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新家楠王府
“你放开我,我就是厌烦你又如何?”南宫凰月十分后悔今日的冲动,不该为了保命而冒然的嫁给他。 很明显,自己刚逃离虎口,又入了狼窝。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扛不住了,所以不及多想,便使出最后一丁点力气挣扎了几下。 夜楠轩越发地觉得眼皮底下的这女子有点意思,他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别急,娘子,本王说过,我们还得完成这洞房花烛夜要完成的事情。” “你敢!”南宫凰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 “哈哈!本王有什么不敢?” 夜楠轩说罢,手一伸,拿起他身边桌子上的一杯酒,而后递给南宫凰月。 南宫凰月看着眼前的酒,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明白。 “拿着吧!娘子。”夜楠轩看着南宫凰月那不解的眼神,微微一笑。 待南宫凰月拿掉他手中的酒樽之后,他再度伸手拿起桌上的另杯酒,而后手臂环越过她的手臂,幽深的黑眸一边紧紧的看着她,一边一口抿下了手中酒樽里的酒。 南宫凰月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想他所说的事情,就是喝交杯酒吗? 夜楠轩把喝完的空酒樽举起,薄唇微扬,“你还不喝下,这交杯酒,可是必须得喝的。” “只是喝酒而已吗?”南宫凰月怔怔地望着他。 夜楠轩抿唇点头,“娘子莫非想在喝完交杯酒之后还来点什么?”他那双邪妄的眼神,只怕是比这酒水更醉人。 “不,不想。”南宫凰月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把目光移到手中的酒樽上,把酒樽边沿放在鼻间闻了一闻,心想这酒里并没有下药。 于是,一口把酒给喝了下去。 交杯酒完毕,夜楠轩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那一刻,他竟然有些不舍。 好奇怪的情绪! 南宫凰月趁着夜楠轩转头之际,偷偷的将地上的一根绣花针踩在了脚底下。 她看着夜楠轩走到了床边,随后解开自己的喜袍,脱去了上身的中衣后,光着性感的上半身,躺在了床上。 他有裸着上身睡的习惯。 “喂!你不能在这里睡。”南宫凰月想赶他走。 “这是本王的屋子,本王不在这里睡,那要到哪里睡?”夜楠轩将床上的喜被盖在身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南宫凰月心想他说得也对,这是他的王府,更是他的卧房。 那好,他在这里睡,那我就去另外找房间睡。 她心里默默这般想着,便往门口走去,走之前,自然没忘记捡起那根绣花针。 这可是她唯一能使用得上的武器了。 “娘子,外面可都是人,你若是想在王府安生活着,就最好别出去。”夜楠轩稳稳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着这话。 南宫凰月停下了准备开门的手,并朝着门缝望了望,看到门外人影流动,看来真的是不适合出去。 这若是出去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个爆炸性的新闻,比如国公府的大小姐与楠王洞房花烛夜时,被楠王嫌弃,赶出了洞房。 这样一来,那些曾经遭原主迫害过的,还有嫉妒她的人,只怕会把她像苍蝇一样拍死在墙上。 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了。 算了,不出去了。 “哼!不出就不出,不过就今夜让你在这房间睡,往后你得自己找屋睡。” 她说罢,便走到贵妃躺椅上坐下,非常疲备的打了个哈欠之后,便一手撑着下巴打瞌睡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深睡,所以不敢躺下去,不然被这屋里的男人给欺负了都不知道。 可半个时辰不到,她便支撑不住,一头歪倒在贵妃椅上,不省人事。 真是太困了! 不一会,高大的男人从床上起身,走近她的身边,轻轻地拿走了她手中的绣花针,把她抱到了床上。 …… 南宫凰月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神清气爽,似乎昨夜,是她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睡得最饱满的一个好觉。 待到坐起身,看清这床榻之上的大红锦帐,她猛然清醒,翻身跳下床来。 对了,这里是楠王府,昨夜是她与夜楠轩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她昨夜不是应该睡在贵妃椅上的吗? 目光落在贵妃椅上,上面现如今看不到昨夜有她睡过的痕迹。 再低头察看自己的衣衫——
还好还好!南宫凰月松了一口气,自己大红嫁衣穿得十分周整。 她走到桌边,准备拿起桌上的水壶倒点水喝时,却发现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放在桌面上。 针虽细,但很显眼! 她已记不起昨夜之事,真是睡得太沉了。 外面的杏儿听到她的动静,便进来伺候她梳洗穿戴。 南宫凰月从屋里出来时,好好的欣赏了一把楠王府大院里的别致风景。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好一派清幽秀丽的园林。 园林的人不是太多,三三五五的人,都在各忙其事,见到她后,都会恭恭敬敬的唤声“楠王妃”。 突然被人这样唤,她还真是不习惯呀! 她也不想问别人夜楠轩去哪儿了,用完早膳,散了会步,便回到了屋里。 “杏儿。” “大小姐。” “万年神鼎和炼药奇书有一起带到楠王府吗?” “带来了,大小姐,就在这屋里,奴婢帮您取来。” “算了,不用取。” “是,大小姐。” 南宫凰月令杏儿帮她找出一套简便的衣裳,她利索的换上,再度走出屋外。 她要习练太极拳。 屋外有侍卫和几个丫鬟,他们看到王妃突然在院里手舞足蹈了起来,其动作,十分奇怪,却似乎又十分有规律。 一个个的,都很好奇。 而就在不远处对面的一座楼阁里,身着黑袍的男人负立而站,目光不移地望着她那一招一式,薄唇微微上扬。 “主人,王妃那是跳的什么舞?”龙卿看着这怪异的姿式,也很好奇。 “想必这不是舞,而是一种拳法。”夜楠轩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又道:“看此拳法,即柔,却又刚,绵里藏针,当真是一套不错的拳法呀!” “即是拳,便会有攻击性,但看这拳法,慢腾腾的舞手舞脚,实在看不出攻击的套路。”龙卿总觉得这不像是拳法,而是一种舞。 “有没有攻击性,你找人试上一试便知道了。”夜楠轩嘴角残留着尚未消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