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白袍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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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想主意的时候弯刀小子们嗷嗷的怪叫着提着双刀奔马队的方向就冲了过来。 小兄弟们将弯刀当做双手一样的搂着树木上到高处,再等冲击的马队跑近,等到了攻击距离便从树上跃下,利用自己的下坠的重力和速度加上两把弯刀的冲击力,把对方骑兵连人带马都给劈开了。 弯刀的切入角度掌握的极其刁钻,从脖颈处将锁骨劈碎,顺刀锋切入胸骨至下腹部时刀锋旋转向外斜拉,给人造成大面积创口,再收刀回拽切入马颈,顺着脖子向内撕开马胸,这一切都是在下坠的一瞬间完成,人的内脏和马的内脏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习惯性的弯刀小子们还像往常似的去争抢人的头颅。 憨宝喊道:“还抢个屁啊,咱寄奴哥少给你们什么了,没良心的,赶紧干活。哎寄奴哥啊,你说我怎么和俺婆娘说好呢,毕竟她现在的孩子不是我亲生的,我要是说再要个孩子,她会不会有啥旁的想法啊。” 刘寄奴气的在地上团了个雪球,结结实实的砸到憨宝的脸上喊道:“你小子把眼前这事办妥了,我回去帮你和郑莹喜妹子说去!” 憨宝大喜过望的站起来挥臂砸断一根枯树干,折断了有近一丈长的树干被憨宝舞转起来,周围的兄弟们见状都很自觉的退后闪避,前面的骑兵来不及闪躲,首先是马头被树干砸中,噗通一声倒地,砸碎的马脑子红白相间像是撒了辣椒面的豆腐脑,看着让人恶心。 就如同绞rou机似的憨宝,边挥动着树干,边向前逼近,对面的李班张大嘴巴看着rou塔似的憨宝挥舞着树干,从未见过这样的非人类,简直不是人啊,骑马的没有了马,面对的就是弯刀小子们手中锋利的弯刀,切割韭菜一样的收割着。 白衣人那边的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精神为之一震,更是比赛一样的和弯刀小子们叫着劲绞杀着李班的人马。很多骑兵都被树上的白衣人扑倒在地上,失去了战马的优势显的不堪一击,虽然奋力拼杀,但总是感觉力不从心缺少点什么,刘寄奴在后面瞧的清楚,这些骑兵太轻敌了,他们本以为自己是猎人,没想到却成了猎物,被屠戮的渣滓都没的剩。 带来五十几人的马队,现在活着的不到二十人,因为是在林地,马又跑不起来,吃了大亏的李班咬着牙一声呼哨打算撤退回来,憨宝不愿意了,正舞的欢实呢,人家不陪他玩了,把手中的树干对着外面不远处的李班,腰杆用力,双肩奋力一抛举,这根树干如同战斧导弹似的就奔李班飞去了。 骑在马上的李班根本没想到里面战圈里的憨宝还能把那么粗长的树干抛射过来,就见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带着风声从空中陡的向自己落下来,赶紧跳下马往地上一滚,只听自己的坐骑一声惨叫,树干将那马的肚子贯穿钉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李班站身来好好瞧瞧对面的憨宝,又看看刘寄奴,呲牙咧嘴的刘寄奴非常“友善祥和”的挥手向李班打着招呼。 护卫搀扶起李班将他扶上另一匹马背上,赶紧打马欲跑,白衣人们可没想让他这么舒服的就回去,早就偷偷的抄了后路堵截在道上。 为首的正是吕思从,白衣服如今也成了血衣了,他们伤亡了七八个弟兄,肯定不会善待李班他们,逼近李班坐的马前,吕思从定定的看着李班右,手猛的一挥,马儿一声惨叫前蹄抬起狠狠的砸到地上身子随之轰然倒地,马颈处如同小河一样潺潺的冒着血沫子。 把李班从地上拉起来,他身后的随从呼啦一下要围拢上来救护李班,李班向后一摆手,制止了部众的冒进。 “姓李的,杀你是道义,不杀你是仁义,可我只看重前者不在意后者,你说我该如何?”吕思从阴着脸把脸贴的极近,挑衅似的威胁着李班。 刘寄奴不想擅杀李班,首先他和这个人没什么恩怨纠葛,如果杀了他,李家的人也会找机会再复仇,现在没必要给自己招惹是非,而且自己又没什么势力,只是苦苦求生存的小人物。 “吕兄弟,给我个面子,不管他曾经对你们如何,今日暂放他一条生路,算是卖我个人情。”刘寄奴走过去两步诚恳的劝慰着。 吕思从看看周围伤痕累累的白衣兄弟,想想以后还要继续生存,不能把人都得罪了,这个刘寄奴看来也是个有些背景和实力的人,暂就应了他,日后若是李家的人还不老实,再找机会杀他也不迟。抬起手中刀朝着李班的头顶就扫了一刀,头皮连带着头发掉了一大块,李班疼的也没敢叫出声来,只是用手痛苦的护着头顶看着吕思从,又瞧瞧刘寄奴。 “李兄弟,你我素昧平生,咱两并我多大冤仇,可是你不假思索的就要连带着我们一并清除,做人太武断了不好,你看,白衣兄弟们伤亡不小,就这么放你回去我难以和他们交代。”刘寄奴迈步上前和李班说着,最后干脆假装和事老一样的凑近李班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李家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你行事太过鲁莽,眼下最主要的是把活人打发了,死了的咱是没办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李班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疼的呲牙咧嘴的向后面人喊过来两人,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个金属牌子,扔给对方说:“回城把我府内的好东西都取出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若有人询问,便告知我在郊外行猎。”李班一挥手,两个手下刚要上马走人回城,被李班又叫住了。 “你们两个把身上的血污处理掉,不可让旁人瞧出什么来。”李班心思还挺细腻的,照理说并不是个鲁莽之人,这次也确实是他太自信大意了,没法子,能保住命他已经很庆幸了,眼前的这个自称姚泓的家伙并不像胡人啊,怎么姚家有汉人子嗣么,从没听说过啊,他们在成国做什么,可是又不敢多问。 白衣人每个人都血污满身,提刀在四周警戒,也是怕李班突然冲出去,弯刀小子们没那么紧张,习惯性的在李班的骑兵尸体上搜寻着新奇的玩意,刘寄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当着人家的面这么做有点过分了。走到憨宝面前那指头顶了一下他的额头,憨宝还在拿着木炭棍想词呢。
“憨宝,让你们的兄弟别当着人家的面在尸体上找来找去的,多不好啊。”刘寄奴小声的说着。 憨宝抬头看着刘寄奴,然后冲着前面喊了一嗓子:“李什么班的那个,把脸转过去,别让我看见你那个驴蛋样。” 刘寄奴气的心想我还不如不和你小子说这话了,侧过脸想和李班说几句歉意的话,可是李班他们集体把后背对着这边了。哎算了,已经这样了,再说些软话有点虚伪的感觉,索性就这样吧。 李班的部下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四辆马车装的什么不知道,鼓鼓囊囊的沿着道路颠颠的小跑着出来了。马累的都出汗了,顺着毛发滴着汗水。 几个属下跑到李班身前耳语了几句话,李班走到刘寄奴身前,在经过憨宝身前的时候还有意的拐了个弯,感觉憨宝像是没栓绳子的藏獒似的随时能窜起来咬死人。 “这为大哥,我带来几车黄白之物,算是对这次事情的赔偿,不知这样可否?”李班极其诚恳的说着,刘寄奴感动不已,都要流泪了,谁见到金子不高兴的流泪啊。 “兄弟,你这么做我很歉疚,可是不这么做确实无法给弟兄们一个交代,希望你不要怪我,但愿此事之后我们能是朋友而非死敌。”说完刘寄奴抱拳给李班作揖谢过。 后退几步,没敢受刘寄奴的礼,头顶伤口上的血流了满脸,被护卫架到马上狼狈的向城内奔去,遗落的同伙尸体都没收拾就跑了。 “这个李班就这么轻易的走了,不会有诈吧。”刘寄奴疑惑的自言自语的说着。旁边的弯刀小子走了过来叫到:“大哥,我们一直派人跟着他的两个护卫,确实无人跟随,也没什么援兵来,咱还是快点往南走吧,这里离黎国很近了。”一个脸上有几处刮伤的弯刀小兄弟和刘寄奴说着话。 刘寄奴点了点头,走到白衣人们身前说:“兄弟们,你们这次伤亡了七八个人,损失着实不小,这有四箱子黄白之物,你们各取所需找个好姑娘,日后安生过日子吧。”说完,刘寄奴走到一辆马车前打开箱子,用手在金银珠宝堆里哗啦哗啦的搅动着,样子陶醉至极。 吕思从率先跪下冲着刘寄奴磕头行礼,其他的白衣人也都扔下兵刃跪伏在地,刘寄奴正闭着眼睛在珠宝堆里迷失呢,听见身后一群爷们喊着:“拜见新主,凡命即尊,唯有不顺,乱刀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