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被拆分
“几位,请吧。”他笑眯眯的将目光落在了云荼的身上,又从云荼的身上转到了身形已见形的火桐身上。 火桐是个暴脾气,从马车上一个翻身跃到了云荼的身上,横眉冷目斥道:“长得这么丑晚上还出来吓人,你那脸皮怎么这么厚!” “给我带走,好好的调教调教,这个男的,跟我走!”他指了指长孙墨,一双眼睛里迸射出一道精光,啧啧长得如此妖艳,如果送到青宛里去,肯定能大赚一笔! 长孙墨双拳紧握,那一双狭长的眼中迸射出一道强烈的杀气,但是,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看实力应该很强。 “你,把他给我押走!”贼眉鼠眼身形瘦小的男人指了指身后一身冰冷的杀手,抬脚一脸傲然的从后院走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蒙着一张脸,但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结绪,手中一把血红的剑紧握在刀剑划痕满布的大手上。 长孙墨紧紧牵着云荼的手,大有让他走他就会马上动手的意思。 “阿墨,你去吧,说不定我们可以顺便将那个什么青宛也查一查呢。”云荼凑近长孙墨的耳旁轻轻嘀咕了两句。 火桐站在长孙墨的身前一步,紧紧握着手中的簪子,一声吼:“想拆散我们,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眼前的黑衣人身影突然一闪,火桐手里的簪子就落在了那黑衣男子的手里,他随手将那枚簪子一扔,簪子狠狠的钉进了墙里,入墙七分,只露出了那尾巴上的一朵并蒂海棠花。 …… “咳,那个,阿墨,你还是去吧。”火桐顿时熄了火,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长孙墨的身后。 如斯之才,她实在不是对手啊! 长孙墨细细的替云荼将身上的披风系好,一双微温的手将她凌乱的发别回耳后,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时独有的嘶哑:“你要记得,你是最重要的。” “可我就值八千两,不对,八千两还是我们三个人的价!” “药老和医仙给你的那些东西,别太藏着了,定要保全自己。”长孙墨直接忽略了她说的话! “我就值两千七百两……”她算了一下,两千六百多两…… “如果有危险,你记得吹陛下教你召唤暗卫的哨声。” “两千七百两……”她很郁闷的戳着手指,对于眼前长孙墨的千叮万嘱,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云荼,在我的心里,你值整个天下。别多想,保护好自己。”长孙墨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转身大步离去。 云荼朝长孙墨喃喃道:“天下又不值钱……” 长孙墨一脚差点踩空,凤桐搭在云荼的肩膀上,没心没肺的笑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种好男人你要是错过了,你这辈子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啊?其实我很聪明的,我是装傻。”云荼半醒悟半迷糊的笑了。 那笑容宛如夜间昙花一放,惊艳了围在这里观看的众人。 “你,随我来。”一位生得娇俏清冷婢女站在火桐跟前,满脸傲气。那样的傲气看得凤桐一阵火大。 “那我呢?”云荼扫了眼四周的人,满脸兴奋。 “把她带去暗室。”那位婢女扫了眼云茶, “我不,我不去暗室,我要和凤桐在一块!”云荼扑上去就要去拽凤桐,一个黑衣人一把剑出鞘,明晃晃的剑寒光四溢,云荼生生的止住了步子,一脸委屈的瞪着那黑衣人。 最终,云荼还是被带进了暗室,暗室里面不仅公是她一个人,那里面就像是一个牢,每一间牢房里都关着七八个十至十六七岁不等的女子。云荼一路走过去,走了足有半盏茶才走到了尽头。 牢笼里面传来各种声音,有哭润泣的,有鞭子抽打在身上皮开rou绽的声音,还有女子挣扎的声音,凌乱七八糟一片凌乱的混在一起,听得云荼心里直哆嗦,她开始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学好武功了! 唯一能切金断玉的簪子也被落在了那墙上,牢房的外面还守着一个一身黑衣目测应该是护卫或者是杀手之类的人。 她走进牢笼里面,感叹道:“哇,我一个人一间唉,这里真好。” 黑衣人眼珠转了转,一会你就知道不好了!
“我好饭,黑衣大哥,有没有吃的?” 黑衣人没搭理她,只是抱着一把剑,用冰冷的目光瞧着她,那双眼睛里不具备任何情绪。 “刚才走了的那个黑衣人你们是一起的吗?” 依旧没有声音。 “这里的女孩为什么要哭啊?” ……云荼足足站在牢笼的门口念了一个时辰,念得她有些口干,在房间里倒了杯水,又继续站在牢门口接着讲。站在门口的黑衣人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 “啊!原来你不是哑巴啊?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凤桐被带到哪里去了?”她满脸欢喜的朝着那黑衣人伸出手,笑得眉眼弯弯宛如水中花开。 那黑衣人瞅着这张如花般的笑面,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忍,如花般的年纪,天真的笑颜,难道真的要被这青花阁埋没吗?他心里突然一惊,猛的将视线收了回去!他只是听风阁下外借的杀手!别人的生死,早已与他无关。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了两步。 远处又有一个女子被押了过来,她极力的挣扎,满身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一个肿了起来的五指印,一双目光里交织着怨恨与绝望。 “我是郡主!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本郡主也敢抓!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们!”她冷冷的瞪着那个贼眉鼠眼生得一脸猥琐的矮男人。 男人眯了眯小眼睛,朝丰那十四五岁的姑娘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恶狠狠道:“你是郡主?那老子就是太子!给我关起来,好好的调教调教。” 云荼的那一扇门被打开,她站在门口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问:“这位大哥,你把我家阿墨送到哪里去了?” 估计是那一声大哥让那人的心情好了些,他一双猥琐的眼睛往云荼的身上打量,一边笑眯眯的道:“来,你让我摸一把,我就告诉你。” 云荼眨了眨眼睛,将嫩白的小手伸了过去,笑得眉眼弯弯,宛如月亮,干净纯白而美好得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