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巧使离间计
经过一夜的折腾,毒蜂门可谓是损失惨重,不但毒蜂针的制造作坊被烧毁,而且,帐房连同库房一起毁于火中,毒蜂门几乎所有现银都在其中。 当然从表面看是这样,其实库房中的银两还有不少珠宝首饰全部进了李汉涛口袋,到了涛乾坤空间中,这些毒蜂门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毒蜂门门主庄明宇吐血了,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因此,第二天迎接柴德士他就不能参加了,只能由“庄土生”和“庄敬苗”父子俩去,同去的还有楚男和那双胞胎熊仁熊义,外加五十多名摆排场的毒蜂门人。 李汉涛依旧派人去湖湘阁酒楼订了个大包厢,然后带着一伙人骑着高头大马到城外迎接柴德士。 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一直将要午时,柴德士带着四男一女共六骑才到达。 李汉涛发觉这柴德士为第六层养精洗髓层次初级阶段的武功境界,他所带的五人武功层次也不差,其中一人为第五层成气形锐层次高级阶段,另外三人都是第五层成气形锐层次初级阶段,只有那女人武功弱些为第三层生精养气层次初级阶段。 之前李汉涛见过柴德士一面,那时李汉涛尚未突破,与柴德士境界相同,因此,没能瞧出他的武功层次。 柴德士很傲慢的看着“庄土生”他们,问道:“你们庄门主呢?怎么不见他来呀?” 李汉涛也也故意不作答,还是那受了伤的楚男对柴德士说:“柴公子,我们门主身体不适,他老人家生病了,不能前来迎接您,还请柴公子多包涵。” “生病了?怎么回事?练武之人有那么容易生病吗?”柴德士显得很不耐烦。 李汉涛见柴德士如此对待毒蜂门的人,心中不由一动,想出了一个离间毒蜂门和浩天帮的计谋来,他马上传音让赵光蛋如此这般行事。 “庄敬苗”显得很是气愤的样子:“我说柴大公子,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爷爷年纪大了生病有什么奇怪的,他老人家不是让我们们爷俩来接你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庄敬苗”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庄土生”以外,全都惊呆了,因为以往庄公子可不敢这么对浩天帮的人说话,何况来的人是在浩天帮实际掌权的柴大护法的公子,“庄敬苗”今天这是怎么了? “庄土生”假惺惺的斥责了“庄敬苗”一句:“敬苗,你这说的什么话,柴公子这是关心你爷爷,你可别乱说。” “庄敬苗”却没有为此收嘴,他回了一句:“关心?有这么关心的吗?爸,我看人家根本没拿我们毒蜂门当回事。” 柴德士阴沉着脸,说道:“好好好,看来你们毒蜂门庄家真的有出息了,一个第三层生精养气层次初级阶段的小小后辈,也变得伶牙俐齿了,不过却一点教养都没有,让我代你爷爷教训你我一下吧。”说完举起马鞭对着“庄敬苗”就是几下。 “庄敬苗”一下就摔倒在马下,并且大声喊叫起来:“爸,他打我,你儿子被他打了,你管不管?唉哟,痛死老子了。” 为了演得更逼真,“庄土生”下马抱住了“庄敬苗”,假意察看着他的伤情,嘴里说道:“敬苗,你伤着哪了?怎么样还疼吗?” “庄敬苗”故意大声地说:“爸,这人太歹毒了,他故意伤我的命根子,我感觉下面好疼呀。” 柴德士一听,怒道:“我cao你妈的,我就是抽了你几鞭,怎么会伤着你的命根子了呢?妈的,你真是个无赖啊!” “庄敬苗”又喊了起来:“爸,你听,他打了我还说我是无赖,他还要**妈,这是欺咱毒蜂门无人呀。” “庄土生”抬头望着柴德士,说道:“柴公子,你骂小辈,打小辈都可以,可你要cao他妈,那可是我老婆,这可不好。” 柴德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也气得够呛,面对以往对自己百依百顺、卑贱躬迎的庄氏父子俩,他也有点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插不上嘴的楚男和熊仁、熊义三人,赶紧拦在中间,打着圆场,而柴德士带来的一女四男及毒蜂门这边的五十多人,则是各为其主,各自排在主子这边,做好了准备。 柴德士见这种情形,知道不能闹大,要是那样可真成笑话了,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打算以后再找这庄氏父子算账。 在楚男和熊仁、熊义三人的劝说下,加上柴德士不再说什么了,李汉涛知道暂时不能挑起是非,只能偃旗息鼓与众人一道向设了酒宴的湖湘阁而去,李汉涛还是打算再寻机搞出些事情出来。 李汉涛早已想好,到时把赵光蛋收回空间,让真正的庄敬苗出现,最好这庄敬苗给柴德士弄死去,把这两家矛盾加大,挑起他们大打出手最妙。 几十骑来到了湖湘阁,李汉涛与柴德士六人还有赵光蛋和楚男、熊仁、熊义,共十一个人,一进了大包厢,李汉涛特意叫了二十个毒蜂门人也进了去,让他们每边十人站在两则,余下的三十多人就在包厢外的走道上待着。 十一人坐下来了,一时却没人说话,那楚男见状觉得气氛尴尬,就对柴德士和“庄土生”说:“柴公子,少门主,您们看需要吃点啥好的。” 柴公子没好气的说:“你们不是早点好了吗?还点什么呀,吃吧,吃了好去见你们那病门主,事情我只跟他说。” 李汉涛又传音给赵光蛋,让他趁机挑事。 “庄敬苗”说:“老子要点壮阳的韭菜,他妈的,我要看看我下面不能不能用。”说完还故意看了柴德士带来的女人一眼。 “庄敬苗”这一眼,真触到了柴德士的底线了,他这次带来的女人叫莲花,其实柴德士这回来湖祁府,之所以延迟了两天,正是因为这莲花,他用了两天时间刚把莲花搞上手,舍不得分开,才把她带来的。 楚男见不对劲,忙站了起来,对柴德士说:“柴公子,我们公子点韭菜,你还想点些什么?” 柴德士一脸的不爽,说道:“我不点了,他妈的点什么不好,点这种东西,怪不得你们门主会被气病了。” “庄敬苗”一听借故发挥,叫喊起来:“爸,你看他知道爷爷昨晚是被气的,搞不好昨晚就是他让人到总坛放火捣乱,要不然,他说好前天就到的,怎么会今天才来。” “什么?放什么火?你他妈的,说些什么呀?真是莫名其妙。”柴德士一头雾水。 “庄土生”故意说:“柴公子,我们毒蜂门总坛昨晚进了贼人,在里面放了不少的火,你真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你们说什么?是怀疑我吗?哈哈哈,真他妈的太搞笑了。”柴德士这回是气笑了。 “庄敬苗”又说了:“谁知道呀,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个安的什么心?反正现在又没有证据,不管他了,反正老子要吃壮阳的韭菜。”说罢眼睛再次看向莲花。 柴德士猛的一拍桌子,手一指“庄敬苗”骂了起来:“你他妈,就你那鸟样,吃什么都没用。” “庄敬苗”眼一斜,也抬手一指那莲花,对柴德士说:“我没用,要不你让我在这妞身上试试。” 这回可不得了,柴德士抓起桌上的碗就朝“庄敬苗”砸去,“庄敬苗”起身欲躲,那知却正好让碗砸中的胸部,他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庄土生”急忙跑过去抱起了“庄敬苗”,并把那碗悄悄拿在手上,同时大声呼叫:“敬苗,敬苗,你怎么了?他妈的,快给我打。”说完就指着柴德士向毒蜂门的人厉声叫道。 柴德士有些发楞,他虽然出于愤慨扔了一个碗,但并未要至对方于死地的意思,怎么这家伙就好像要挂了一样呢,但此时却由不得他去想,两则的二十个毒蜂门人已经打了过来。 “庄土生”见楚男和熊仁、熊义并没动手,就大声骂了起来:“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人家都把你们公子打死了,还呆呆的在干嘛?动手呀!” 熊仁和熊义一听,马上挥拳打向柴德士他们,柴德士和他的四个随从只能应战,打斗开始了。 起先双方还有些克制,特别是柴德士这一方,他们并不想下重手,只是招架,偶尔才回一两下手,而且他们的武功比毒蜂门这边强多了,虽然人少,在这不大的包间里,还是对付得了。 “庄土生”却在一旁不断的逼着毒蜂门的人进攻,有几个人退到他面前时,他让这些人拿出蜂毒针发射,结果,柴德士那边有三人中针了,其中就包括武功最低的莲花。 柴德士一看急了,出手将几人打倒,这下毒蜂门的人也急了,有人竟抽出了刀剑,砍向对方,而几个有蜂毒针的人,则加紧了发射。 柴德士他们不再留情,使出了全力,毒蜂门的人不断倒下,而柴德士那边中针之人也倒下了,莲花则是柴德士这边最先倒下的人。 “庄土生”趁机打开了包间门,抱着怀中的“庄敬苗”冲了出去,并指挥在外的毒蜂门人全部冲进包厢,让他们围着柴德士他们打。 包厢里逾打逾烈,毒蜂门的人虽多,柴德士只有六个人,而且有三人已经中针,失去了战力,可余下的三人武功却很是高强,比起毒蜂门之人强得不只一点点,加上包间不大,容不了太多的人,因此,柴德士他们并不在劣势。 不说包间里的情况,只说李汉涛和赵光蛋两人,这时他俩在外间,李汉涛已经把赵光蛋收入空间,赵光蛋顾不得向荣莹荧她们解释,就把庄敬苗提入茅草屋内,将衣裤换给了他,迅速出来,李汉涛是随时注意着空间动静的,就立马挪出了庄敬苗,然后,用手上拿着的碗运启阳劲砸在他胸口,庄敬苗立即毙命。 此时,柴德士已经抱着莲花冲出了包间,后面两名随从,这两人抱着中针之人,跟随着冲了出来。 “庄土生”一见仇敌,分外眼红,恶狠狠地叫道:“杀我儿的仇人,我同你拼了。”冲了过去,柴德士右手抱着莲花,左手挥出一掌,“庄土生”中掌倒地。 柴德士管不了那么多,与自己的手下奔跑着出了湖湘阁,骑马往城外跑去。 湖湘阁内一遍混乱,其他食客跑得一个不剩,酒店的老板和小二也躲得不见踪影。 毒蜂门的人伤亡惨重,熊仁和熊义兄弟俩由于在是了前面,面对的是柴德士,伤得最重,熊仁被打成重伤,熊义也被打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其他的人死了十多个,重伤二十多人,其他的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只有楚男此次没有受伤,他因为原先右手就断了,没有上前去,只是躲藏在后面,又躲过了一劫。 此时楚男才发现包厢外“庄土生”和庄敬苗父子都倒在血泪中,顿时慌了神,一看,庄敬苗业已毙命,而“庄土生”却还有命,楚男连忙一边让人抬着“庄土生”往毒蜂门总坛跑,一边让人赶紧先跑去禀报门主,这事太大了,他可作不了主。 躺在床上的庄明宇,被四个丫环贴身的伺候着,正在慢慢好转,突然听到手下人的禀报,吓了一大跳,赶紧起床,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马上又晕了过去。 秋菊和春兰等四个丫环,手忙脚乱的一阵忙乎,又是掐人中,又是敷毛巾,才把庄明宇给弄醒过来。 庄明宇定了定神,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秋菊说:“快去叫门中大小头目到前厅议事。” 秋菊赶紧往外跑,因为此时熊仁和熊义不在,她只好去传达门主的指令,好不容易才将毒蜂门的一干头目通知齐了,大家陆陆续续的到前厅集中,等候门主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