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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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煜情和包不随被带到了警局,是戴着手铐被带走的,原本两人是不知道警察是什么东西的,但一听到口供一词,也就知道是什么玩意了,大概类似于衙门捕快之类的吧。江湖豪侠就没有不痛恨捕快的,当包不随听到口供一词,当场便要暴起打人,结果还是任煜情以少主的身份将他压了下来。所以两人被戴上了手铐,然后被带上了警车,最后被带到了公安局。从不随便酒家到公安局,总的来说一路都是顺利的,只是一路上任煜情总是问东问西,烦得两句警员当场就爆了粗口,甚至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与一路哭丧着脸的警察不同,任煜情是一路笑着来到公安局的,因为两名警察虽然差点被他烦死,但只要他问的话,两警察只要知道就一定会跟他解答,包括要上车时,任煜情指着警车问是什么东西,两名警察也是很耐心的告诉他那是车,在路上来来回回跑的都是车。 到了公安局,任煜情和包不随就被分开了。入夜前,任煜情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被要求在审讯台的一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看着对面不是原先那两个警察的警察,任煜情问道:“尔等请我二人来此,到底所为何事?”听到这话,审问他的两警察差点没笑出声来,一警察笑着对另一警察道:“听说我们局里抓了两个活宝,这个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吧?”另一警察对先说话的警察道:“没错,副局长,就是眼前这小子,他说的话就和电视里影的一样,而且还是一副古代人的打扮,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副局长问道:“听说这两家伙吃饭是用金元宝付的饭钱?”另一个小警员道:“是有这么回事,副局怀疑他们与前段时间的盗墓案有关?”副局长道:“这事和我们无关,不管是不是,这两家伙明天都会交给上面,我们没权审问。” 看着自顾自说话却不理会自己的两个警察,任煜情突然也有了想打人的冲动,只是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诡异,情况没弄明白之前,最好还是先不要动手的好。自己不过是想收个随从来服侍自己,不过是随意找了个荒山头要打得包不随服从自己,可是武没开始比,就刮起了一阵风,一阵连尘土都扬不起的风就能将自己二人给刮到天上去,被刮到天上也就算了,大不了从天而降摔上一跤,不管摔在荒山头上也好,摔到山脚下也好,爬起来就是了,可是这一摔倒好,直接摔进了垃圾之地,然后接下来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莫名其妙的,最可恨的是还遇到了一个丑得不能再丑、胖得不能再胖的可恶妇人,都怪那该死的包不随,这么丑胖的妇人沐浴竟也偷看,害得自己一介少主被一妇人追打,还一追便追出了半里地。 对面该死的两家伙还在聊天,聊得是乱七八糟自己听不明白的东西,任煜情从座上站了起来,可还未有下一步行动,对面的家伙就看了过来,任煜情只得再次坐下。突然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对面有家伙也被惊扰到了,只见他们其中一个起身,跟另一个说了一句“看着他”,就开门出去了。任煜情看着对面被留下的警察,道:“你不出去看看,若是生了不好之事,也好早些逃走。”警察没理他,而量掏出一个会发的东西在那玩弄。任煜情很想走过去看他在搞什么,但是只要他站起来,对方就必定会抬起头来警戒的看着自己,就没见过这么不专一之人。 乱糟糟的声音停止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没有了一点人的声音。任煜情很想出去看看,但是对面的家伙不准,任煜情请对方出去看看,对方也是不理。这就来脾气了,本少主堂堂四方门少掌门,到了这里竟然谁都敢爱搭不理的给自己脸色看,士可忍孰不可忍也。轻轻地一脚踹在身前的审讯台上,审讯台平移着往对面挪去,在那家伙的惊叫声中,审讯台撞到了对面家伙的身上,然后那家伙人就撞到了墙上,再然后就很干脆的趴在了地上。弄晕看守自己的人,任煜情双手轻轻一扭,铐住他双手的手铐从中断裂,然后左右开弓,往手腕间胡乱地扯了几下,手铐就完全从手腕脱落下来,随手将几块废铁扔在地上,站起身往门中方向走去。门不好开,弄烂就是了,就是跟着也弄烂了一块上好的琉璃,实在太可惜了。 出了审讯室,外面一片狼藉,小心地避过障碍物,一路往公安局外走去。好在他们被抓进来时,只是上了手铐,并没有其它,所以进门出门的路还是知道的,一路随性走到公安局的大门口,包不随正在门口等候,远远看去,包不随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任煜情走上前去,道:“为何这般急躁,若再给本少主些许时光,便能得知此处是何地。”包不随道:“知与不知,又有何分别,只须知晓此地并非长安,便已足够。”任煜情道:“虽是这说法,可总得弄清如今身在何处才是,不然怎地回去?”包不随叹息了一声,道:“回不去了。”任煜情问道:“此话是何意?”包不随道:“此处有一物名曰电视,便在刚才,我看了电视,才知你我此刻处身之地便是长安。”一会儿说不是在长安,一会儿又说是在长安,这前矛盾的言语,让任煜情听得摸不着头脑,便急切地问道:“到底是何情形,你倒是说得清楚些?”包不随没有答话,而是带着任煜折身又返回了公安局里,来到一处房间,包不随指着一物道:“此物便是电视,你只需看了电视,便知某的话不会错了。” 任煜情在看电视,很认真地在看,电视中讲述的一个叫高长弓的故事,故事很精彩,很吸引人,然而任煜情却是看得一头雾水,除了故事本身,任煜情再未看出其它,只得回头对身后的包不随道:“此物精巧神奇,却并无异常。”包不随这才想起眼前这少主是个刚私自逃离山门的愣头青,对世事可谓一无所知,便为他解释地道:“高长弓便是齐国兰陵王,乃齐文襄帝高澄之子,是高氏王族不可多得的将才,某曾有幸见过一面,岂是眼前这油头粉面的小子可比拟的。”任煜情道:“这又如何,说不好你之前见了的兰陵王业已逝世,眼前这人乃是他的子侄,子侄继承他的王,这有何不妥?”包不随真想给眼前这愣头青一巴掌,可两人身份不容许他这样做,只得忍住心中的愤怒,耐心地为他解释,道:“你我来时,未有高长弓病消息传出,是以这人绝非他的子侄,子侄可承袭他的爵位,难不成还能沿用他的姓名?”任煜情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包不随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点破,任煜情是无论如何是发现不了的,便道:“你我可能无意中走到了后世。” 没有惊讶,没有激动,也没有懊恼,更没伤情,只是平平淡淡地问了句:“此言当真?”包不随点了点头,任煜情便又问道:“那你可知此时与你我原本生存的年代相差多少年月?”包不随摇头。任煜情再问道:“你将他们如何了?”包不随知道他问的他们是指那些警察,道:“只是点了xue道,暂时昏迷而已。”任煜情折身出了屋子,来到外面,随便找了个警察将他拍醒,在警察迷茫与恐惧的眼神下,问道:“如今是何年月?”警察一时没明白过来,在挨了一巴掌后任煜情再次问起时,答道:“一六年九月。”任煜情又问道:“何为一六年?”警察道:“二零一六年。”任煜情怒问道:“何为二零一六年?”见他生气,警察的声音低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道:“公元二零一六年。”任煜情一巴掌拍晕了这个答非所问的家伙,弄醒了另外一人准备再问,却听跟过来的呆在身后的包不随道:“何不要他找本史书过来,看咆岂不比瞎问要强。”任煜情觉得这话有理,便要刚被他弄醒过来的警察去给自己找史书,这警察期期艾艾的说句没有史书,差点又挨了任煜情一巴掌,好在任煜情掌刀亮起的时候,忙又说道:“没史书,但有电脑。”任煜情和包不随都没心情知道什么是电脑,任煜情道:“我只想知晓兰陵王高长弓是何时代之人,如若你能告知于我,我便不再打你了。” 对于任煜情的恐吓,警察倒是不怎么害怕,然而对于任煜情身后的包不随,这警察只要看一眼便打哆嗦,公安局里十几二十个兄弟,可都是在这人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就连副局长也不能幸免,也不知他那双手是怎么练的,要么一掌,要么一指,就一定有一个人倒地,而且还是生死未卜。兰陵王这部电视剧这警察也是看过的,见任煜情问起里面的兰陵王是什么时代的人,忙答道:“是南北朝时期的人。”任煜情道:“何为南北朝时期?”警察正想着该怎么解释什么是南北朝,包不随已说道:“南有南陈,北有周、齐,当真是南北朝时期。”警察也道:“对……就是这个南北朝。”包不随问道:“南北朝距今多少年?”警察想了一下,道:“一千多年了吧!”任煜情和包不随一齐倒吸了口凉气,当下忙要警察去寻找关于南北朝的历史。 警察带着两人来到办公室的电脑前,在任煜情他们的要求下,先是搜索了一下兰陵王高长弓的资料,包不随确定资料无误会后又搜索了南北朝,接着便是之后的历史。正当警察将历史读得津津有味,任煜情和包不随听得摇头摆脑外加不住叹息时,一阵警笛传来,然而这两人却不知警笛是为何物,警察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来了帮手,当两还沉静历史的长河之中,一队警察快速冲入了他们所在的公安局。听到警笛声任煜情他们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脚步声他们却知道外面来人了,而且是来了很多人,包不随一指点倒了警察,对任煜情道:“此地之人虽无一丝武艺,但我等不熟,还是先避之为妙。”任煜情没意见,于是两人翻窗户出了办公室,然后又翻墙出了公安局。 走在夜晚有路灯照射的大街上,两人都保持沉默,遇到这么大的变故,是人都不会再有心情聊天。这时时间还不是太晚,不过八点多钟,对大都市的青年男女来说夜生活都还不算开始。两人漫无目的的前行,对于擦肩而过之人怪异的眼神只当作未见,知道自己在这里就是异类,别人会另眼相看实乃理所当然。当两人正埋头走路时,又听到有人快速奔跑的脚步声,转头看去,不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和捕快类似的警察吗,自己二人在公安局里打倒了那么多警察,身后这群一样衣着的人跑这么快,除了是来抓捕自己,就再没别的理由了。任煜情倒是很想返回去将这些家伙打趴在地,但包不随却不同意,他毕竟是闯荡了多年的人,比灵性任煜情或许要聪明此,但比人情事故,包不随便比任煜情这刚逃出山门的人懂得不知道多了多少。二人虽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不过几个小时而已,观这里之人穿着,穿得是少了点,如不知已到后世,还会当是风月场所中人,但知自身已到后世,而这里之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一般穿衣打扮,便知此时风气如此,实与个人德行无关,且他们生活富足,言行举止无不妥之处,便知此处之人知礼讲礼,当然,别人以异样眼光看自己二人,问题不在他人,而在自己。观其人便知其国,人有如此风范,其国必乃央央大国。警察是公门中人,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得罪,既已得罪,非万不得已还是少些接触为妙。所以,跑为上策。 论奔跑之力,一群现代警察哪是古代江湖好手的对手,只是几息之间,警察便被甩得不见了身影。甩脱了警察,二人又开始在街道上漫步,漫无目的的散步,只是走着走着,人似乎越来越多,所到的地方也越来越繁华。在一荧光闪闪的招牌下停步,看着只进不出的青年男女,再看看招牌上的字,写得乱七八糟的,什么酒糟什么一,看不懂。看不懂没关系,只要知道这里面与酒有关就好,包不随看着任煜情道:“你见过这里的钱币,得想办法弄些来以备不患。”任煜情道:“偷之一道,本少主不屑为之。”又道:“不过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不了抢些来就是了。”包不随道:“此法只可不得已时才为之,你身上如还有黄金,弄些卖了便是。”任煜情道:“黄金倒是还有不少,白银也有一些,只是此地人不识货,奈何奈何。”包不随道:“如今你我还得罪了公人,明目张胆卖黄金已不可行,难不成真要行不得已之法?”任煜情道:“这有何难,稍等片刻,本少主去去就来。”说完一溜烟便钻进了那什么酒糟什么一的门店之中。 喝酒岂能落他人之后,见任煜情进了门店,包不随忙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咚咚”声,鬼哭狼嚎般的惊叫声,在又一扇门内,任煜情等来了包不随,对他道:“本少主开始喜欢这里了。”包不随顺着任煜情的眼光往前看去,顿时双目便扩大了一倍,只见男男女女,摩肩接踵,搔首弄姿,或两两相对,或花团锦簇,随着不知哪里来的一句“随着我一起摇摆”开始摇摆,那种rou林摇晃的光景,真可谓是触目惊心。包不随道:“我等需快快离去,如此下流之地,万不可久留。”任煜情却有不同意见,道:“此地妖魔横生,本少主身为四方少掌门,岂可视而不见。”话是与包不随说的,然而他的双目却盯着前方一丈开外的一个女子身上不曾眨过,从上往下,最后停留在那至少九成暴露在眼底的长腿上,问包不随道:“如此之地,你当真舍得离去?”包不随没有答话,对面长腿女子却有了回应,或许是被任煜情灼热的目光盯得太久而有了一丝觉察,这时回过头来看了这边一眼,当见了任煜情后先是嫣然一笑,然后便是往这边走来。不多时,女子来到了任煜情身前,笑容满面地对任煜情说道:“几天不见,帅哥又变帅了。”说完,还瞄了一眼任煜情身后的长发。任煜情先是看了一眼对方雪白的双肩,然后是凸显的锁骨,最后是锁骨下方的一对尤物,当然还有那一条深沉的缝隙,暗自吞了口口水。好在对方忙着与过往的人打招呼,并没有见到他这副猪哥模样,在被包不随在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后,任煜情回过神来,呐呐地道:“好说好说。”这里是酒吧,虽是在门口,但酒吧中的噪音依然很大,所以说话都是很大声地说,而任煜情说话的声音却很小,所以也不知女子听清了他的话没有。其实他为色所迷,根本不知女子此时在与他人谈话,他说话大声与否,女子都不一定听得清,待听得女子“咯咯”笑声传来,任煜情转头看去,才知女子正与一英俊男子在交谈,此时男子与女子说道:“你忙,等下有空再喝一杯。”女子回了句:“好的。”然后两人招手示意,接着男子便离开进入了人群。 待男子走后,女子回过头来,对任煜情道:“抱歉,刚才一熟人。”任煜情道:“无妨。”女子看了任煜情身后的包不随一眼,问道:“这位是?”任煜情道:“我随从。”包不随很想解释,可惜没人给他机会。女子一笑而道:“帅哥几天没来,我正担心帅哥的酒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任煜情道:“酒,喝掉就是了。”女子问道:“那帅哥现在要来一杯吗?”任煜情道:“当然。”他一古人,与女子一问一答,想不到却没出任何差错,实在是不容易。见任煜情答应,女子转身往酒吧里走去,任煜情和包不随自然跟上,女子将二人带到吧台,女子和一个服务员交耳一番,服务员离开后女子请任煜情和包不随在吧台前的凳子上坐下后,对任煜情道:“今天人有点多,我去招呼下客人,你的酒马上就会拿过来。”任煜情点头,女子便离开了吧台去招呼其他人去了。见女子离去,包不随对任煜情道:“此处处处透着怪异,少主没发觉?”任煜情道:“有何怪异,本少主怎地没有觉察到?”包不随道:“属下心有不安,少主,我等还是就此离去吧。”任煜情道:“本少主的心倒是安得很,没听说酒马上便到吗?等酒拿来,你多喝几杯,好好安安你的心。”见任煜情不听劝,包不随也是无法,当下再不多言。
不多时,刚才的服务员又回来了,果然带了一瓶酒过来,来到任煜情身旁吧台前,向吧台里面的人要了两只玻璃杯,然后开瓶倒酒,倒了有三分满后停住,将酒瓶置于吧台上,做了个请的动作后,便端着个铁盘子退开了。任煜情和包不随端过倒好的酒杯,观杯中酒液,只觉酒水鲜艳如血,就颜色而言是好酒的色泽。两人都从未喝过这样的酒,所以只端着酒杯浅浅喝了一小口品尝一下是味道,品尝完各自回味了一下,然后便见包不随一口将杯中酒喝干,而任煜情却转过头过问包不随道:“这是何种酒,味道怎会如此怪异?”包不随道:“此酒应该是相传已久的西域葡萄酒,属下以前从未喝过,早就想到皇宫大内偷些出来喝了,想不到今日在此却有幸得偿所愿。”说完拿过酒瓶将空杯倒满,一仰脖子一整杯酒又入腹中,口中还大叫着痛快、痛快。看他喜欢这酒,任煜情便道:“既然你喜欢,那这瓶酒都是你的了,免得你说我这少主亏待你。”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他是不喜欢这酒的味道,所以故作大方的将剩下的酒都赏给了包不随。 酒不好,任煜情也不沮丧,因为他又看到一个漂亮女子往他这边走来,比先前那个还要美上几分的女子。将没喝完的酒放下,看着美女一步步走着,等待美女一步一步地来到自己的身边,看着她朱唇轻启,纵使杂间灌耳,却也无法阻止他将美丽女子如仙乐般的话声收入耳中。只是,她说的话自己怎么听不懂呢?左右看了看,身边除了包不随没其他人,再看对方眼神,很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因为她一直在看着自己。任煜情问道:“你与我说话?”漂亮女子道:“怎么?一天不见,连我都不认得了?”任煜情道:“这位姑娘,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美丽女子指了指任煜情,怒道:“你给我出来。”说完,转身便往门口方向走去。 看着漂亮的女子愤怒地走了,任煜情问包不随道:“难不成她是与你我一齐过来的?可以前我从未见过她呀!”包不随心中也很是不解,按理说此处应该没有认识自己二人之人,但看对方神色,一没喝醉酒,二也不似认错了人,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包不随道:“且随她出去,看她有何话要说。”任煜情觉得有理,便起身随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往门口行去,包不随忙一口将瓶中的酒喝完,将空瓶放在吧台上后跟上了任煜情步伐。 二人来到酒吧门口,刚才的漂亮女子便在门口等候,见二人出来了,便又往前走去,走得几步来到一车前,女子刚到,车门便被人从里而打开了,从车出来两名男子。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见女子还有两个同伴,任煜情和包不随也是丝毫不惧,紧走几步来到女子三人身旁,任煜情问道:“不知姑娘要在下出来所为何事?”漂亮女子眉头一皱,然而不待她说话,他身就有一男子跳了出来说道:“段熠风,一天不见,连以前的生死兄弟都不认得了。”另一男子也道:“是不认得了还是不想认,直说,如果是不认得,我们帮你重新认识,如果不想认,也不希罕,将我们三人应得的那份还给我们,从此一拍两散,谁也不用认得谁。”任煜情道:“尔等何人,在下确实不识,且在下不叫段熠风,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见任煜情果然不认,对方两男子就想动手,却听漂亮女子一声大叫,道:“上车,都上车。”两名男子心头有火万分不服,却还是依言上车去了,漂亮在人上车后也跟着上了车,上车后见任煜情和包不随站着没动,就又伸出头来,叫道:“事情总要解决,难道你想在这解决?” 漂亮女子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一连被三个人当成了别人,或许还不止三人,如果只是被认错而喝了他人的酒,这倒是无所谓,可被人认错了搞得自己一身麻烦,那这事就得尽快解决。两人商议了一下,这便要上车。 “不许动。”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也不知是谁提出了这样无理的要求。两人转身看去,只见两名警察拿着一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指着自己,其中一人眼睛盯着自己二人的同时还对着肩膀上另一个不知名的事物说道:“报告,发现盗墓疑犯,位置XX路一百二十五号一团糟酒吧,请求支援。”又见人民警察,虽然不知为什么被说成盗墓疑犯,但将人家二十来人打瘫确是事实,包不随恨声道:“阴魂不散。”任煜情问道:“做掉还是逃?”包不随无奈地道:“逃吧,做了麻烦更甚。”小声商议完对策,顾不得警察手中指着自己的是何物,看准了方向,两人纵身一跳,翻过漂亮女子乘坐的车顶,快速往道路对面掠去,眨眼间来到对面矮墙之下,再一个起跳,人便上了矮墙,一只脚在墙顶只是轻轻一点,人就消失在了矮墙之后。 从两人跳起翻过车顶开始,到两人身影消失于对面的墙壁之后,不过用了两秒时间,且不说用如此短的时间穿过一条十几米宽的马路,就那三米多高的墙壁,只是轻轻一跳就能跳上墙顶,这样的神乎奇技,不禁两名警察看到后直发愣,就是车上也算身手不凡的三人,也看得是目瞪口呆,其中一个男的还惊叹地道:“难道我们真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