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受伤的手指在他嘴里被点燃
可当杨暖暖看着那只从她脚边蹿过去,又跑到灶台上呆着的,那只黑色的猫咪,又立刻笑了,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这只黑色的猫一只眼睛是蓝色的,一只眼睛是绿色的,一生黑毛又长又亮。 原来就在杨暖暖刚才端起碗的时候,突然一团毛茸茸又热乎乎的东西贴着她裸裎的小腿擦身而过,毫无心理准备,所以失手摔了碗。 她弯腰蹲下来,徒手捡起掉在地上的碎碗片,一边对黑猫说着, “你是唐夫人的小可爱吧?你是不是饿了?所以来找吃的了?” 她抿嘴笑着,这只猫咪因为优越的生活长得胖乎乎的,快要把她萌化了。 她还以为摔坏了碗会挨骂,那也只是她想太多而已,厨房离客厅那么远,煤气罐爆炸估计他们在那头都听不见,更不要说一只瓷碗摔碎的声音。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碗的碎块,想要毁尸灭迹,不被他们发现。 可是,可是,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 “小黑米,小黑米——”是左香佑在找猫,她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在杨暖暖耳边越来越清晰。 那只小黑猫似乎知道有人在叫它,蹲在那里“喵——”的叫了一声。 “啊哈,原来你在这里,夫人到处找你呢。”左香佑一边将猫咪抱起,一边看了下蹲在地上的杨暖暖,视线落在杨暖暖面前的那片狼藉上,“赶紧收拾干净,别割到手了。” 杨暖暖含笑点点头,继续收拾,内心的慌乱和忐忑瞬间消散,原来根本就不会挨骂,可她却差点儿把自己吓死了! “小黑米,小黑米——我看看。”是冷骏凯温柔的声音。 他叫一只猫竟然如此温柔……杨暖暖讪讪地撇了撇嘴角。 却……一双笔直的腿矗立在她面前,她微微抬头,再往上看,冷骏凯正抱着那只黑色的猫咪站在她的面前。 她眼神慌乱地飘忽不定,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瓦片时,也根本是没有看……像瞎子摸象一般,她娇细的手指摸向那尖利的碎碗片。 “啊呀——”疼啊,她的手被碗扎破了,一股鲜红的血液正从指尖往外淌。 “你在干什么?”冷骏凯赶紧将手里的猫放到一旁,在她面前蹲下,拿起她受伤的那只手来,毫不犹豫地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他的唇瓣和舌头的热度,好像一颗火苗在她手指上点燃,那火苗顺着她的手指往上燃烧,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口,她心惊rou跳地流着热汗。 她眼神闪躲,不想看他,又忍不住看着正在为她吮吸手指的他。 他很近很近地凑在她的面前,以至于她能很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味道,那种自然的没有任何化学原料的幽淡香气。 他总说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太香了,破坏了人本身的香味,加之化学成分太多,对皮肤也不好,所以他一直都是用婴儿产品的洗发水沐浴露。 加之他平时的饮食也非常讲究,身体保养得很好,那种健康自然的味道弥散出来,相当好闻。 杨暖暖也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这种淡泞的味道,之前他都有用香水,没想到江城雪回来了,他连香水也不用了。 一定是江城雪不喜欢用香水吧……他还真的为江小姐改变得很多很多啊。 她无奈的想着,隐隐地失落,却又质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呢,他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只见他冷峻凌厉的眉头紧锁,好像两座巍峨的高山,那双如黑潭的眸子深不可测。 “你别这样,我没事……好痛!” 杨暖暖小声地挣扎,言语之下是有小愤怒的情绪。 她的手本来就破了,还被他这样用力地含在嘴里,简直不能更痛了! 还是他要把她的血都吸光呢?! 他将她手上的血吮吸干净,从嘴里拿出来,认真看了看,“还好伤得不深”,叹了一口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来,用手帕给她包扎伤口。 “你干嘛?别管我!” 他还真矫情啊,一条小伤口而已,她一会儿贴个创可贴就好了,才不要他的手帕。 杨暖暖做贼心虚地慌乱,想要挣脱开来,她竟然担心自己和他这样的举动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可他,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难道就不怕被江城雪和唐夫人看见吗?
她真的不懂他了。 “叫你来这里工作,不是叫你来这里受伤的,小心一点儿,别再受伤,不然你就违背了游戏规则。” 他低沉醇厚的声线在她耳际边上飘荡,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反复提他的游戏规则游戏规则,他还真当这是游戏,当他是自己游戏之王? 杨暖暖不由得深深地鄙视他,暗嘲他的轻浮和无聊,因为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游戏。 这是她的生活,她在努力地一本正经地认真地生活着,可他偏生说是游戏,对她来说,太讽刺了。 “没有人愿意受伤……就好像和尚和屠夫,也不是存心要做坏事。” 她面如表情不阴不冷地说了一句,暗嘲,你蠢得不可理喻——我可不是那种不开心就要自残的神经病! 话说我这还不是因为你才受伤的,还没有找你理论呢。 “你什么意思?话里带话?”冷骏凯冷峻地盯着她的脸。 显然他对她说的和尚和屠夫的故事太敏感了,而她也是故意要激怒他的。 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激怒她,她竟然莫名地开心! “没什么意思……不说了,江小姐来了。”杨暖暖立刻将手帕从手指上扯下来,往后退了两步。 “凯哥哥,凯哥哥——”江城雪的声音从厨房外边传进来。 冷骏凯这才凌厉的一个起身,走到一旁的橱柜里,拿出几只高脚酒杯来。 “怎么了?”他笑着望向江城雪。 “我上个洗手间就没有看见你人了,原来你在这里……我来帮你拿杯子。” 江城雪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又猛然看见了一边站着的杨暖暖,遂又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对杨暖暖说道, “你来帮忙拿杯子。”又对冷骏凯说,“家里不是有人干活吗?吩咐一声就成了,干嘛非得自己动手?”声音里的那种温柔情绪显然是在撒娇——恋爱中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的那种矫情。