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鹿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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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觉得脑子有点乱。 太祭署的人这么说,卢琼也这么说,眼下就连绥绥都这么说。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问陛下:“您是不是真的……忘了?” 陛下道:“没忘!没有就是没有!” 绥绥立刻道:“我看你是病傻了吧!要不就是我瞎了!” 云喜道:“陛下……” 陛下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些焦躁,又有些受伤,道:“孤真的没有。” 云喜很想顺势就点头相信了。 她喜欢陛下到盲目,就连陛下不举她也还是喜欢他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可以为了陛下瞎一瞎。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又比较复杂。 如果真的是陛下的血脉,流落在外那么多年,还被炎吕锁在冰河炼狱当药人用……这种情况下,若她这个“后妈”,还怂恿着亲生父亲一起不认他,她的良心又过不去。 因此她沉默了一会儿,便道:“还有其他的检查方法吗?陛下这么确定,我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不能太轻易下结论。多试几种方法吧。” 绥绥道:“随你们的便,不过别叫我查了,我才疏学浅查不了!” 陛下隐疾,旁人不知道,绥绥是知道的。他只当这老东西是那个劳什子“婚前恐惧症”又发作了,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先养了个儿子,只恐小喜翻脸不认人。 狐狸觉得他很是鄙夷这种连儿子都不敢认的老子,看着陛下竟然还没有看着自己府里那只蛊兽顺眼了! 说着他就拂袖而去。<> 云喜看了拂谣一眼,用眼神暗示她回去劝劝绥绥。 陛下扭头也走了,云喜连忙跟了出去。 刚出了那个院门,就别提多混乱了,见陛下一出来,顿时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呼喊着什么来着…… “恭喜陛下!” 陛下面无表情地从这群人中间走了过去。 “陛下!” 云喜有些着急,快走了几步追上他,跟在他身边道:“没什么的,真的,陛下您若是真觉得他不是,那他便不是。” 陛下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道:“你当真这么觉得?” 云喜觉得委屈,道:“陛下无非是怪我不信您,就对我发脾气。我还能说什么呢?但是现在,太祭署出了这样的结果,您总不能因为跟我生气,就放着这事儿不处理,光生闷气吧!” 陛下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怎么说呢,云喜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把低下了。 他道:“孤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大度的。但是这事儿你大度也没有用。若是孤的孤自然会认。但也不是谁都能把屎盆端着往孤头上扣!” 说着他扭头就走,走了两步还停下来呵斥她:“不许跟。” 云喜:“……” 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事儿就算是真的也是她比较膈应吧…… 不过陛下表现得这么激烈,显然那冰川的血统就有待商榷。<> 虽然绥绥都已经出手了,但云喜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陛下的孩子。 云喜就是不明白,陛下这么淡定的人,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为什么他就那么激动呢? 她独自回到了正阳宫。 如花和秋秋都站在她身边,眼看着女王在空荡荡的内殿徘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又唉声叹气。 “殿下……”如花忍不住道。 云喜仿佛自言自语那般,道:“爹爹是巅峰祭司,连他都这么说,无疑是断了陛下的后路……” 过了一会儿又颓然坐在椅子里,道:“出了这样的事,难道不该是他想办法来我这里证明清白,为何我还要想破脑袋去帮他洗白?” 如花弱弱地道:“因为他是陛下啊。” 云喜无言以对! …… 临夜陛下不归,云喜打听了说是独自睡在凌霄宫了。 她让人去送过几次糖水,却连面都没见着就被赶了回来。 云喜也有些焦躁了。 好话也说了,他也不理会,再去说也没用的。派了人过去,他连她的脸面也不管,直接闭门不见。云喜当然不会自己再去一趟。被拒之门外的是如花和秋秋还好说些,若是她自己,她明天怎么见人? 闹了一天,孕妇觉得身心俱疲,扒扒手指,心道她为什么要上杆子地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从明天开始,不管他的事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舒畅,终于瘫在榻上睡了。 …… 不管王庭之内,各人是如何心思,夜晚总归还是静谧的。 卢琼今天没有被送回大狱,因为她要照顾,“陛下的血脉”。 绥绥已经勒令过太祭署都不许管冰川了。 卢琼垂头仔细凝视着那刚刚成年又命运多舛的男子,心里觉得奇怪,喃喃道:“为何到现在还不醒?看着长了点髓,可要是再不醒,恐怕难救了。” 她寻思着,可是自己的手脚下得重了。 身后有人轻轻嗤笑了一声,道:“谁能想到,卢琼也有一颗救人的心?” 说话的俨然是那个“不谙世事”的鹿芽! 此时她正悠然坐在椅子里,本来应该抬不起来的手此时也支着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看。 卢琼头也没回,道:“我只是不允许我自己在用药的时候对剂量把握不精准,以至于出现了我自己预期以外的结果罢了。” 鹿芽道:“如此……” 卢琼回过头,看着她,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儿?” 鹿芽道:“你还是不肯跟我走?” 卢琼轻蔑一笑,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勉强我。” 鹿芽轻轻摇头,道:“你也知道,我是为你而来。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放弃的。” “眼下女王马上便要大婚”,卢琼笑道,“咱们的赌约,很快就要到时间了。” 鹿芽也笑了笑,道:“是啊,这不是还没到吗。别急。” 卢琼只觉得眼前这人做事完全没有章法。 眼看女王马上要大婚了,却使计把王庭搅弄得鸡犬不宁的。 若说他心悦女王,凭他的本事,虽抢不走人,可是再闹大一点又何妨? 可偏偏每天跟恶作剧似的…… 卢琼也懒得多想,只道:“反正,期限一到,我就是要走的。” 鹿芽淡淡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