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灯会,避暑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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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她这么努力的,走向前去看,见她在翻着《左传》,心里诧异大哥为何会拿这样的书给云卿看。 可见云卿看得认真。笑着问:“有什么需要舅舅做的,尽管开口。” 云卿听了眼睛一亮,朗声道:“听采蘩说今晚有灯会。” “好。”云卿一听,高兴极了。 灿然一笑,朝温明简伸开了双手,温明简已经习惯了云卿这样表示亲密的法子了,抱着云卿,出了门,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装饰得倒不豪华,甚至很简朴,可是看着那些材料,全上上等的红木做的,真是,低调中的奢华。 温明简看云卿总是撩起马车上帘子,巴巴地看着外面,索幸,把她抱了出来,放在马上。 反正云卿现在也还是孩子,没到什么男女之防,被人看了也不会说到损了闺誉之上。 到了地方,看着人来人往,布满五颜六色的街灯,非常的漂亮。 之前只在黄庄的镇子上逛过街,这样的夜市比之现代,要生动许多。看着眼前的灯火阑珊,之前的压抑心情也好了很多。 东看看,西看看,东拿西放,最后拿了个老虎面具,戴在脸上,忽带忽放,玩得不亦乐呼。 温明简看着平时一脸平和的云卿,难得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心下也是跟着欢喜起来。 玩了一个来时辰,到了巳时,众人准备打道回府。在拐角的地方,看着也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 在前方的男子一身玄紫双窠云雁织锦华服,通身高贵气质,乍一看确是格外年轻。 温明简牵着云卿的手,见到来人,板了原来的脸色,作揖。“见过雍亲王。” 云卿也收起了手里的面具,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瞥着一个年轻气盛的,却参在一堆酸儒书生之间,太诡异了。 看着清辞丽曲的云卿优雅地行礼,不卑不亢,仪态大方。 雍亲王想起了这段时间的传言,到底有些吃惊,“所传不虚,温家好家教。” “王爷谬赞,卿儿到底年纪小些,不值当。”温明简语调恭谨。 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听到别人的夸赞也没有骄矜之色,少有的比同龄孩子的平和和淡然。 雍亲王不觉接受了京中的传言。小小年纪到底也当的起‘颜如玉,气如兰’六字了。 “镇远将军好兴致,不若和我等同饮一杯,王爷以为如何?”雍亲王身边的男子笑着说。 “本王觉得极好。不知镇远将军?”看着一板一眼的温明简,前一会儿还抱着这个小丫头顽笑,萧建成就觉得新鲜。 众人也打量着厩里一直在传言的小女孩。云卿也觉得没什么,只紧紧拉着温明简的手,一丝不苟地站着。 温明简扫了一眼雍亲王身后的人,面色如常地说:“谢王爷盛情,外甥女身子虚,又出来好长时间,家父还惦着呢。就不扰王爷的兴致了。” 看着云卿的小身板,雍亲王好似惋惜一般地说:“那既如此,本王也不强求。替本王问温相好。” “是。恭送王爷。”温明简和云卿又行了礼,一群人便有说有笑地前去了。只有一人脸色尴尬,称了不适便从会宴中去府了。 而温明简那番话自然是说给他,宁成侯听的。曹定远站的远,云卿没有看到,未行礼也不会有人置喙。 可到如今这段时间,作为父亲,他竟没有过问一句,想此,温明简就气愤。 回到相府,云卿把买的面具给自家哥哥每人送去了一个。看着自家小妹有东西都分给他们,四兄弟不约而同地笑了。 这一晚,云卿用了申嬷嬷熬的养生粥又练了一百个大字才睡下。 近七月的天气正是厩里热的时候,一池子的荷花都铺了开来。 温相的请辞开始是被驳了的,不知怎的,后来竟又允了。 皇帝念及温家功劳,保留原属于温述之的左相之位,诰封温述之为淮国公,府邸亲笔御书并加盖玉玺;加封镇远将军为抚远将军,妻温许氏封正三品淑人。 诰封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多时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有人盯着左相的位置却不想落了空的,比如曹定远;还有幸灾乐祸的,比如皇后一党;还有失望的,比如先前巴巴赶着拉拢的顾贵妃。 庙堂之事,就好比下棋一般,有的棋子会被吃了,有的却能改变大局,单单看这颗棋子你愿意落在哪里。 此事一出许氏也安排着大肆宴请,正好池子里荷花开的盛,便有了宴赏荷花的名头。
温家素是清流之派,能在宾客名单上的无一不是有名有权有势的角儿,而在没有下帖子前,来国公府拜访的人自是踏破了门槛。 不过,想着许氏自是贤良淑德温婉得体,府里的事她也处理得当。淮国公便安心带着云卿并温清苑,温清冠去了广陵。 当然除了带云卿散心,还有要事,而这件事却不能假人于手。 府邸里只留了温清墨和温清彦,想是没有通过考核吧。知道可以出远门,云卿便乐呵呵地让采蘩收拾好了衣物。 而温二和温三只能对哭了,为自己一时的粗心追悔莫及,每日还需写满三百个字,美其名曰:静心。 出了都城,便是一条开阔的官道。云卿和温相坐在马车里,温清苑和一干护卫则骑着马。 看着自家哥哥马上的飒爽英姿,云卿也动了心,心里暗暗计较着以后自己也得好好寻匹好马驹儿,也不知道现代的马术训不训得了古代的马。 “丫头想学骑马?”温述之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端了杯茶喝着。 “外公,我的脸上写得很清楚吗?”云卿赶紧下意识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脸。 又看了看憋的艰难的采蘩,采蘩忙道:“小姐,别说老爷,奴婢都看得一清二楚呢。” “要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等你身子养好了才行。”说着用手刮了刮云卿的鼻子,想起许氏让太医探了脉说丫头身子亏虚得厉害,自己就一直悬着心呢。 “是是是,云卿听外公的还不成吗?”云卿抱着温述之的胳膊,撒着娇嫣然笑着,心里却暗自嘀咕着。 温述之锁着眉头看着她,云卿撇撇嘴看着老头子,连忙说:“我保证绝不偷偷地让哥哥们教我。” 一行人就这样行了近两个时辰,听着马车里言笑不断,温清苑等人也觉得甚是欣悦。 帘子外,可以看到两排长得挺拔的树,叫不出名字,树荫连密。 道路外都是草地,绿茵茵的,还夹杂了些许多种颜色的野花,看着舒心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