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苦rou计,铺子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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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日,悦来香金牌说书先生在家被杀害,成了无头公案。 在有心人的传扬下,宁成侯曹家开始变得透明化。 诸如福嘉县主出生就被送到乡下庄子;日常花销都是外公淮国公府给支出。 又有皇帝因为嘉奖县主给出的赈灾策略而赏赐的银钱,被曹家人知道后,想充为公中。 福嘉县主逼不得已才将钱全部捐给了族里,除了修缮,还置办了些产业。 捐了全部身家,包括温家给的几间铺子,为了省钱,没办法才想着赚些钱用。 很多人听了,非常地同情。 也知道皇帝为什么会赐福嘉二字给县主,还明着暗着帮县主撑腰了。 敢情大梁的福星在曹家受欺负是真实的了,众人唏嘘。 福嘉县主俨然一个被众人欺负的小可怜,又感叹着,随帝游行祭天时,县主多可爱。 曹家受到了贬值,虽然福嘉县主年龄小,但众人都希望着她定下亲来,逃离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第一时间老太太就被气晕了,曹定远又训斥了一顿。 正在火气上,叶氏派的婆子来阴阳怪气地说了一通,云卿恼怒之下,第一次拿着金鞭抽了人。 初次使用,虽然技法生疏,但几个婆子都被抽得鬼哭狼嚎的。 三太太王氏来兰陵阁里也夹枪带棒,含沙射影地说了一席话。 虽然已经定了亲,可她希望这件事不会再影响到曹若芙的亲事。 可王氏忘了,她才刚到京都,上流贵妇圈都没有混熟,李家为何会同意? 一是祭天筹神,福嘉县主当时炙手可热;二是曹家大小姐侧妃名声已定。 云卿让她说着,理也不理地扭头就走。 原本以为这个三婶是个省事的,却不想自己又看错了。 倒是远在蜀中的三叔,没有说什么指责的话,只是问了问云卿事实。 想想,虽然没有关心,云卿还是很满足的。 曹时远是曹家唯一一个没有训斥她的人,就是老太太也轻描淡写地说了些。 “三妹,今日你不该抵触父亲和母亲的。他们也是为你好。”兰陵阁外,云卿遇到了曹绍均。 听这话,云卿膈应得很:“叶氏是你们的母亲,我曹云卿是南湘夫人温如雪亲女儿,请不要对先母不敬。” 曹绍均面色一暗,说不出话来。 “抱歉了大哥,云卿失礼了。”不带任何情绪的话听在曹绍均耳朵里,如万蚁噬心。 对于外间的传言,他动摇了。 他看不透这个三妹,就好像有一种唤作美人面的花,朝夕不一。 原本他怀疑外间对于曹家不利的传言都是云卿散播地,这会儿,他不再追究。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那些事应该都是真的。 曹绍钧远望着万花竞相的兰陵阁,失神地离开了。 云卿看着他略显萧索身影,无感,把夏山唤了进来。 走到一处凉亭,远远瞧着像极了叶香玉和曹若姝,曹绍钧打量着就要走过去。 却突然退了回来,鬼使神差地隐了身形藏在一株垂柳后面。 “娘,若是我代替那个三妹嫁给了清河世子,祖母会不会生气。”曹若姝的声音。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祖母和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大夫人的声音。 “娘,等我成了世子妃,一定要把她嫁给一个粗鲁莽夫,让她不敢再给你脸色看。” 三家求娶,父亲没有说话,祖母病着,他一直敬爱的母亲竟然就想着暗渡陈仓。 他心中娇俏美艳的姝meimei也这般心若蛇蝎。 “咳——”一股血腥气充脑而上。 等曹绍钧趔趄着离开,谈话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穿着叶香玉和曹若玉衣服两人,环顾了四周,对视了一眼,褪下了衣服,朝兰陵阁的方向离开,与众丫鬟无异。 “王爷,要跟去吗?”树上的影子看着一身月牙白问。 “不用,回府吧。”小丫头还知逍捉弄别人,看来也不担心了。 杞人忧天的事他也会做,那个小丫头怎么能与寻常女子相提并论。 晚间的时候,兰陵阁也一直很安静。 两个丫鬟演完了戏就回了云卿。 她们是夏山不知怎么寻的孪生姐妹,常年跟着杂技团,以擅口技为生。 话说夏山拿着云卿的钱,可是一点都不吝啬。 等采蘋说曹绍均病了,云卿也只是一笑置之。病了好,病去就可以聪明一些,别被人蒙蔽了。 “县主,不好了,娃娃玩偶店被烧了。八角胡同的作坊,好多东西也没了。” 夏迢一见着云卿,就悲戚地说了。 “人怎么样?”云卿焦急地问着,作坊里,铺子里都有人看着呢。 “几个绣娘跑得慢了受了轻伤,两个伙计在救火时受了烧伤,没有大碍。不过温夫人和焦夫人都得了消息。”夏迢道。 玩偶店里都是些易燃物品,云卿觉得这事不简单。可是又想不通,自己也没得罪过谁。 让着抚慰好受伤的人,其他的事焦夫人二舅母会处理。 许氏得了消息,让管家抽调了二十个护卫来兰陵阁保护云卿的安全,自己则亲自过来铺子看了。 看着还在冒烟的现场,许氏很心疼。这是云卿开地铺子,若是看到被烧成这样,估计又得哭了。 偏偏云卿见到二十多个侍卫时,开心得不得了,虽然自己的一番心血没了,但小命在就好。 “对了,着火的时候,没有连累到旁边的人家吧。”许氏看着众人收拾着,突然问起来。 “回夫人,之前在买铺子时,县主就让和旁边的两户人家隔了两尺的隔断。两边都没事。”夏迢提心吊胆。 许氏点点头,她这个外甥女是有些才干的。 看了一会儿,许氏让人物什都搬到自己名下的一间铺子,让绣娘继续工作,不要耽误订单。 又让账房合计了一下损失,把相关事宜都分别抄送给了每个股东。 又派人去京兆尹报了案,能查出纵火元凶是好,查不出也就罢了。 但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好了了,欺负人欺负到温家头上,活该见鬼了。 可惜,还没等云卿想出个所以然来,京中又掀了轩然大波。 话题内容围绕着近日的头条,福嘉县主花落谁家的事又出了新热点。 大家都忘了,当初皇帝册封福嘉县主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钦天监的批命。 命格奇异,贵不可言。 何为贵不可言?在众人认知里,非天命,即后命。 众口铄金的结果,开始有人把求娶云卿的事和造反谋逆等相联系。
三人成虎的趋势让刚开始都镇定自若的几家人都开始慌乱。 谋逆,足以夷族的罪过,谁顶着这顶大帽子不得忐忑不安,好似脑袋都摇摇欲坠。 “去查查,谋逆是谁传出来的。”萧建成看着一池静水,冷冷地吩咐。 “看来,有人存心要拆你台了。”旁边的人云淡风轻地看着他握起的双拳轻笑。 “是啊,这样的话,你们一直宠着的meimei,就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了不是?”萧建成挑了眉,似笑非笑。 温清苑手里的折扇坠子不小心掉了,“王爷说笑了,家妹和王爷可相差着七岁呢。” 萧建成没有说话,眼眸有深意地看着温清苑。 眉心一跳,温清苑觉得比起另外三家,自己好像引狼入室了。 倘若这雍亲王真的要娶卿儿,居心到底让人思量。 正沉思着,萧建成开口道:“清苑公子以为,这件事是谁的黑手。” 笑意凝固,面色平静,“可以揣测的人,不多。” 之前的金蝉脱壳之计,是以批命让三家知难而退。而现在却被人有意无意加进去了大不敬的罪条。 这件事,难办了,也不知卿儿在侯府怎么样。温清苑又和萧建成叙了话儿,便回府了。 一面派大一给传云卿了消息,让着别担心。 等他一走,几个影子才现身见了萧建成。 “那县主的娃娃玩偶店可查出是谁下的手。”他猜过许多人,万万没想到另有其人。 “也是洛月公主和威远侯世子。”影子没有一丝情绪。 没记错的话,这威远侯世子好像叫任连生,世子夫人好像是那个久病的大侄女吧。 萧建成想到这里勾起了嘴角的坏笑,“本王记得,任家好像有一间藏宝库。” 顿了顿,把玩着手心儿里的海棠花,“能砸的就砸,不能砸的,全部拿出来,送到惠妃和洛月公主宫里。不用来回。” 任家的侯爵也是世袭罔替的,藏宝库里的宝贝不仅稀罕,而且有年代。 而且任家出过宠妃,如今九皇子的生母,赏赐的东西当然都在娘家了。 就是前次雪灾捐款,任侯爷也是挑了件他认为不起眼的宝物,抵了三万两。 想想那威远侯的表情,萧建成笑得更是放肆了,宝物这种东西,要没有大家就都没有。 同时收到的,还有绿沈从雍亲王府带来的消息。云卿看后,随即轻笑了起来。 萧建成倒是解了她的困惑,只是自己印象中和他们二人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际。 丑时,威远侯任家府库走水,除了任家人,其他人都在睡觉。 昧爽,火势才消了下去,府库里的东西都尽毁成灰烬,断壁残垣。 任侯爷一气之下病了,在病榻上还询问着子女是否在外得罪了人。 任连生不敢说他烧了福嘉县主的铺子,只是任着自家老爷子如何说,他也不敢认。 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主敢烧他任家带我府库,更何况府库守卫森严。 “雍和门前贴出皇榜了。”一道惊雷在酆京主街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