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6章 疯子
鱼肝也真的起了一点效果,在吴飞感叹的时候,赵天峰醒了,睁开眼呻吟了一声。吴飞听到动静慌忙回来,看到赵天峰的模样,大喜过望,连忙说道:“果然有效,没死真的是太好了。” 赵天峰虚弱地应了一声。吴飞将赵天峰扶起来,掏出来水壶给赵天峰喂了一点水,他的精神看起来好像是好了很多,虚弱地问道:“我们这是在哪?” 吴飞抬头看了看四周,说道:“地底,这可能是仙宫,也可能是大小玉王墓,我也说不清楚。” 休息了一会儿,吴飞扶着赵天峰试着站起来,在吴飞的搀扶下,赵天峰虽然摇摇晃晃的,但是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只不过自己走路可是不行,吴飞心想,可能是鱼肝吃的太少,毒性还没有完全解除的缘故,便拿出来刚才搜集到的鱼肝,又让赵天峰吃了下去。 入口一阵苦腥味,赵天峰皱着眉头才勉强吃完,问道:“这是什么” 吴飞说道:“鱼肝,要不是有这东西,可能你就没法活下去了。” 赵天峰低头一看,地上散乱地扔着几个鱼的尸体,看到他们就来气,一脚将一个鱼的尸体踢飞到水中,嘴里叫道:“没弄死老子,你们这群混蛋。”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等到赵天峰稍微有了一些力气之后,两人便迈步朝着城门走去,看到周围这种景象,略微有些惊悚,赵天峰惊叹道:“这也太奢侈了。”吴飞知道他在感叹什么东西,心中也是有这样的感想,不过还是快点找到出口才是正确的。 他们进来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出去,这是毫无疑问的,别说现在有着巨大的水流,就算是没有的话,那也是无法上去,实在是太高了一点,现在看来方才掉下来竟然没事,他们的命也真算是大。 吴飞扶着赵天峰朝向城门走去,方才没看清楚,可是这会儿看的足够清楚了,两边森列的陶俑雕塑,在大门口的路正中间也有一队,将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且这些士兵一个个都保持着充分的姿势,剑尖稍微向下,枪戟向前,好像随时能够冲过来一样。 两人走在其中,虽然已经知道这些兵士门并不会动,但是两人仍旧感到了寒意,真有这样的士兵,冲锋陷阵自然是万分可怕。吴飞所想到的是古代的战争,无论胜负,其实都是以人命填出来的,一个死去,另外一个自动填上,用这种方式来获得胜利,真相有点残酷,那些说着如何如何大捷的,实在是不了解战争的真相。 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才是战争的本来面貌。 正当吴飞感叹的时候,忽然城墙上有个人影飞快地飘过,吴飞大惊,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究竟是谁?匆忙中来不及多想,伸手扔出一个飞刀,那个人影只是在女墙中露了一个头,接着便消失了,吴飞的飞刀稍微偏了一点,冲着第三个女墙而去的,当飞刀到达时,正巧那个人影也出现了,一声闷哼,人影彻底失去了踪迹。 吴飞心中没有任何的开心,这人肯定是敌人,否则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仍旧一言不,吴飞确定已经打中了此人。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动静,吴飞说道:“走吧。”即便是敌人,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了。 赵天峰说道:“飞哥,这是什么人?” 吴飞摇摇头,他也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两人距离城门越来越近,吴飞一步踏出,忽然脚下有动静,慌忙收了回来,想要拉住赵天峰却已经来不及,赵天峰打了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往下一看,只见他两只脚站上的一个青砖,深深地陷了下去。 吴飞连忙将赵天峰拉了回来,这时听到地下有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吴飞凝神不动,这里果然有机关,只是这机关是什么?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机关竟然如此庞大,居然就是两边站立的士兵! 那些陶俑士兵快地朝着两人冲了过来,吴飞拉着赵天峰转身就逃,但是两人距离安全实在太远,这两边的士兵排列的极长,两人即将到头了才触了机关,这绝对是有意这么设计的。同时吴飞也知道为什么这些士兵被设计成了冲锋的模样,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
两边的士兵都冲了过来,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连通身后的卫兵,也一起冲了过来。如此一来,两人只能退回原路,否则都要被弄成夹心饼干中的夹心了。不过这些士兵之间是有一定的距离的,躲在士兵的间隙中,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马上古人就已经回答了吴飞,只见城头上射出来一只的箭,吴飞拉着赵天峰抱头鼠窜,果然还是没有这么容易啊。 两人眼看就要成夹心饼干,吴飞伸出脚来,一脚将正在飞奔的士兵踹了个粉碎。 看到这种情况,吴飞大感庆幸,想来也是,这些士兵站在地下起码有数千年的历史,到了现在肯定没有那么结实了,弄碎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吴飞开始停下来,旋转脚,连环踢,将身边舞的密不透风,头上有箭矢,身边有卫兵,两人恍惚是回到了古代的战场之中。赵天峰身体不行,无法进行,只能依靠吴飞自己,他只能打落射向他的飞箭,只是这样就让他气喘吁吁,几乎都呼吸不上来空气。 吴飞施展毕生所学,勉强支撑了下来,他的肩膀上被射中了一箭,不过竟然没穿透衣服,虽然疼痛无比,但终究没有受伤,这让他知道,这些箭的威力恐怕已经远远不及当年了,这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让箭头就这么打在身上,太疼痛了,只要被打上一二十个,他就无法动弹了。 这是吴飞必胜的一站,赵天峰还在他的庇护之下,很快他就感觉到了疲惫,踢出去的脚,已经不像是之前那样凌厉,可他只能坚持,一再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