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坑杀恒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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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恒玄的家仆们抬过来一个人,刘寄奴斜靠在藤椅上,像是大爷似的被四个家仆抬着来到恒玄的议事堂前,假装自己伤的很重,在刚才来人到他的房间去找自己的时候,刘寄奴就赶紧把自己扔床榻上去躺着了。 家仆在外面喊句话就进来抬人,一点没客气,憨宝和张天民两人在后面跟着,其他兄弟们分布在各处角落盯着刘寄奴这边的动静。 “哈哈,寄奴兄啊,你这身体大好了啊,气色也是不错,来,快坐下说。”恒玄客气的比划着让座。 刘寄奴心里这个恨啊,哪里看的是出我身体大好了,我都残的躺着椅子上还被你的人抬过来。 闭着眼睛不搭理恒玄的话茬,依然如故的恒玄坐在寄奴身边开始了诉说家族历史,大概从他爷爷的历史讲到他父亲的辉煌过去,以及他自己现在遭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受到了朝廷的侮辱,接着话锋一转,对着刘寄奴说: “寄奴啊,我恒家世代与人为善,可不曾想我恒家祖坟却被那些该死的五斗米教的匪徒给刨了,尸骨散落暴晒,我真是心中又疼又急,可是如今我恒府有事无法脱离,寄奴兄你可要帮我处理此事,蔚德meimei在我这里会受到很好的对待的,你尽管放心去吧。”恒玄说完看着寄奴的反应。 这一大堆话其实就在最后这一句里表现出来,原来恒玄把蔚德作为人质,逼迫自己去给他恒玄平坟去,这事有点欠妥吧,自己又不是恒家的人,你的祖宗让人给刨了出来,那就要你恒家的子弟去处理啊,我一个外人管这个事有点怪怪的。 “恒大哥,这事我去帮你办有点----咳咳,我是说我又不是你们恒家的人,怕让人说你恒家的闲话。”刘寄奴刚说完,恒玄一把抓过刘寄奴的胳膊,把他从藤椅上差点拽下来。 握着寄奴的手,恒玄极其郑重的说道: “今天,你就是我恒玄的亲弟兄,我的所有部属供你差遣调度。寄奴兄,你去吧,一定要把握恒家的祖坟维护好,把那些掘我恒家坟墓的五斗米教狂徒杀个干净。” 恒玄一挥手,家仆们又把寄奴架着离开后院,在寄奴的心里面早把恒玄的祖宗骂个遍,竟然把蔚德拿出来做人质威胁自己,还要给他恒家平坟去,那些五斗米教的人干了就这么一件好事,真他娘的爽。 带着满身的伤口,第二日就被恒玄给“请出”了恒府,没办法能再赖着不走,蔚德琯芷扯着刘寄奴的袖子像是要送夫君上战场的小娇妻。 “蔚德,你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你带的那些人能保护你的安全么?”刘寄奴抱着蔚德的脖子亲昵的说着,至少看起来两人很亲密。 “放心,恒玄故意放你出去是要让人们相信北府军也是站在他那一边,这样就对刘牢之造成压力,他就会被恒玄拉进来。”蔚德琯芷说着话,刘寄奴表情无奈的伸手勾着蔚德琯芷的下颚问着。 “你那小脑袋瓜里都是算计,各种算计,你累不累,是不是我也在你的算计里,嗯,告诉哥,来,快说!”刘寄奴故意挑衅似的看着蔚德。 刚要开口说话的蔚德,被后面的恒楚士兵打断了,他们叫嚷着催促着寄奴赶紧上路,寄奴那些个兄弟们刚要发作,寄奴赶紧伸开手臂,示意冷静,还不忘给兄弟们眨了眨眼睛。 就这么着,这支别扭的队伍上路了,目的就是去给恒家修坟,实际上刘寄奴知道,自己是个棋子,被恒玄摆布,甚至被蔚德琯芷那个天煞的冤家摆布,那么好吧,要是不做出点什么事来不是很让大家失望么。 刘寄奴照样躺在马车里被拉着出了江陵,向会稽出发,这个时候从外面探进来一个小脑袋,白净的小脸冲着寄奴腼腆的一笑。 “刘大哥,呵呵你伤好些没,张大哥让我进来照顾你,说是有女孩子进来你会害羞。”叶秋腼腆着拎着个食盒,里面是蔚德给寄奴准备的吃喝,当然,好酒是少不了的。 “叶秋,司马康那边不打算回去了吧,那你就跟着我们吧,这些大哥都是热心肠,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一口rou吃。”刘寄奴对叶秋很有好感,当年在司马康府上曾经犯险救助过佟雪梅和他们。 纤柔的肩膀碰撞在车厢上,硌得叶秋生疼,不由得皱了一眉,样子像极了一个柔媚的女子,寄奴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 “叶秋,你要是个女子,一定有很多男子追求你呢,我就算一个。”寄奴嘻嘻哈哈的和叶秋开着玩笑。 听到这个话叶秋却笑不出来,其实张天民他们早就看的出来,这个叶秋是被阉割了的男子,被司马康私藏在府中,这样是违制的,只有天子才可以使用太监,司马康是看朝廷昏乱,根本就没人管,索性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叶秋的出逃也是受不了王爷府的压制,正好遇到寄奴他们,就干脆跑路投了寄奴。 看样子刘大哥是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的,如果说了刘寄奴会怎样对自己还是未知数,心里忐忑的想着,眼中流露出了忧郁的神情。 “怎么了叶秋,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反正在这马车里也闲的蛋疼,讲出来解解乏。”刘寄奴捏着酒杯喝了一口,看着叶秋不出声,放下酒杯一伸手抓着叶秋的手腕就拉到自己身边。 叶秋被寄奴的亲昵举动吓一跳,轻呼一声,坐了过去,抬眼望着刘寄奴,不敢对视,赶紧低下头。 “哈哈叶秋老弟,你啊,不但模样想个小女子,连举止动作都像,你不演戏去都可惜了,来,一起喝一杯。”刘寄奴分出来一个杯子,给叶秋倒上酒,两人对饮起来。 寄奴的队伍行至郊区,这个时候管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何无忌和孟昶在刘寄奴的车两边扒着车窗说着话,前面引路的是恒玄府上的府兵,大概二十多人,骑马跨刀打着恒府的大旗,中间是刘寄奴的马车,后面缀着的是寄奴带来的百十来人,憨宝与他的弯刀小子们殿后。偶尔会策马过来和寄奴说几句悄悄话,然后再回归本队。 前面的恒家的府兵很少到寄奴这边搭话,除非是休息或者宿营的时候,这一日天色已晚,在马车里咣当了一天的寄奴实在受不了,嗷嗷喊着要扎营休息,恒家的府兵觉得天色暗了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该早点宿营,这便答应下来。 很快队伍分为两个阵营,恒家为一组,寄奴他们为一组,各自安营歇息。寄奴的兄弟们带着弓箭出去打猎,寄奴在叶秋的搀扶下靠在一棵树下休息。 因为寄奴刮胡子,和叶秋两人都没胡子,在恒府那些个兵士眼里就是两太监,好好的男人谁没胡子,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叶秋对刘寄奴特别亲切吧,刘寄奴可没多想,不远处的恒家的私兵却开始拿寄奴和叶秋两人打趣上来。 “哎,你说咱恒家军为啥要护着这个太监啊,身边还跟着个小太监,也不知主公怎么想的。”闷声闷气的一个护卫说着。 旁边的一个年岁稍长的护卫接着话茬说道:“你不知道黎国那个小妖精把咱大帅给迷住了么,那胸脯我可看见了,白腻的能掐出水来,大帅今晚有口福了。”
不远处的叶秋听的清楚,寄奴肯定也听到了,看看寄奴的眼神,叶秋干咳了几声说: “这些个恒家的人,畜生托生的,满嘴昏话,寄奴哥咱走开些。”叶秋想搀扶着寄奴起来,寄奴看看叶秋,手指头勾着叶秋的下巴说: “小秋秋,等会给你看场大戏如何,记得要是怕了就抱着哥。”刘寄奴说完,叶秋通红着脸低头倒酒,酒杯都倒满洒了出来浑然不知。 夜里星光点点,林中的鸟儿偶尔会传来几声梦呓般的鸣叫,刘寄奴嫌马车里闷,就和叶秋睡在一个帐篷里,到了后半夜,叶秋被几声闷响惊醒,睡眠不好是在司马康的府上落下的毛病,经常会被人从半夜里给叫醒去伺候人去。 帐篷外沉闷的脚步声偶尔还可听到金属的撞击之声,撑着身子正侧耳听着,被刘寄奴搂着身子压到被子里。 “傻小子,别瞎cao心,赶紧睡觉,明天还有的忙活呢。”刘寄奴翻个身,不再言语,叶秋疑惑的再听听,却没了声音,躺下来盖着被子,缺少安全感的他又往寄奴的身边靠了靠,这次闭眼睡着。 第二日,等叶秋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帐篷里的寄奴不在,叶秋赶紧披上外罩钻出来帐篷,惊奇的看着四周。 昨晚那几十个恒府的私兵怎么都没了,就剩下寄奴他们自己人了,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张天民和憨宝几个在说笑着什么,何无忌与孟昶围着寄奴争论着事情,好像吵的很不愉快。 想要过去听听,上前几步就听到何无忌嚷嚷:“回去为了蔚德我无话说,可是你这么做,还要当多久的棋子,你有没有为清柳和佟雪梅想过。” 孟昶点着头附和着: “寄奴个,我们已经得罪了恒玄,再孤身犯险这么做值得么,她蔚德利用你多次,你捞着什么好了么,清柳她知道会怎么想,你不能伤她的心啊。” 刘寄奴冲天叹气,缓缓说道:“行了,先把尸体埋了再说。” 叶秋诧异,什么尸体?随着寄奴他们的眼神望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几丈远的地方有个深深的大坑,里面血淋淋的尸体杂乱无章的叠加着,看穿着正是昨晚还在发着牢sao调侃自己和寄奴的恒楚府兵,那上面有一面大大的旗子,恒字旗被污血泼的模糊。 这个时候,憨宝身边出来两人,压着一个恒楚府兵,正是昨晚年纪稍长一些的说昏话之人,哆嗦着按着跪倒在寄奴面前,头也不敢抬。 “别杀他,阉了吧,然后放了。”寄奴清淡的说着,脸上的面部表情都没变,弯刀小子也是痛快,也不换个地方,按倒了扒开那人的军袍,弯刀一旋,一团rou呼呼的东西把削掉,直接扔到死人堆里,那人早就疼死过去。 “让我做棋子,那要我刘寄奴愿意做才行,把恒家府兵的军服都脱下来,咱们穿上,去好好的玩一玩,那面恒家的大旗洗干净,我来扛着,走,打家劫舍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