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重蹈（我尽量改得不黄不暴）
“卡擦”声落，身上的衣衫尽数落地，如少女般娇*嫩的胴*体在昏暗的烛火之中莹莹地浸着白皙的光泽，卫夏连忙双手环胸将自己抱紧，不住地向后靠着，恐惧地看着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他不是商子陵，但是，他就是商子陵，一样的眼神，同样的恐惧，五年了，怎会忘记呢？ 身后紧紧贴着的是那一方精雕的衣柜，平仄不齐的棱角如利刃一般刺入光洁的皮肤。 商子陵的终于扬起头，看着她，像是在看一般的猎物一样，唇角紧紧地抿着，似乎是对卫夏这些自我保护行为的不满，不过只是眨眼之间，卫夏紧紧护住自己身体的双手被他高高举起，压在了头顶上方，更加疯狂更加让人窒息的吻铺面而来，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像是狰狞的战地，丝毫没了往日的温情。 眼泪不知是何时落下的，和入了鲜血之中。 五年了。那个像诅咒的话语，在他进入的时候，响起了，低低地沉吟带着不甘和威胁的意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将你留下。”“此生，我商子陵若是爱了你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犯过的最大的错误，你代替不了楚菱，你怎么能代替她呢？”说着，商子陵再一次进入，丝毫没有感觉到顺着大腿流下的鲜血。 卫夏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她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衣柜上，没有了泪水，只是认真地听着他说的话，自己忘了，原来是忘了，怎么会呢？“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如果从最初的时候，都不爱你，那么此生他都不会爱上你”，蓦然之间，歌碧前几日说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那时听着，只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商子陵是爱着自己的，但是，现在呢？卫夏不知道。好看的眸子缓缓掩下，带着苦笑，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一阵男子的粗*喘声中缓缓响起，“终是我的错，我会离开的。” 商子陵的动作略有停顿，怔然地看了眼身下的胴体，但是，也只是停顿。 无声的xingai带着最后的孤绝。 最终，他释*放了，深深地将自己扣在卫夏的身后，贪婪地品尝着卫夏肩头的鲜血，她的衣服已经碎了一地，全身赤*裸着，肩头一片血色，如果不是商子陵站在后面扣着她，她是站不住的，双腿之间就像是没了知觉一样。 缓缓，在静谧之中，商子陵放开了她，转过身体，男子特有的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走吧！” 卫夏垂着头，没有惊慌地看着他，五年前，是他先离去，这一次，不过是自己而已，但是又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有区别的，五年前之前，他没有给自己希望，现在，不一样，她以为他们会走到老，就像商子陵给她说的那样，他会给她一场只属于她的婚礼，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 卫夏起身，地上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卫夏行至一个行李箱旁边，取出了自己为他做的那件衣服，那是一件乳白色的寝衣，上面，浅浅地绣着他喜欢的竹叶，绣纹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随意涂笔一般，但是，做工却是精细的，卫夏将自己忙了几天几夜的衣服穿上，紧紧地将自己裹住，白色的液体混着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下，带着一片慌糜，背上白色的衣物被背上那些细小的伤口染红了，但是这些，卫夏已经不注意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五年前的自己难道不是这样，自己一个人，走出他的房间的吗？ 身后的重楼阁隐在一片月色之下，四周琼楼高角，这不是谷仙村，卫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不，或许，她不想回去，那里是丽良娣的住所，是整个炬野军灵魂的所在。但是她能去哪里？能到哪里？这偌大的商府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让她藏身的。 站在听兰苑的门口，星光黯淡，四周一片寒声林语，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没了去处。 “夫人？”芳苓的丫鬟含冬一出来，只见卫夏似幽魂一般站在自家的院门口，再见着卫夏满身的伤痕血迹，心下不忍，连忙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卫夏穿上，现在可是要入冬了，她怎的就只穿了一件寝衣就出来了。 掩下心里的疑惑，含冬连忙扶着卫夏进了院里，芳苓还没有睡下，正在灯前刺绣，见着含冬带进来的卫夏，芳苓也是一惊，“夫人？发生什么了？” 卫夏看着这个灯前的梳妆素雅的女子，缓缓道，“是假的。”卫夏道，那日，芳苓说，商子陵很少这样爱一个人，这是假的，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声音刚落，整个人便瘫倒在含冬的肩上。 见着她浑身是伤的样子，芳苓心下不忍，连忙和自己的丫鬟将卫夏扶到床上，见着她双腿之间的鲜血，也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含冬悄悄去桑院请了旗云过来，几个人帮卫夏清洗完换上衣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几人也知道，若是招了大夫过来，只怕是阖府上下都会知道，大人竟然对主母夫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半夜的时候，卫夏发烧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一直在说，“终是我的错，我的错……” 旗云在一旁，小心地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会这样，她肯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卫夏身旁，一定。 鸣虚依旧还没有回来，若是鸣虚在的话一定可以从外面带大夫进来，现在什么都没有，几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守着卫夏，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帮她降温，但是效果甚微。 翌日一早，商子陵让人带话到了桑院，在商子陵没有回来之前，卫夏不得出桑院一步。 看着沉睡中的卫夏，她还在发烧，不过已经好了许多，整个人就像是木偶一样，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颈边青*紫色的痕迹还在，却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着心惊。 芳苓和旗云是掩不住的心疼，发生了什么，让两个人这样。 商子陵走了，今天是出征之日，前去送他的是商府的一个侍妾，那个侍妾，叫做楚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