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种果树的王者
望着瓶子中莫郎溪的魂魄,左风晨想是不是打破它,然后就能复活莫郎溪。不光左风晨有这个想法,笨熊精更是一把抢过来那瓶子说道:“哼,这不简单,看我一斧头砸破瓶子,到时候不就能复活他了么?” 笨熊精说完就要抡斧子砸碎那玉瓶,神秘商人慌忙拦到:“你砸碎了玉瓶子他的魂魄就得去地狱投胎了,你这是在害他!他就是不想去投胎,所以死前才将自己的灵魂存放在了玉瓶子中。” 左风晨不管如何都要救活莫郎溪,这是他对怜儿的承诺,他已经害死了莫怜儿,他绝对不会再辜负她! “那怎么办?” 左风晨望着神秘商人,他肯定知道怎么办,不然肯定不会来找自己了。神秘商人想了想说道:“你们青云山有一颗仙树,那仙树是用了青云山万年的智慧和典籍浇灌而成,如果你去取了那仙树的果实,给莫郎溪服下,那果实便会修复莫郎溪受损的七经八脉,然后再将他的灵魂打入他体内,他自然可以复活也!” 一说到仙树,左风晨突然想起在水帘洞中看到了沙画,那沙果树难道就是那棵仙树吗? “我去取!” 左风晨说完走出灵岩洞朝青云山而来,他变成了一只猴子,在树上不停的跳跃着,从一颗树上跳到另外一颗树上,这样节省了很多的时间。 抵达青云山时,正是深夜,左风晨从逸仙阁后的悬梯走到了青云主峰山上,然后他又走过浮桥进入到了一个山洞中,走进山洞,山洞那边豁然开朗! 黑暗的洞中突然有一道光,一扇若隐若现的门,左风晨推开那门,抬眼望去,在一片仙舞缭绕的大山西侧居然出现了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仙果林!那仙果林不同青云山,青云山已到了夜色,而那仙果林却正是朝霞初起,一片片诱人的果子就这样伸着脑袋去迎接早晨的第一缕曙光。 “啊,苹果、梨子、桃!” 这么多根本不是一个季节的水果居然在同一个早晨结出了累累硕果!简直太神奇了,左风晨突然想,每一个来到这里的地球人,他们都有易于常人的天赋,他们到达自己天赋顶峰时,他们便会创造出让人根本不敢想象的奇迹,难道这些都是那个地球果农的杰作吗?! “不是欣赏仙果的时候了,我必须去找那棵智慧树!” 左风晨说完跳下山洞,在一颗颗高松入云的不知名的仙果林中跳跃前进着。 “前面的无花果五百年一开花,一千年一结果,吃一颗能延寿五百年。哇,前面的仙梨一千年一开花,五千年一结果,吃了能活五千岁呀!哇……” 不知何时,自己脑中的外挂系统开启了,左风晨并没有让它来分析眼前的仙果,他却自己忍不住在那里叫唤起来了。 “哇你头,赶紧给我闭嘴!” 左风晨一声吼,那电脑人忍不住的问道:“不动心么?吃一颗五千岁啊!你现在有这么多钱财,又有这么多士兵,在这里长生不老多么惬意啊!” “闭嘴,我才不要呆这里,呆这里就是活一万岁,我也不愿意,我必须离开深渊之境,我必须去五庄观知道吗?我要救活穆知雪,我要带他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世界里去!” 左风晨说完,那电脑人回了句:“我靠,我服了you!” 说完,那电脑人自动关闭了。 眼前的日子真的好吗?整日打打杀杀,就是没有打打杀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这样真的叫做生活吗? 翻过一座座不同的仙果林,鲜花盛开的草地上出现了一座小房子,那木制的小房子边还围起了篱笆,左风晨推开有些破旧的篱笆墙,走进那小房子。木制的小屋子有些破旧,左风晨刚走进屋子,突然一阵风吹起,一阵沙子便迷住了眼睛。 左风晨忍不住地擦着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果林不见了,满天都是黄沙,他居然站在了一片沙漠里! “啊,这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这青云山充满了种种神奇的境遇,左风晨隐隐感觉到,这青云山,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身上肯定还埋藏着更多西游路上的秘密! 只不过他现在却感应不到。
“年轻人,你终于来了。” 远处一个带着草帽的老农,他干瘪的身上穿着件粗布的衣裳,他肩膀上还扛着一个锄头。 “老人家,这里没有草啊,你怎么还……” 那农夫放下手中的锄头,他拎起手中的水桶,左风晨看了眼那水桶,那水桶的水居然有无数的篆字在里面四处游动着。他们好像很害怕一样,四处乱撞,但是却始终撞不破那坚固的水桶。 农夫挡住风沙,他伸手刨开一片风沙,风沙中居然有棵小树苗,小树苗望见农夫,它不停的抖动着树叶。 “快快长大吧!” 农夫说完便将一桶水全都浇在了它身上。水浇完了,风裹挟着沙子吹的更厉害了,左风晨很害怕那瘦弱的老农会被风沙刮走,他刚想提醒他沙漠里怎么能种活小树呢,风沙吹在那老农身上,老农身上的rou居然一点点消失了! “啊!” 左风晨一声叫喊跌坐在了地上,但是那风沙依旧不停的吹着,它吹走了老农胳膊上的rou,脸上的rou,身上的rou,腿上的rou,最后一堆白骨散落在地上,被那草帽盖住了,风沙吹过来,又渐渐掩埋了那破旧的草帽。 “我悟道到种果树的最高机密,我亦知晓了整座青云山的秘密,我知道无法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有,我将青云山所有的典籍化作一缸水,我用他浇灌一棵果树,我愿将这果树结出的智慧之果献给有能力来到这里的人,我希望他能带着我的骨灰,将我葬在,我故乡的土地上。” 这话如此的熟悉,甚至这声音,亦仿佛从哪里听过,只是,左风晨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