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衣冠冢
这衣冠冢其实也好理解,就是只埋着死者衣冠而没有死者尸体的坟墓,历史上有很多人都是衣冠冢,比如袁崇焕、史可法,甚至大美女杨贵妃都是如此,这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故事,我知道你们嫌我墨迹我就不一一道来了。 棺材里衣服啥的都已经形成一块块烂布,并没有那种刨坑小说里写的什么保存完好啥的。 按照规矩棺材里应该有些陪葬品,这瘪犊子曾经可是山大王出生,我就不信他们家把所有黄金都给了我师父,我捡起一根枯树枝将那衣服挑起来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 这尼玛什么情况?他一个土匪还学人家阿瞒玩儿疑冢? 至于阿瞒是谁相信也是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换一个名字的话,但凡有小学五年级水平的人都应该很熟悉了——曹cao。 打仗那会儿没钱,怎么办?盗墓啊,他还专门设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等军衔,实在点也就是国家盗墓办公室主任,专门发掘坟墓盗取财物以充军饷,这被牛逼小说吹灯都写烂了,我也吹不出什么花儿了就不说了 撇开这个不谈,说历史,其实这曹cao根本没有什么秘葬,也没有什么疑冢,只不过是主张丧葬从简,没想到这“简办”了的丧事反而给历史平添了不少繁杂。 根据史料记载,公元220年曹cao卒于洛阳,灵柩运到邺城,葬在邺城的西门豹祠以西丘陵中,没有封土建陵,没有随葬金玉器物,也没有建设高大坚固的祭殿,数百年后,墓葬简单的曹cao墓就湮没在历史的陈迹之中了。 宋代以后曹cao被视为jian雄,其墓址不详也成了他jian诈的一个证明,七十二疑冢等说法在民间传说和文学作品中广为传布,不少人信以为真。 但,史书是胜利者撰写的不是吗?曹cao这家伙放到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疑冢的说法到底是真是假,还是等我死后下去问问他吧,也不对,没准他投胎了呢? 嗯?我好像又扯远了,各位莫要见怪,年岁大了的人就是爱唠叨两句,体谅一下老人,咱们言归正传。 我将那破衣烂衫扔进棺材里,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即便我师傅那寒酸老头死后还有金砖啥的陪葬,别说这曾经的山大王了,这地位,这权力,完全就是要谁巡山谁就得巡,不可能死了之后陪葬的子儿都没有一个。 “老大,你不是来救人了吗?怎么改盗墓啦?”鬼腴揉了揉眼睛从我怀里钻出来问。 我一愣,是啊,那罗院长危在旦夕,完全靠着我的一张保命符撑着,我怎么还在这儿找陪葬品,我的天呐,我得多大心啊。 虽然被鬼腴说中,但我也不能认错啊,厚颜无耻道:“你懂什么,问题就出在他们家的祖坟上,我这不是为了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吗?” 鬼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这个是假的啦,真的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不可能,之前的风水局不正是让罗会治倒霉的根本原因吗?如果不在这里的话,那两个朱雀根本不会影响到他,我画的麒麟不也完全没用了吗?”我问道。 “哎呀,宝宝的意思是,真的墓不是你挖的这个,但也在这块地方。” “那你说在哪,你不是号称有天眼的吗?” “宝宝也不知道,埋在地下的宝宝怎么可能看得见,都是黑压压的一团黑气。”鬼腴吐了吐舌头说。 我给了它一个白眼后随即看向一边,公鸡对着地面啄得起劲,估计在吃虫子。 等会儿,这个天儿哪儿来的虫子?我赶紧走了过去,只见它在啄的是一块绿色的石头,这石头的颜色不像翡翠那样通透,也不像绿松石那样细腻,就是一块透着绿色的怪异石头,有拳头那么大。 这块地方崎岖不平,枯草丛生,忙活半天刨出来的坑还不是问题的关键,这大公鸡闲得蛋疼搁这儿啄个不停,一股无名火心头生。 我去尼玛的抬起就是一脚踩向那破石头,公鸡被吓了一跳扇了扇翅膀躲到一边。 不知道是我脚力大还是这里土质稀疏,这石头竟然被我踩进了地面,这让我一阵吃惊,刚才刨坑的时候这土壤硬邦邦的,像是被人用大锤子夯实了的土地,着实让我费了一番功夫,而我随意的一脚也不可能花太大的力气,这石头怎么就陷下去了呢?
好奇地我用手指将其抠了出来,这回倒是让我用了一些力道,险些想用化劲了,奈何我类似超神般的大力金刚指发了威,啥化劲不化劲的,靠边站去。 这石头在我手里沉甸甸的,就好像是一块铁疙瘩,我头上戴着带手电的头盔,在电筒照耀下那石头闪出一丝诡异的绿光。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正准备把这倒霉石头给扔了之际鬼腴叫住了我。 “嚎啥嚎。”我不耐烦道。 “老大你看那个棺材。”鬼腴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指了指我之前挖的坑。 这节骨眼上鬼腴不可能糊弄我玩儿,于是我便把脑袋伸过去看了看。 嚯! 只见那棺材底儿不见了,留下一个大洞在那儿,我直接把头盔拿下来对着大洞照了照,还好,往下两米就有底,跳下去也不见得能摔残我。 “老大快下去看看!里面肯定有古怪。”鬼腴叽叽喳喳道。 我正准备往下跳,转念一想,不对,这里肯定很久都没通过风,就这样下去了万一空气有毒,毒死我怎么办? 鬼腴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老大你不用怕啦,不是有人已经进去过了吗?这里肯定有另一条入口。” 我一想也是,那坟头完全没有被挖过的痕迹,棺材更是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但实际情况就是罗院长的祖坟被人动过手脚了,外部的风水我可以说已经调到了极致,那么,就要看看内部的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在外面等一个小时再下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鬼样子?万一这里的通道和另一个入口中间有个一墙之隔,那我不死定了? 一小时后,我拍了拍屁股灰,直接就带着鬼腴跳了下去。 鬼腴仰头对外面的公鸡说道:“咕咕,咕咕,快下来,有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