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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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大失所望,教任煜情和包不随两人心中怨念大生,说不得便要出手了,不教训一下这些家伙,真当自己二人好欺负了。 其实不只是他们二人心中怨念,所有警察现在心里也是郁闷得要死,大半夜的不能回家睡觉已经够让人郁闷的了,追着两个人跑了大半夜,几乎将大半个西安城跑了一遍,不但一无所获,还让对方毁了好几条街道,很是体现了一把他们作为警察的无能。如今好不容易将这两个人围困在一个rou类市场中,整个市场附近都没有一个其他人,正是将这两人击毙的大好时机,然而上面却下了个不得伤害两人的命令,让他们整夜的行动似乎变得毫无意义。 而比之他们这些下边的警察,西安市公安局的局长却更郁闷,为抓两个人搞得全城乱糟糟的已经是被上面领导点名批评了,好不容易布置了半夜最后将那两人完全包围,本以为消灭犯罪可戴罪立功。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厅里来了个电话过来,说是不能对那两人不能有任何伤害,所以所有的布置便成了白费力气。如果只是这样,大不了撤销行动就是了,难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可是不能伤害任煜情两人却只是这道命令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则是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也一定要将这两个人拿下然后交给国家。没有原因,该抓还是该请,没有明确的指示,不过听说话口气,却是偏向于将两人抓住然后再交上去,也就是要活捉两人。听到这样的命令,局长如果不是平常修养好,可能当时直接就骂娘了,哪还有心思听他后面交待来交待去的,没见那两家伙从五十多层的高楼跳下都没事吗?没见他们不但跑得比兔子还快,而且还能飞檐走壁吗?没见他们可以一掌将树拍断,一脚将固定的垃圾箱踢飞,甚至两人就能抬着一辆小轿车将它扔马路中间吗?就这样的两个人,能有机会将他们困住然后击毙都是好事了,还想活捉? 心中抱怨归心中抱怨,不过上面交待的事还是要做的,可要怎么做,却是个头疼的事,不过就算再头疼,总还得想办法将事做好才是真的,不然以后想头疼都可能没机会了。硬抓是行不通的,不说抓不抓到,就算能抓到,以那两家伙的速度加武力值,恐怕也会损伤惨重,因为不能要他们的命,就不能用枪,不用枪,就只能用人,可用人似乎就不是个办法。实在没有好办法,就一个电话打到了霸桥分局局长,将事情一股脑全丢了给了正在前线主持工作的分局长,须交待地侧重的交待,不须交待的也交待了,谁叫事情是他惹出来的。所以,接下来头疼的又变成了分局局长。霸桥分局局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将两人抓住,不过别看他胖,人倒是聪明,上面不是要抓活的吗?抓自己肯定是抓不住的,那换个方式,咱用请,将人请过去总可以了吧!至于盗墓、打伤警察和破坏公物之事,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只要将人交上去,上面要不要追究那是上面的事。 所以,任煜情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警察。这个胖乎乎的警察,任煜情他们见过,就是在楼顶上见过的那位官,两人见他从后方走上前来,暂时压下将眼前这些警察痛打一顿的想法,要看看这家伙又想干什么,如果还和在楼顶上时一样,二人一准会教他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分局长姓张,名叫张九,此时他从后方走了过来,脸上已不如在楼顶时一脸严肃之色,而是满脸笑眯眯的,只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还不如一脸严肃时好看。张九道:“两位,闹了大半夜了,可觉得辛苦?”一上来,不讲律法,不讲大义,只无头无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是出自关心,仿佛又是存心嘲讽,教人心头莫名。任煜情道:“为一碗饭钱,尔等追了我二人一夜,可还要继续?”听着这不像方言的方言,张九的眉头很不适应的包皱了一下,当了这么些年局长,见过的人也是千奇百怪,却真没遇到过像眼前这两一样的人,居然直到现在,竟然还认为警察抓他二人是为了一顿饭钱,如果只是一顿饭钱,自己有必要和你斤斤计较?如果只是那一顿饭钱,那小店的老板都不再乎了,自己会出动这么多警力?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要将这两人弄回去,而弄回去的方法,现在似乎只有想办法将他们请回去,原本抓他们是因为怀疑他们盗墓和打伤了警员,现丰他们既然以为是一顿饭钱,这个似乎就好办多了。 张九道:“一顿饭钱是小事,我们把你们带回警局,本来是为了调查这件事,不是因为吃了饭没钱的问题,而是你们吃顿几十块钱的饭居然用价值上万的金子付帐,以为你们是用假金子骗人,所以将你们带回警局,就是想鉴定一下金子的真假,没想到你们不但逃跑,而且还打伤了人,那二十一人,包括副局长,到现在还没醒呢,不追你们两人追谁。”除了作报告,张九已经很久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了,今天对着两个要抓捕的人,居然破了自当上警察局长后多年的例,也是没办法的事。任煜情自认为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原来是黄金惹的祸,就问道:“现如今可分辨出了金子真假?”张九道:“自然是验出来了,金子成色不是很足,倒是不假。”任煜情道:“误会既已解除,那该没我等什么事了。”张九道:“那不行,医院还有二十多人没醒呢!你们怎么的也要跟我走一趟,将人救醒了再说。”包不随道:“我只封住了他们xue道,再过几个时辰,xue道一解,人自会醒来。”张九哪会信他的话,不过他既然这么说,这事也就先放一边了。张九道:“这么说这事也不是个事了,只是我信没用,得等人醒来再说,所以现在想请你们过去一下,不知两位可能随我走一趟?” 张九这是想把两人先忽悠过去再说,反正只要他们愿意跟自己走,最后是到医院还是到了哪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任煜情道:“不去,人到时自然会醒,我等过去也不过早醒几个时辰,本少主忙得很,没空搭理你们,如今误会解除,还不让路,本少主饿得慌,得先去找吃食填饱肚子才是正理。”张九也知道没那么容易说几句话就将这两人给忽悠得跟自己走,但路是绝对不能让的,说道:“事情没解决,你们就这样走了,不好吧?”任煜情道:“好与不好,干我二人何事?”张九道:“自然关你们的事了,你们破坏了街道上那么多东西,这事因误会引起的,不怪你们,但你们总要出面解释几句吧,不然老百姓那也交待不过去。而且你们要吃饭,但又没钱,不如我请你们吃怎么样?“”任煜情道:“男子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至于毁坏街道,误会是因尔等办事不力而引起,便是尔等的事,与我二人不相干,交不交待的我二人管不着。”对于这种深山里走出的二愣子,任张九机智百变,也是没办法说通的,叹了口气,道:“直接和你说了吧!是有人要见你们,所以让我来请你们过去。”任煜情道:“不去。本少主何等身份,岂是谁想见便能见的?且就算要见,但是那人是皇帝,也是他来见本少主,而不是本少主去见他。”说完,将头一转,对包不随道:“此地没什么好玩的了,此时便走,如何?”包不随道:“自当遵从少主吩咐。” 见两人想走,张九哪里能答应,心中一慌,便是往前走了几步,不过一想到这两人的身手,马上就又退了回去,道:“两位,再听我……”只是话才出口,马上就被任煜情打断了,任煜情怒道:“说不去便是不去了,哪来这些废话。看在你诚心想要请我二人吃饭的份上,今夜之事便到此为止,不然得罪了本少主,却不是你说一句是误会便真就是误会了。”张九张了张嘴马,任煜情却又提前说道:“若再敢聒噪,今夜之事便只得再算一遍了。本少主如今有些饿了,没空与尔等瞎聊,且供你这大犬一用。”话才说完,人却如一阵风般往一条警犬扑去,十几米距离眨眼间便至,只闻一声悲鸣,一条警犬便到了任煜情手中,将狗往包不随一甩,道声走了,人便一跃而起上了市场上方楼顶。包不随接着任煜情甩给自己的狗身,道一声“少主好身法。”便也跟着去了。 张九眼睁睁看着两人跃上屋顶走了,一时间竟然忘了阻拦,不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使命,而是他真是愣住了。原本以为这两人虽然身手好,却也只以为是力大和身体灵活,他们从几十层的高楼上跳下能没事,完全是因为那把锋利的匕首的原因,他们翻墙过巷,完全是跑得快跳得高的原因,至于一脚将垃圾箱踢飞,一掌将树弄倒,但当时隔得远了,看不到真实具体情况,所以也只是以为两人做了什么手脚,直到这时,看到两人轻轻一跳,人就上了七八米高的屋顶,这才知道,他们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真本事,而不是靠取巧。愣了大约有半分钟时间,张九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布置了一个小时的包围圈也不一定能困住对方,不要说只能抓不能杀,就算能杀,就算能用枪,最后会成什么样子还真不一定,说不定是没能奈何对方,自己这边人手却损失惨重。打了个激灵,将收队的事交给了下面的人,自己开着一溜烟跑去找领导去了。 任煜情二人上了屋顶,等包不随也上来后,二人看准方向,往西南方掠去。好在此时是在半夜,人们因为他们在城中闹了一夜,都不敢出门,所以大街上除了有几个无家可归或神智不清的,其他是一个人也没有,不然两一路走檐走壁,还不得又引起人群惊恐。半个时辰后,两人出了市区,来到一条河边,深夜之中,肚中饥火实在难奈,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任煜情将匕首扔给包不随,要他狗开膛刨腹去皮,自己去寻了些柴禾来,无锅无料,生好了火,将狗rou用树枝插上放火上便烤了起来。不多时,rou熟香飘,两人将rou从火堆上取了下来,顾不得烫嘴,直接便大吃起来。 便是在两人吃狗rou时,一辆车从远处往这边开来,两个正大吃狗rou之人自然发现了有车过来,然而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填饱肚子要紧。几分钟后,车来到附近,从车上走下三人,任煜情和包不随远远看去,发现不是警察,而是在酒吧时把任煜情认作成别人的那三人。这三人自然就是和段熠风一起到西安来办事的云凤飞、楚关天和洛飞雄三人了。原来前一天夜里三人和段熠风去开启了仪器,中间出了状况,段熠风从数十层楼的高度摔向地面,三人都以为段熠风绝无幸免,三人怀着悲愤的心情跑到楼下寻找,然而在四周寻找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到,甚至地上连血迹都没见着一星半点,于又上楼寻找,看是不是给挂上面了,但再到楼上,却什么也没看到,直到天快亮了,什么也没发现的他们不得已只能撤离,毕竟他们来这里办的事见不得光,而且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段熠风很可能没事,只是不知道去哪了。三人从作案现场撤离后,开着那辆面包车便在城中一直晃荡,只希望如果段熠风受伤了,他们能将他救起来。到了这天中午,他们依然没找到段熠风,段熠风也没联系他们,而这天西安城里除了国贸大厦遭了盗贼的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却再没传出其它的事情来,所以他们很确定段熠风并没死,只是藏起来了。没找到段熠风,几人就不能离开西安回上海,所以在开着面包车又在城里转了一个下午,这天夜里吃了晚饭后,开车正好路过一团糟酒吧,去凤飞想起段熠风说过他第一次来西安时在一团糟酒吧与酒吧老板的邂逅过程,便想着段熠风受了伤却又没法联系上他们三人就来这酒吧找老板娘了,就下车到酒吧中想找老板娘问问,不料进了酒吧,第一眼就看到了任煜情,便将他当成了段熠风,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
三人打着手电来到任煜情他们身前,看他们吃狗rou吃得香甜,就先没打扰他们,待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云凤飞就问任煜情道:“你真不是段熠风?”任煜情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总是把自己当成那叫段熠风的家伙的漂亮女人,说道:“我与他真长得很像?”云凤飞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任煜情,这是一张合影,里面不但有段熠风、云凤飞、楚关天和洛飞雄四人,还有一些其他人,是当年在孤儿院时照的。任煜情接过照片,他自然不知道什么是照片,只以为是张画相,看了一眼,发现在云凤飞她们三人的身影,却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就将照片递给了包不随,然而包不随却只看了一眼,却满脸惊讶地转过头来看了任煜情一眼,然后又看看照片,接着又看一眼任煜情,如此重复了几遍,便问任煜情道:“少主何时识得眼前这三位的?”任煜情道:“本少主怎会识得他们,却是他们总是将本少主认作他人。”包不随将照片递到任煜情面前,指着里面的段熠风问道:“此人不是少主?”任煜情一脸不解地反问道:“此人怎会是本少主?” “装得倒是很像,居然连自己的相貌都认不出来了?”说话的是洛飞雄,这时楚关天也说道:“要不要给你拿面镜子好好照照,然后自己对比对比。”任煜情问道:“镜子,可是铜镜?且拿来本少主瞧瞧,看本少主与他是否真长得很像。”包不随问道:“少主以前不曾照过镜子?”任煜情道:“以前随老不死住山上,却哪见过镜子,便是听都未听过,还是此次下山后听人说起,才知有镜子一物。”包不随叹一口气,暗道:“也不知宗门如今落魄成何等模样了,门中竟是连一面铜镜都无。” 看着两人一问一答的样子,洛飞雄一阵咬牙切齿,返身回车上掰下一面后视镜,回来扔给任煜情,道:“好好瞧瞧,瞧好后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任煜情接着洛飞扔来的镜子照了一下,再与照片对比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时洛飞雄又道:“现在该承认了吧!”任煜情回过神来,道:“本少主虽与此人长得像此,但本少主真不是你们要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