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无耻的男人
霍少辰听了微月的话,虽然不肯服软,只是还是拉着她的手不肯放,“不行,我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你一个人开车回去太危险了,今晚就在我这里住吧。” 微月皱了一下眉头,不满的情绪越发厉害了,“你只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才不送我回去,如果你今晚没有喝酒的话,你是不是就立刻把我送走啊。” 少辰一听,真是无语啊,闹了半天,看这样子,撒娇的嫌疑不少,突然间少辰嘴里喊了一声,“哎哟,好痛!”,接着就弯下腰双手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很是痛苦。 微月看到他这样子,马上吓了一跳,反手扶着他,担心地问,“你怎么呢,胃又疼了?” 少辰的点点头,“嗯,哎哟,痛,痛死我了……” 微月扶着他,慢慢地走回到沙发上,让他躺下来,又揪起他的衣服,看到他的手术伤口处还是覆盖着纱布,叹了一口气,忧心地说,“你的手术伤口虽然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拆线呢,就这样喝酒,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少辰躺在那里,依旧是非常无奈地说,“我年轻就是资本,如果少壮不努力,老大就只能徒伤悲了。” 微月叹了一口气,“别这样拼,身体也是很重要的。”说话间,她的手又在少辰的胃部按了一下,问,“这里痛吗?” 少辰马上又是“哎哟”一声,“痛!” 微月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手稍稍地移偏了一点,又按下按了一下,然后问,“痛吗?” 少辰马上又是一声**,“哎哟。” 微月又连续检查了他腹部的几个地方,无一例外,一碰一按,少辰就在那里喊痛,她的秀眉忍不住锁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整个腹部都痛的?不会是胃穿孔引起腹膜炎吧?” 她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看到他的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红红的,也看不出什么病态的征象,但她还是害怕少辰什么闪失,忧心地说,“去一趟急诊,拍个片子吧,别耽误了病情。” 少辰这回终于摇头了,“不用,我不去。” “不行啊,你整个腹部都有压痛,万一是腹膜炎,那是会要人命的。”微月焦急地说。 “反正你都要走了,我死了也与你无关了,你三天两头地就说要离开我,与其让你天天这样折腾我,还不如死了,我就不用烦着你了。”少辰赌气地说。 微月完全懵了,“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能不能善待一下自己的身体啊,别总是折腾行吗?” 少辰心满意足地看着微月,没有再说话,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非常好的,看着她这样紧张自己,少辰的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只是微月不明白了,看到少辰没有再说话,又继续说,“你自己能走不?扶你起来试试?不行我直接叫120救护车来。”微月边说边俯下身去,手臂放在少辰的肩膀下面,想试着扶他起来。 只是她刚低下身子,少辰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搂住她的头,再用力一按,两个人的嘴辰马上贴到了一起。而微月的身体,也完全压到了少辰的身上,微月嘴巴本来还是抿着的,只是受不了对方舌尖地不断挑衅,两排利齿不由自主地开闸放行,少辰如小蛇般的滑舌,马上长驱直入,在微月的口中攻城掠地。 这个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微月一点准备都没有,小舌在慌张地四处逃窜,却抵不住少辰的穷追围堵,最终两个人的舌尖都绞在了一起,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残喘的空气,一直到微月终于难以为继,少辰才放开了她。 “你怎么能这样?你的胃不痛了?”激吻过后,微月还在不停地喘着气。 少辰恢复了昔日地优雅,温和地一笑说,“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的吻就是止痛药。” 微月再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终于明白,自己被耍了,她故作生气地站起来,嘟着嘴巴说,“装病算什么本事?” 少辰还是躺在那里,很无辜地说,“你也知道人家喝了酒,胃就不舒服,只是没有你想的那样严重而已。” 微月没好气地说,“自己起来去洗澡,一身酒气,臭死人了。” 少辰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举起右手,敬了一个军礼,笑着说,“遵命!” 微月立刻被他的动作逗乐了,只是脸上的皮肤还是故意绷得紧紧地说,“快去吧,洗完早点睡。” 就在少辰去洗澡的时间,微月已经铺好了床,她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有脱鞋也上了床,今天晚上,少辰一定是不会同意跟她分床而睡的,何况这里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至于客厅里的沙发,他是不会同意两个中任一个去睡的。 少辰穿着裕袍走进房间来,在那松松垮垮的袍子下面,六块腹肌若隐若现地主人的强壮和魅力,再配上他那精致绝伦的五官,这样一个绝世美男子让微月看着有点入迷了。 少辰微笑着上了床,把微月搂在怀里,才温和地说,“乖,别生气了,生意场上的事很复杂的,你不懂,只是你要理解我,要不,我真的会很累很累的。” 微月轻轻地应了一声,“嗯。”本来期待着他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只是他并没有,只是轻轻地搂着他,再过了一会,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微月的的眼皮也开始在打架,靠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微月本来觉得自己今晚一定是彻夜难眠的,闻婧如此蛮横,那梁院长又是这样的不分黑白,不近人情地说辞退就辞退,只是躺在了少辰的身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可以安然入睡,天大的事情似乎也都可以暂时忘记了。 少辰在酒精的作用下,醒来得有些晚,等她睁开眼睛时,看到微月正在打开一个皮箱,在收拾行李。马上吓了一跳,惊慌地问,“你还是要走啊?” 微月毫无心机地点点头,“是啊,我回上清市看看。” “还在生我的气,去找你的王帅兄求安慰了?”霍少辰酸溜溜地说。 微月抬头看着他,露出了一脸不屑的表情,“你什么意思啊?” “难道不是吗?看来王思邈还真是你的备胎了!”霍少辰依然是不依不挠地说。 微月的火气完全爆发了,“啪”的一声,用力地关上了行李箱,提怒气冲冲地说,“你真的是不可理喻!”说完,就拉着行李箱怒气冲冲地出门了。 留下霍少辰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他想过是追,不过强烈的自尊心又让他难以迈步,他虽然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晚归,又说了些过激的话,但他也清楚地记得,在睡觉前,他已经跟她道过歉,而且也求她理解他的工作,没有想到一觉醒来,她不是提着箱子就去找那个心怀不轨的王思邈。当然,如果少辰此时知道,微月不过是参加校庆和同学聚会,那就另当别论,只可惜,刚才微月一生气,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
不说少辰无精打彩地去上班,单说微月提着行李匆匆出门后,本来想着少辰应该会出来追一下自己的,至少也会陪自己吃了早饭再送自己开车离开吧,熟不知她都下了电梯,又在大堂里等了五六分钟,却始终没有看到少辰跟着出来的身影。 微月叹了一口,对自己说,“他是不会来了,自己开车去吧。这次回来就我回我爸那里去,他不来三次五次的,我也不会原谅他。” 一路开车到了上清市,学校里面对回来的校友都安排了住宿,而作为代表接待的,刚好又是王思邈。他还像七年前入学登记时那样,坐在那里,给来访的人逐一签字还是登记身份证,安排住宿。七年的岁月,一个二十的青年,现在已经准备奔三了,他还是那样英俊潇洒,只是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微月上前去,微月着说,“王师兄,早上好!” 王思邈抬起头,略带兴奋直地说,“微月,你终于来了,回去后工作还习惯吗?” 一谈起工作上的事,微月的头上就觉得有数只乌鸦飞过,一脸的黑线,只是她可以找任何人来诉苦,只有王思邈是不行,因为如果越哪他交心,只能害得他越陷越深,微月定了一下神,还是微笑地说,“挺好的,在滨海妇幼门诊,工作也轻松。” 王思邈听了,点点头,“在门诊确实是挺好的,看来少辰的能耐真的不少,挺有办法的。” “凑巧门诊缺人吧,其实我更喜欢在住院部,那里简简单单地迎接孩子的出生,心里看着就是高兴。”说起话,微月本来就是善长手术,在人际交往方面,确实有些欠缺,遇上闻靖那样的极品,只能说是她比较倒霉了。 王思邈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微月办着校招待所我入住手续,他把房卡交到她的手上时,才温和地说,“你跟笑秋师姐一个房间吧,她是从帝都赶来的,今早的飞机,刚回来。” “好啊,笑秋师姐可是我们的骄傲,考上了全国闻名的北医大的研究生,我正好可以多跟她交流请教一些临床上的问题呢。”微月依然是笑着说。 王思邈淡淡地说,“她主功的是新生儿科,跟产科还是有些不同的。” “没事,都跟孩子有关,我正好问问她一些出生后情况就危重的新生儿的紧急处理。”微月还是在笑,在说,只是那些敏感的话题,她不愿也不敢再谈。 “那好,你喜欢就行。”王思邈的脸上也是带着笑意,只是笑得有些心痛。 微月没有再多说,拿上房卡后,客气地先离开了,“师兄,那我先上去了,回头再聊。” 王思邈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你这样子,真的是过得快乐吗?你进来时,脸上的愁云,能骗得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