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儒门圣裁应贯之
首先一场,就是武当首席弟子宋文剑对战人称丧剑的煞星,这两个万剑鏖锋上的风云人物却在第一场就正好撞上。 丧剑却是一改之前拼命一般的打法,反而处处谨小慎微,手中长剑化攻为守,但亦是毫无杀机。 而宋文剑也并为用出传说中的忘情剑法,反而是施展武当成名已久的柔云剑法来对敌,双方招来式往,却是一团和气,更像是两个普通的剑者在互相喂招。 “此战并非是寻常战斗,宋文剑需要将先天三重天的境界压制到后天巅峰来和丧剑对战。因此双方唯一能影响双方实力的只有双方的武学修为。而宋文剑为了应对接下来的比试,必然需要时刻尽可能的隐藏底牌。”乐寻远解释道: “从现在开始的比赛都是需要拿出真本事才能获胜,毕竟像之前那般只需要境界高便能获胜,不需要动用底牌的局面已经不在了。而丧剑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不想替他人做嫁衣,因此处处保守出招,为的就是想要寻找宋文剑松懈的一刹那而一击必杀。” 而林牧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随即说道:“这样说的话,宋文剑为了保存底牌,只能尽可能的隐藏实力。这也就给了丧剑可乘之机,也因此双方的战斗也陷入胶着,毕竟两个人的目标都是尽量往后走。” 正在两人谈论之时,却见丧剑好像抓住了一个机会,突然伸手抓住了宋文剑的长剑,而后凝聚内力奋力一击。 叮! 令人意外的事情瞬间发生,宋文剑手中长剑竟然像一条绳子一般,顺着被丧剑紧紧抓住的剑尖拐了个弯,堪堪挡住了丧剑的全力一击。 “这是武当的绕指柔剑,可用内力将钢剑化为绕指之柔,非是对内力cao控极为细致的人便不可能做到。”林牧在台下说道。 这时候取得先机的宋文剑一抖手就将长剑夺回,而后一改之前温和的打法,不留一丝余地的玩命反击。丧剑则是搏命一击落空,并且左手鲜血淋漓,伤口一直在流淌着鲜血。 “七丧绝剑” 丧剑退无可退,败局已定,陡然运起绝式,要做最后一搏。灰色真气笼罩剑身,灭息一剑夺命而出。 避不了的一剑,宋文剑浑身气劲暴涨,陡现不世根骨。双剑交击,震慑四方。 却见丧剑难以为继,长剑竟然难耐至极真气冲击,瞬间崩碎四射,威势不减的向着台下而去。 而无数碎片冲击的方向竟然正是林牧、乐寻远与岳欣三人。近乎九成的碎片裹挟着些许锐利的剑气几乎直指乐寻远。 宋文剑再也顾不及隐藏底牌,更顾不上对丧剑乘胜追击。全身爆发了一阵纯阳真气,竟然直追碎片而去,而碎片中裹挟的剑气更是被透体而出的真气冲散。 只见势穷力尽的碎片堪堪离乐寻远不过数寸距离便已然落下,只有乐寻远一人淡然无畏的保持着微笑。 突发意外情况,却是惊坏了在远处的步锋镝,若是名望极高的乐寻远因为在万剑鏖锋参观比试而出了什么闪失,这恶名可是能够让整个步家十年内都不敢大声说话。 看到平安无事,仍能谈笑风生的乐寻远的步锋镝这才放下心来。 “乐寻远大师,你可吓坏我了。若是您在步家出了什么意外,我就一辈子没办法抬起头了。” 却见原本刀剑临身仍能淡定自若的乐寻远此刻却是面色大变,连连埋怨步锋镝道: “你这家伙可把我害苦了,这下子那个病秧子还不立刻找到这里?我要是被他拉走去折腾一番,我可再也不踏入你们步家讲课了。” “病秧子?难道你是说的是儒门圣裁应贯之?他与乐大师好像并无冤仇在身,相传你们两个人还是忘年之交,留下一段佳话啊。”步锋镝疑惑的问道。 “别提了,经你这么一喊,恐怕不需一两日,他本人就要亲自前来找我了。”乐寻远无奈的说道。 而此刻的比剑擂台之上已然胜负分明,丧剑没有了佩剑,又处处落在下风,已然绝无翻身的机会,只得早早投降。
这时候林牧才抽出空问道:“乐寻远?你真的没有修为在身?虽然世上这么多人都说你虽然对武学研究甚深,但却丝毫没有修炼过功法,甚至是手无缚鸡之力。刚刚那种生死悬于一线,哪怕是一般刚入先天的强者都要慌乱一阵,可你却视若无物。” “我当然毫无功力在身,平时只不过是见多识广,这种还只是小场面,最多的时候我可是见过十余名先天高手互相厮杀,那场面才是惊险,弄不好都是死成一团rou泥。见过那种大场面之后,再来瞧你所说这种生死悬于一线的局面,就好像是在看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乐寻远笑道。 “还有,刚刚步锋镝所提到的儒门圣裁应贯之,这个人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自从来了这里都一直隐藏身份,还一直躲躲闪闪着,原来就是为了躲这一个人吗?” “说来话长,一个多月前,也差不多就是东北之乱的前几日。我那时候正在与应贯之那小子下棋,他和我下定赌注,若是我输了就要去他们辱门的书院讲上一个月的课。谁知道我下棋到关键时刻,却是突然因事分神,结果一不小心落错一子,输了棋局。” “你就因此一直躲着儒门圣裁吗?就为了不去他们书院讲一个月的课?”林牧讶异的问道。 “我又岂是哪种说话不算话的人,说好讲一个月就讲一个月。可是那些书呆子一个个都迂腐不堪,讲几个荤段子都要被他们烦死,结果我实在忍受不了。而且正好赶上全国各地为了准备百武论道,因此正在举办武道盛会,我又怎么可能错过这热闹?”乐寻远说道。 “迂腐不堪?难道我也是迂腐不堪吗?”乐寻远背后却是突然传出一个听不出感情的疑问之声。 “你还好啦,比那个病秧....哇!小应,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