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倒霉的事
屋内**照人,少女慢慢的褪去外装和**,清理着衣裳。丰满苗条身姿,在淡淡的月光下朦朦胧胧,细柳柔肩渗着粉色,两对急促起伏怒耸的玉峰,隔着薄薄的护胸,映出两粒可爱的凸起。腰部柔软纤细游蛇般扭动,修长白嫩的隐着柔光片片。那静态美与动态的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 一小刻,少女系着胸扣,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月光柔和的屋内。“啊”少女猛的抱住胸部,薄薄的衣衬挡住令人喷鼻血的玉体。黑影“啊”的惊叫一声,愣了一吸,闪身冲到床前三下五除二,拿起床上的衣服,鬼影似的消失在月色里。床边的少女抱着胸竟然没看清进来的人,脸色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更白嫩,惊慌的大眼睛盯着昏暗的院子。 彩云这时才反应过来,来人太快了。她只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没等她挡上门,黑影进了屋,几声惊叫后,消失在夜色里。“师妹”。 少女抱着一件簿簿的胸衣,愣愣的盯着床,“啊”的一声,跳到床上。用被子盖上全裸的玉体。黑影疯了吗?抢床上的东西就算了,连自己的衣服也抢走了。 院子里少年男子,脸色苍白,月光照的跟死人脸似的,爆着几根青紫的筋。一个高串到门前。“师妹”。 “滚”。彩云双手一合,关上房门。 “妈呀”。房门正好打在脸上,少年男子鼻子一阵酸,豆大的泪珠混着鼻血流过嘴角,嘀哒的淌了一身。 “师姐,发信子,不能贼子跑了”。少女羞愧的脸更加的红了,莹莹玉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张惶想逃出房子。 嗖的一声尖鸣,信子飞上天空。在繁星间化做流星,响彻整个溪城。 不多时,几十位执法者围住了客栈,老板和小二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哆嗦着。 二位执法者来到莫邪住的院子,彩云走出房间向其中一位耳语了几句。“噗”执法者差点乐出来。“啪”。彩云一巴掌打在执法男子额头上,吓的执法男子一溜烟的没了影子。 那位少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摸着鼻子。知道出了什么事,心中这个来气,真想杀了那个没长眼睛的男人。 一阵微风吹过,沁人心脾的清香迎面扑来。突然,小院鬼异的安静下来,静得月儿都羞得朦上了脸。淡淡的月影下,七位女子落在院内,像似突然从天而降,个个端庄秀丽,婷立如花。中间的女子高雅而富贵,脖颈细长、珠光宝气,雾一般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幽幽兰香。 彩云的脸微微变色,忙低头上前参拜。“徒儿见过师傅”。 高雅女子明净的眼睛上眉毛轻弓,脸沉了沉,像生气似的一嘟嘴。“胡闹”! 彩云吓的心突突地跳,脸红扑扑的,没敢站起来。少年男子嗵的一声跪在地上,话都没敢说,伸着舌头低着头。 高雅女子细眉跟着皱起。一声细腻的哭声,轻轻的从屋内转出,像惊了花瓣的夜露在风中飘落,嘤嘤的,一滴一滴坠落,激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高雅女子轻轻的走到门前,被屋内的情形吓了一跳,少女披头散发,哭得像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床上的绢被沾满了一颗颗晶莹剔透未来的及浸湿的水珠儿,高雅女子脸一凝,嘴角跳出一丝笑意,又好气又好笑。 “师傅”。少女看到高雅女子走进来,喊了一声,哇,哭的更来劲了。 高雅女子闪闪的珠光都沉了色,细步走到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秀发。“好了钧儿,那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是谁,师傅挖了他的眼睛”。 “呜……呜……”。少女成了哑巴,只是嘤嘤的哭着,黑眼珠里没了勾魂的妩媚,悲得像秋风里一裸秋草,用力的摇晃着秀发。 “来人,全城搜捕,抓住那个男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高雅女子杏眼一立,狠狠的说道。屋外弟子应了声,急步向客栈外奔去。 “还不快拿衣服来”。高雅女子伸出玉指擦了擦少女面颊上的泪珠,一位束妆弟子忙拿着一叠衣物,低头走进屋内。轻放在床边,低头退出。 高雅女子拿起衣妆竟然帮少女打扮。“好了均儿,师傅给你出气,别哭了,看你那小脸哭成这样,今晚要你莫邪哥哥来了,都得吓跑了”。 少女惊到似的,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嘟着嘴。“师傅……”。 高雅女子是断刀门第一护法—清玲。少女正是莫邪的红粉知己—钝钧。钝钧拜入断刀门,清玲护法一眼相中。清玲护法对徒弟没说的,个个当宝贝一样疼着,在门中地位之高那就不用说了,各大堂主见了钝钧都笑脸相迎。 月光,轻轻的柔丝一般洒着缕缕爽风,莫邪的衣服似乎薄了,轻轻的抖着身子,脸上带着哭像。莫邪坐在客栈不远的一栋房子上,怀里抱着少女的衣服。阵阵少女的身香,熏得莫邪有些晕头转向。还吧,屋子被断刀门的人围住了,不还吧,人家少女还光着身子。 莫邪坐在夜风里,幽灵似的盯着热闹的客栈,摇了摇头,把衣服装入包袱。莫邪为难了,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出少女长的什么样子。 莫邪的眼睛够色的了,刚才进屋看到少女时,没往脸上看,在少女的双峰上扫了数眼,现在回想起,眼前只有怒耸的双峰。 清晨,旭日爬上山头,露出桔黄色的脸,穿过薄雾,照在莫邪抱着包袱鼾睡的脸上,仿佛镀上一层金。莫邪揉着腥腥睡眼,跳下屋檐。伸了伸懒腰,跟着眼睛变了色。大街小巷到处贴着莫邪的画像,莫邪吓得大大的竹帽压的低低的,用药幌挡着脸,生怕被人认出。 “郎中看病吗”?莫邪出了巷子,生意格外的好,没敢喊却围来不少的人,莫邪吓得低着头,直摆手。 三拐两拐来到富丽堂皇、庄严典雅的断刀门分舵门前。门口站着五十名彪形大汉,一人一把宽口刀,个个像刑场下来的刽子手,路人吓得不敢正眼相看。 莫邪拿出锦盒向分舵门口走去。刚到门前,一名彪形大汉虎目一瞪。哗啦分舵大门内拥出一群少男少女,莫邪扫了一眼,昨天晚上男子在其中怒视着大街。莫邪压了压竹帽向巷子里走去。 这群少男少女正是清玲手下的弟子,昨天小师妹被辱,一大早这些人聚到一起,求师傅清玲放他们出去抓人,清玲看着哭了一晚上的爱徒,心痛的答应了。清玲手下十三个徒弟,在大师哥肖鹏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杀出断刀门分舵。 十几人出了分舵,怒视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刚走几步,钝钧猛的转过头,紧紧的盯向莫邪的背影。愣愣了,拉拉彩云师姐的衣襟,彩云杏眼扫向莫邪,一声娇喊。“大胆贼子,还敢到我分舵”! “不好,被发现了”!莫邪一个移位闪出三、四丈远,就听到“呀,啊,妈呀”的声音传来。莫邪身后六个人撞在一起,一个个东倒西歪,捂鼻子跳脚大骂不止,路人看了哈哈大笑。 莫邪哪有笑的心思,脚下一溜烟的移形换位,嗵,嗵又是四人撞在一起。笑声震的大街边的树叶都嗡嗡的响着。 莫邪穿院跳墙,飞树掠房,化成一道道清影。溪城大街乱了,飞窜的人影和着叫喊声,惊得大街上的行人都躲进了屋子里。十三个师兄妹象影子似的追着莫邪。 一道刀光袭来,莫邪弹指震开刀锋。蹬,蹬,蹬一阵雷鸣的脚步向后退去。清玲大弟子肖鹏愣愣站在那儿,肖鹏的刀法在断刀门年青一代中手区一指,威名赫赫。青影一个空弹,肖鹏连退数步,刀手钢刀嗡嗡急颤。肖鹏一刀插入土中半尺,才压住手中**的钢刀,肖鹏惊的一头的冷汗,脸上青筋突突的跳着。 “大师兄”。几个师弟追来,看到大师兄的神态,吓得停住脚步。肖鹏脸一沉。“快去请师傅,我们对付不了他”。 几位师弟慌了神,大师兄都无法挡住,只能速请师傅,几人疯的一样向分舵奔去。 肖鹏带着众师兄妹追向莫邪。莫邪傻眼了,落到别人手里还好说,被这伙疯子抓住了,不打的半死也差不多。 莫邪急出一身冷汗,丹田内的气团渐渐少了,再拉不开距离,就得落入众人手中。连移数位,与众人拉距离,跳入一家院子。 院子里,假山、小池环绕一角,一栋精巧楼阁立在池边。莫邪想不了那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闯入楼内。 “啊哟,小哥是来找我的吗”!一阵浓重的香气,差点把莫邪闷过去,娇滴滴的声音刺的莫邪只眨眼睛。 莫邪闪身到女人身边,照着女子光滑的脖子一掌,女子“嘤”的一声烂泥一般堆在地上。莫邪抱起女子放到床上。一弓身钻入床下。 静了,只有几只不要命的苍蝇,嗡嗡的叫着。吱嘎门开了,两支肥胖的脚轻轻的走进屋里,慢慢的带上门。 “大宝贝,太阳这么高了,还不起床,是不是在等我呀”!一位男子带着笑声,蹑脚的走近床。 嘎嘎吱,莫邪身子死死的压在地上,差点没把莫邪鼻子砸进木板里。 “妈的,这床还能动”。莫邪在心里骂了一句。吱吱呀呀,木床不堪重负的响起。嘿嘎,嘿嘎。呼呼的灰落下,莫邪鼻子痒的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