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虚宫魔女
听到宋寒发问,宋天成这时一阵阴笑。开口说道:“想不到堂堂叱咤风云的玉虚宫魔女,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亲生儿子” 玉虚宫! 宋寒听到宋天成这般说辞,头脑之中嗡的一声。 自己一身道法,均是出自玉虚宫之高典籍太上混元经,而如今自己母亲的真正身份,却是玉虚宫的魔女! 看到宋寒的表情,宋天成仿佛找到了宣泄心中闷气的渠道,此刻大不禁开口笑道:“当年道法通天人人畏惧的玉虚宫魔女冷寒烟活到这份上,当真是窝囊到家了” 冷寒烟,这便是母亲的名字吗?宋寒这时淡淡的想到。 “既然我母亲是玉虚宫的魔女道法通天,又怎么会被宋承天活活烧死!?”宋寒这时双目赤红,宛如鬼神,狠狠看着宋天成说道。 “哈哈哈,冷寒烟起初步步为营,但无奈动了真情,在父亲一碗碗散劲的毒粉下去之后,纵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仿佛是找到了宣泄怨气的出口,宋天成这时冷笑道。 “闭嘴!” 这宋天成的笑声在宋寒听来分外的刺耳,此刻心中恼怒,猛然一脚踏在宋天成的腿上,将他的腿部瞬间踩断。 腿部被宋寒踩断,宋天成惨叫一声,但无奈心在深中定身咒,丝毫无法动弹都打汗珠这时不断滚落,可见疼痛之甚。 “宋承天,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宋寒这时语气之中杀气四溢,迫的宋天成浑身一个激灵。 想到自己母亲以前对自己的种种,宋寒不禁潸然泪下,对于宋天成的话,宋寒没有怀疑,在生死之际,没有人会说谎。 片刻,宋寒收敛了心情,看着宋天成说道:“还有呢,说下去!” “余下的你都知道了”宋天成这时嗫嚅道:“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宋天成这时低声问道。 “放你走?”宋寒的眼中此刻尽是赤红色:“水部郎中,对我还有大用处,而你的性命,正好能助我一臂之力!” 闻声,宋天成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你竟然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那又如何?”宋寒这时,只见凝出剑气,看着眼前的宋天成,口中寒声说道:“死后去给你那哥哥与宋承天占个位置,带我将他们挫骨扬灰之后,自然会送他们来见你!自今日起,我要他宋承天,血债血偿!” 说罢宋寒手中剑气连连挥舞,将宋天成的身躯斩的血rou模糊,随后剑气猛然轰入其头颅,整个人身形一纵,消失不见。 ※※※ 次日,宋府之内。 宋承天这时一脸的严肃端坐在大堂之上,宋寒高中状元被封为水部郎中的事情他已知晓。 “这小畜生果然与李默混在了一起,水部郎中这个位置掌管的东西极多,无论油水还是权力均是有用至极,洪涝治水与堤坝的修缮均离不开水部,若是做的走心一些,治水修缮做出功绩来,连跳三级也不是没有可能,没有李默的举荐,那小畜生定然不可能跳过翰林院编撰的这个七品的小芝麻官,而一跃成为从五品的水部郎中” 宋承天这时寒声说道。 对于上次下人被擒拿绑在衙门口的事情,他便看出宋寒的决心定是要与自己至死方休,如一跃成为水部郎中,哪今后自己遇到的对手便又多了一个。 “父亲无需太过担心,孩儿身为吏部尚书,哪水部员外郎是孩儿一手提拔起来的,在水部之中已经待了许久,当今的水部除却工部的一些官员,均是他说了算!” 宋天赐这时目露凶光起身开口说道。 “老爷!大事不好!”这时一名下人慌乱的跑了近说道。 “慌张什么?没有规矩,拉出去掌嘴五十!”宋天赐这时不耐烦的说道。 “先不忙,且先看看有什么事情”宋承天这时阻拦住宋天赐开口问道:“什么事情?” 那下人听闻宋承天所言,赶忙开口到:“老爷饶打,方才京都城衙门的府尹亲自来报,说天成少爷昨晚被贼人截杀,如今尸首已被放在了停尸房仵作哪里”
“什么!?” 宋承天这时轰然起身,一股凌厉的杀气四散而出。 一直以来,宋天成聪明伶俐极讨他喜欢,虽然此番没有考取功名,但若是等上些时日,凭着他举人的身份和好玩耍的性格,倒是可以拉拢道一些权贵子弟,到时随意走动一下,在朝中任职却也是不成问题。 而如今京都府尹上门告知宋天成被人半夜截杀,登时间宋承天只觉得眼前有些发昏。 “哪府尹现在何处?”平息了片刻之后,宋承天开口问道。 “正在门口候着呢”这小人此刻颤抖着答道。 “天赐你随我来!去京都衙门!”宋承天这时低喝一声,迈步向着府外走去。 “是!”宋天赐这时缓缓起身,尾随而出。 片刻之后,京都衙门的停尸间之中。 衙门的府尹这时亲自将盖在宋天成尸体之上白布掀开,只见其上宋天成满脸惊恐,身躯已被斩的血rou模糊,若不是在场之人都有阅历,只怕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尸体伤痕之上可留有痕迹?”宋承天毕竟老将,这时一看去辨认出这是道术所伤。 “并没有留下,据仵作判断,贵公子身亡之时正是昨晚子时,到现在时间已久,即便当时有些许使用道术所残留的真气,此刻也已经无迹可寻了。”这时府尹满头冷汗看着宋天成说道。 “哼!京都城深夜有人当街被杀,你们这衙门是怎么做事的!?”宋天赐这时开口怒道。 “回宋大人,子时十分大多数人已然就寝,所以宋少爷被害之事,真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啊”衙门的府尹此刻委屈的说道。 “那还是他自己上街找死不成?”宋天赐这时猛然一拍桌子说道。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京都城素有宵禁规矩,而宋天成子时却在街市之间行走,显然是违反了规矩,而是不是找死,在场之人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