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3 朝令夕改
勃兰特的眼神中,带着暂时不跟你计较的态度。但以这个人的真小人作风。他如果有一天爬到了培斯顿的位置,给符昊找麻烦则是必然行为。 当然对于符昊来说,这个家伙恐怕没有机会真的爬到他想爬的位置。在他爬到之前,他就会被干掉,然后变成一堆点数。 这一天回去之后。符昊并没有参入对女人的审问。他知道这些审问都是走过场。 女人一定会被判死刑,而且是烧死。所谓的宗教,就是在他认定你有罪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判决。不会其它可能。不会有第二种结果,只是多了一个冗长的法律程序而已。其唯一的意义是给符昊争取一些时间。 而且,去跟这个女人见面,还更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也是感情犯的事实。 到这个世界之后,符昊可从来没有给自己注射过什么药。他不可能想试这些没有来历的药品的效果。 …… 这一天回去的路上,勃兰特并没有说话。 但是不久之后,他就出现在杜彭的私人办公室里。 勃兰特,“……他成功阻止了我开枪。那个时候,我是应急拔枪。而他在我拔枪的同时,抓住了我的枪。同时改变了弹道。” 杜彭在愣了两秒后,眼睛看着前方说了一句,“你是说他很有天份?”这话中充满了不可相信。 勃兰特,“也许只是一时的反应。”对他来说。这一样不可相信。 …… 下午回到家中之后。符昊就开始各种研究资料。 那些关于“枪炮道”的资料,他重新仔细去研究。 就算智商很高,他也愿意花时间进行多遍复习。对于自己的快速入门,非常的惊异。但同时的也明白这个世界留给自己提升实力的时间并不会太长。 大部分的“枪炮道”练习者,都用了接近一生的时间。而符昊此时只是第二天而已。 …… 隔天的上午。再见到培斯顿时,他已经跟过去不一样了。 培斯顿这时的状态,已经开始出现了完全不同情况。他从最开始的抗拒和急于得到新的“波西安”。到此时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对他来说整个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他在这一天拿到了药。但却并没有对自己注射。这时的他已经开始了主动的放弃注射药物。 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一个被设计犯下了错的人。 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严重的情感犯罪者了。 符昊在中央大楼前见到培斯顿的时候。大楼的广播正在播放着神父的讲话,那深厚的嗓音,正在叙说,“……波西安,伟大的解忧良药。整个社会的重要粘和剂。拯救世界的良方,解救我们脱离哀伤苦海的小船。它能麻醉悲伤。摧毁嫉妒、消灭愤怒,这最合理的牺牲。” “波西安使我们日益强大。带给我们和平和安稳的生活。” 培斯顿的四周还有很多普通行人。 在这些人中间,培斯顿一直在偷偷观察周围的人。他的手放在那冷清的金属护栏上。似乎对于手感觉到的感受,十分的新奇。 符昊远远的跟他打了个招呼说,“今天的新任务,似乎来得晚了一些。” 培斯顿,“嗯……”这个时代,迟到是个几乎不会出现的情况。但勃兰特这一天却迟到了。 勃兰特表面上跟符昊是同级。但他一般是充当着司机的角色。十五分钟后。他开车出现在了街边。 对于他的迟到。培斯顿有一些疑问。 在这个大家都服药。社会上的所有人已经如石头人一样的时代。准时,守时基本上已经不是什么优点。而是基本表现。 没有任何娱乐的,也没有感情,甚至连睡懒觉的兴趣都没有的时候,谁会迟到? 但勃兰特,毕竟是迟到了。他打开车门的时候,脸上带着那熟悉的让人讨厌的笑容,“我来迟了。” 符昊和培斯顿都没有说话。而勃兰特打开车门后先对培斯顿说,“新任务。我们今天要去尼瑟斯里,感情罪犯们正窝藏在那里。” 培斯顿上车后。勃兰特却对后面准备上车的符昊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会迟到吗?” 符昊没有回答。他知道勃兰特一定会说。 果然,勃兰特一脸笑意的说,“杜彭副主席专门给了新命令。你暂时在家休息。不跟随任务。”这个人脸上有一种成功打击了对手的得意笑意。
但符昊的反应平淡得让勃兰特有些失望。 如果能在家里学习,对符昊是求之不得的。 白色的轿车带着培斯顿呼啸而去。在他们后面还有大队的警车和装甲运兵车。 杜彭下达的新命令。必然是来自于勃兰特的报告结果。符昊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特别的意见。 如果不跟着培斯顿他们行动。他会有更多的时间来进行练习。对于“枪炮道”的掌握,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 对于这种复杂到极点儿的格斗技,他还是需要时间。 而一天以后。 勃兰特居然开车带着培斯顿到了符昊的家里。 当符昊再看到培斯顿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冷峻。 但符昊知道,这是一种真正的变成感情犯的状态。就像是之前的他对于隐藏自己是感情犯的事实,并不熟练一样。而现在的他已经能熟练处理这种情况了。 勃兰特进门后,仍然是一脸讨厌的笑意。他说出的话,是个奇怪的情况,“杜彭副主席,改变了对你的命令。他要求你加入我们的清扫行动。” 他说到这儿,似乎想看到符昊的反应有什么不同。 但符昊没什么特别反应。 对于杜彭的这种朝令昔改。他有一些奇怪,但并不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勃兰特一脸笑意的样子说,“这还是我特别推荐了,他才改变主意的呢。” 符昊看着他冷冷的说,“凭你就敢在杜彭面前说话?” 他的话,让勃兰特脸上的笑容一僵。杜彭这种霸权主义者,是不会听勃兰特说什么的。 而勃兰特这种小人,也必然不会多说话。 杜彭的命令改了,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