了老命。 现在让张斌过黄河,就算曹孟德有逆天之能也不敢挑衅张斌,那这长安一时半会还能安定。 贾诩之言深得郭汜李催信赖,两人随即便请旨让曹cao会同鲍信在兖州追剿黄巾,而镇东大将军张斌统帅青州军队负责清理青州一地。 曹cao与鲍信在兖州追剿黄巾,可意外的是黄巾军闻风而逃直接逃遁入青州境内,两人不过月余便让兖州黄巾军不剩半个,如此大功之下,曹cao被封为镇东将军,而鲍信这个因为意外没死掉的济北相也封为征东将军; 发展稍有变化,曹cao占据半个兖州,而鲍信也占据了半个兖州,数万兖州黄巾军在青州与其余黄巾军合一之后,刚刚到达青州的张斌等人便接到青州渠帅管亥的投诚。 没有从冀州发一兵一卒,而张斌也慢悠悠从徐州进入青州,刚到青州城,三十万黄巾军和两百多万家眷饥民便直接投降,这战表一上可谓震动朝廷。 除了黄巾军高层,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切还从当年张斌救下广宗八万黄巾精锐开始,他作为张角的侄儿还是女婿,外加黄巾神将的身份,有马元义这个黄巾使者在,管亥等人早知道张斌是谁,而这一次黄巾起义便是在张斌的策划下进行,目的便是从青州兖州聚集青壮和流民准备接下来控制青州。 三十万黄巾军一番裁减剩下十万步军,马元义和廖化加上曹性便赶到青州整训,剩下的二十万青壮和两百万流民饥民便在官府的指派下开始开荒种地,开荒有官府提供种子农具和粮食,和黄河以北一样的待遇下,整个青州的流民都开始按此执行。 随着快速宣传,无数佃农也脱离世家地主开始开荒,不过月余时间,整个青州局面就开始大变样。 张斌的功劳巨大,可镇东大将军已经是一品武将,郭汜李催等人商议许久,这才请旨改镇东大将军为建威大将军,加一等候,执节钺平定天下军事。 若是按照其它诸侯想法,此时拥有四洲之地统兵数十万的张斌可以开始争霸天下了,可张斌不这么看,他要让自己拥有稳固的后方,而不是让百姓都还吃不饱时四处征战,何况此时赵云刚刚灭掉三韩,数十万的棒子meimei们被送到内地许配军士; 他需要安顿一段时间,等大军整合好之后灭羌胡鲜卑,这才有时间推进中原一鼓作气拿下天下。 青州治所青州城内,刚被任命为青州牧的北海太守孔融第一次与张斌相见,在一旁还有个老妇人,寒暄一阵张斌便看着孔融说道: “久闻孔文举和善清廉,张斌虽然不才还需要文举多多帮助,青州将军马元义、还有青州军师将军陈宫会作为你的帮手控制地方,那些不仁不义的世家坚决清除,仁义或者无恶名的世家按照我以前的安排进行便是。” 孔融是文人,他的作用便是聚集更多的士人为张斌所用,就如在冀州为张斌培养人才的蔡邕一个样,他们的作用更多的在于一般士人,而不是那些世家豪族,他点点头说道: “大将军之命,文举定会照办,据闻将军已经统兵超过五十万,可谓天下第一大诸侯,可为何大将军不打到长安救回皇上百官呢?” “文举兄,你祖上是孔夫子,夫子传七十二弟子,各个都是文学兼备的人才,可你知道为何儒家学说让人服从管教,最终天下还是乱糟糟么?”张斌不答而笑道。 孔家儒学传家,可惜一些理想化的地方让他们陷入了封建愚忠的禁锢,无法脱离愚忠,儒学中的愚忠教条就是毒害百姓的最大毒瘤之一,这一点随着董仲舒和朱熹再次篡改儒学后更是变本加厉; 张斌所知道的世界儒学愚忠之毒更是根深蒂固,所以他不想这汉末位面还是变成一个愚忠于一个皇帝一个朝廷落后时代,可孔融想了一阵还是摇头说道: “君子学六艺,可要论天下,当年的法家纵横家等更有话语权,可惜秦皇焚书坑儒到本朝灭百家,大家已经不知所以了。” 张斌沉声说道: “天下乱之根源在百姓无所食、无所居和被不断盘剥压迫,而世家地主豪强士人和无数贪官污吏便是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罪魁祸首; 往往这些人学礼而无礼,懂法而不顾法,知天下而不管天下,一心为己贪婪霸道,世家豪强为自己贪欲而吞并土地,官商为利盘剥百姓,这一切的根源便在朝堂之上; 我之所以这么说,那就是讲若是朝廷永远只在乎世家官商和豪强,那百姓的痛苦便会一直存在,而百姓举兵造反就不会断; 当年夏桀腐朽、殷商祸乱、周末堕落、春秋群雄为私,直到秦一统却因为始皇帝急功近利造成民不聊生,汉末项羽、高祖等起义莫不是为此,陈胜吴广动乱号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你可曾仔细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