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梧桐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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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居,四层楼房散出观战的灵识,随着冷天月的急忙离去,而渐渐消敛无息。 天字上房中,骆香刚走进门房破烂的居室,骤然想起方才在打斗之时,隔壁的上房中,传来一丝诡谲的玄力波动,但瞬间便消敛无息。 骆香觉得有些蹊跷,终是放心不下,如此对祁晓霜交代一句。 但闻祁晓霜心不在焉地哦应了一声。 听闻冷天月方才所言,骆香虽是表面淡然,实则内心也是不乏震惊。 这位天行阁九霄云的三师姐,眼见莲衣仙子,在东陵城地头削了五条人命,仍能按捺心性,不发火责究。 其七师弟乌天雨,兀然踏夜离开天行阁,奔赴此间,不作细想,也知道厅中数名死者,必有其相熟不浅之人。 在离去后不久,这位天行阁九霄云的三师姐,便记起,听闻乌师弟提及过,在东陵城东中,有一位关系匪薄的表亲。 但较之阁中传来的噩耗,却也不容她多作计较了。 冷天月面对如斯不异于,恶人在自家屋顶揭瓦的行径,姑且能按下这口恶气,自认无理也要拉走乌天雨,骆香不需细想,大概知晓此间阁中必然是发生了大事。 倘若真是因白无期,袭杀了天行阁的弟子,那么,这位弟子的身份,绝不会寻常。 想来,这位手执斩鬼刀,单来直往的六道转轮人,说不定是宰了天行阁的内阁核心弟子了。 果真如此,白无期此番进炎沙岛抢修罗邪刀,那可不光要承受整个天行阁的怒火。 其身入鬼道之事一旦公诸天下,其他猎灵正道宗门,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理。 此等刀山火海,还真不是白无期如今可以任性越闯。 骆香心念一转,便将此间缘由利害,给猜测了个大概。 想到那位无论遇着何事,尽是一副漠然表情的黑衫男子,骆香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但转瞬却又渐渐消弭过去。 “若非如此,你也不是白无期了。”这位莲衣仙子冷嗤一声,淡然想道,心绪油然一股莫名的复杂。 骆香端坐圆桌前,点燃了烛灯橘火,一身衣裙在墙壁上,打上一个摇曳的阴影,切出大片稍被拉长的身形轮廓。 精致动人的脸容,看不出悲喜,如此一动不动,静静看着桌上的烛火,怔怔出神。 站立门口的祁晓霜,未跟随骆香的步伐进入房中,听闻莲衣仙子所言,心头惦挂着白无期的安危,不禁愁绪万般。 只见她转向,走到隔邻的上房门前,轻手蹑脚拧锁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打了一个火折子,将勾悬墙壁上的小铜灯点亮。 此等铜灯细巧精致,灯火幼柔,不比室内圆桌的烛火那般明艳。 祁晓霜缓声靠近床沿,轻轻提起帷帐,心想帮那位刁蛮的凌家千金,拉盖一下丝被,以免在这秋凉里,着了风寒。 当待帷帐挽起,入目处,除却凌乱的被单棉枕,高床之上却是空无一人,不见那位几近裸身入眠的凌师姐。 转首望向帷帐外的床木上,还搭着那套鹅黄色衣裙。 祁晓霜一声惊呼,正欲转身搜寻凌雪墨,尚未站立起身子,骤然灵识一紧,两道白光袭来,覆在她身背和足跟处! 玄力流转间,散发着浓郁的符纹气息,竟是两张阳符宗符力堪比玄阶初期的白符! 身足动弹不得的祁晓霜,满心惊惧,扭首看见,自客舍墙角处,缓缓走来一体态妖娆步姿婀娜的少女。 只见此少女一身如雪肌肤,在微黄的灯光下,恍若一尊精雕细琢的润脂玉像。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淡的乳光,全身上下仅裹有数尺薄绫,看得同是女子的祁晓霜,都不禁神迷目眩。 此女正是早早困极而睡的凌雪墨。 只是如今这位双八年华的美貌女子,哪有白日里所见,那稚气未脱的模样,双目含情,颦笑间风情万种,妩媚得有若倾城的尤物。 “墨儿jiejie,原来你醒转过来了,这秋夜凉爽,你赶紧回床被里歇息吧,切莫冷到了身子,墨儿jiejie你就不要戏弄霜儿了,快些解去这白符早些睡眠罢,明日我们还要早早启程赶去炎沙岛。” 祁晓霜骤然间觉得,凌雪墨的眼神有些陌生,一时也道不出其中怪腻之处,心想这位刁蛮的小主,必是恶作剧毛病又犯,想整蛊一下这位小师妹,便有些嗔然地劝道。 “啧啧,jiejie我很久没见过这么可人的美娘儿了,今夜,你就好好侍奉jiejie,共度良宵吧,jiejie一定会让你神颠魂销的。” 祭出两张白符,将祁晓霜给定住身形的凌雪墨,赤着双足,身上羞处只堪堪遮了几尺绫缎,圆臀挺翘,玉兔难掩,微黄的灯火之下,旖旎得如若融化了满园春色。 凌雪墨看着步伐虽是轻缓,却也言语间,数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凑近了床前站立的粉裙少女。 如此啧啧两声,竟听得祁晓霜有些心头泛寒。 这位凌师姐,相比平日里,周身的玄力气息古怪难明,本同是黄阶中期的她,此时无法窥测,凌雪墨的修为境界。 隐隐一身强大的灵息,较之骆香也不遑多让,眼前这位喜欢胡闹的凌家千金,此时就似换了个人一般。 祁晓霜念想及此,心底大骇,这凌雪墨,莫该不是被鬼魔邪物给侵了神魂,占了rou身? 就在祁晓霜心绪焦慌的思虑间,凌雪墨已经挺身挨近她的身体,轻轻抬起左腿,蹭在祁晓霜的粉裙腿臀间。 凌雪墨举起修长洁嫩的五指,如呵爱花瓣一般,揉抚着这位祁户千金,雀舌轻舔了一下娇然欲滴的朱唇。 “墨儿jiejie,你怎么啦?不要闹了,我是霜儿啊,啊…不要啊,快住手啊师姐!救…” 眼看凌雪墨如此放肆浪荡的举止,静止难动的祁晓霜,不禁大声惊喊出声。 但“救命”一词尚未脱口,却被凌雪墨左手给掩实了小嘴。 凌雪墨玄力缓注手心,催起了祁晓霜身上的白符,两道白光流转过后,这位粉裙少女便完全无法言语了。 “小美人,如此良辰,聒聒噪噪可是太煞了风情,莫要害怕,jiejie我可是温柔得很,绝不会让你吃疼的。” 只见凌雪墨笑语清铃,如笋玉指伸入祁晓霜的怀中衣裙。 一阵肆意轻缓揉捏后,这位眼波荡漾春光的赤身少女,神色怜爱解开祁晓霜的裙带,褪开衣裙。 只见一具玲珑玉体,只掩有一片绫绣梧桐雏凤图纹的精巧女红,此件肚兜有些细短,难掩少女的幼蛮腰肢。 “啧啧,原来还是个雏儿,如此冰肌雪骨,可真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凌雪墨见状,轻笑了一声。 在中原大陆上,多数待字闺中的少女,喜以雏鸟图纹作贴身衣物的刺绣,以示处子之身。 眼见身前的衣裙逐层开敞,贴身蹭腿的女子,对自己的身子肆意侵犯,祁晓霜惊惧交加,不禁泪眼迷蒙。 当凌雪墨绕臂交指,解开肚兜的后背绳结,祁晓霜睫眼两下热灼滚转,白皙的脸颊垂下两道泪线,无语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