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斩草除根
《汪洋：最后记录》 为了将域外邪族彻底地从这个新生的域世界铲除，域世界的所有强者再次集结，以域天庭的最高掌控者中枢牧主牧尘为首，加上无尽火域之主炎帝萧炎、武境之主武祖林动这两位上主宰者，包括太古神族之祖、万灵神族之祖、浮屠主宰清衍静、武境主母绫清竹这四位下主宰者，所有人都是抵达了这个建立不过数天的域天庭。 如今，曾经所谓的大千世界、域外世界、众多下位面世界以及最为隐秘的小千世界都已经不在了，被作为总体的域世界所取代，而由中枢牧主建立的域天庭则代表最高主宰，掌控了整个域世界。 辽阔的广场之上，聚集了成千上万的强者，而在广场的两旁则矗立着一根根巨大的石柱，此时在这些石柱之上，都站着一道身影，左边依次是萧炎、绫清竹、万灵神祖，右边依次是林动、清衍静、太古神祖。 这六人，在这里代表着域世界主宰的层面，而那成千上万聚集于石柱之下那片广场的，则是受其庇护，且听其指挥。 然而，在如今的域世界，最高存在却是另外一个人。 ...... 篇一斩草除根 “诸位，今天我将你们都召集至此，目的很显然，是为了将域外邪族从这个世界彻底抹除。”悠悠的话音从广场的最前方传来，在那里的一座四方形石台之上，站着一道身影，而这个人，便是如今域世界的最高掌控者，中枢牧主。 “虽然抹除域外邪族这种事情，如今的我一个人便可以轻易的做到，而为了防止他们逃到这个世界之外，实际上我已经剥夺了所有原先邪族之人的力量，不管是域外邪祖还是魔祖，还是那被复活的九邪圣皇，以及戾灵，他们修改规则的能力都已经被我剥夺。” “不过，在此前的数万年间，域外邪族对曾经的大千世界和下位面世界都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亿万生灵惨遭屠戮，所以不管是谁，都必然对这样一个种族怀有恨意；而在过去，由于域外邪族的强大，这样的恨意所有人都无从释放，甚至还需要不断地提防他们，但现在不同了，他们成了待宰的羔羊，无法离开边缘之地，所以关于彻底抹除域外邪族这样一个极具意义的行动，我认为应该让所有人都自行参与。” “这是域外邪族欠所有人的，而我直接用中枢将他们抹除将是便宜了他们，所以我现在正式宣布，所有被困在边缘之地的域外邪族残党的生杀之权，就交给在场的诸位了。” 中枢牧主的话传入广场上的众人耳中，而所有人闻言，也是顿时热血沸腾，因为对一群没有了力量的邪族之人出手，他们绝对能够碾压。 数万年了，从来没有人这么爽快过。 站在石柱之上的炎帝萧炎和武祖林动等人听得中枢牧主所说，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笑，数万年前，域外邪族用了三百年的时间攻伐大千世界，虽然最后失败，但也给了大千世界极大的创伤，而这一次的灭世大战却仅仅持续了三年，域外邪族便落入了不可扭转的溃败深渊。 从牧尘成为中枢的那一刻起，就真的是谁也救不了域外邪族了。 “我等愿意跟随中枢牧主，将域外邪族斩尽杀绝！” “我等愿意跟随中枢牧主，将域外邪族斩尽杀绝！” “我等愿意跟随中枢牧主，将域外邪族斩尽杀绝！” ...... 呼喝之声在广场之上传开，来到这里的人实力都至少达到了地至尊，其中甚至有着数百名天至尊，而这般上万数量的强者齐声呼喝下，就连这片新诞生，且更稳固的天地都是为之颤抖，所有人都是响应了中枢牧主的号令，显然这数万年来，域外邪族在他们心中埋下了太深的仇怨。 谁都想要亲手毁灭域外邪族的残党，而现在中枢牧主满足了所有人的愿望。 “不过呢。”在所有人都欢呼时，位于最前方的中枢牧主却是上前一步，他看着眼前石柱之上的炎帝萧炎和武祖林动以及其他主宰者，说道：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大战的胜利，但我们不能忘记那些在悠长岁月中为保护这个世界而努力的人，先说以往的数万年，若是没有太古神祖与万灵神祖二位在更高层面牵制住域外的几名主宰者，大千世界也早便灭亡了，而统治着这个世界的人也必然是域外邪族。” “其后，炎帝前辈与武祖前辈对于我们如今的胜利也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数年前，正是炎帝前辈以率先的方式，对当时的域外世界发动了域卫计划，这是出其不意；而武祖前辈作为前锋，更是将整个四千大魔族抹除，包括将魔祖抹除，而两位前辈拥有这样的功绩，是我自叹不如。” “所以我宣布，这个新世界的整片南域便交给炎帝前辈与无尽火域掌控，而相对于的北域则是交由武祖前辈与武境管辖，域天庭不做干涉。” 萧炎与林动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遥遥冲着对方一笑，并互相拱了拱手，如今新生的这个域世界比曾经的大千世界至少要大一倍以上，那般辽阔程度就算是让一名地至尊去跨越都需要近半年的时间，域世界分为东域、北域、西域、南域和中域，每一域都是纵横达百亿里，等同于曾经的半个大千世界；而现在中枢牧主竟然直接将南域和北域交给了无尽火域和武境管辖。 这显然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过从一些往事来看，炎帝武祖都对中枢牧主有着极大的恩惠，所以现在中枢牧主显然是在报恩了。 不过，虽然得到了一整片南域，但萧炎那微笑的面庞之下，却隐隐有着一丝无奈和不甘，而这样的情绪自然是马上被中枢牧主注意到。 “炎帝前辈是不是有着什么心事？”中枢牧主直接问道。 萧炎摇了摇头：“多谢中枢牧主关怀，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曾经的往事，觉得有些遗憾罢了，但现在这个新的世界已经诞生，我们便看好眼前吧。” “是啊，炎帝前辈说的不错，只需看好眼前。”中枢牧主点了点头，他望向广场之上所有的强者，朗朗的话音传荡而开： “在场的诸位，有属于域天庭的，也有来自无尽火域、武境和其他宗派势力的，但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域世界的大军，我们的目标是百亿里之外的边缘之地，在那里我们将完成域外残党的清除！” “现在，我们马上整顿出发！” “行动吧！” ...... 黑夜降临，在边缘之地的某处，一座小岛孤立在一望无尽的海洋之上，而此时在这座小岛之上，困着一群被剥夺了力量的人，他们是域外邪族剩余的所有残党。 数个月前，在域外邪族全面溃败之后，邪祖便带着戮祖、九邪圣皇以及戾灵和所有残余的族人退到了这里，而这里在三年前实际就是域外世界，只不过现在域外世界已经完全融入了域世界，而所有的邪气力量更是被中枢牧主消除殆尽。 邪祖等主宰者失去了修改规则的力量，而其他邪魔则是因为失去邪气而变得弱小无比，甚至就连最后的rou身力量都被剥夺了，可以说现在只要有一只融天境级别的灵兽出现，就足以灭了所有域外残党。 一片山林中，盘踞着数万道黑色的身影，而在这些身影的前方有着七人，他们分别是邪祖、戮祖、九邪圣皇与戾灵，以及侍和数月前被及时的复活的大邪圣皇与大戮圣皇，他们看着眼前残余的这不足三万名邪族裔民，除了两名大圣皇与戮祖和戾灵之外，其他三人的神情却波澜不惊。 “邪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戾灵问道。 “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了。”邪祖回道，而周遭的众人闻言都是脸上微微抽搐，因为他们知道邪祖所说的‘天’是指什么，那可是如今这个域世界的最高掌控者，中枢牧主。 “实在不行，我们就投降吧。”戮祖无奈的说道。 “戮祖，你是傻了吧？”一旁的九邪圣皇听完便是出声说道，他指了指眼前所有残余的邪族之人，嘲讽一笑：“来，你看看，这个情况下，投降和不投降他们在乎吗？” “不在乎。”戮祖瞥了九邪圣皇一眼，他一直很不喜欢这个跟邪祖关系极好的家伙，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掐死了。 “对，他们不在乎，以前我们都能够毫不犹豫的说，灭了你们，跟你们没有关系，那是因为我们的实力隐隐超过了他们，而现在却已经是反过来了。”九邪圣皇说道： “他们要灭我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至少应该有所行动吧，虽然可能没用。”戾灵问道。 “问得好，我们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九邪圣皇对着邪祖说道：“邪祖，你会看人吗？” “会一点。”邪祖回道。 “那你觉得还有几天？”九邪圣皇问道。 “中枢牧主是个年轻人，是他的话，那么短则有一天，长则有三天，不过没差别。”邪祖说道。 “邪祖，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戮祖不解的问道。 “我们在说中枢牧主会在多久之后来消灭我们。”邪祖道。 “哦，你们连这个都去算...”戮祖无可奈何。 “看来他们倒是有情怀，选择直接徒步赶路过来而没用传送阵，嘿嘿，我们成了一盘菜，而那群厨师则在做准备料理我们。”九邪圣皇说道：“不过幸好我们还有至少一天。” “唉，一天能干什么呢？”戮祖不甘心的叹了一声。 “一天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是你不懂得利用。”九邪圣皇道：“一天里，我们可以去海边游一次泳，当然前提是没遇上海洋灵兽；一天里我们也可以睡一觉，说不定睡到一半就死了，这样也不错；对了，一天里也可以写很多诗。” “诗？算了，你写的那也叫诗？”戮祖一脸不屑。 “是你不懂欣赏罢了。”九邪圣皇冷冷回了一句，以前他是不敢这样子直接和戮祖说话的，但现在自己已经和后者一样，谁也威胁不了谁，所以九邪圣皇毫无忌惮。 “九邪说的没错，一天里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邪祖打断了戮祖和九邪圣皇的话，他望着眼前不远处的一座山峰：“眼下就可以去做一件事情，你们有兴趣吗？” “什么事情？”戮祖和戾灵都是问道。 “你们看。”邪祖指着前方山巅之上那高挂夜空的亿万星辰，说道：“这样清晰的星空，我们以前可很少看到，我要爬上去看星星，你们有兴趣吗？” 邪祖的话一传开，周遭几人便都是一下子死寂了下来，的这种死寂持续了十数息之后，戮祖便是率先转身：“我不去了，没兴趣，都要消失了，你们真有闲情。” 说完，戮祖便走开了。 “我们也走了，说不定能敢在中枢牧主到来之前给自己挖好墓地，嘿嘿，要死了。”大邪圣皇和大戮圣皇也是离开。 “本来就连自己为什么而出现，为什么而存在都不知道，你们现在居然要去关心自己为什么而消失？”看着离去的戮祖，邪祖说道，他转向九邪圣皇：“我的大诗人，你有兴趣一起去看星星吗？” 九邪圣皇莞尔一笑，他想起上辈子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时，就曾带了两个女孩子去看星星，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这些平时号称希望有男人带自己去看星星，并获得浪漫经历的女生，当自己真的当她们去看星星时，她们实际上对星星本身不感兴趣，她们不会关心参宿四是否要爆发了，也不会关心牛郎星和织女星的真正距离有多远，更不会关心星星的周围是否有可能存在外星文明。 “那就去看看吧。”九邪圣皇应声说道。 “我也去吧，反正是最后的时刻了，现在做什么都没区别，还不如放松一下。”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侍在此时也是说道。 “你也来吧。”在九邪圣皇和侍都决定同行后，邪祖便是对着戾灵招了招手。 “是！”戾灵闻言便是马上应声道，他是邪祖培养了多年的后继者，几乎邪祖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接下来，邪祖、侍、戾灵和九邪圣皇四人便是直接徒步爬向了不远处的山巅，由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所以这座仅仅近千丈高度的山峰，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终于登上。 这可能是他们一生中唯一一座需要拼命才能登上的山峰了，而抵达这里，他们方才发现，与周围的山林比起来，这居然还只是一座比较小个头的山峰。 “看啊，努力过后能够看到美好的成果，这就是了。”站在山巅之上，九邪圣皇指着头顶上方的满天星辰，此时那璀璨而如同发光云雾的银河就悬挂在他们的正上方，如果是前世的话，人眼的极限只能看到数千颗星，但现在九邪圣皇却能够看到足足数万颗星，其中包括了众多八等以上亮度的星。 “怎么那么漂亮？”邪祖也是感叹，他以前看过了无数次星空，但这一次是他所看过的最漂亮的一次，这显然和努力登山有关系。 接下来，邪祖四人就在山上展开了聊天，面对着那璀璨的星空，而对于将要到来的毁灭，他们似乎都完全不关心。 “九邪，还记不记得你以前第一次告诉我的事情？”邪祖盘坐在山巅的一块石头上，他问道。 “是月亮的事情吗？那其实是常识。”九邪圣皇说道。 这个时候，戾灵突然凑过去对九邪圣皇问道：“我记得邪祖跟我说过，你经常在一个小本子上写什么日记，现在还有吗？” “你是说那本日记吗？很可惜，现在已经遗失了。”九邪圣皇无奈的说道：“不过日记要是还在的话，我还想写最后一篇，也算给自己做个总结。” “邪祖也跟我说过，你好像是从一个叫做什么地球的地方来的，你能跟我讲讲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吗？”戾灵又好奇的问道。 “看来邪祖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啊，行，反正说不说都一样。”九邪圣皇说道，而戾灵也是马上坐到了他的面前，满脸好奇的等待九邪圣皇的讲述。 “地球不是一个太大的地方，可能也就比这个小岛大一点...”九邪圣皇开始给戾灵讲述，而此时邪祖也是和侍谈了起来。 “侍，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邪祖问道：“以前你和我说过，这个世界，只是浩瀚汪洋里的一个小气泡。” “是的，不管是这里，还是我以前的世界，都只是汪洋里的一个小气泡，跟汪洋比起来，我们甚至连渺小都算不上。”侍说道。 “这种事情，中枢牧主他可能还不知道吧？”邪祖接着问道。 “可能知道了，也可能还不知道，毕竟那个家伙，可就在他们那一边。”侍说道。 “是谁？”邪祖问道。 “一个叫做元成的家伙，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这个域世界的人，他身上有着一种难以在单独一个泡世界内产生的气势，不然他不可能以那样的实力层次去指挥一个下位面联盟，所以我认为他跟我一样来自于其他泡世界，因此我一直提议将他列为以前那个抹杀榜的第一名。”侍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以前没有关注过，但那你觉得他是站在中枢牧主那一边的吗？”邪祖问道。 “我觉得也不是，这便是我对他最模糊的地方。”侍说道：“他曾有多次机会能够对域外邪族造成破坏，但都没有让人动手，而他的一切行为都只是停留在帮助曾经的大千世界和下位面世界抵御域外世界，而那种抵御也是极具中和性，他似乎并不想让域外世界压制大千世界，也不想让大千世界压制域外世界。”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没事，现在什么都能说。”邪祖发现了侍话中有话。 “如果要我来看的话，元成的目的，极有可能在于想要维持大千世界和域外世界的战争，至于好处和他背后的逻辑，则是我不明白的。”侍说道。 “这样说的话，倒真是有些奇怪，只可惜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不然我可要好好关注一下他。”邪祖说道，而在说话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的他突然眉头一动，邪祖望向了远方的天际。 “那是什么？” 看着远方天际的邪祖疑惑的问道，此时他似乎看到了天上的亿万星辰中，突然有一颗‘星’的亮度开始增加，而那种亮度的增加在持续了数息之后，甚至让邪祖的身后出现了影子的清晰轮廓。 ‘星星’的突然增亮也是引起了九邪圣皇和戾灵的注意，九邪圣皇将目光投去，对于这种现象，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前世记忆中的‘超新星爆发’，这可是百年才出现一次的奇观，他上辈子没见着，而现在却看到了。 在‘星星’的亮度爆发时，所有人都是寂静了下来，而除了侍之外，所有人都是惊叹的，但侍此时的神情却是有些怪异，他似乎没有惊异，反而是一脸疑惑，之后他低下了头，眉头发皱，开始思考着什么。 ‘星星’的亮度爆发持续了足足数分钟时间，而数分钟后那种亮度便是逐渐衰弱，直到‘星星’本身完全消失，这让得九邪圣皇都是微微诧异，他可没有听说过持续爆发时间这么短的超新星。 不过在那颗‘星’消失的十数分钟之后，在跟原来一样的位置处，亮星竟然再度爆发而出，而这一次与之前一样，都只是持续了数分钟便继续消失。 十数分钟后，‘亮星’再度出现，而这一次与前两次不同，因为‘星星’的亮度在稳定之后，便不再出现衰弱的现象。 就这样，再往后不管是数十分钟还是数个时辰的时间，甚至到天色由暗变亮，白昼替换了黑夜，那颗‘星星’的亮度竟然还能够看见。 第二天的深夜，还没有离开山顶的邪祖等人发现‘亮星’居然还在，这可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了，而就在这第二个夜里，戮祖竟然也因为无聊而爬上了山顶。 “这颗星大概说的就是我们吧。”邪祖说道： “如果真的有至高无上的天意，那么我猜测第一次亮起和熄灭代表了数万年前的第一次灭世大战，我们失败了；而第二次亮起和熄灭则代表数年前的第二次灭世大战，我们依然失败了；而现在星星还亮着，就代表着我们还没死，但是当它真正的熄灭，恐怕我们的灭顶之灾也已经来了。” “有道理，也有点意思。”九邪圣皇赞同的说道。 “反正我们都要死。”戾灵也是强颜欢笑。 “不对！”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大喝之声却是突然在山上响起，而说话的竟是坐在原地思考了一天的侍，邪祖几人转目看去，竟是看到了奇怪的东西，那是一道道分布在侍面前的地面上的画，邪祖都不知道侍是什么时候在地上画了这些图案。 “什么不对？”邪祖问道。 “那不是星星。”侍说着，便是看向了邪祖几人，而他的目光却在此时微微眯下，那一道从他口中传出的话，让得邪祖几人都是微微一愣： “我们有救了。” ...... 与此同时，在距离这里十数亿里之外的一片海域之上，一支由上万人组成的强者大军呼啸而过，从他们身上席卷而出的力量威压让得下方的海水都是掀起道道万丈浪涛，天地变色。 在赶路的同时，所有的人也都是以疑惑的目光看着前方的天际，而在那里，一颗耀眼的‘星星’让得所有人惊叹不已，但此时在他们看来，这颗爆发的星星似乎是在为他们指路一样。 中枢牧主与萧炎、林动等人在这支队伍的前方，原本他们是可以直接转移到边缘之地的，但中枢牧主却让所有人以这样的方式赶路，两天便可以到达。 “当年，多谢武祖前辈为我做的三年庇护了，要是没有您的话，我也没有今天。”赶路中，中枢牧主对着武祖林动说道。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能走到现在这个程度，所以你还是很出乎我意料的。”武祖林动回道：“怪不得林静这个小丫头对你评价颇高。” 中枢牧主闻言也是淡淡一笑，从当初的北灵境走出时，他就立誓要成为盖世强者，而既然有这样的誓言，他自然是要拼命的去完成。 “炎帝前辈的遗憾，是没能留下斗域世界吧？”中枢牧主对着另一旁的炎帝萧炎说道，在成为域世界的中枢存在之后，他便直接知晓了一些曾经发生在域世界内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了当初的斗气世界被分离，后又凝聚为斗域世界的事情。 萧炎作为斗域的最高存在，现在却没能保护好斗域世界，以至于斗域世界在当初戾灵制造的那场大浩劫中被直接碾为碎片，完全没有了重新修复的可能，因为斗域已经完全的融入了现在的域世界。 “呵呵，这些事情便让它们过去吧。”萧炎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要求中枢牧主从如今的域世界中重新分离出一个‘斗域’的。 但萧炎想了想，还是说道：“中枢牧主，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说吧，我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两位前辈，所以炎帝前辈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中枢牧主说道。 “我想保一个人。”萧炎说道。 “是那域外邪族的残党之一吗？”中枢牧主闻言便是目光微微一眯，但他还是说道：“说吧，是谁。” 萧炎说道：“他叫九邪圣皇，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中枢牧主听得萧炎的请求，他在思索了一阵之后，便是点了点头： “他可以任由炎帝前辈处置！”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